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逃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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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想吃鱼

    见不得台面的生意?

    什刹海钓鱼的人能排到通锣鼓巷,多少老头子一整天钓不上两条鱼,徐正平一晚上便钓了几十条,足以说明问题?

    阎埠贵有些后悔,为何要与徐正平交恶,以至于想要开口询问他钓鱼的技巧,也不知从何开口。

    讪讪一笑道:“小徐,三大爷也是为你担忧,怕你走上邪路。”

    “是吗?”

    徐正平讥讽一声,便关上门不再关注四合院的一举一动。

    有些下不来台的阎埠贵,闷闷不乐的回到屋内。

    长吁短叹!

    徐正平站在温暖的屋内,略带感慨道:“终于有家的味道了。”

    不再是冰冷的房子,不再是没有一张被褥的冰冷的火炕,而是实实在在的家,将被褥整齐的摆放在烧的有些烫手的火炕上。

    坐在火炕上。

    徐正平望着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一片,依稀可以看见对面聋老太家昏暗的房间中,那一盏泛黄的灯光。

    岁月独自静好。

    虽然他孑然一身的来到四合院,可屋内的柜子、衣架、灶台,几乎都是他亲手布置的,既然回不去了,这里便是他的家。

    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徐正平便去厨房忙碌起来,用刀背将鱼鳞刮下,清理干净鱼的内脏,将鱼切成一片片鱼片,撒上一把酸菜,最后浇上滚烫的热油。

    香味扑鼻而来。

    徐正平并不是一个喜欢吃粗粮的人,因此买粮食的时候,买的是大米以及白面。

    放在客厅的铁炉,也没有逃脱他干活的命运,炖了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等酸菜鱼淋上热油之后,酸菜鱼的香味与大米饭的香味糅合在一块,传遍整个四合院.....

    回到屋内有些闷闷不乐的阎埠贵,看着饭桌上摆放着的窝窝头,以及一碗稀汤寡水的面糊糊,外加一碟咸菜。鼻子微动“竖子安然如此辱我。”

    “又是鱼,又是大米饭,这日子过的比老子都好,眼里面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了。”

    刘大妈见状,捂着额头道:“刚才你非要跳出来找人家的麻烦,难道没有发现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出声吗?”

    “你着急什么?”

    刘大妈有些抱怨道。

    阎埠贵有些生气的拍着桌子。

    “我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还不是为了这几个臭崽子,后院的房子,我早已经预定做阎解成结婚的婚房,可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将我所有的心血都给毁了,难道我还要给他好脸色。”

    阎解成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应。

    为了他?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稍有不对,他的腰包可就要干瘪一分。

    香味透过窗户,弥漫在贾家,秦淮茹刚刚从厨房做完饭,端到餐桌上,就看到棒梗用筷子敲着碗筷的的边缘,活脱脱的像一个叫花子一样。

    大声的嚷嚷道:“我不想吃窝窝头,我想要吃肉,我想要吃大米饭。”

    撒泼打滚的棒梗,被贾张氏看见之后,连忙抱起来,安抚道:“乖孙,等一会便能吃上肉了。”

    “别闹了,好不好。”

    贾张氏抬起头,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鼻子使劲的闻着,空气中飘荡着酸菜鱼的味道,还有大米饭香甜的气味,自从她嫁给贾东旭之后。

    没有享过一天福。

    虽然不用跟表妹秦京茹一样,每天下地干活,可是每天都要伺候贾东旭与贾老太,日子过的也并不轻松,每天吃的东西还不如在家里面吃的好呢?

    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她只能吃他们剩菜剩饭,贾张氏有什么好吃的,先紧着棒梗吃,她这个当年的,一年都吃不上两块肉。

    贾张氏掀开门帘,屋外灯火通明,踟蹰片刻道:“香味是后院飘过来的,院内有这个实力的无非也就许大茂跟傻柱两家。”

    “淮茹,你看是不是傻柱家炖了鱼汤,那小子私底下不是爱慕你良久,将盘子直接端过来,可不能苦了我们家棒梗。”

    “嗯。”

    秦淮茹也眼馋,她在四合院生活这么久,自然知道傻柱是什么德行,一个老光棍,对自己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

    是为了什么?

    她的心里面门清。

    掀开门帘,看见傻柱站在厨房的角落,喝着面汤,神情有些复杂,特么的为了她,傻柱将家里面唯一的一张桌子送给了徐正平。

    一直欺负老实人,她还怪不好意思的。

    “傻柱,吃饭呢?”

    斜靠在灶台边上的傻柱,看见来人是秦淮茹之后,连忙放下碗筷,热情的跟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

    “嫂子!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闻到后院飘过来一抹香味,棒梗喃喃着要吃鱼,我便过来瞅一瞅,看是不是你一个人在屋内偷偷的吃酸菜鱼。”

    秦淮茹神色黯然,强颜欢笑道。

    “酸菜鱼!”

    时常跟各种食材打交道的傻柱,指了指隔壁的房间,语气有些不满道:“我可没有这个能耐,是我们这位新搬来的邻居。”

    “搬过来之后,吃香喝辣,也不说惦念一下我们这帮苦哈哈的邻居,偷偷的在家里面吃独食。”傻柱心中酸溜溜的。

    他的工资也不低。

    可自从贾东旭走后,他便一直接济秦淮茹,也没有见这娘们有任何的表示,一个单身大男人,天不亮便早起忙碌。

    还时常给领导开小灶。

    以至于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与徐正平之间的差距,这些年他的遭遇就像是活到了狗的肚子里,一点油水没有落下,还被人耻笑,语气难免有些悲凉。

    “不说了。”

    秦淮茹眼看话题渐渐的有些偏离了轨迹,反观傻柱也确实不容易,难道还能奢求更多吗?便找了一个借口,准备离开。

    “嫂子,你等一下,既然大家都是邻居,我跟你一起去徐正平的屋内看看,看在左邻右舍的份上,他想必也是不会拒绝的吧。”

    傻柱拍了拍胸脯。

    连忙劝解道。

    “这...这不好吧。”

    秦淮茹有些意动,她一个人不好意思直接去徐正平的房间,怕被人说闲话,可若是有傻柱跟她一起过去,那便不会有任何人起疑心。

    傻柱的那一点小心思,左邻右舍谁不晓得,她虽然没有遮掩二人的关系,可聊天的时候,话里话外都表示了拒绝。

    只是把傻柱当成一个弟弟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