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莽,誓死篡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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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抱得美人怀

    赵飞燕如有被雷霆暴击的愣在原地,茫然无措的盯着面前这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再也收拾不住自己的哭泣声,疼惜道:“飞燕自觉自己的命运已经够悲惨,没想到,公子的命运竟然这般悲惨。”

    “相比起公子,飞燕的感觉都要好很多了。”

    “我爹年轻之时并不好赌,与我娘恩爱,家里虽穷困,却也靠着双手挣钱养家糊口,后来在平阿公主府谋了一份差事,也算是过得去。”

    “可是后来,娘亲因为劳累过度得了一场大病,每日依靠汤药度日,可一付汤药近一百钱,每三日都要换一付汤药,家里日益穷苦,后来……

    “娘亲在那一夜趁我们熟睡中,不愿再拖累我们,投井自尽,天亮醒来后我们到处找娘亲,可怎么也找不到,直到娘亲的尸体被泡的通胀飘在井中,这才知晓。”

    “自那以后,我爹便变得邋遢好赌,赌嬴了便买醉,赌输了便醉醺醺的回家打我们,有时候甚至连平阿公主府的差事都不去办,我也是在一次替父亲到平阿公主府做事之时,这才被一个舞姬看上,并教我舞姬,音律。”

    “本来,阿婆想等我年长一些,就将我引荐给司长,加入平阿公主府舞姬团。”

    “不曾想,我爹欠了赌坊赌债,追债上门,便用我来抵赌债,赌坊一直以来都与青楼有着密切联系,他们拿到我的卖身契之后,便将我送到了青楼。”

    “好在,妈妈通透,而我因为舞姬和音律歌喉,受到妈妈重视,便让我当舞姬,还应允我只要我安分守己听话,就可以让我挂牌上画舫。”

    “画舫挣钱多,三年的时间我便能攒够钱为自己赎身。”

    ……

    赵飞燕亲密的抱着王莽,与王莽诉说自己的悲惨的经历。

    王莽躺在美人怀,悲戚戚的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飞燕姑娘,若你不弃我王莽争夺红尘,我们便相伴终老。”

    “同是天涯沦落人。”赵飞燕呢喃,凄然道:“飞燕身份低微,如何能配得上公子,况且,公子还有远大的志向需要实现,如何能驻足在浅草之间。”

    “公子若不弃,飞燕愿与公子为友为侍,相伴公子旁,为公子知心人。”

    王莽猛然起身,摇头道:“不行,既要相伴,如何能没了名分。”

    赵飞燕同样认真的盯着王莽,凄惨一笑:“公子能给得了飞燕名分吗,一具妓女之身,怎入得了高贵门庭,便是给了飞燕名分,公子今后要如何自处,飞燕又如何能融入贵圈,定是如芒刺背被人指指点点,更会影响到公子的仕途。”

    “倒不如,这般自在。”

    王莽哑口无声,许久,摇头叹道:“我想喝酒了!”

    赵飞燕黯然伤神,上前扶着王莽,道:“去里屋吧。”

    ……

    日上三竿渐西斜!

    “莽儿呢?”成都侯府,王商在书房忍不住的询问。

    每天这个时候,王莽都会去而复返前来探望他。

    可今天,王莽没有来,倒是让他有点心慌。

    “你说,老夫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这孩子有点怨老夫。”王商忍不住的嘀咕道。

    大管家眨眼道:“想必莽公子能理解侯爷的良苦用心,只不过,这近来事多,既然要留在咸阳,想必也要准备准备才是。”

    “若是侯爷不放心,老奴这就派人盯着莽公子。”

    王商摇了摇头道:“那倒不必,免得再徒生心结。”

    “倒是大哥那边,你还得亲自去催一下,这职位,怎么还不下来。”

    大管家摇头,忍不住的劝道:“侯爷,要不再等两天,这事可急不来。”

    王商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虽说老夫这逆子不听话,但老夫的儿子既然要做官,就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大管家更加的无奈,道:“侯爷说的有道理!”

    王商停顿了片刻,又问道:“那逆子在干什么?”

    大管家更加无奈,指着窗外道:“侯爷您练字太认真了,往窗外瞅瞅!”

    王商闻言,不由狐疑的转身,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见一幕更加狐疑的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打鸟!”大管家道:“侯爷不觉得,今天静宁湖格外的安静吗?”

    王商闻言,面色一变,站在窗前怒吼道:“王况,你把老子的鸟全给打没了,你个逆子!”

    ……

    日落西山不见影。

    “莽儿呢?”南坊王莽家里,渠氏疑惑的问道。

    “娘,小叔还没有回家,兴许又去拜访陈师故友去了!”严茹忍不住的回道。

    “这样啊,也是,陈参乃是当世大儒,门生故旧众多也是正常,莽儿既然要留在长安,前去拜会也实属正常。”渠氏点了点头。

    “咳咳!”严茹咳嗽了一声,王莽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王莽肯定不是去拜访陈师故友,不过,她也不道破的问道:“娘,什么时候给小叔谋个亲事啊!”

    渠氏摇头道:“你的心思娘也知晓,娘并不反对,只是,此事你得让莽儿同意才行。”

    “你放心,至少在一年内,娘亲不会同意莽儿的任何婚事,倒是你,有时间也要回家看看,光景不同了,于莽儿而言,不能总是依靠在成都侯府,总要有自己的前途要走。”

    严茹明白渠氏在说什么,低头道:“嗯!”

    ……

    月上枝头花弄影,楼台静听水流声!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

    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

    平康坊别苑,王莽躺在屋顶,摆弄道。

    “好诗,好诗,公子的才华当今天下,谁能相比。”赵飞燕依偎在王莽的怀里,全身心称赞道。

    “还有呢!”王莽环抱着赵飞燕柔嫩的身体,两只手不停的摸索,道:“帘卷水西楼。一曲新腔唱打油。宿雨眠云年少梦,休讴。且尽生前酒一瓯。明日又登舟。却指今宵是旧游。同是他乡沦落客,休愁。月子弯弯照几州。”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好诗好诗!”赵飞燕美瞳惊艳的盯着王莽。

    王莽浅浅一笑:“你也湿了!”

    “公子讨厌!”赵飞燕羞涩的低头,匍匐在上道:“公子既然才华绝世,不如为飞燕写一首,如何?”

    王莽热情的道:“名花倾国两相欢,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常梦亭北倚阑干。”

    “飞燕,你与君王会不会双倚阑干我不知道,但今日,你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