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剑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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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落入地牢

    不多时,有油灯燃气,见有七八名女子同在,张翡花也已然醒来,安静坐在一边。而身边七八名陌生女子,衣布遮体,头发蓬乱。眉目无神,憔悴不堪。有人啜泣无声,有人汍澜落泪。而有人懒懒躺睡,无所神气。

    张妡月一看之后,大为惊诧。在身旁张翡花这才上前说道:“姐姐,我等上了别人当。”

    张妡月注目望着周围,微微点头说道:“我知晓,:不可多言,待我看看。”

    见此地闭而不见光,深深幽幽。凭两人常年居于深洞之中。张妡月知晓此地乃是在地下。而四周铜墙铁壁,似如囚牢一般。再一看,密室之顶,微微有些缝隙。却及其狭窄。只是有些流风能穿过而已。张翡花起身说道:“姐姐,我身感无力,一点力量未有。”

    张妡月一翘手指,思量:“幸好,我还没有中毒。可是我跟妹妹一同食用那饭菜,为何我未中毒?”

    此时,密室有一处地方现出一扇门,有脸上满是疙瘩之人上前。看起来此人长相丑陋,见之令人不由作呕。此人上前,手指一指正在啜泣女子说道:“今日由你侍寝我家主人。”

    啜泣女子起身,说道:“我不,即便死,也不能让那禽兽再辱于我。”说完,方才啜泣女子,疯狂起身。一头撞在一侧铁柱上。顿时鲜血直流,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见有人倒下密室之中。

    张妡月心中一怵思量:“看来此地是狼窝了。这纷纷江湖如书中那般艰险,千防万防,还是未能想到吾妹太过莽撞。”

    丑陋之人手指又一点蹲在一边颤颤巍巍女子说道:“哼哼,不服从我家主人,早晚都是死,不是困在此地饿死,便是被杀死,死一人不足威胁我家主人。就你了,今天我家公子高兴,你一定要让我家主人更加开心。”

    那女子起身,勉强一笑说:“我去。”

    张翡花气愤难平,冲到那位女子面前拦住女子说道:“不可。”

    女子无奈看着张翡花说道:“既然不慎落入这魔窟之中,那便认命,那样便能活着。”

    女子甚是无奈,奋力冲上前,“咣”一声,其身倒下,额头血流不止。又有一烈女倒下,让张妡月眼眸之中流出闪闪泪珠。

    无人惋惜刚刚撞死两位女子,都沉声蜷缩。兴许是惊吓过度,还是人心麻木,无人反抗,只是目光冷冷盯着已经无所气息之人。女子起身,缓缓向外走去。转身一看众人,泪流滚滚。张妡月一看众人,怒气冲冲。张翡花转身一看姐姐思量:“姐姐喜怒不显于色,看来如今已经发怒,此刻姐姐跟我一样,暂时无法施展武功,要是强行运功,定然会真气反噬,我要劝劝姐姐。”

    想了想,张翡花说道:“姐姐,我等内力全无,万不可急切。”

    张妡月思量:“不可生气,看看此处有何逃生之法,让这群女子离开此地为好。出外女子唯恐能出,却不再回,唉,真是有些力不从心。若我能学会师尊那幻影之法,便可来去自如,无形无象,定然会随那位女子而去,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密室关闭,油灯也随之熄灭。

    张翡花问道:“这是为何?大家为何被困此地,任人欺凌。”

    有人叹气,哭诉道:“两位姑娘不知,我等都是在三十铺一家酒楼吃饭,食一口便天昏地暗,不知所事,醒来便处在幽暗之中。每日有那丑陋之人送饭送水,而他更是常常欺霸我等。之后便将我等送出,出外之后,我等被蒙住双眼。并强迫吃一些药丸。可那药丸入腹之后,便神清不清。被迫与人房事一晚。随后便会昏厥,醒来又在此地。”

    张翡花一听呼道:“真是无耻至极。”

    油灯再次亮起,那丑陋之人再次归来。一看众人说道:“哼哼,那女子不知好歹,竟然想要逃走,哼哼!她已经往生极乐,如今我家主人等着。只能从你们当中再选一人侍寝。”

    张妡月缓缓起身说道:“尔等如此行径,简直是禽兽不如。”

    丑陋之人一看张妡月说道:“姑娘,我家主人可很会怜香惜玉,并不想让姑娘吃亏,要纳姑娘为夫人,姑娘在此等候我家主人安排便是,莫要跟其他女子一样让我家主人不开心。那么姑娘自会有荣华富贵。”

    张妡月一看恐慌不安女子,说道:“好,请你家主人前来,既然要纳本姑娘为夫人,请你家主人亲自来迎,今日我便嫁于你家主人。”

    张翡花说道:“姐姐,休要这般。”

    张妡月转身一瞅妹妹说道:“静以其观事,休要躁以心。妹妹莫要担心,吾自有法子应付。”

    张妡月说完,丑陋之人便转身向外走去。张妡月手指轻轻翘动,将密室之门用真气垫住。慢慢闭着眼睛,聆听外出前行之人步伐。

    张翡花一看姐姐思量:“莫非姐姐没有中毒,真是奇怪,姐姐分明比我吃的还多,为何无所中毒之气。”

    张妡月神魂聚一,万物聆听于心。闻听片刻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说道:“哼,这家主人遇到本姑娘算他倒霉。”

    张妡月走到方才撞铁柱息命女子面前,慢慢坐下说道:“你们两位若再忍一时,我便能救你们出外。”

    有一女子起身说道:“你真能让我等出去。”

    张妡月说道:“十拿九稳。请诸位信我,本姑娘定然让诸位姐妹安然无恙离开这魔窟。”

    其中有一位女子起身,说:“我等已然是残花败柳,遭人欺凌,出去又当如何?如何苟活人世。我等未如他们两人一般慷慨赴死便是舍弃不下亲友,如今有人能出去,我等当写下家书,送出给亲友。便让亲友少有思念之苦。可恨我等势单力薄,不能诛杀那禽兽,真是天道不公。”

    张妡月一看众人,早无气血,脸色惨白,一副凝亡之气。

    另有一位女子说道:“姐姐所言极是,我等有何颜面苟活人世。”

    说完,几位女子跪在张妡月面前,叩拜一下,其中有人说道:“我等会告知两位姑娘家世,若两位能出外,请两位妹妹告知家人,我等在外一切安好,然家人未必能信,请两位妹妹助其用心,宽慰亲友。”

    张妡月一听,眼眶湿润,说道:“诸位莫要如此,我有力让诸位出去。”

    “唉,我等出门时皆是冰清玉洁之身,如今已然残花败柳,已无贞洁,留在世上遭人耻笑,实在是不可。”

    说完,众人手指在地上滑动,写下各自身世。随后都咬舌自尽。

    张妡月一看众人纷纷倒地,心中发凉,双眸泪流,弱坐在地上。

    此时,那位文质彬彬白衣之人到来,一看倒在地上女子,坏笑一声说道:“都是一些贱婢,居然不识抬举,非要在此等死。”

    白衣之人一看张妡月,嘻嘻一笑说道:“哼,他们死了更好,有美人前来,胜过世上万千女子。”

    张妡月怒气冲冲,低着头手紧紧触在地上问:“既然我要嫁你,那可否告诉我你是何人?”

    “美人不可多问,我自不会美人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