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酒与茶
“哼哼,倒是方便了我不少,晓组织。”
回头望了望乱作一团的草隐村,大蛇丸牵着一个红头发带着眼镜的小女孩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
“怎么回事?卡卡西。”
“草隐村的首领被暗杀了,动手的是两个身穿黑底红云袍子的人。”
猿飞阿斯玛面色微沉,“应该是三代土影那个老家伙动的手,该死!”
一旁的夕日红隐隐听出阿斯玛的话外之意,敲了敲他的头,“好啦,在外面就不要想着三代大人的事了。”
“哼,都是一些顽固不化的老头子。”
嘀咕了一声,阿斯玛也头疼起来,他倒是从老头子那里知道这一任的草隐村首领是亲近木叶那一派的,这下死得倒是干脆,可苦了他们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斯玛和夕日红看向卡卡西,卡卡西也是一阵头大。
“先把情报汇报上去吧,然后……接下来就有点冒险了,你们要是不想去,我可以放弃这次行动,想必村子里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二人对视一眼,笑道:“说什么呢!卡卡西,你是在瞧不起我们吗?虽说比不得你这名天才,但这些年我们可是一直有在修行的。”
说着阿斯玛还摸了摸夕日红的秀发,“就在前不久,红还正式被任命为上忍了!”
“我的,我的错。”
卡卡西拍了拍忍具包里的《亲热天堂》,眼神逐渐严肃起来,“那么,接下来就需要我们深入草之国,去查探岩隐村的动向了。”
阿斯玛和夕日红点了点头,迅速收起多余的表情,跟着卡卡西朝东西方向逐步深入。
……
“兜。”
“大蛇丸大人。”
微俯身子,药师兜面带好奇的看着躲到大蛇丸身后的小女孩,身穿青色短袖,暴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伤痕。
“这是牙印?人类的?”
大蛇丸把躲在身后的小女孩拉了出来,动作有些粗暴,但小女孩只是身体颤抖着,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一个天才,一个被草隐村的那群虫豸们浪费的天才!”
扶了一下眼镜,药师兜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大人这是想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吗?”
“不,不,不。”大蛇丸自然清楚自己这位最得力的下属在想些什么,“兜,你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至于她……”
把小女孩拉到药师兜的身旁,“她叫香磷,是旋涡一族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有着不错的医疗忍术的天赋,我想让你当她的老师,教导她一段时间。”
“是,大人……等等,老师?!”
药师兜有些惊疑不定,瞪大了双眼,这不大蛇丸啊!
“怎么?很惊讶吗?”
药师兜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噗嗤——哈哈哈,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呆愣的看着大蛇丸,香磷也微微张开嘴巴,这不大蛇丸啊!她曾被选作木叶和砂隐村联合中忍考试的考生,被村子里的那些畜生教了许多忍界常识,也幸运的那几天没有“病人”找她“治病”。
据她所了解到的,大蛇丸是一个冷酷无情、残忍决绝、没有人性、丧心病狂等一系列形容词的木叶S级叛忍。
【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兜,格局要放大一点,眼界要开阔一点,不要纠结于这小小的忍界啊。”
大蛇丸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风中凌乱的大小二人,朝资料室走去。
他没有变,也没有其他人伪装成他,只是想通了一些纠结罢了。他很疯狂但也很理智,看起来很像一名满肚子坏水的野心家,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他其实很单纯,很单纯的想要知道一切。
一名求道者,一名曾经或许并不纯粹的求道者。
以前,他只是一个人行走在这条路上,却也并不感到孤独,因为他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理解他,寂寞但不孤独,偶尔走一些弯路,思想时不时偏激一下。
大蛇丸很简单的一人,但没人相信。
然后就遇到了云老板,被他带着了解各种各样的知识,迥异于忍界的思想,新奇的创新,在异世界历史书中找到同道的狂喜。
至于火影世界的未来?谁在乎?
牵着香磷的手,药师兜带着她走进实验室,毕竟是要收做徒弟的嘛,提前刷一刷好感度也是应该的,就帮她把身上的伤痕都消除掉吧!
……
“三丰道长,在这儿呆得可还习惯?”
大蛇丸敲了敲门,待门内传来声响,便推门走了进去。
“没什么不习惯的,我那个时代,苦日子过惯了。”
张三丰挺挺身子,将桌上的书籍卷轴收起来放到一旁,然后摆放好茶具,“喝得惯吗?我们那儿的茶,没办法回去,就只有让烟老板帮忙送一点过来,解一解思乡之情。”
“呵呵,我可并不是追求口腹之欲的人……”顿了顿,大蛇丸又微笑道:“刘昂星先生的除外。”
“哈哈哈,大蛇丸你倒是改变了不少啊。”
“谁不是呢?”
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小口小口的品尝起来。
“怎么样?”
大蛇丸皱着眉头犹豫着是不是该放一些糖,闻言,看着张三丰期待的眼神,眼皮子跳了一下,“有点苦,还真有些喝不惯,你们那的人都喜欢喝这些苦的东西?”
“那倒不是,也有一些人跟你们一样喜欢喝酒。只是你们这再怎么乱,也没闹过多少饥荒吧?”
大蛇丸点了点头,虽然历经数次大战,也波及了不少小国以及一些平民百姓,但饥荒还真没遇到过几次。更多的是物资匮乏,医药品价格上涨,实在活不下去还可以跑到其他安全的国家去。
而且忍者作战大都遵循着忍者守则,能不对平民动手就不动手,尤其是对大国忍者来说。作乱的其实都是这些小国本国的忍者以及一些流浪忍者,至于叛忍,有能力的都不屑于去做这种事,当然,道德败坏的精神病不算。
平民过得苦,大多是贵族地主阶级的压迫,但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我们那儿就不一样了,酒,可是用粮食酿造的啊。饥荒年代,连‘人’都是储备粮食,除了那些大官有钱人,谁还喝得起酒。可茶就不一样了,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甚至是乞丐,都喝得起。
街头巷尾,路边小店,支起一个棚子,摆上几张桌椅,就是一间茶摊。
冬天在店里,扔几个铜板,就可以来上一壶热茶暖暖身子。夏天走累了,路边小摊坐一坐,甚至不要钱,讲几个小故事就可以讨上一碗凉茶。
实在没法,采几朵菊花,过一遍水,撒进碗里便是花茶。
你说,这能不爱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