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章 古墓骊影(25)
(狗可是真会仗人势的哦!不信,你看……)
回来的路上,可是今非昔比了,比去时有精神多了。是财物能鼓舞士气吗?也许吧!与二舵把子她们会合后,直奔芦芽山而去。
对于周天和云苓等人,还有游击队的到来,普福庵老住持妙颖师太高兴极了,了然和寂修她们更是欢呼雀跃。整个寺院里沸腾起来,先把几十个人安排好住处,然后分发吃的、穿的、用的好东西。
尼姑们哪里见过这场面,大多数人被吓住了,但最终还是喜笑颜开的。
且不说土老炮的“笨炮队”在铁女营总部山洞里是如何的寻找古墓,只说周天在普福庵里操练起武装,连密洞里和洞后秘密山谷里也用作了军事特训基地。
主要教官当然是云苓、云娜和云丽,后来周秋又从她的手下调来了两个女教官。
固定的特战队25名队员,都是从铁女营里和尼姑中挑选出来的拔尖的高手,无论是武功,还是枪械等军事能力都是周天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绝对的一流,战场上,足以以一当十。
有一天的中午,周秋来接那两个教官时,带来了一队人马,原来是八路军的游击队。周秋又给那些人上了几节战争思想课,以及山地战术课。
由于普福庵的庵房有限,吃穿问题也难以解决,征求了周天和铁女营二舵把子的意见后,把愿意加入八路军游击队的人员编入了周秋的支队里,把愿意留下来青灯念佛的,如二舵把子等八人,正式接受了老住持的剃度出了家。
周天最后把特战队交给了云苓、云娜和云丽带领着,总共30人住进了密洞的另一头,主要在幽谷里密训和驻扎。
“周大哥!你也要走了吗?你别忘了答应帮我报仇的事!”
“不会的!你们先打听着仇人的行踪,我办完事就会来找你们的。还有,我三姐也会帮助你的,因为你的家仇已经成了小鬼子抢我国宝的国恨。有什么事随时可派人去与我三姐联系。”
“唉!聚也匆匆、别也匆匆,周大哥!你可千万要保重,一定要来找我们哦!”
“放心吧!我一定会来找你们的!遇事要冷静,多商量着去做!”
周天与周秋姐弟恋恋不舍,但终要分开的。
周秋含着泪说:“小弟!你放心小玉,我会教养好她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办完事早点来找我,咱们抽时间去看看爹娘。”
“嗯——我知道了,三姐!”
“好了!我要不是在‘笨炮队’老巢里发现了两挂稀世珍宝,皇帝老儿的朝珠,是要交给国家的,也决不会与你们分别得这么快的。
就凭着十几年才见到的小弟,说什么我也要与你们一块儿在这普福庵里小憩一段时间的!呵呵呵……保重吧!”
周天看着三姐虽然露出微笑,但转过脸去便用手背抹泪了。周玉更是哭哭啼啼,在一个游击队员的背上,不时地回头喊着爹爹。
云苓、云娜和云丽带着女特战队员们对周天也是依依不舍。
周天两眼落泪,抖抖皮衣领子快步离开。谁知不辨东西,越谷翻岭竟然溜达到了小五台山。周天站在山腰那登山石阶旁的岔路上,心与这时的天气一样阴郁萧条。
“唉……真忘了带个人来了!春花、夏雨她们四个丫头中任一个都行……”
“你可省省力吧,人主!未来你的媳妇多着呢!呵呵呵……”“绿梭子”的突然接话,把周天弄得挺不好意思的,正好默不吭声地往前
这小五台山真不愧是太行山的一脉,山势奇伟、险峻峭拔。
周天踏着满地落叶,拾阶而上。秋风扫过山石、历经幽谷还真有些凉意,他抖了抖高领皮大衣,抬头看见石阶旁有个小岔道,碎石屑铺成,没有阶梯,而远处竟有一座不小的庙宇。
心下称奇,正经的石阶路不通向神庙,反而是神庙坐落在小石屑路的尽头,香火岂会盛?
踱过去不远,身后传来狗叫……
从上山到此时还未见一人,这一下从石阶路上走上来了两人一狗。周天心里一喜,有人便有了生气,再去看山色风景也就会更有情趣,与人交谈着上山也不会感到寂寞。
但见那男的粗壮剽悍、黑脸凸肚,毛茸茸的大手揽住娇美柔弱的女人,看到周天直接视他为空气。
这使周天闹了个大不痛快,心想:“这人怎么这般不友善呢?”
自然也就不敢冒冒失失地去拿自己的热脸硬贴人家的凉屁股了,便恨恨地打消了过去搭讪的念头。
那小狗看去倒挺可爱的,通体的黑色,泛着亮光,长不足一米,高有尺余,细腰身、长嘴巴,属于小型号的猎犬。
周天正欣赏着它呢,狗东西突然一撅尾巴,似乎想起了什么,也好像被人看恼火了,扭头、转身“汪呜”一声向周天扑去。下台阶、上小路,像黑色的闪电,它的速度还挺快。
周天赶忙斜刺里躲避,嘴里高喊:“老兄,你们快管管你们的狗啊!”
谁知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女的笑得花枝乱颤,男的在一旁则一脸的不屑说:“我这狗叫黑妮儿,从来不咬好人。”
周天心里这个气呀!这什么玩意儿的人哪?嘴里说着:“什么?……母狗啊?……嗯!到底是畜牲,就是说不出人话来。”
人已闪过小狗的第二次扑咬,他提气稳步准备出击了。等小狗第三次扑来时,他一个急速的飞踢,准而狠地击断了狗的咽喉。小狗“哽扭”一声跌落在几米外的石阶上,吹吐几串血沫沫,蹬伸几下四肢便呜呼哀哉了。
狗的男主人一看恼怒了,白眼珠一瞪叫道:“哪来的野小子,敢踢死老子的爱犬,你吃了豹子胆了?哼!趁着老子还不想杀人,多给你一条路,说吧,是出钱还是偿命?”
“呵呵!你是人仗狗势,还是狗仗人势呢?狗死了活该,小爷我既不出钱,也不会抵命!”
周天用手一指那人说,“小爷离你们这么远,没有丝毫冒犯你们,它却来招惹我,找死还不容易吗?你要再在这儿蛮横无理,我让你马上追随你的狗姥姥去,信不信?”
看来周天真恼火了,骂人也没留情。
“你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人咬牙切齿地说着掏出了手枪。
周天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偏头拧腰,“砰”的一声枪响,他立即感觉到了自己左耳朵上边一遛儿的灼痛,用手一摸,一条直线形的长漕,虽然没有出血,但头发全被烧焦了,头皮也被擦出一条烧灼的红印。
他知道他头上的这条印,将和头顶上、右鬓角上的一样,又要几年不能长头发了,恐怕还要留下个隆起的肉埂。
受过特训的周天哪容他向自己开第二枪,“麻地!这就杀人,还敢爆头……”抬手甩臂,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向了那家伙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