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童年到现在
好像一场梦,梦见我的头发白了,我的手脚笨了。
六十年前的我,走进那旧庙改成的小学校,走廊中那几颗红柱子是我常常靠站着的地方,呆呆的看着同学们在院里跳舞的场面。
他们快活的玩着各种游戏。在拍皮球,跳皮筋的活动中,从来没有我的身影。期末了老师给我的评语总有不活波的批评。考上中学后读到初二便务农了。
还没长大就老了的感觉陪我做了这个真实的梦,我的头发真的白了。
回味着那拉圈跳舞的优美动作,那跳皮筋的同学奇妙的用脚尖勾住超过头顶的皮筋。我羡慕她们,但我从来没做过这些运动。板板的我,似如聋哑的我,笨嘴笨舌的我,心情仍然靠在红柱子上,一切都像昨天一样。
什么叫傻?什么叫呆板?也许我这样就是吧。什么叫心眼慢?什么叫窝囊?也许还是我这样吧。
谢老天爷给思想简单的我一个好身体。肩膀能担担,手上能提篮,背上能驮重,推车更不难。心胸有海量,被欺能忍让,我就是这个样。
现在我回想起来,人的性格体现了各种的表现。不愿意参加各种活动是本身性格决定的,我不愿意与人交谈,不爱玩儿,直至今天我不参加大多数人喜欢的活动。比如现在的人没事玩扑克,麻将牌,旅游,散步。
我从来就不对这些感兴趣,就即使别人捧腹大笑了,我仍无动于衷。旅游是最好的开心了吧,但我觉得哪儿都一样,都是这个地球,都是这个月亮,家里才是最感兴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