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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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几人手持大刀,大刀雪亮,其中一人飞出手中大刀,大刀正中天下第一堂匾额之上,这一刀正是“无情刀”--金刀,九生火神纵身飞了上去拔起大刀,天下第一堂的匾额应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随即又听灵堂内唰的一声,天下第一堂所有弟子的剑出鞘,只见这些弟子杀喊震天,奋勇地冲了出来,老幼孤寡纷纷撤退到里面去。

    冲在最前面的人自然是任凭,而无情刀再次出手未及众人眨眼,无情刀一刀刺入任凭的心脏,月已出山,任凭是天下第一堂第一个陪陈肖飞的人。

    陈肖飞的长子陈业,眼见任凭死在面前,心中一阵寒战,手心冰凉,望着这五顶斗笠,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剑,壮起胆子大喊一声:“上!”

    众弟子舍命拼杀,不仅为了守住这天下第一堂,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性命,而片刻间,这群弟子列出大阵,九十九剑剑道最精,而每柄剑都挂着一只旗帜,上面仍是天下第一字样,九十九人顷刻分成九列,每列有十一人,这十一人恰好排成九九合十阵,九十九剑风雨不

    透,大阵即成,陈业及众弟子又多了一份勇气。

    九生火神心中只有一个杀字,不论眼前这些人在做什么,率先出刀直奔陈业……

    这五把刀犹如地府之鬼神出鬼没,这九十九剑也曾是天下无敌,如今这一阵冲杀也是七零八落。

    陈肖飞长子陈业也是绝命掌法第一传人,与陈肖飞不相上下,功力自然也在这九十九剑之上,只见他在九九合十箭阵被冲乱的那一刻飞到上空噼噼啪啪连续打出五掌。

    这五掌的重心分别打在鬼冥五刹身上,五刹五人立刻回刀护身,五把大刀被震得砰砰作响,这一举动倒是令几人大为吃惊,不敢怠慢,五刹力战陈业。

    这些弟子见少主陈业这几掌打得如此漂亮,便都振作起来,气势汹汹,不输方才的大阵。

    九生火神见势不妙忙对其他四人说道:“我来对付这个人!你们对付其他人。“

    杨若离望着此时的九生火神,心中一阵激荡,道:“无情刀!你,终于回来了!”

    说罢几人分头行动。

    九生火神用刀,陈业自不敢怠,只见无情刀直奔他而来,忙猛发一掌这一掌重心偏于一处,威力自是不小,但九生火神也是有备而来,就在他出掌的那一刻不停地挥动着大刀,掌力瞬间被分散。

    陈业借机窜到正厅挑起正厅中心那柄振堂剑力抵无情刀。

    而此时的灵堂帐幔上洒满了鲜血,陈肖飞的睑上眼睛上也洒满了鲜而。似乎能透过这双眼睛看到鬼冥五刹杀死了他的妻妻子子,杀死了九十九剑的弟子,还有那个已经负伤仍与无情刀对峙的儿子。

    这时小宝拿着一支弩箭,藏了起来,他并非怯怕五刹,而是躲在暗处等待时机。

    此刻陈业的振堂剑已经打出缺口,右手虎口已经震出血来,九十九剑的弟子也所剩无几,陈业自知撑不了多久,已知自己必死无疑便拼尽全力。

    小宝见时机已到,忽然跳了出来放开手里的弩直奔九生火神,九生火神右手臂中了一箭,怎能放过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小子,一刀下去,小宝自然没了气息。

    陈业趁机一箭刺向九生火神,正在九生火神身边厮杀的柳飞声眼见陈业出剑,一刀砍向陈业的振堂剑,但见这把剑应声而断,然而这剑尖崩裂之际仍然刺进九生火神的心口,九生火神只觉心口一阵尖锐的巨痛,又回刀一砍划断陈业的咽喉。

    九生火神与陈业同时倒了下去。

    而其他四把刀仍未停手。

    子时已到,柴房的老妪是这天下第一堂最后一个追随陈肖飞的人。

    杨若离带着其他三人在天下第一堂巡视一周不见九生火神的影子,便趁着夜色乘马回了鬼冥门,天下第一堂只剩鸦声一片。

    晓峰下。

    阳光的娴和暖化着大地,深春的雨下了几天,今日难得有如此晴朗的天空。

    这一天也是靖北王的祭日,李皋带李潇香,拿着点心和酒,来到墓前祭拜。

    二人放好了点心和酒便双双跪拜于墓前,李皋在心里默念:王爷,南宫珉又给您祭酒来了,王爷请放心,此仇不报南宫珉誓不为人!

    再看看旁边的潇香,不哭闹也不说话,只是莫名地睁大眼睛看着墓碑,李皋见状不禁愁上心头:倘若你能哭闹一番也好过如此,只求你莫要太伤心了。

    想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正想劝说几句,忽听林中有人大叫:“救命!”

    原来是潇香的小徒儿花飞影,不知飞影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因为这个孩子每次遇到大小危险第一句就是这“救命”二字。

    二人听见声音忙站了起来,还未及走过去,飞影先一步窜到这里,忙对二人说道:“我看见,我看见林子后池塘边,有个,有个死人呐!“

    飞影慌慌张张地样子,当真是吓坏了,潇香忙过来安慰她,道:“飞影莫怕,我们都在。“

    李皋先一步走过去查看情况,潇香飞影远远地跟着。

    如此几人来到林后的池塘边果然见到一个男人趴在地上。

    靖北王一家出事后李皋带着潇香隐匿在晓峰寨,便开了家药坊,以谋生计,平日里由潇香打点着。

    行医济世本就是他们的本分,然而李皋看到这人的第一眼起,心里却平生一股悲凉,这种悲凉不知源于何处。

    这个人头上扣着斗笠,昨夜的雨淋湿了衣衫还没有干,草地上一片淡淡的血迹,这人揪着草地,像是生前带着伤爬行了很远的路,因为在他眉宇间可以看出满是疲惫和无奈,潇香看着不觉难过起来,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或者是否还有气息。

    “慢!“李皋忙拦住她,自己上前抬起他的手腕查看。

    潇香细弱的声音说道:“直希望他还活着,他,太可怜了。“

    却见李皋眉头一皱,潇香忙问:“爷爷,他还活着吗?“

    “是,他还活着,只是脉象很弱。”

    潇香转忧为喜,道:“好,我们把他带回家好不好?“

    飞影却连忙摆手:“不要爷爷,这个人太吓人了,不要啊。“

    李皋还是有些犹豫,又不知这人到底因何受这么重的伤,把他带回去,是否会威胁这两个女孩子的性命,但潇香一味恳求,推着李皋的胳膊道:“爷爷,别再犹豫了,这个人再不施救恐怕,行医济世可是我们药坊最应做的事啊。“

    李皋又看了看这个人,不如就给他处理伤好了,等他伤好了便将他送出去也好,便点了点头,将他翻过身来,正欲将他背起,但见这人身下压着一块令牌极为耀眼,这

    令牌上赫然刻着“亲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