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薄情寡义李怀德
随着柴火渐渐的熄灭,徐正平将剩下的三只田鼠收入空间之后,看了一眼渐渐黯淡的天色,也没有留下来休息的打算。
荒山野岭!
连一间漏风的砖瓦房都没有,岂能再冰天雪地中睡觉,他也怕自己睡着之后,再也醒不过来,将铁锹扛在肩膀上。
迈步朝着四九城的方向走去。
夜空中。
明亮的残月,闪闪发光的星星。
踩在松软的雪堆中。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突然!
耳畔传来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救命声。
夹杂着野狼的呼啸。
“救命,救救我。”
“有没有过路的好人,我是轧钢厂的李厂长。”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辆停摆的汽车,深陷泥泞的深坑之中,轮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也未见汽车开出来。悬空半空中。
空转着。
离他的距离并不远,明亮的汽车灯,将漆黑的夜空照亮着,徐正平远远的看见之后,并未轻举妄动,与狼共舞的局面。
别说他手上没有神兵利器,哪怕是有一把匕首,也不敢与灵活的野狼厮杀。
50米。
30米。
10米。
徐正平躲在被扒光树皮的杨树下,望着躲在车内的李厂长,大呼小叫着,一双手抓住车把手,根本不敢松开。神情难掩慌乱。
今天,他刚刚送自己的小情人回乡下,返程的路上,喝了一点二锅头,一时不察,从路上拐到沟里,正当他下车观察,想要将车推开的时候。
一只饿狼便从灌木丛中一跃而出,抓伤了他的手臂,幸亏他正值壮年,捂着受伤的胳膊钻入汽车中,才侥幸从狼口脱身。
否则,后果难料。
也都怪他自己,为了隐瞒自己的秘密,独自开车将小情人送回乡下,没有让司机小刘开车,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的狼狈。
胳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流着的鲜血,时刻提醒他。
必须马上离开此地,若是再此地待上一晚上,别说他自己会不会被冻死,失血过多的他,恐怕坚持不了几分钟。
黑夜中!
正当绝望的他准备尝试启动汽车的时候,看到躲在树木下的人影,手上拿着一杆铁锹,徐徐靠近的年轻人的时候。
绝望的眼神,迸发出炽烈的光芒。
“救命。”
“救救我。”
徐正平心中暗骂一句:“憨货。”
这不是将他暴露在饿狼之下,如果被野狼发现,那他不是处于危险的境地。
透过车灯,他发现车内狼狈的身影,有些熟悉,好像是看过的一部电视剧之中的人物,好像是什么禽满四合院。
再结合刚才听见的轧钢厂李厂长,思考两秒,便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什么李厂长,那个‘副’字怎么能去掉呢?
家有悍妇李怀德,喜欢食堂的一位俏寡妇。
这倒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在四九城落脚的机会。
李怀德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仅次于杨厂长,后来更是将他给挤下来,成为轧钢厂的厂长,手腕、能力不俗。关键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主打一个诚信经营。
他的手上必然有轧钢厂的工作名额。
他如果救了李怀德,间接的表达自己没有工作的事情,怎么也能让他感激涕零吧。
好歹也是救命恩人。
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那说明这李怀德人品不行。
或许还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满园禽兽:道德天尊——易中海,,父慈子孝——刘海中,算尽天机——闫埠贵,亡灵法师——贾张氏,圣母白莲——秦寡妇.....
望着扭头观看他的饿狼,徐正平警惕的躲在粗大的杨木下,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等野狼继续朝着车内的李怀德嘶吼的时候。
徐正平才缓慢的靠近。
紧张的握着手中的铁锹,他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必杀,否则的话,狡诈凶狠的狼可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随着他渐渐的靠近。
直到一米的时候,感觉到生人靠在背后的野狼,扭头看见他的第一眼,徐正平手中铁锹立马飞出,狠狠的砸在狼头之上。
咔咔一声。
木杆应声而断。
徐正平手中握着断裂的木杆,朝着坠落的野狼腹部便是一击,鲜血顺着腹部流出,拍扁的狼头更是有气无力的砸在雪地中。
奄奄一息。
呼——
徐正平才敢放下警惕,捡起地上的铁锹,这是他唯一的家当,可不能丢在此地。
当徐正平走到汽车旁边时,脸色惨白的李怀德艰难的打开车门,连忙感谢道:“小伙子,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出现的话,我可能就要命丧于此。”
望着李怀德染血的右手。
徐正平提醒道:“你的手在流血。”
“小伙子,我是轧钢厂的厂长,你看能不能将我送到四九城的医院,回去之后,我一定为你嘉奖。”李怀德看着徐正平穿着破履烂衫。
身上还有一股的味道。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嘉奖!”
徐正平皱着眉头,望着有些小气的李怀德,特么的难道没有看到他身上穿着破履烂衫,不求你涌泉相报,怎么也得意思一下。
“对!”
李怀德瞪得大眼珠子,连忙解释道:“我会跟你们村大队提一句,让他多多照顾你。”
切~
特么的明显是将他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一分钱不出,上下嘴皮子一动,便想要让他带他走。一个副厂长与村大队有什么交情。
还不如许大茂这个放映员与村庄的人熟络呢?
徐正平闻言摇摇头道:“不瞒您说,我不是附近的居民,我是逃荒过来的难民,正想要去四九城吃救济粮,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一份工作落脚。”
他已经暗示的如此明显。
可是看李怀德的表情,从原先的热情,渐渐的变得纠结起来,心中的冷意也愈发的增多,电视剧中厨房洗碗的刘岚跟了他十几年。
也没有见他将刘岚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一个人。
自己的枕边人都不心疼,堂堂的副厂长,难道连一个正式工的名额都没有嘛。
明显是他不愿意嘛,给一点小恩小惠,就想要让他感激涕零,明显是想多了。他表情渐渐的变得有些不耐烦。
活该最后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