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期末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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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某巫师的邪恶实验(一)——背锅的黑魔王

    “我是卡尔·克里斯提尼,生理年龄11岁,心理年龄,前世22岁,今生还没活到那么久。

    那一天我一觉醒来,没有看到熟悉的天花板!仔细地想了想,我意识到我现在在霍格沃茨,拉文克劳学院,我的宿舍中,很不幸,9月2日,正好是周一,也就是说我必须边上课边探索霍格沃茨了。”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很好,六点半,上午的课在九点开始,卡尔的时间还很充裕。

    实际上昨天他特意观察过,发现霍格沃茨的路线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复杂,只不过楼梯会换位置,城堡的分层并不明确而且没有固定的链接,它们只是在每层开个口子,然后时不时有楼梯从别的楼层晃过去,并且没有指示牌,只能傻乎乎地一扇门一扇门地寻找相应的教室,昨天新生们还经过了四层靠右边的走廊,实在是没有半点禁区的样子,要不是佩内洛指明了那里,鬼知道是禁止进入的。

    卡尔从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一路走下来,凭借自己远超常人的观察力,向图书馆走去,当然,实际上观察的是凭借昨天善良的雄性级长维塔斯·布拉克送给他们的城堡地图——在拉文克劳这种阴盛阳衰的地方,男生们作为弱势群体令人惊奇地都很贤惠。

    在四楼,卡尔忍不住停了下来,看了几眼禁区,这里将是这学年邓布利多布局的绝对中心,并且一年级卡尔能够找到的优质研究对象大概率来自这里,毕竟在练熟幻身咒前他绝对不会去禁书区,在学会比较强力的攻防魔法前他绝对不会去禁林。

    以邓布利多的尿性,如果发现有人去了禁书区,只要水平还可以,不要被明面上发现,大概率只会看看到底学的是什么,但是如果是这样,卡尔直接找教授要批条不就可以了,干嘛要偷偷摸摸地找那种正派的书呢。

    至于禁林,卡尔不至于自大到认为只用自己创造的生效缓慢、损耗大、以浸润肉体和修改灵魂为目标、以侵蚀和腐蚀为主手段的魔力使用方法就可以在一林子野兽之中玩大逃杀。

    就在他盯着禁区看的时候,从三楼窜上来了一只骨瘦如柴、毛色暗灰的猫,跟着猫走上来了一个显得格外神经质的男人,他长得尖酸刻薄,一副厌世的模样,阴沉的眼睛配上略显鹰钩状的鼻子,显得格外恶毒,他的头发稀疏发黄,两眼外凸,闪烁着歇斯底里的光华,发黄的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好像有七十多岁,但从步伐上看又显示出他仍在壮年——总的来说,霍格沃茨的城堡管理员看上去也就比工作007而且得了甲亢的青年程序员要稍好一些。

    “哈!该死的小鬼!夜游!”费尔奇尖声叫唤,“跟我来!我要把你送到你的院长手上去扣分,然后关禁闭!你应该庆幸,他们取消了鞭刑!”

    “事实上,费尔奇先生,现在已经六点半了,我刚刚起床,正要去图书馆。”卡尔平淡地说。

    “狡辩!”费尔奇仿佛受到什么屈辱一样,“怎么可能有起得这么早的学生!你们这群小鬼都是一群只知道瞎玩和乱逛的坏蛋!你这个小鬼别想骗我!”

    “我不想在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上去和你去辩驳,先生,”卡尔微微皱眉,说道,“但是就事论事地说,目前为止没有一条校规说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公共休息室外是不被允许的。”

    费尔奇对卡尔的一席话无法反驳,只好强行将一连串的辱骂和恐吓憋回去,但又突然眼前一亮:“但是你这个小混蛋在窥视禁区!意图强闯禁区未遂!哈!走吧!我要把你的罪行记录在案!和我去我的办公室吧!看看你的行为会不会让你被关禁闭!我要罚你擦奖杯陈列室的所有奖杯!不能用魔法的那种!”

    卡尔对于这个努力找到借口惩罚他的家伙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在开学晚宴上,邓布利多校长只是警告了所有人,关于进入那条走廊的危险性,根本没有把那里彻底列为禁止进入的地方。也就是说就算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也不算违反校规,更何况我只是在楼梯间向它看几眼而已!”

    “另外,麻烦费尔奇先生你不要再继续找惩罚我的理由了,这种行为实在令人厌烦。在麻瓜世界,我通过函授自学拿到过法律专业的毕业证,所以我可以保证我就算违反校规,你也抓不到我,就算你抓到我,你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我违反了校规。”

    费尔奇对于卡尔的一席话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地警告他:“我会盯着你的!该死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吊在我办公室里抽鞭子!”

    欣赏完费尔奇的无能狂怒,卡尔背对着两道怨恨的目光,心情愉悦地哼着歌下楼到图书馆去,他虽然并不歧视非超凡者,但作为在超凡的道路上有自己的研究成果的人,他自然不会放下骄傲去对一个心智扭曲的哑炮卑躬屈膝。

    与此同时,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中,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正探讨着昨晚对于可怜的扎比尼先生的病症的研究结果,他们俩大概都是为了不做关于自己失败的爱情的梦而表现得相当能熬夜(桌子上的提神药剂:那我走?!)。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昨天波比检查之后告诉我,扎比尼先生的生命力在不断地燃烧来为他提供活力,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得充满活力,因为他的体内是完全紊乱的,就好像那些活力被他的器官用来背叛它们的主人一样——这很不寻常。”

    斯内普烦躁地把用来推演药方的羊皮纸一把火烧掉,抬起头来:“我想不需要我告诉你一个纯血在霍格沃茨得了怪病而你治不好会发生什么,邓布利多!那群纯血会告诉所有人你要么已经老到挥不动魔杖了,要么就是对纯血持有偏见以至于不愿意哪怕治疗一个纯血的十一岁孩子!”

    “然后那群记者,哈,你等着吧,他们会像一群鬣狗一样扑上来,说你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治不好,说你欺世盗名,反正什么难听说什么,比如,欺世盗名的毫无怜悯心的老疯子?!”

    邓布利多苦恼地挠了挠头,小声辩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想法的,就是……”

    “哈!当然你会有想法!”斯内普讽刺地说,“别告诉我别人把你叫做‘最伟大的白巫师’你就真的不会黑魔法了!我不相信你邓布利多会看不出来那孩子遇到了一个诅咒!”

    “我当然知道那是诅咒,但问题是那不是什么小诅咒,如果我要造成类似的效果,必然要进行仪式的准备或者念出复杂的咒语,也就是说我也没有把握在昨天的那个场合短时间内这么隐蔽地给这个孩子下这样的诅咒,”邓布利多无奈地说,“但是我们排查过,扎比尼先生昨天并没有接受什么仪式或者带诅咒的魔法物品,也就是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怎么样、为什么,要给扎比尼先生下这么可怕的诅咒。”

    “你有办法解决它吗?”斯内普臭着脸问道。

    “面对这样的诅咒,我和你没有什么不一样,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我的办法也只能是慢慢磨损它,这样才能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全,但问题是,到底是谁给扎比尼先生施加的诅咒呢?”

    “我认为是黑魔王,”斯内普说,“你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又出现了!”

    “是啊,是啊,”邓布利多喃喃地说,“但我以为他只会控制奇洛去取魔法石,可他却给一个无关的纯血小巫师施加了极为恶毒的诅咒,所以说汤姆他到底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