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会儿哪还敢有什么小心思，就被保卫科那几个同志按着的手劲儿，胆小如鼠的他一股脑就全给交待出来了。

    一边说着，还是一边哭嚎，他寻思着，自己确实是犯了点儿小错误，但也不至于直接就枪毙了吧？？

    而在听了许大茂这么一番的交代，厂长、孙主任，以及旁边的程建军，一车间的工人同志和何雨柱都是有些愣住了。

    “等等，许大茂，你说的是电风扇？这一车间这边的东西，不是你拿的啊？”

    孙胜利开口道。

    “一车间的东西？什么东西？孙主任、厂长，你们这弄错了啊，我是冤枉的啊，哎呦喂，我就说嘛，不就是弄了台电风扇回去了么，而且还不是没给钱的，这咋也不能给我毙了啊。”

    许大茂被问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不过这小子脑袋活络，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是摇头晃脑的。

    “厂长，这一车间我根本就没来过，而且这边究竟在干啥我都不知道，我能拿什么东西啊。”

    瞧着许大茂这模样，厂长不由咂了咂舌，却是有些眼神不定的看向何雨柱。

    “何工，这……”

    厂长此时，听着许大茂的话，心里却是信了大半的。

    毕竟，他也算是了解许大茂这小子的，为人处世圆滑，喜欢拍马屁，要说平时有点小心思，很正常，但涉及到这种大是大非的严肃问题上，这小子胆小，应该是干不出来。

    不过，这种事情已经牵扯到一车间的保密项目，再加上还和二车间的电风扇有关，所以，这事儿，他现在说了不算，得何工过来拍板。

    何雨柱见许大茂这小子的模样，也是沉思片刻。

    这一幕，落到许大茂眼中，那叫一个心慌。

    他光是知道柱子最近被厂长当客人招待的很好，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柱子居然能在这个情况，拍板自己的未来？

    想到这里，许大茂干脆是一咬牙，打算好好求柱子一下，毕竟，什么都不比重要。

    而何雨柱却是先一步开口：“先去许大茂同志家里搜一下吧。”

    何雨柱说罢，又是在厂长耳边说了两句。

    听了何雨柱的话，厂长眼神却是闪过一抹疑惑，不过瞧着何雨柱那肯定的神色后，厂长最后也是点头。

    “行，那就听何工的，把许大茂同志给带回去，好好搜一搜。”

    “我可告诉你许大茂，有什么情况你最好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厂长看向许大茂，又是一番警告。

    对此，许大茂心中虽然还有些抗拒，毕竟，这保卫科押着自己大张旗鼓的去院里搜查，别的不说，自己名声肯定是臭了的，还不知道怎么给蛾子那边解释呢，自己可是吹嘘在厂里面人脉众多，没少嘚瑟。但他转念一想，总比被拉出去直接毙了强，再加上他的确是没拿一车间的东西，也只能是苦逼的点头同意。

    几人在这边的动静还没传开，周围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但红星轧钢厂的全体员工，基本上都知道了这边出了劲爆新闻。

    当许大茂被保卫科的同志们从厂子里押到门口的时候，着实是吸引了厂里面工人同志的目光。不过瞧着保卫科同志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倒也没有不开眼的人过来瞎问。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去南锣鼓巷许大茂家，反而是通过广播站那边，召集了今天过来上班的全体工人同志。

    等到大家聚在一起后，厂长等人也是先把许大茂给拉了上去。

    大家瞧着这一幕，早就是议论纷纷，翘首以盼的等待厂长给大伙儿讲讲新闻了。

    而厂长开口之前，先是看了一眼同在台上的何雨柱身影，接着便是清了清嗓子，用着那老式的麦克风，调好啸叫后，便道：“同志们，咱们厂里边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好在问题不大，所以，大家该工作的工作。”

    “厂长，那许大茂是什么情况？”

    底下还是有好奇的工人同志忍不住了。

    对此，厂长倒是不恼，只是道：“这许大茂自然是犯了错误的，各位放心，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这种事的！”

    说罢，厂长便是示意其它领导安排指挥工人同志们散去，工作。

    而他自己则是来到何雨柱边上。

    “何工，您让我搞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瞧着厂长脸上带着的疑惑，何雨柱则是微微一笑：“这和那个小偷有关，行了厂长，咱们先去查查许大茂那小子家里，您就先容我卖个关子。”

    听了这话，厂长心中愈发的好奇了，看何工的样子，估计也是知道一车间丢失的文件不是许大茂那小子拿的，那这么一出，又是为何？

    ……

    等到众人带着许大茂去到90号四合院走完一遭之后，又是回到了轧钢厂。

    结果自然是和许大茂所说的一样，这小子虽然平时蔫儿坏蔫儿坏的，但这种大问题上，还真不敢造次。

    就是他和厂里面负责测试电风扇的那批职工走了个关系，让一个人把电风扇给他们家用了，当然，这玩意儿不白给，许大茂足足是花了70块钱。

    何雨柱在知道这个价格后都是不由咂舌。这老许家也是底子不薄啊，就这么个电风扇，他是负责设计生产的，自然是知道，成本大约也就是20块钱左右，这还是没铺开大批量的生产，若是后面真的成规模的生产，成本压缩到15块，甚至10块钱都说不定。

    一车间的文件，的确不是这小子拿的，不过，厂里边还是对这家伙严肃的批评教育一番，毕竟，电风扇也是厂里测试的东西，虽然给谁测试都是测试，但事不上称没有二两，许大茂这回被误带着，也别说什么冤枉不冤枉的，老老实实受教训就得了。

    一想到他们这批人从后院那边出来时，娄晓娥那有些阴沉的神色，何雨柱心中忍不住的就替许大茂这小子默哀几秒。

    不过嘛，许大茂这边没有收获，可不代表这事儿就这么成无头悬案了。

    此时，厂长神情还有些担忧：“何工，既然许大茂那边没拿，我就让保卫科那边赶紧继续调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