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转角遇见三勾玉写轮眼。
胖次在床头,睡衣在床尾。
“辉,最后一次,姐姐真的要休息了。”
纲手红唇半咬,颇为严厉的说道。
“今天有事吗?”
“今天老头子要来和雷影、水影谈判。”
“好,最后一次。”辉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辉旋即翻身,抓住纲手两只光溜溜的小脚丫,放在自己的肩上把玩。
大姐姐,润的不仅仅只是小脚。
都很润。
早晨,天气晴。
晓雾散去之时,玖辛奈来到了辉的房间,将辉吵醒。
‘这个世界的孩子都不睡懒觉的吗?’
辉一直在床上躺着,直到玖辛奈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到了他的脸,他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今天的天怎么亮的那么快?”
“快点,我们去吃饭,然后立刻出发!”
玖辛奈拽起辉的手,很兴奋的跑了出去。
“守鹤呢?”
“对不起,差点把它忘了。”
......
“队长,已经查清楚了,这次护送风之国大名的忍者一共有一百三十人,其中上忍有十二人,中忍有三十四人,其余全是下忍。
山中良介汇报着他收集到的情报,拥有探索别人大脑,和精神侵入他人身体的能力,想要收集大名护卫部队的情报,简直不要太容易。
“有关于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的情报吗?”
“没有。”
听到山中良介的话后,旗木朔茂闭目思索了起来。
“今天晚上就动手,将风之国大名虏走,或者杀死,不过别暴露自己。”
旗木朔茂开口说道,随后环视了众人一圈,继续道:“各位,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的情报,否则任务直接失败。”
就算成功杀了风之国大名,一旦暴露身份,那任务依旧失败了。
虽然是对方先向木叶下的手,但是明面上那只是一个委托,木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
整个忍界都知道木叶忍者杀了风之国大名,到时候对木叶的影响难以预料。
所以就算被对方猜到,也不能留下证据。
“是,队长!”
众人闻言后齐声说道。
此地的三四公里外。
一群人隐藏在岩石高山之中。
头戴包巾,身上倒是没有忍者服。
“罗砂大人,我们行动吗?”
一位一头齐肩沙褐色短发的女子开口询问。
“加瑠罗,再等等,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必须谨慎。”
罗砂手指按压眼睛,看着防卫严密的岩忍,心头微沉。
这段时间,为了成为风影,他已经付出了太多,承担下了太多!
一众高层把持砂隐军政,让他这个唯一的磁遁忍者处处碰壁,甚至还要赌上性命才有机会坐上这个华而不实的位置。
他放下手,叹息一声。
“罗砂大人,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加瑠罗轻轻牵起罗砂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两人相视一笑。
罗砂点点头:“嗯,一定会成功的。”
火之国内,清风吹拂,阳光明媚。
玖辛奈转头看辉,随后兴奋道:“辉,我们快到涡之国了吧,我记得还要坐半天的船。”
辉看了一眼地图,面无表情道:“按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要走十五天吧。”
“这么久啊,好吧。”
玖辛奈摇了摇他的手,嘻嘻一笑。
“快点来追我,追上了就让你背着我走。”
辉的脸颊明显抖了上抖:“还不如直接让我背你走。”
“好!”
玖辛奈毫不犹豫的跑到辉身后,跳上辉的背。
“我们出发!”
“嗯。”
辉弯腰抱起来守鹤,极速前进。
夕阳慢慢西沉,残留的余晖渐渐消失,天空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色。
远处的大海在黄昏的映衬下,变得深邃而神秘。
辉牵着玖辛奈的手站在海边看日落。
玖辛奈俏脸黯然,缓缓转身抱住辉,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玖辛奈紧紧搂着辉的腰,小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柔软。
辉轻轻抚摸她的火红长发。
“不哭了,我们先去附近的城镇休息一晚。”
“好。”
“你好,千手辉。”
辉的身后,不远处的平地上,不知何时已经站落数不清数量的带着三水纹面具穿着雾隐制服的忍者。
这时雾隐的忍者堆里自动让开了一条路,走出了一个着似十来岁的少年,左眼下方有一条长长的缝合伤口,手上拿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钩子权杖。
‘这不是人小鬼大的枸橘矢仓吗。’
枸橘矢仓喊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委托你帮个忙。”
辉的目光转回玖辛奈紧张的小脸上,了然一笑。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辉大人。’
“抱歉啊,小朋友,我最近没时间。”
见辉如此无礼,雾忍们出现了一些骚动,枸橘矢仓抬手让所有人再次安静下来。
枸橘矢仓深吸了一口气,走到辉面前,
“辉大人,我们已经不是雾隐村忍者了,我们只是一群渴求生存下去的人。”
“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我就站在您面前,您随时可以杀了我,但请您听完我的话。”
说着,枸橘矢仓抬起头,向辉露出了自己的咽喉。
辉看了枸橘矢仓一眼,淡淡道:“你们擅自进入了火之国内,杀你们都不需要理由。”
枸橘矢仓咬牙道:“我们也不过是迫不得已。”
“这次三代目水影前往风之国,是我们杀死他最好的机会。”
辉瞬间就眯起了双眼。
三代水影是这个时候被推翻的吗?
看这群忍者的服装,应该是追忍。
枸橘矢仓为什么能带着追忍来截杀三代水影。
水雾里,是一个职位划分极其严苛的村子,每一个职位都有严格的职责和等级划分。
追忍直属于水影,就负责完成水影的任务,以及追杀水雾里高压政策下出现的一众叛逃忍者。
‘看样子也不像是被幻术控制了。’
枸橘矢仓诚恳地看着辉。
“我们必须终结三代目水影的恐怖政治,我们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所以如果您愿意帮我们杀死三代目水影,我们会支付一亿的赏金。”
辉缓缓摇头:“没有时间,你们走吧。”
枸橘矢仓愣了一会,眼中闪过一抹释然。
“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
虽然他本来就没对这件事抱着太大的希望,但是他得到辉来此的消息后,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万一呢,失败了也没什么。
玖辛奈松了一口气,雾隐追忍的压迫感还是影响到了她。
“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影?”她问道。
辉嘿嘿一笑:“因为他们要杀自己的影。”
玖辛奈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举起了小拳拳,无力的锤了锤他。
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们也走吧。”
玖辛奈默然。
只是今天不同昨天。
开好房间后,玖辛奈赖在辉房间不走。
“反正你也没事做,不如继续修炼封印术吧。”辉提议道。
“啊?好不容易有时间在晚上单独相处,你让我去修炼封印术?”
玖辛奈斜眼看他,俏脸上的小脾气几乎是泛滥而来。
辉脱下外套,好笑道:“那一起洗个澡?”
“诶?
玖辛奈有点懵,她连忙摇头:“不可以,进展太快了.......”
“那守鹤去洗澡吗?”
“额...好吧,那就洗个澡吧,还没洗过澡。”
玖辛奈忍不住回头怒瞪,看着守鹤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木叶村,日向族地。
日向诗织咬破手指在面前的卷轴上涂上自己的血液。
日向族长双手开始了结印。
子.寅.午.申.卯.酉.…
十几个复杂的手印下来之后,日向族长轻喝一声,顿时诗织感觉头脑之中好似一阵清风吹过,仿佛一团一直沉淀在她大脑之中的污演逐渐被抹去。
连白眼的能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强,原本只有359度环视的视野,也终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视野。
日向诗织轻轻的摘下了头上的护额,拆开了白色的绷带,在场的众人只看到她额头上的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渐渐淡去,直至消失不见,露出了她原本白哲光洁的额头。
“诗织!哈哈哈哈哈。”
日向信彦纵声狂笑,神态甚至有些癫狂。
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女儿再也不会受到桎梏,再也不会是受制于人的笼中之鸟,她已经打破了日向一族分家命运的牢笼!
四长老不屑的一笑,刚准备发难,就被日向族长冷漠的眼神阻止。
他身旁的日向日差眼中充满了羡慕,神色憧憬。
日向日足看着自己的弟弟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即高兴,又有一点点不爽。
日向族长面无表情,淡淡道:“为家族奉献,家族是不会亏待你的,和你父亲回去吧。”
日向诗织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浅浅的笑着“是,族长。”
日向信彦停下狂笑,激动道:“谢谢族长大人,诗织,我们回家。”
没走多远,两人就被一位脸上缠满了绷带的少年拦住。
日向泰树眯着双眼,尽量保持自己的风度。
“现在向我道歉,我会去请族长撤销对你们的惩罚。”
一听说日向诗织被族长叫去祠堂,他就不顾伤势,立刻赶来。
‘没想到族长竟然会愿意为了我,特意亲自惩罚日向诗织。’
准备在对方最无助的时刻,挽回自己宗家的威严,
让对方和以前一样,对自己毕恭毕敬,不敢忤逆。
日向信彦懵懵的低头看向诗织,又抬头看向日向泰树,忍不住问道:“你是谁?你在说些什么?”
“日向信彦!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日向信彦听着让人厌烦的声音,皱眉道:“是你啊,日向泰树,我早就说过了,诗织不可能会嫁给你的,别挡路。”
日向泰树没有搭理他,只是将目光停留在诗织身上:“你..”
晚风吹过走廊,扬起乌黑的长发,日向诗织的刘海被微微吹起,秀丽的脸上透露着鄙视的目光。
如果此时辉在场一定会驻足欣赏这惊艳的时刻。
“笼中鸟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日向泰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他胆怯的转身向后跑去。
“不可能!”
“这不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穿过了族地,在木叶的小巷子里夺路狂奔,来到了木叶的购物街上。
身后的侍从紧随其后。
往日的一幕幕浮现,那一张美丽的,冷清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为什么不懂!”
“我只是想让你对我不那么冷漠。”
“为什么!”
日向泰树满腔怒火,一拳打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分家侍从淡淡的提醒道:“泰树少爷,我们要回医院了。”
“滚啊!”
“是!”
侍从离去,留下日向泰树痴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迷茫孤独的站在诺大的木叶村。
不远处的小巷中伸出一个脑袋。
“日向泰树?”
“闭嘴啊!”
他转头看去,一双三勾玉写轮眼倒映在白眼中。
深夜,死亡森林里。
辉看着眼前的好似人形的生物,问道:“他是谁?”
日向诗织也没有隐瞒,表情平静的说道:“日向泰树,我以前的未婚夫。”
“原来是这样。”
辉是不懂这些豪门家族的纠葛,好聚好散的事情,为什么要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我一直很讨厌他。”诗织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似乎,她是不想让辉误会。
辉伸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将她搂着。
“要杀了他吗?”
“如果他现在死了,会给我父母带来很多麻烦。”
无月点了点头:“美琴,能删了他的记忆吗?”
宇智波美琴神情一怔,摇了摇头。
辉嘴角狠狠地抽搐,他还以为是干活的呢,结果是来干活的啊。
清晨微光。
日向的一座大宅内,日向泰树悠然睁开双眼。
“你醒了啊。”一个的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父亲……大人。”日向泰树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严肃面容。正是他的父亲,日向家族的四长老。
“嗯,感觉身体好点了么?”四长老淡淡的问道。
“父亲大人,怎么了?”日向泰树呆呆的说道:“我....我受伤了吗?”
“果然不记得了啊。”四长老叹了口气,道:“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