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的父亲给他们找个活，拍摄榨菜广告，酬金3万人民币，要自己租赁设备。

    “你爸现在忙着春晚的事吧？”

    “嗯，今年春晚小品，他是导演。”

    张猛说道：“这个榨菜广告，接下来也行，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赚点钱喝酒。”

    这段时间赵文虞花出去4万人民币，他身上还有7万多。

    想一想也是，又不是不给钱。

    他们开车去中影租赁设备，回来时商量着女模特的事。

    “找曾莉吧，她胖一些，看着富态。”杜杰笑着说。

    “你小子是看上人家了。”赵文虞笑了笑，他也不反对。

    给曾莉打电话，她很久才回过来。

    他们三个在宾馆斗地主，电话响起来，杜杰去接。

    “曾莉，你要拍广告吗？”

    电话另一头的曾莉问：“你谁呀？”

    杜杰有些懵逼，好歹一起合作过，怎么这么快就忘记？

    “我是杜杰。”

    曾莉想了想，这个名字有一点点熟，还是想不起来。

    “不认识。”

    杜杰笑着冲赵文虞挥手“人家不认识我。”他坐在床边“你来接。”

    “我赵文虞，有一个榨菜广告你拍不拍，酬金5000块钱，也就两天时间。”

    “你这个坏男人，袁荃天天想你哭很久，也不知道给她打电话。”曾莉气氛说他。

    “我在这给你谈工作，你给我谈什么感情，给个痛快话，不接我们去北电。”

    “接！”曾莉回答很干脆，赵文虞还是值得信任的，拍《甜蜜的生活》片酬也结算很痛快。

    …………

    京城又下雪了，下午街道上很静，偶有公交车和出租车路过，他们在工作室约见面。

    曾莉和曾莉推门进来，一见到赵文虞，袁荃就呆呆站着。

    “还不说几句好听的。”曾莉笑着说。

    “你来了？”

    “嗯。”袁荃的声音很小，她内心还是不服，得知赵文虞邀请曾莉拍广告，别提心里多郁闷。

    曾莉一叫，她就跟着过来见赵文虞。

    “坐吧，等会咱们去见甲方，商量着怎么拍。”

    两个人再一见面有些尴尬，坐车去宾馆见甲方，看到他们这么多人，肥头大耳的男人，瞬间脸冷下来。

    “你们咋这么多人。”

    花3万块钱就想泡妞，想的怎么这么好，赵文虞没好气说：“你管我们几个人干啥，拍广告赚钱，我们拍，你给钱。”

    “你！”

    “你拍不拍，不拍我们就走，磨叽什么？”

    张猛也看出来这男人要干啥，就是想泡妞被，可能也没想到赵文虞这么直接。

    “拍。”

    “定金15000，拍完广告支付剩下的，其余免谈。”

    男人没好气问：“我这是请你拍广告，还是请个爹。”

    “你还没资格搞这些娱乐，想要玩，也不是你这么玩的。”

    “拍。”

    “OK！先拿钱。”

    赵文虞把钱收好，他们和男人签署协议，带着曾莉和袁荃离开酒店。

    “你们女孩子要小心这种人，要是有些男人贪图钱财，带着一个女孩子过来，很有可能让这猪头得逞。”

    赵文虞把钱给曾莉、张猛还有杜杰：“你们先收着，明天拍完广告我再拿其他的，一万租赁设备，其余5000归我。”

    晚上他们去东来顺吃涮肉，席间赵文虞喝酒微微醉。

    他去卫生间时，袁荃也跟着他。

    “你还生气呢。”

    赵文虞转身看她一眼：“我没生气呀。”

    “你要没生气，怎么不理我？”袁荃问。

    “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没给我打呀，凭什么是我的错。”

    “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袁荃停下脚步。

    “你讲道理。”

    赵文虞没搭理她，先去卫生间放水。

    出来时候袁荃蹲在地上，他拍了拍她肩膀。

    “咋回事？”

    袁荃不说话。

    他把袁荃抱起来，笑着说：“想不通就不要去想，喜欢就上，不喜欢就走，扭扭捏捏的。”

    “哼！”袁荃冷哼一声“放开我。”

    赵文虞低头亲了她一下，袁荃紧紧抱住他，哭着说：“你以后别再气我。”

    他感觉好无趣，什么时候气她了？

    “你找曾莉拍广告，也不问问我。”

    “就拍个广告，又不是上床，想多了，回去吃饭，多吃点羊肉补一补。”

    晚上。

    赵文虞和袁荃单独走的。

    他实话实说：“我们应该和谐。”

    “怎么和谐？”

    “男女的事呗，去一家高档酒店。”

    “文虞。”袁荃抱着他，外面的雪还在下，她内心有些挣扎，又怕他生气。

    “我怕。”

    “哎，现在要不上床睡觉，那么咱两个真要分，男女感情也是睡出来的。”

    “你在胡说什么？”袁荃娇嗔着说，白了他一眼。

    “真的，要是不睡就分，我们认识六个多月，亲过，抱过，就差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走下去，咱们才能算情侣。”

    “也有真挚爱情。”袁荃说。

    “什么童话爱情和我有关系吗？”赵文虞看着她说：“现在要你选择，外面雪大，一分钟。”

    一分钟后……

    两个人坐车前往酒店。

    过程就不描述了。

    …………

    翌日。

    袁荃睡醒后伸个懒腰。

    她看赵文虞还在睡，就像一头猪。

    昨晚的疼痛，还是有感觉。

    她叫醒赵文虞：“醒醒。”

    “啊！”赵文虞睁开眼。

    “怎么了？”

    袁荃笑着说：“我想听你说爱我。”

    “爱你。”

    “大点声。”

    “我爱你，赶紧再睡一会。”

    从女孩到女人只一夜时间。

    这个榨菜广告拍的也不顺利，这个肥头大耳男人，总是找茬，好在拿了钱，傍晚把广告拍完。

    他们临走时，肥头大耳男人还邀请曾莉吃饭。

    众人上了面包车，哈哈大笑。

    杜杰笑着说：“这个傻波一，拿这点钱就想泡妞，被文虞给破坏了。”

    “女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赵文虞和袁荃坐在后座，两个人看着窗外，各自想着心事。

    曾莉的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生活，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

    12月24日。

    《甲方乙方》在京城首映，赵文虞没空去看电影，他们忙着《甜蜜的生活》首映的事。

    夜晚。

    赵文虞和袁荃到大华影院，门口依旧热闹，周围门店卖着各种吃食，糖葫芦、面包、糖果、瓜子等。

    想到过两天自己拍的电影就要上映，赵文虞内心有些激动。

    《甜蜜的生活》内地、港台同步上映，都是12月26日。

    《甲方乙方》、《变脸》、《侏罗纪公园2》。

    走进影院，在角落里发现《甜蜜的生活》海报。

    上面是赵文虞和邱淑贞，两个人在后海湖水中，望着彼此。

    “这什么海报，好丑。”

    袁荃心里有些吃味，要是海报上有她，这还差不多。

    “哎，回去吧。”

    “不看电影吗？”袁荃问。

    “不看，我就提前过来，后天咱们电影首映。”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去超市，赵文虞买了两个又大又红苹果。

    他送给袁荃一个：“今天是平安夜，洋人的节日，咱们也过一次，这个苹果，让咱们平安。”

    “把你手里的给我。”袁荃拿着苹果：“我也送给你。”

    “那我回去就吃掉。”

    两个人坐车回酒店，因为昨夜的进展，彼此熟悉许多。

    他还是懂保护的，这样袁荃不用怀孕，她还年轻，两个人不结婚，也没必要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