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

    许大茂摆摆手，空荡荡的屋内，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早年的时候，屋内还摆放着几件家具，毕竟这个院子。

    原来是娄半城的院子，也就是许大茂的岳父。

    后来居住进来的邻居越来越多，有些收紧的人家，半夜偷摸摸的将房门打开，将一些家具全部半夜偷偷的搬回家。

    剩下的床铺。

    其实也就是一个火炕，青砖垒成的，实在是拿不走，就没有动手，就这有些舍不得买砖块的人家，还商量着要不要将火炕给拆了。

    许大茂讪讪一笑。

    “小兄弟，同在一个屋檐下，既是有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许大哥说，一定保你满意。”许大茂环顾一圈。

    认识一下。

    便思索着离开这里，再待下去，他恐怕都要冻感冒了。

    “那？”

    徐正平沉吟片刻，纠结再三，还是开口道：“许大哥，不知道能不能借一床被褥，冰天雪地，我身上也没有什么钱，这晚上还在发愁睡呢？”

    “这....？”

    许大茂沉默半晌，连忙摇头道：“兄弟，实不相瞒，我家里面也没有多余的被褥，家有悍妇，大哥一直被她欺压。”

    “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以后在轧钢厂遇见什么麻烦，倒是可以找我，我认识不少人，私底下倒是可以帮助你良多。”

    “不过需要这个？”

    望着许大茂戳着手指，一副收钱办事的表演，让徐正平感到一阵腻歪，正当他是三岁小孩，哪怕是找借口，为何不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就有悍妇？

    娄晓娥原本是娄半城的闺女，差他那一口吃的嘛，之所以性格变得有点泼辣，那难道不是被你逼的吗？

    一直在家里面嫌弃人家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还各种PUA，外加四合院中复杂的人情关系，哪一个不对她的生活羡慕嫉妒恨。

    背地里说她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不好相处嘛。

    对于许大茂的拒绝。徐正平并未有任何的反驳，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何必来他屋内打趣，这便是他不懂事了。

    “既然如此，那是我唐突了。”

    徐正平很快便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不是一个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谴责人家为何不站出来帮自己。

    那时飚？

    除了惹人反感之外，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目送讪讪一笑离开的许大茂，徐正平也没有心思在屋内继续呆着了，冷哈哈的屋内，温度与屋外没有什么区别。

    与其坐以待毙。

    还不如凿开冰层，看能不能在附近的什刹海，钓几条鱼上钩，至于去山上打猎，也不是不成，主要还是距离太远。

    几十里的路程。

    十一路走过去，别没有打上猎物，先将自己给饿的双眼冒光。

    十公里怎么还不消耗两个馒头。

    囊中羞涩的他，别说馒头了，热乎乎的白开水都喝不上，只有路边白茫茫的雪花一堆，弯下腰揉成一个雪球。吃一块还不成。

    夜幕下的四合院。

    家家户户中，冉冉升起的青烟，阖家欢乐，或是围在餐桌前，吃饭聊天，或是孩童嬉笑打闹，好不热闹，徐正平进来之后。

    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水面，激起了一圈涟漪之后，便恢复了平静，或是被四合院的众人同化，加入其中，或是孑然一身。被他们所排挤。

    什刹海。

    因为接连几天的鹅毛大雪。

    水面上已经结冰，到处都是行走的脚印，还有冰鞋划过的痕迹。

    一处天然的游玩场景。

    徐正平看向四周，并无一人在冰面上行走，顺着清冷的月光，他找了一块干净的湖面，没有发现脚印，倒是多了几个钓鱼佬砸过的深坑。

    有些零碎的冰块，在草坪边上结冰。

    徐正平越过几人砸过的深坑，在湖面的正中间寻觅着鱼儿的身影。

    湖面越深，鱼群越多。

    徐正平从背后掏出铁锹，朝着湖面砸去，用力的将厚厚的冰层凿开一个洞口，然后才发现来的匆忙，并未准备鱼钩。

    正生着闷气的时候。

    便看见一条三斤重的草鱼，直接从洞口钻出来，一跃而起，眼疾手快的徐正平连忙丢下铁锹，将浮出水面的草鱼抓起来。

    丢在冰面上。

    还活蹦乱跳呢？

    哈哈....

    “鱼儿待我不薄，明天的午餐又有了着落。”

    环顾一圈，看没有人之后，徐正平才将草鱼放入自己的空间之中，冰凉的水面，侵蚀着他的手臂，一阵激灵。徐正平看着不时有草鱼浮出水面的冰口。

    从地上抓起一把杂草，将手放在冰水下面，他想要琢磨一下空间的极限，看能不能将洞口下面的水收入空间之中。

    鱼群就在冰层下来回的游动，若是能集中精神，将鱼儿收入空间，那他可就发达了。

    “一、二、三.”

    意念一动。

    接触到手指的水面，周围五平方的水域清晰映入眼帘，以及活蹦乱跳的鱼儿也别他直接收入囊中，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喘着粗气的徐正平，意念一动，明显发现空间之中多了十来条草鱼、鲤鱼，肥嘟嘟的身材，最轻的也有两斤重。

    最重的可能直达五六斤。

    有些欣喜若狂的徐正平，正在畅享着自己未来的时候，不远处草坪上，几个相伴而行的钓鱼佬慢悠悠的朝着湖面走来。

    这年头。

    谁家也不富裕。

    出来钓鱼，碰碰运气，第二天还能给家里面增加一餐的老头子不在少数，一个个好奇的打量着趴在冰面上的徐正平。

    “小兄弟，趴在冰面上，难道不冷吗？”

    “冰层比较薄，小兄弟，你可不敢乱动，冰天雪地，掉进去，可没有几个人能将你捞上来。”

    “小兄弟，抓上一条鱼没有。”

    .....

    七嘴八舌！

    站在岸边看热闹的大爷，翘首相盼。

    总所周知！

    钓鱼佬十钓九空。偶尔有一次钓上来，足够他们绕着小区走一圈，夸夸其谈。

    “诸位大爷，没有什么事。”

    “这不是想着凿开一个冰层，看有没有傻鱼冒出头换气，趁着换气的功夫，抓上一条回家煲汤喝。”徐正平笑着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实则右手空荡荡的落在冰层下面，看见游鱼路过的时候，直接将它们收入空间之中。

    别说？

    收入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