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诅咒、男孩、魔女
可怜的扎比尼先生并没有能力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负责检查的斯内普教授和庞弗雷夫人也都没有想到诅咒这个孩子的家伙会那么恶趣味,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病人中了变形术。
总而言之,卡尔给扎比尼更新构造器官时根本没有遇见像样的抵抗,甚至他的身体好像还很乐意,大概是因为单体男女俱全这个变形结果有利于生物族群的发展,所以卡尔的操作从基因层面得到了支持。
在有了扎比尼的dna作为内鬼,努力配合卡尔进行变形,而且扎比尼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被变形的情况下,当周六晚上卡尔检查第一步仪式的效果时,意外地发现变形的结果比他自己所期盼的还要完美,以目前的变形结果看来,只要下一步操作跟目前的操作一样成功,那么甚至不需要满月那一夜的整合和赋予功能,诅咒的成果就能直接拿来用。
更加有优势的是,在卡尔的配合下,扎比尼体内的诅咒已经被完全磨灭了,只有相应的印记深入他生命的根源,以供卡尔远程操作。
这也就意味着在下个阶段,实验品的生理结构和身体的状态状发生迅速且极易发现变化时没有人检查,也就意味着变形最为迅速的前几天可以安然度过。
而等到别人发现不对劲或者扎比尼意识到不妥去请求帮助时,变形成果将已经接近完全,剩下的只需要逐渐逼近成熟体,这代表满月前剩余的时间根本不足以逆转症状。
当夜,卡尔拿出那株和扎比尼的生理状态紧密联系的豌豆苗,又取出火蜥蜴的血、曼德拉草叶(为了这几片叶子,他趁着半夜偷偷潜入第三温室,差点被各种危险的植物堵住)、月长石以及一根用搓成条的苦艾草为烛芯,蜂蜡包裹的蜡烛,为了保证成功率,卡尔用了一些魔杖制作的手法制出了蜡烛。
“豌豆用来象征扎比尼的状态,曼德拉草叶代表了剧烈地变形,月长石用来缓和变化以防伤害,火蜥蜴血代表对仪式的增强,但你的蜡烛代表了什么?”赫敏表达了自己的疑惑,“还有,总共你取出了的这五样物品,你打算用什么样的仪式阵图?我似乎没有想到哪个仪式图跟这些材料有比较好的相性。”
“哈,亲爱的赫敏,”卡尔亲昵地刮了刮赫敏的鼻子,“你不要这么死板嘛。”
“苦艾草和蜂蜡都有治疗和温养的意象,点燃后的作用是进行治疗,用在这里就是让变化更贴合人体的能力和底线,比如让他的重要器官被切掉一块来给新的器官让位置。”
“还有,我打算用上半棵卡巴拉生命之树,一共六个圆圈十一条线作为图纸,”卡尔解释说,“另外,我还要引入无月的夜作为一个物象,到时候把对应的圆圈对准月亮所在的位置,剩下的交给魔力去提取概念就好,我可是专门提前算好了今晚零点月亮的位置呢。”
说完,卡尔开始了仪式的绘制。
他先用火蜥蜴的血绘制出上半棵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图形,从上至下从右至左,一次为一至六号树叶,外围的六边形连出边,横向的两组树叶连边,最下层的六号树叶和其它树叶均有连边,共计六叶十一边。
然后把豌豆苗放置在代表原始统一的一号位,将曼德拉草叶放置在代表原始形态的三号位将蜡烛和月长石分别放在代表限制的四号位和代表秩序的五号位,然后把各个物品都固定住。
再于将近午夜十二点时把羊皮纸贴在光滑无弯折的木板上,打开窗户,调整木板的倾斜程度,让代表原始能量的二号位正对着零点时月亮所在的位置,然后点燃蜡烛,将魔杖抵在代表平衡的六号位,当卡尔站立之处的时间到达零点,无光之月象征的概念达到最强时,注入魔力,注视着提前画好的变形结果的图纸,集中注意力,用意志将图纸表达的信息力求完全地传达给魔力,同时应用“献祭术”针对性地提取与融合仪式对应的概念。
各种材料都闪烁起了微光,缓慢地融化、褪色,四号位的蜡烛急速的燃烧着,并在倾斜的羊皮纸上稳稳地堆积起了一层烟雾,而二号位处仿佛在汲取周围的黑暗,竟然形成了一根由极暗逐渐变亮再变暗的柱形,这一次不像上次用了三个小时,总共大约一刻钟后,整张羊皮纸收缩聚集,再豌豆苗的根部又一次形成一滩固液混合的泥浆。卡尔没有将木板收回,而是放置在窗台上,让豌豆苗能够吸收到来自太阳的造化和来自渐满的月亮的成长与阴性。
这个过程就不再需要卡尔提供魔力了,新造的器官会随着豌豆苗的花苞渐开而急速成长,并且开始不由自主地调整宿主的激素分泌情况。
等到满月那夜,如果实验成功,扎比尼的外表和感知会完全表现为娇小的发育成熟的女人,而认知只是小男孩,此时认知和现实的矛盾程度并不大,根本无法让魔力扭转现实,并且受到激素的调控,心理状况也将会在几年内逐渐彻底成为了女人。
事实证明,自大自傲的扎比尼根本没有足够的知识去发现自身的变化,所以满月的时候卡尔根本没有费力气,在凌晨零点的时候用魔杖顺着诅咒发过去一声振聋发聩的钟鸣声,直接就激活了月光的魔法力量,最终随着豌豆花的盛开,然后迅速化作残泥,扎比尼被毫无隔阂地变形。
经过卡尔的检查,发现他原本的y染色体变成了两个介于x和y之间的染色体,并且相互维持抑制的作用,但如果正常细胞内只有单个新染色体,它就会被迅速复制,然后两个新染色体重新相互维持稳定,这保证了遗传的稳定性。
若干年后,历史学家们是这么记载这场实验的成功的:
“伟大的黑皇帝在刚入学的那一年里创造了一个新的种族,也就是如今在情场上颇受欢迎的魔女,这个种族外观表现为美丽的女人,但她们其实是男女类型俱全的,并且都有促使种族发展能力,同时她们在其他方面和人类完全相同。与麻瓜界的同种表现的基因病人不同的是,她们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发展种族,而且无论过程是什么,诞生的都是魔女。
当天才的黑皇帝完全创造出这个种族之后,又结合了血咒,创造出了独特的变形诅咒,这个有趣的诅咒可以将人类转化成魔女,也可以单纯地永久地改变中咒者的男女类型,在黑皇帝发展起来后这个法术被他公诸于众。
魔女的变化是第一时间定型的,但在单纯的变更男女类型上仁慈的黑皇帝给了人们后悔的机会:人们不会第一时间完全固定男女类型,中咒的初期是可以控制外在男女类型的,如果中咒后处于另一男女类型状态的时间不太长,真实男女类型是不会变化的。
但当变形时长到达某个界限时,诅咒加深到一定程度,于是每天会被强制转换男女类型一段时间,这时候中咒者就会进入‘强制变形时长增加——强制变形——时长再增加’的循环中,直到男女类型彻底改变。
不过如果变形者的自我男女类型认知足够坚定,就可以增加可控变形时长,拖延强制转换和彻底变更男女类型的到来。
往往体验变形诅咒的人会因为长时间且频繁地改变男女类型不慎越过强制转换的界限,由于在不同男女类型时相关激素的影响,他们在取向上变为男女俱全的取向,这时候他们往往会选择转化为魔女。
我的母亲哈莉·波特在霍格沃茨上学时为了不被魔药课教授针对,向黑皇帝求助,选择在魔药课上变成女生——斯内普教授相对不太针对女生,结果由于她变成女生后和她的母亲莉莉·波特极度相似,而斯内普教授又一直深爱着莉莉,所以在魔药课上对哈莉很是照顾。
最终,在她三年级时不慎越过了强制转换的界限,但又不希望彻底变成女人,于是在六年级时她把自己转化成了魔女,很有历史意义的是:她是第一个中了这个变形诅咒的人,也是除了作为实验品的初代魔女之外第一个将自己转化成魔女的男人和女人,并且她最终嫁给了我的父亲罗恩·韦斯莱。”——《黑皇帝的魔性和恶趣味》作者:英国威森加摩第三男女类型青年代表,预言家日报特约撰稿人,阿尔芭(Albu)·塞维斯(Servis)·韦斯莱(阿不思(Albus)·西弗勒斯(Severus)·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