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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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姑姑等家

    1我家

    梅花家过去就是我家里租的房子,是一个老房子,刚开始住进去的时候,应该是初三上半年那会,好像是一年给两千块钱吧,房子是戴紫萱家里的,她家盖了新楼就在他这个老房子旁边,然后他们家都住在楼房里去了,老房子一直空着,所以是非常愿意租给我们家的,我们家刚刚住进去以后,她奶奶还端了一盘花生小吃送给我们,爸爸妈妈还有吴炜还有老爷子,都住在那里了,以前家里的,以前在唐家坂好不容易盖了楼房,没想到现在又要住回老房子了,住老房子给我的感觉,是非常荒凉的,里面往往比较黑,不过短暂的住一会,也算是一种体验吧!我放假回来是直接住在姑姑家的,所以没有再体验到,住老房子的感觉,姑姑家就在我家斜对面,走几步就到了,吃饭的话我是在自己家里吃的。

    夏天的时候每天要洗澡,家里做饭是用煤气灶的,但是呢烧水就得用灶,然后妈妈就叫我去姑姑那里接水,因为这个老房子,是没有装自来水的,大概接一大桶,就够家里洗的了,柴火好像是我们自己家里砍的,就堆放在家里的该机上。

    吃完饭,经常就会有一些村里人,会来家里坐着聊天,农村人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坐在一起聊聊天,开开玩笑,放松放松,常来的也就那么几个,都是些男的中老年人,有一个是飞机的外公,他外公是住在这个村的,他外公以收村里的垃圾为生,他有台电动三轮车,每个早晨就会把村子里的垃圾桶,清理出来,至于收集起来的垃圾,是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为人低调不好多言。

    还有一个是个高的大叔,比我还高估计184左右,而我只有176,比我还高的人,那会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后来遇到比我还高的人,虽然不少,但是遇见的绝大多数男的,大部分还是没有我高的,其人个性低调沉稳。

    还有两个一个是这边的村长,还有一个是王忠祥的爷爷,这两个人虽然年纪不小,但是性格调皮好开玩笑,特别喜欢和吴炜开玩笑,当时我弟才3岁,简直太惨了。

    但是我弟弟的性格,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他虽然小但是多少能明白别人的意思,他不是好惹的,面对别人的调戏,常常把手举在耳边,或者捡个石头砸别人,不过性格还是挺讨喜的,不然也没有那么多人逗他玩。

    放假回家,吃完饭那些大老爷们,还有家里人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或者长凳上七嘴八舌,村子里民风淳朴,乡里乡亲的说说笑笑,也比较温馨的,一家人在这个村住得算安心了。

    因为家里没有电视,晚上爸爸妈妈忙活完,就会去姑姑家里看电视,我和吴炜就也会去。

    2姑姑家

    姑姑家,有姑姑和姑父,还有辉哥、欣哥,他们俩虽然比我大一些,但是因为过去他们在我家住过,所以大家都比较熟悉,也还算能聊得来,我和另外一个姑姑的两个儿子,就不会有那么多可聊的了,因为关系比较疏远,远房亲戚几年都见不了一面。

    欣哥和辉哥人都比较好,是会关心晚辈的人,吃完饭爸爸妈妈,就和姑姑姑父他们看电视,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都是看连续剧,有时候我和欣哥辉哥也会看会。

    但是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是在看电脑玩手机,辉哥很喜欢听歌,他还买了个小音响,用来听音乐,喜欢听DJ粤语歌,看他听过的歌有:民谣南山南,DJ预谋,还有一些经典的粤语歌,李克勤古巨基唱的一些歌。

    欣哥则喜欢拿电脑来看电影,上半年二楼还没有装修,欣哥都在一楼玩电脑,后来二楼装修了他就到楼上玩,他喜欢看欧美片,欣哥不怎么听音乐,以前初二的时候我买了手机,有一次放假我就去欣哥家,因为他有电脑,所以我就叫他帮忙下点音乐来听听。

    他就下了一些他比较喜欢听的,都是些比较积极开朗的音乐,主要是飞轮海的比较多,只对你有感觉、超喜欢你、单车恋人、我对这一类的歌曲谈不上很喜欢。

    那会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伤感一类的歌曲,可能从来的那一天起,灵魂里就是孤苦无依的吧!一路走来我对音乐,可谓是如痴如醉,特别是抑郁症自闭的时候,音乐直接升华了我的内心。

    我还记得以前初一那会吧,夜里睡在前面的房间,听着《伤心的时候可以听情歌》,感觉好生难受,灵魂里面早已经受过情伤吧!可以超越小小的肉体,高二读了一个星期,我就逃了出来,我学习并不好,课也听不懂,回到姑姑家,爸爸妈妈问我怎么回来了,我就说不读了,夜里父亲就和班主任通电话,晚上的时候我们一群人,在姑姑家看电视,她们就劝我回去,我坚决不去。

    一个月前的暑假,父亲叫我去做小工,我说不去因为我不读了,我还把书本都给烧了,就在姑姑家前面的田野里,我那个时候学习不好,不是我不认真只是太难,他看我不顺眼所以叫我去的。

    2014的暑假我都是在姑姑家过的,我喜欢和那些小孩打闹,姑姑家旁边有两个小孩,哥哥金钟弟弟金炳,姑姑家里是两成楼,在我有记忆以来她家就是楼房,外面的墙还没有装修,里面有刮白,地下是水泥地,一次我在楼顶玩,旁边有一颗树长到楼上来了,上面结了些小青果是不能吃的,正好发现金钟他们在楼下玩,我摘了几个果子对着他们丢下去,然后他们往上面看,我连忙往旁边闪,然后我偷偷的蹲下来,往下去瞄他们,看见他们一个个摸摸头,莫名其妙的样子简直搞笑死了,然后我又丢了几个被他们发现了,是金炳先看到的他喊到:“上面有人,我们快还击。”然后他们就捡东西扔上来。

    金炳的个性非常较真,有一次也不知道,我是开了什么玩笑还是怎么了,他就非要我答应他,我不同意,我也没对他承诺什么,然后他就一直缠着我。

    当时我是歌手第二季比较火爆,看完之后我对邓紫棋非常着迷,还有一些其他歌手唱的歌曲也还不错,夏天的傍晚,洗完澡有时我就站在楼顶,听着在我是歌手节目里,听到的歌曲,有曹格唱的《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尚雯婕唱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lovewarrior》、邓紫棋唱的《ifiwereaboy》……

    那会我非常喜欢唱歌,经常用酷狗唱歌,有时我会躲在洗澡间唱歌,因为那里面非常安静,唱过那英的《只要有你》、潇斌唱的《他和别人睡了》,这首歌当时我唱了一遍又一遍,已经着魔了。

    一次我和金炳他们,在前面的田野里玩,稻田里到处都是茅草,早稻子已经收割了,我就和他们几个男的打闹,还有一个女的叫啥忘了,她挺彪悍的,有点汉子气概,她是金炳家里的亲戚,来他家里玩的,第二天我还和她在她家聊天。

    我有个舅公是盲人,他娶了个哑巴做老婆,两个人依靠在农村给人算命过活,以前在唐家坂也看见过他们给,龙头家里算命,然后我就去围观了,看见他家小孩在一个木盒里摸牌,摸好以后然后舅公就打开看,他能看见一点点,上面就是画了些图案,写了几句诗歌,我在姑姑家住的那会,他们又来算命了,而且是开着电动三轮车来的,一个哑巴一个盲人相依为命白头偕老,走南闯北浪迹天涯,这样的生活也别有一番风味。

    来到戴紫萱家里,她两就下来了,看来紫萱的奶奶打算是要算命了,接着就把年过半百的夫妻俩请了进去,然后他们就坐在家门口,给紫萱奶奶算起命来了,他奶奶还说我长得像舅公,个子都是高高的。

    那会夏天的时候,好热我经常在姑姑家后面的水沟里洗脚,水很浅黄昏的时候,天空看起来非常昏黄,感觉说不出来的温馨,然后戴美媚还有黑妹,两个人在街道边玩,我正在拍天空,我好激动我叫她们快看天空,然后我还给她两拍照,她两肩并着肩,看着镜头微笑,后面就是街道还有昏黄的天空。

    还有一次美媚、黑妹、紫萱、紫萱弟弟、还有金钟、金炳,他们几个都在姑姑家后面的小溪边玩,我就打算给她们拍照,她们站在半矮墙上看着镜头,笑得无比天真。

    新屋里三家

    初中的时候,我妈和母亲吵了一架,我气呼呼的跑到从小路跑到新屋里去了,然后我又从新屋里跑去了姑姑家,我在她家该机上坐了会,姑姑知道我和妈妈吵架了,就安慰了我几句,坐了一会我独自走到,新屋里的街道上,突然妈妈骑着电瓶车来了,叫我去什么地方,我不高兴就说不去,后来还是去了嘻嘻。

    新屋里就在姑姑家对面百来米,这里一共三户人家,四栋房子,昨岭村的村长,就住在那里,一次我和吴炜在马路上玩,他看见我两就邀请我两去他家玩,然后我就带着弟弟去了,在哪看了会电视,感觉他还有他妻子都挺和蔼的,他们这一家是我们村,鑫鑫的亲戚,鑫鑫叫他叫姑父,叫他老婆叫姑姑。

    村长家旁边,就是我小学老师的家,老师是女的大人都叫她“喵音呢”,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好像是下雨了,然后我们一群孩子,就直接来到老师家里学习,那会她家还是老房子,我们就在她家木墙上,用粉笔写字画画,这个老师给我的印象,是比较亲切的可又好像有些严厉,时间太久了,她大概只教过我一年级,算起来都快二十年了。

    在

    女老师家旁边是“国东呢”家,他是科仪道士,他家有个孩子,是欣哥那一届的外号“告不子”大概就是叫不听的意思,在读高中的时候,他迷上了小霸王游戏,一次他在家里玩游戏,我们还去那围观。

    他家后面是一个破房子,里面有几块灵牌,上学下学的时候我们,都要经过新屋里,偶尔我们就会去那个破房子探险,旁边还有些野草莓,我们叫“刺泡了”,外表红红的杨梅大小,其树多刺故而得此名,刺泡树准确的说应该是叫刺爬藤。

    第十一家在姑姑家北面二十米处,有个孩子是和欣哥辉哥一届的,他也姓戴,我记得以前在我很小的时候,夜晚我在姑姑家玩,他和辉哥欣哥就在客厅玩,我在姑姑家的大门上写着我的名字用粉笔,高一的时候我在姑姑家,他家来了辆桥车,里面下来一家人是第十一家里的人,也许是和他家有亲的人,那个来的男人和志超聊天的时候,就觉得志超说话太极端,然后我和他聊了聊,他就说我还好,志超的性格是比较直。

    第十二家在第十一家旁边,我在姑姑家住了那么旧,没怎么看见那家人,那是个比较老旧的楼房。

    再过去还有一个老房子是没有人住的,算是第十三家,他家前面有一片水泥地,水泥地旁边是一小片竹林,在姑姑家住的那会,我还去挖过笋,好像是第十二家还是第十三家的人,就站在远处问我有没有挖到,他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就说没有啊!

    第十四家戴紫萱家

    戴紫萱家在姑姑家后面八米处,她家还有她弟弟,还有她奶奶,她父母也是在外地打工,有一次傍晚,我好像在她家旁边上坡那里唱歌,她就端着饭碗来找我聊天。

    第十五家是戴金炳和戴金钟家里,有一回他们一群人,在他家里玩捉迷藏,我就过去看了看,看见金钟还爬到衣柜上面去了。

    有一回中午我来他家里玩,看见他哥俩坐在红木沙发上,端着个碗在吃饭,然后我们三就瞎聊,金炳就呵呵笑,牙都掉了好几颗,还笑得这么开心,一次我还在他家卫生间照镜子,那会里面已经装修了。

    金炳金钟的爸爸,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好像是室内装修,他奶奶每天骑电动车去外面干活,他爷爷是买树包山的,有一次我走到半路上,就看见他爷爷,还有一群人在往卡车上装树,他爷爷长得有些像,老版三国演义里的曹操,性格比较皮,来姑姑家玩的时候,经常和我还有吴炜开玩笑。

    第十六家有个人是父亲朋友,也是石匠,他家还有两个小孩。

    第十七家男胚子家

    她个高快一米六了,那会她还有戴紫萱戴美媚都是小学生,性格憨憨的又有些粗狂野,所以她母亲叫她男胚,意思就是女汉子,她皮肤比较黑,所以朋友笑话她说她是难民,有一次我戴着吴炜去她家看电视,她家还是毛胚房,她说她还有个哥哥,我问她是在读书吗?她说在打工,好像有一次他哥哥回来了,我还和他聊了几句。

    黑妹家前面就是洗衣池,这个位置在村中间,村子里还有几个洗衣池。

    第十八家

    家里有个老婆子,有个妇女还有小孩,一次那个妇女带着她家小孩,来姑姑家找我借书,是借初中的书。

    第十九家是个破房子,以前我在那里吃过席,还是非常小的时候了,记得那个该机上坐了好几桌,桌子上有熟料杯,是一次性透明的,胖子飞机还有我们村的谁,也去了好像,记忆太模糊了。

    第二十家

    一个老婆子带个男娃子,都说普通话,一次吴炜跑他家玩,我要照顾弟弟所以也跑去玩。

    第二十一家飞机外婆家,一次我们跟着飞机来这里玩,飞机好像问他外公外婆要了些钱,他家前面有颗桃树,飞机就瞎说是蟠桃树,一次吴炜和我在他家客厅看电视。

    第二十二家未知人家,第二十三家祥祥家,祥祥是和我一届的孩子,他父母在外打工,有个姐姐,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家里开个小店,规模非常小,他家对面百米就是杨家小学,戴美媚她们都在这里上小学,老师是个偏老的妇女,应该是语文数学都教的。

    第二十三家

    杨家小学,名称来源于杨家村,小学旁边都是田,后面有条小溪,以前我在那上一二年级的时候,下课还会和大家,爬围墙跳下去到后面小溪喝水,我记得很清楚好几回,我们就趴在石头上,去喝小溪里面的水,学校面积几百平方,围墙两米左右。

    我六岁在那里读的一年级,然后还有二年级,三年级我就去了镇里,在我读一年级的时候,好像以前还有三四五年级,好像大家是挤在一个教室里上课的,老师先上一个年级的课,再上另一个年级的课,其他不上课的就在座位上自习写作业。

    教室的地下好像是水泥的,黑板是硬硬的那一种,看起来不太好擦,凳子是长条形的,桌子也是长长的,大家都是两三个人坐一桌。

    一次上课的时候,老师发现教室里好臭,就叫一个同学去查看,那个同学站起身,就在教室里走来走去,闻着气味,突然捏着鼻子停在戴志朋的旁边说:”就是这里最臭。”

    然后就发现,朋拉了一身,老师叫他哥哥带他回去换衣服,我们就都出了教室,戴志朋的哥哥,朋辉就把志朋裤子脱下来,那会是冬天,他里面穿了好几条呢!然后我们一群人就站在外面屋檐下目送,朋辉拽着他弟弟离开,过了一会等教室里的气味消散了,大家伙才回去上课。

    一次早上我和村里小伙伴们结伴从大路,经过昨林村准备去上学的,可是就在我们走到黑妹家那块时,忽然有人就提议逃学,然后我们就纷纷躲在了黑妹家的,草堆房里,那是个破旧的小房子,里面的地下都是黄色的稻杆子,大家就往里面坐靠在墙角,我们就坐在那里玩聊天,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就来了,好像是老师,然后我们就跟着去了学校,被罚跪玻璃还有瓦片,严师真香,一个个的跪着瓦片,一声不吭,动都不敢动,胆都被吓破了。

    一个下午,老师正站在讲台上讲课,忽然就来了两个小姐姐,二十来岁的姑娘,应该是村子里的人,她两就教我们唱歌,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字,那一夜,是个叫谢军的男人唱的歌曲,是当时正火热的歌曲,不过我那个时候没有听过,歌词大概就是:“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你……”

    我们的学校很落后,大概也是没有通电的,要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在办公室敲一块铁,示意同学们上课,办公室紧靠着教室,里面还不到十个平方,放了一张桌子,一把大椅子,还有一个柜子,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偷偷跑进去玩,有人就敲那块铁玩,声音比较小。

    有一次好像是下午,天空乌漆麻黑的,下雨了打雷好恐怖,老师叫我们躲到办公室大桌子底下,几个人蹲着靠在一起,感觉有点温馨,看起来我们是被老师守护了嘿嘿。

    有一天在学校里来了一辆面包车,里面下来一些医生,可能是来检查我们学生的,身体健康,又被守护了,哇呀!

    放假的时候,有一回下午我和飞机胖子等,一群人从小路出发,途经新屋里,然后走过山旁边的小径,再穿过一片田地,来小学这里玩,在办公室旁边,还有一个老房子是上了锁的,老师住那里面,我还看见过他还在那里面炒菜做饭。

    不过这一次我们来,没看见学校里有人坐老师的椅子,门锁了,胖捡来一个石头说看我把他砸了,进去后里面有些黑,鬼啊有人喊,大伙立马跑。

    中午放学,我和鑫鑫经常比赛跑步回家,炎呢当时也在那里上学,跑累了我们一群人就在小溪边摘野荷叶玩,或戴在头上,或做成项链围在手上,最喜欢玩的方式还是,把叶子丢到水里让其顺着水流而去,我们就疯狂呐喊,我的船啊加油……有的时候小船会被小溪里的杂物挡住,而停止不前,这个时候船的主人就心急如焚,还会拿棍子去拨弄它,推它,实在不走了,就重新摘一片来。

    回家的小路旁边就是小溪,而溪水和我们是一路的,溪水和我们一起回家,有一会回家刚走出校门,来到小溪变,炎呢在小溪边抓着什么东西,我就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看见了牛蛙。

    2010年左右,我和志鹏炎呢鑫鑫、文星永朱……一些人打算去学校拜把子,我们拿了一瓶酒,接着又在昨岭梅花呢家里买了辣片吃,来到学校我们生火吃辣片,喝酒拜把子。

    我和飞机胖子等,一群人来到学校玩,我们从后面爬窗户进去,我们东看看西摸摸,在那里翻箱倒柜也没发现什么宝贝,西边有一个房间黑暗无比,我们都一脸好奇的,往那里看,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大伙个个都害怕得很,都不放进去,胆大的胖子就大喝一声,有什么好怕的我过去瞧瞧,我见情况不妙,就独自往窗户那里走去,因为怕想随时逃跑,然后有人喊鬼呀大伙就往窗户挤,我刚爬上去窗户还没有站稳,就把我挤下来了,而下面又是鹅卵石,嘴都破皮了,一个下午还是我们几个带了乒乓球去打,在东边房间,里面还有球桌。

    王荣鑫的爸爸有一次来我们学校了,他非常有趣,还爬到树上去了,做了个草帽,假装拿了把枪打我们这些学生,那会我们正在下课中,纷纷围观他。

    一天早上几个人来,把铁门上的铁尖头砸了,做玩具,我们爬上去以后,拿着石头一个劲的砸,可是那可是铁,虽然砸弯了,可就是不掉下来,回去以后我们把铁尖头,插在竹竿里,做成火尖枪。

    学校的地上长满了草,一个雨天过后,我们发现草地上,涨了好多野水菇,纷纷蹲在地上采摘,中午带回家炒菜吃。

    一次中午我来得非常早,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就睡在桌子底下,打算逗逗别人玩,我是这么想的,一会要是有人进来看见我睡在地上,一定会走过来问我,你怎么躺在地下呢!我就就假装揉揉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我喜欢恶作剧,希望别人快乐。

    二年级我还是在那里读书,而那个时候二年级已经成为了最高的年级,三年纪就必须去珠田乡读,我成绩不好,二年级就四个人,我还有昨岭的王忠祥,还有杨家的杨昌鑫,还有一个应该是我们村的鑫鑫,考试的时候我要么第三要么第四也就是垫底,成绩单基本就是及格或者不及格,二年级下半年期末考试完以后,老师叫我们排好队,领奖品,我们四个人都拿到了一副水彩笔,看起来老师也是很舍不得我们的,毕竟我们都要去乡里念书了,我记得期末考试的时候,还是老师带着我们去珠田小学考的。

    第二十四家

    炳心家,家里只有他父母,一次放假我还去他家玩,炳心和我是同龄人,我们一起上的三年级去乡里,他话不多平时比较平和,一次放学回家,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母亲来接他,还买了辣片,就拿给我和炳心一起吃,其母乐平人,说的是乐平方言。

    第二十五家是炎呢外公家。

    第二十六家是小妹妹家,小妹妹是吴炜对她家一个小女孩的称呼,当时是2015年,父母已经不在姑姑家后面租房子了,而是搬到了小妹妹家旁边,这也是一个破旧的老房子,是村里倒数第二家,算是第二十七家,最后一家是友几了家,他是个老头,别人都这么叫他,友几了不知为何意,不过倒像是一个零食的发音,他是个买药的医生,有一回我生病了还去他那里打了一针,打的是屁股,他有两个孙子,大的叫冬什么的,和欣哥一届,小的叫红红,比我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