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婆媳不和
后院。
灯火通明的院落,左边是徐正平的家,四季如春,烧着火热的炉子,第二天起来,还有热水洗头,不需要特意在烧一壶开水。
右边是聋老太的房间,昏暗的灯光,门口的积雪,早已经被勤劳的傻柱收拾的干干净净,生怕聋老太路滑跌倒,倒也有几分的孝心。
可惜,他亲爹还远在天边,听说跟一个姓白的寡妇偷摸摸的离开。
中间便是傻柱的房价,昏暗的房间之中,没有一点灯光,傻柱蜷缩在被窝里面,安慰自己付出是值得的,就等秦淮茹看上他之后。
他便不必在晚上饿肚子。
典型的阿Q,瑟瑟发抖的被窝,连一点温度都没有,单薄的被褥,连一个夏凉被都不如,脏的打蜡一般,油光锃亮,还漏着几个大洞。更别提他的妹妹何雨水,再家里面的生活还不如他呢?
徐正平掀开门帘,将饭菜打包放在厨房的架子上,又打了一壶热水,泡了一个脚。
一夜睡梦,香甜可口。
左手搂不住的纤细腰姿,右手握不住的山峦.....
清晨。
起了一个大早,徐正平拎着铁桶在中院打水,家里面就他一个人,想要偷个懒,也没有人帮忙打水,厨房的水缸已经见底。
就见到中院的水龙头呲呲的冒着凉水。
低头一看,秦淮茹裹着厚棉袄已经在中院洗不知道是小当还是小槐花的脏衣服,怪不得每个孩子都长得肥肥胖胖。
打扮的跟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似的。
背地里都有一位勤劳放母亲早上天不亮便起来洗衣服,洗尿布,这时候还没有尿不湿,哪怕是有,也不见得用得起。
“秦姐,洗衣服啊。”徐正平笑呵呵的跟她打了一个招呼,便挪动眼神,不舍的放开那露出来的雪白后背,一点也不嫌冷。
冰天雪地,为何不在家里面洗,还能烤烤火。
想不通....。
秦淮茹抬起头,愣在原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徐正平尽然跟她打招呼,难道是小伙子想通了,想要吃豆腐。
很白、很润。
秦淮茹还是急忙将心中的蠢蠢欲动掩饰起来,就冲徐正平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会主动跟徐正平处好关系,百炼钢也不见得抵得过绕指柔。
“小徐,打水啊。用不用秦姐帮忙。”
徐正平应了一声,见秦淮茹一动不动,便发现这娘们也是嘴上说说,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行动,做出这一副特意挑选的角度。
不仅可以让他看清楚凹凸有致的身材,还能浮想联翩,再联想到傻柱时常喜欢搬着小马扎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的看一下午。
便明白这家伙哪里看的是风景,明明看的是人嘛。
“顺带手的事情,哪里敢劳烦秦姐大架,我怕被人盯上。”徐正平笑着将铁桶放在水龙头下,接着凉水,东南的方向。
贾张氏偷偷的掀开门帘一角,偷窥着院内的一举一动,休想逃过她那灵敏的狗鼻子。
嗨!
“你这是在调侃你秦姐我吗?大家都是邻居,互相之间不是应该帮忙嘛。”秦淮茹打了一个哈哈,眼角有些踌躇。
撇过脸,便不看贾张氏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特么的真的觉得她是那种水性深重的莲花,看见男人便走不动道的青楼女子。
说到底:还是贾张氏心中没有安全感,贾东旭离开之后,秦淮茹一个人肩挑重担,如果秦淮茹再离她而去,她可真的通锣鼓巷除名。
去乡下开垦两亩地生活,她又不愿意吃苦,只能各种PUA秦淮茹,将她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等贾张氏自觉无趣,关上门之后,秦淮茹才转过身,看着徐正平关上水龙头,嘴角含笑,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互帮互助。”
徐正平在心里默念一遍,提着铁桶直接离开,他平时事情可不少,既要洗漱,又有做早餐,还要去上班,一个小时根本就不够他挥霍。
秦淮茹望着徐正平的背影,心中有些意难平,她的婆婆阴魂不散,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
叹息一声。
将小槐花的衣服搭在晾衣架上,朝着屋内走去,她想要找贾张氏讨论一下,能不能不要跟看贼一样,一直盯着他。
傻柱的热情也是有限的。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他还能坚持多久,继续给他们家送饭盒,还让她代领工资,她的心里面也没有一个谱。
成家立业!
可在骨子里的传统,何大清为了白寡妇,都可以将傻柱、雨水抛弃,更别提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
走到里屋。
贾张氏坐在床头,一边看着熟睡的棒梗,一边纳鞋垫,她是一双鞋垫也没有穿上过,也不知道给谁缝的鞋垫,或者是她根本就是在做一个样子。
欺骗她呢?
这老虔婆自从她嫁给贾东旭之后,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让她做过,嫁过来之后,她可真的是给贾家当牛做马,吃的最差的伙食,大部分是他们剩下的,平时也没有上班下班的概念,每时每刻,手上都有忙不完的活。
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真的不乐意再嫁到贾家。
还不如她在乡下过的舒坦。
“婆婆,刚才你是不是又在偷偷看着我跟人聊天。”秦淮茹擦拭着手上的水渍,斜靠在门槛上,对上贾张氏的双眸。
眼神有些黯淡无光。
“胡说八道。”
“我看你做什么?”
“婆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无论我做什么,我都是希望我们家过上更加优渥的生活,我想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任何决定,总之,我不会害了棒梗的。”
言尽于此。
秦淮茹的内心深处,还是期待贾张氏能识大局一点,别在无中生事,让她轻松一点。
呸!
“秦淮茹,你这是在怀疑我。”贾张氏唾沫星子飞溅,从床铺上蹦跶下来,走到秦淮茹的身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只骚狐狸心中想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找一个男人嫁了,好抛弃我们几个老弱病残,我可以明摆着告诉你。”
“没门!”
贾张氏手中的绣花针,直接朝着秦淮茹的手臂扎去,欲想要跟她同归于尽的冲动,被秦淮茹哆哆嗦嗦的躲开。朝着可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