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努力在仙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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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异世界(1)

    我叫陈云川,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没什么一技之长。

    诗歌只记得一两句,初高中学的化物生也只会做题原理,显示操作不会,自己创作现代产品更是不可能。

    现在,我穿越到了紫初国问川府,作为问川府府长陈问川第九个儿子,乳名陈九。

    就如同很多人一样,我没有刚出生那些记忆,我自己真正有记忆的时候是在大概五六岁,作为小孩子时。

    因为有了前世记忆,熟读网文的我,在当我有自主意识时,我就安安稳稳,不希望和其他人有任何接触,在我确保自己所在的世界安全之前。

    事实证明,我很正确。

    一直到十二岁,我无意间看见过上百次有人尾随别人进入小巷,数十次富家子弟驾车撞人被其他人拦下,以及不计其数的某某家有什么天才出现。

    当然,不是什么修仙天才,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修仙。

    这种天才是正常的学习上成绩好。

    问川府有一个大学院,叫求真学院,教授紫初国语言和文化,然后每月一测试,就类似前世的月考。

    而一直学到十二岁时,便会有一个专门全国统考,也类似前世中考。

    成绩好者可以进其它地方,应该是首都之类的地方进行学习,也不晓得会学什么。

    因为是不同语言,加上年龄小学习能力有限,所以我也在认真学习,没有多余时间去了解其它事物,不过还是因为我有前世的记忆和心性,所以还是算个小天才在求真学院。

    十二岁这年,身为问川府府长的第九子,我要参加“中考”了!

    于是在一番复习和努力下,我落榜了,成绩一般,被迁回了问川府继承家业。

    其实也不怪我,因为两天的考试,第一天晚上我没睡觉,第二天考试考着考着就睡着了,而监考老师不会喊醒我这种睡觉学生,所以落榜了。

    至于我为什么没睡觉,就因为我在这天,遇到了主角事件……

    “你是谁?”

    看着眼前这个黑衣,黑长发,蒙面的女子,我发出询问。

    “我受伤了,借你这歇,你若大叫,我就算拼着伤势也要杀了你。”

    说着,黑衣女子把手中匕首靠近了我脖子几分,让我感觉到一丝凉意。

    很好,我啥也没做,主角事件就来找我了,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于是我在黑衣女子略微奇怪的眼神中,喊了仆人送来医师,夜宵,以及换洗衣物,还喊了一个侍女,接着送来床让他们摆好,接着就是让黑衣女子自己体验这一系列服务。

    “这些仆人都很听话,可以相信,我出生前他们就在了,都见过大风大浪,然后你如果想暂住我这就睡这张床,我也不会和你有任何接触,包扎也有正规医师,是我自己家的,如果不相信也没办法,我不会包扎。”

    我慢慢地说到,因为黑衣女子身上的血迹已经把她衣服都染红一片了,而我也不想和她有任何牵扯,但又担心她狗急跳墙,就这样安排了。

    最后,看着我这小孩子这么处理,她也没有说太多,自己默默承受了,毕竟这些的确适合她。

    由于不放心,她还是用匕首指着我一晚上,睡觉都要放个匕首对着我,让我紧张。

    至于有仆人时,她就收起来,但是眼睛一直对着我,我一走动她就有扑过来倾向。

    至于我的好父亲,他和我妈在外面度蜜月,许久未回来了。

    最后一切安好,她顺利离去,我也活下来了。

    然后,第二天……

    我刚从南部的集市陪管家逛完,回家就看到,家没了。

    到处都是火,家被烧了,而且听到围观群众说什么,是一伙黑衣人,来到我家大门直接杀了看门人,然后闯入,没一会就大火烧起来。

    管家见此,微微皱眉,偷偷离开,留下无助发愣的我。

    就在我在思考是不是因为那个黑衣女子的时候,我身边有人拉了下我,发现我没反应,于是直接抱起我就跑,没一会就消失在人群。

    我也没大叫,因为我知道没有用,反而可能刺激到她,让她伤害我。

    当众人目光还都在关注被烧的我家时,我已经被带到一个新的家了。

    “问川府你回不了了,你的父母现在应该也在被追杀,我曾经受过你父亲的恩,所以当我知道追杀目标是你一家时,我就想着叛逃,结果被发现,逃出来时就受了伤。”

    黑衣女子把我放到了问川府东城外一个小村庄的一个靠近城门的农家里,对着我说到。

    “你的其它兄长因为考入了紫初学院,所以有保护,因此我主要来救你,因为就你没考入紫初学院。”

    我略微无语,然后看着她违心的说了声:“谢谢。”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这不算什么,你的父亲对我有大恩,你就在此生活,待到一切安好,我回来接你。”

    看着比我高一个脑袋的她,我原本想着的主角剧情还是没了。

    我点点头,然后便住下了。

    这家人很好,因为他们没有孩子,然后黑衣女子隐藏了我的来历,说我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她养育了很久都没人来领养。

    所以这户人家就以为这个黑衣女子是类似现代孤儿院院长,只是我有点大了,不过刚好他们需要人帮忙缓解农事压力,所以我也成功留下来了。

    而因为对于家庭破灭的哀伤,我也渐渐不喜主动说话,变得沉默。

    然后好不容易适应新家庭,在思考未来方向的我,十六岁那年,我这个家庭,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