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四合院热热闹闹的走出来，坐在门口唠嗑，唯独何雨水对于傻柱爱搭不理，更是在门口贴了一张字条。

    “傻柱与狗，不可进内。”

    明晃晃的成为新年第一个笑柄。

    傻柱也不是试图跟何雨水理论，可是当何雨水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写出来的时候，左邻右舍对傻柱更是投来鄙夷的目光。

    生气的傻柱想要辩解两句。

    三大爷一句：“俏寡妇家的棒梗，比你的亲妹妹都重要，可也不能踹门打人，明知道何雨水后脑勺出血，倒在地上，还不闻不问。”

    “你是谁家的大哥。”

    “棒梗是不是你的儿子。”

    一句话，直接让坐在门口纳鞋底，唠嗑的贾张氏不干了，站起来就骂骂咧咧的吼道：“棒梗是贾东旭的儿子，至于傻柱，他就是一个没财没德的傻子，别跟我们家棒梗沾边。昨天本来不想吃鱼的，可这家伙看到之后，二话不说便将她的鱼给炖了。”

    她都没有答应。

    里外不是人的傻柱。瑟瑟发抖的躲在聋老太的身后，倔强的想要辩解两句，可没有一个人说他的好，心里面别提多么的冤枉了。

    “都少说两句，傻柱出发点是好的，如果没有傻柱帮忙，棒梗可能现在早就不在了。”聋老太不客气的反驳道。

    昨天她可是吃了多半盘的红烧肉，管他贾家死活。

    呸！

    “没有他，我们家棒梗也不可能鱼刺咔喉咙。以后少来我们家蹭吃蹭喝，他们打的什么注意，不是说要帮衬我们家过一个肥年，特么的肥不肥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们家出力最多，出的钱也最多。”贾张氏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满脸的不屑。

    让傻柱等人更是无地自容。

    两斤猪肉，蔬菜若干，还真的不一定能比得上昨天晚上那一条大肥鱼，外加还有肉丸子，柴米油盐酱醋茶，零零散散，可都是贾家出的。

    他们打的什么旗号？

    易中海最是晓得。

    “张大妈，几日不见，你们家的日子真的是越来越好，看来是不需要我这个一大爷帮忙了。”表面和煦，心中吗卖批的易中海。

    笑里藏刀，开玩笑的威胁道。

    “一大爷，哪里话？”

    秦淮茹笑着端出一盘瓜子，放在门口的板凳上，抓了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解释道：“一大爷，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

    “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确实是受伤严重，现在说话还有些沙哑，我婆婆就是气不过，你们怎么看孩子的。”

    秦淮茹绵里藏针，表面求饶，实际上则是在骂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吃的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个小小的孩子都看不住。

    昨天夜里。

    她可是还从徐正平的屋子端了四盘菜回来。

    可他们是一点也没有留，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贾张氏才气不过，自己家棒梗没有吃上不说，他们一点表示都没有。

    如何说的过去。

    易中海讪讪一笑，解释道：“昨天确实是我们的不是，我让傻柱跟你道个歉，这件事我看就翻篇吧。”

    “那感情好。”

    傻柱不亲不愿的走出来，他吃的也不多啊，真正吃的满嘴流油的是你们，可他又憋屈的说不出来，出了最多的力。

    干的最苦的活。

    最后还成了他的不是。

    “秦姐，张大妈，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棒梗。”傻柱低着头，声音跟蚊子一样，嗡嗡的说个不听。

    “棒梗过来，一大爷给你压岁钱。”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到棒梗的手里，平时也就是五毛/一块，可这不是昨天夜里心虚嘛。

    说是帮衬贾家。

    实际上还是沾了秦淮茹的光，吃了几个肉菜，这十块钱，就当是看在昨天棒梗受伤的份上给的补偿吧。

    贾张氏见钱眼开，看到易中海总算是大方了一会，笑着将棒梗手里面的十块钱给揣到自己的兜里。

    “棒梗，还不快谢谢你一大爷。”

    “谢谢一大爷。”

    棒梗沙哑的声音，笑嘻嘻的弯下腰，宛若一个小大人的模样，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易中海看到棒梗如此懂事。

    心中别提多么的开心。

    下一个备胎饭碗也算是有着落了。

    也就是徐正平不晓得他的算计，若不然，心中一定会给他竖起大拇指：“敢让盗圣帮忙养老，那不是老寿星上吊。”

    “多此一举。”

    “大家伙既然都在，棒梗如此可爱孝顺，怎么也不得给一点压岁钱。”易中海有发挥他擅长的一套：“道德绑架。”

    自己反正是不能吃亏啊。

    贾张氏更是眼眸一亮，推了推秦淮茹，小声的嘀咕道：“徐正平跟你关系匪浅，带着棒梗过去拜年，怎么不得意思一下，他又没有孩子，少了这个数，你就在他家待着不要回来，身边这些人抠抠搜搜的，给个五毛/一块已经是极限，加起来可能还没有一大爷一个零头，再说：人家给棒梗压岁钱，我们这不得也出去一点，就当是左右手互换一下。”

    秦淮茹眼神一亮。

    借此也能试探出徐正平的心意，心意多不多，还不得看手指缝露出来，给她的多不多，她只需要讨好徐正平一个人。

    便可能得到更多。

    以后也不必给每个人都陪笑脸。

    反倒是易中海的算计，有点小家子气，四合院三位大爷，孩子都长大了，倒是不需要给，可是他们也舍不得多给啊。

    剩下的人家，要不大家是互换，要么大家一分不给，总之，吃亏的事情没有人做的。

    唉！

    阎埠贵叹息一声，首先站出来表态：“我们家孩子都大了，不需要给压岁钱，今年我也就不发了，解成结婚，本来就埠富裕的家庭就雪上加霜，哪里还能有多余的钱给其他人啊，再加上我家于丽给徐正平当保姆的事情也被秦淮茹搅黄。”

    他的处境可没有刘海中富裕，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六级钳工，一个月六十五的工资，比的上阎埠贵的两个月的工资。

    故而心态有些平和。

    “既然三大爷不愿，那我也听三大爷的话，我家三个娃子都已经成年，并不需要领大家伙的压岁钱，老是换来换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依我的意思，今年大家都不要发压岁钱了，来回换，大家也麻烦，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吃亏是小，可某些人占了大便宜，我们可不干。”

    “毕竟我们不是一大爷，不需要一家老小需要照顾。”

    刘海中讥讽一笑，瞥了一眼易中海：“一大爷，我不是说你，而是伱想要照顾贾家，我们无话可说，可你总不能一直拉上我们啊。”

    “每年一度的接济贾家大会，我们也开腻了。你最好还是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