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禽兽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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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过滤黄砂糖

    何雨柱解开纸包,得到一个碗状的、砖头般硬的黄砂糖。

    手感毛扎扎的,仔细一看,扎人手的是冒出头的甘蔗纤维丝,除此之外,还有蓖麻壳、烟叶碎、沙子等杂质。

    这小作坊,也忒不讲究了吧!

    砰砰---

    他用锤子把糖敲成碎块,再用石臼碾磨成粉状。

    把磨好的糖倒进盆里,再往盆里加热水,并搅水加速糖的融化。

    很快,盆里出现一些絮状的纤维丝,盆底也沉了些脏东西。

    他又找出一绷子,绷紧一块纱布后,把它盖在铝桶上。

    接着,把盆里的糖水,缓缓倒进铝桶内,依托于纱布滤出糖水里的残渣。

    清洗掉纱布上的东西,把它盖在盆上,再将铝桶内的水,缓缓倒进盆里,进行二次过滤。

    重复过滤四次,得到一盆透亮的、焦糖味的糖水。

    何雨柱把糖水倒进铝锅内,架在炉火上慢煮,之后,他拿着一空盐水瓶出了屋。

    小天井处的奶糖浓浆,已经硬化了,浓浆周围也没发现一只蚂蚁。

    屋檐处浓浆边发现了三只蚂蚁,他捏起蚂蚁扔进瓶子里。

    这时,棒梗打西厢房出来上厕所,他穿着崭新的厚外套,锅盖头梳得柔顺锃亮,看见何雨柱后,他倨傲的昂起下巴,眼神轻蔑,仿佛在说:这回你是侥幸逃脱,下回你就死定了!

    何雨柱挑眉回瞪,还抬手敲打几下空气,棒梗顿感腿肚子发痛,一溜烟跑出了垂花门。

    “胆小鬼!”

    何雨柱谩骂一声,回到屋内,他发现屋角处浓浆黑压压的,爬了一层蚂蚁。

    好家伙,屋内温度高,活跃的蚂蚁越多,是吧?

    他把蚂蚁装进瓶里,意念一动,便连人带瓶,进入了良田内。

    盐水瓶内的蚂蚁,仍旧你踩我、我踩它的,向上翻涌着。

    何雨柱把蚂蚁倒出瓶子,蚂蚁起初在地上乱爬,触角互碰后,排成长队爬远了。

    测试结束!

    除主人以外的活物,是能在良田内存活的!

    该想法弄些蜜蜂了,还有菜种子。

    昨晚逛鸽子市,见到卖树苗的,却没见着卖菜种子的!

    也许,抽空去趟乡下,会有些收货。

    他从良田内抽回意识,搅了几下锅里的糖水,往炉边放了几个馒头,和早上吃剩的香肠。

    烤热后,就着香辣脆当晚饭吃。

    馒头外皮烤焦了,嚼着嘎嘣脆,特别香。

    吃完,他搬张椅子坐在炉边,边看小人书,边注意锅里的动静。

    良久,久到眼睛发酸发困时,糖水变得浓稠了,还冒起了红沫子。

    他抄起一根擀面杖,顺时针搅动糖浆,防止糊锅。

    搅到红沫子冒起大泡、筷子沾点糖浆滴到冷水里会迅速凝固时,他把铝锅端到地上,并继续搅动糖浆。

    搅到沫子没了、有阻劲、起沙时,把其倒进汤碗里。

    然后,锅也不洗,打着哈欠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时,发现汤碗里的糖,已经固化了。

    用铁勺轻轻一刮,就刮出一层沙状的红糖来。

    凝结如石,破之如沙,乃上品红糖也!

    而且,固状糖在手中变成沙状糖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他继续用铁勺刮糖,不一会儿,就刮到了碗底,因太蓬松的缘故,汤碗里的红糖量,比预料中的多。

    何雨柱找出几个塑料糖袋,把红糖分装进袋里,点燃一根蜡烛,梳子齿子顶住糖袋,靠近烛火烤化被顶的部位,来给糖袋封口。

    封完三袋,汤碗里还剩下一勺红糖,不值当再费一个糖袋了,便把它倒进一个小碗里,等于莉上门取糖时,让她直接冲水喝了。

    铝锅加水架在炉火上,水底冒气泡时,打两个鸡蛋下去。

    再煮个五六分钟,一碗甜水蛋就做好了。

    蛋,软嫩清香,水,甘甜爽口,一碗下肚,浑身冒汗舒爽不已。

    他稍微收拾一下,便推车出了门,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他在存车棚处停车时,余光扫见秦淮茹一脸不情不愿的,被郭大撇子拉到楼后头去了。

    记得那栋楼后头,原有一个小茅厕,后来厂里建了公厕,小茅厕的坑便被填平废弃了。

    郭大撇子,贾东旭生前所在车间的车间副主任,剧中,此人只被女主提过一嘴。

    秦淮茹:“...我要是揭不开锅,至于受那气嘛,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傻柱听了这番哭诉,自掏腰包给人买棒子面,还伙同厂里妇女整了许大茂一通,却没整郭大撇子,有可能是秦淮茹不让他整。

    贾东旭遗孀身份,就是秦淮茹手中的一把利器,她借此从贾东旭生前车间,讨到了不少的好处。

    要是傻柱闹事,害她得罪了郭大撇子,就难以从再她男人车间讨到福利了。

    何雨柱回忆起昨天的事和棒梗的死样子,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摸到墙根处。

    那茅厕依墙而建,离他很近,是以,他能听清里面的动静。

    渐渐地!

    绯音消失了,只余下两道粗重的喘息声。

    “秦淮茹,还想跟我断吗?”

    嗓音暗哑,呼吸不稳,似在极力忍着什么。

    “我......”

    秦淮茹陷入了纠结的状态。

    以往,她从傻柱那搞钱,从郭大撇子和老杨那搞粮票,日子过得美滋滋。

    如今,和李副厂长搭上线,钱和粮票两手抓。

    她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花钱,毕竟还钱那晚,她说自家家底掏空了,还说日久见人心,但也还是借着撵走贱客的喜庆由头,给一家人扯新衣服、剪头发、买肉改善生活。

    可是,她和李副厂长刚在一起没几天,摸不清楚人家的脾气和喜好。

    倘若两三个月就被人踹了,期间,还把给粮票的郭大撇子得罪死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至于车间正主任老杨,那是个只肯预支下个月粮票的主。

    “你...容我...再想想!”

    “想?”郭大撇子语气轻蔑,“之前说断了,这会说想想,我这人没多大的耐性,我现在就想听你最诚实的答案。”

    “什么?别...别碰那......”

    接着,茅厕内传出一浪越过一浪的绯音。

    何雨柱听得很郁闷,这俩货别光干正事,不谈正事啊?

    老子还想偷听点有价值的消息,搞一出一击毙命呢。

    好在,二人没把事情干全乎,鼓弄一小会,就又交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