今天我来到了久违的京客隆门口
骚扰了我们三年多的新冠终于远去了,我带着积压的货物重操旧业,三轮车箱里装满安利产品,三轮车上边老伴稳稳的坐上,就即使不开张也赢得了一项,拉老伴遛弯儿了,碰了老熟人聊聊天,开心!
真的有人问价儿了,碟新多少钱一瓶?四十六块钱,还是老价钱,来两瓶便宜点儿,不行,安利的东西自己不能随便定价钱,好吧,再来一瓶洗衣液。这个行业可不像我曾经卖馒头那么火,也许一天不开张,也许来俩电话需要送货,时而真忙时而真闲,闲的时候无意中扯到了过去,八十岁的今天聊到了八岁时的旧景,八九岁时农村已经成立了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小队,互助组,这些新名词我们这年龄身历其境,互助组可能是生产大队的前身,都是自己找自己的互助对象,我小时把我爸妈的互助对象叫大叔,大婶,两家关系可好了,视对方的孩子为自己的儿女一样疼爱关系持续到我们两家的孩子都男婚女嫁了,老一辈去世了才失去了联系,回忆起那纯朴的农民老街坊,人民公社把他们凝聚为互助组,真不亏对这两个极普通的词汇,互助。真跟一家人一样,这互助的意义传至下一代,传至到今天让我无法形容的怀念!互助组的叔叔婶婶您们在地球的那边也和我一样的同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