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薛礼传
繁体版

第五十章:夜见玄女知真相,管亥连斩阵前将

    薛礼觉得有些对不住甄家,毕竟是因为自己和关羽的缘故,甄家才蒙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以后甄家的生意怕是难做了。

    薛礼安顿好了甄家,并且给了他们很多的特权,这也算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晚间,薛礼正卧榻酣睡,忽闻有人呼唤自己名字:“薛仁贵,薛仁贵。”

    o_O???

    谁喊吾名字?

    薛礼睁开双眼,只见榻边立一女子,九龙飞凤髻,金缕绦绡衣,蓝田玉带曳长裙,白玉圭璋擎彩袖,唯有面目模糊不清,周围淡起白雾。

    “薛仁贵,本座乃九天玄阳元女圣母大帝玄牝氏,奉娲皇娘娘圣命至此,尔本后世之人,可知为何来此汉末乱世?”

    薛礼(⊙o⊙)目瞪口呆。

    短暂懵圈后,薛礼慌忙翻身下拜,曰:“拜见九天玄母天尊娘娘,还请娘娘示下。”

    “薛仁贵,尔本白虎星君转世临凡,本该辅保唐王四十载,然天数有变,故本座引尔来至汉末,尔之使命便是结束此间战乱,以保人间气运不失,待功成之日自有本座迎尔归位,其中缘由到时自会知晓。”

    薛礼晕晕乎乎,心中甚是疑惑,想开口询问,但此刻欲言又止。

    “薛仁贵,本座知尔心中疑惑,此乃娲皇娘娘圣命,万不可违,望尔切记。”

    薛礼拜曰:“谨遵娲皇娘娘法旨。”

    “本座前番赐尔戟法,今观尔已大成,今再赐尔符箓一道,此物可保尔性命一次,不到危机关头,切勿妄动,望尔早日完成使命。”

    “多谢娘娘,薛礼定不负使命。”

    薛礼拜完,抬头再看九天玄女,发现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着手中的符箓,薛礼陷入沉思。

    刚才…太惊悚了…

    薛礼再也难以入睡,心中规划着道路。

    玄女只教他结束战乱,并没有要求他辅佐某人,这就证明自己也可以做帝王,等到一统天下之时,可以把位置传给子嗣,自己飞升归位。

    呃,吾好像还没妻室,子嗣何来?

    …………⊙﹏⊙‖∣°真尴尬~~

    然屋内之事,门外守卫却丝毫不知,似乎感官被封禁般,作迷离之状。待玄女离去,守卫方恢复正常。

    翌日黎明,天光渐亮。

    薛礼依旧坐于榻上发呆。

    “劳烦通报一声,有急事禀报主公。”一名探马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对着两名守卫说着,手还不停地擦抹着额头。

    “稍等。”守卫说完,准备敲门。

    薛礼早闻门外似有喧哗之声,问曰:“门外何人喧哗?”

    “报主公,徐州刺史巴祗引军三万犯境,目下距城三十里。”探马隔门焦急的向薛礼禀报消息。

    “再探。”薛礼吩咐一声。

    “诺。”探马应诺而去。

    薛礼赶紧穿衣洗漱,连早膳也顾不上吃,叫守卫帮他穿好盔甲,然后召集众将,点兵出城迎战。

    不多时,两军于平昌相遇。

    “薛贼,前番九路大军荡平豫州,想不到汝苟活至今却不思悔改,竟敢在青州兴风作浪,今日本官领大兵至此,定教尔等反贼化作齑粉!”

    巴祗于阵前,手指薛礼进行辱骂。

    薛礼怒曰:“老贼!杀嫂之仇不共戴天!此地就是尔葬身之处!”

    “大胆!谁去拿下薛贼?”巴祗环顾左右众将。

    “刺史大人,吾帐下吕定公可擒薛贼!”

    巴祗寻声望去,见说话之人乃广陵太守赵昱,从赵昱身后闪出一员将,正是吕岱,吕定公。

    “刺史大人,末将愿打头阵!”吕岱自信满满的请战,同时很感激太守赵昱,这要是拿下头功,嘿嘿,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好,待尔夺得头功,本官定给尔奏请封赏。”巴祗捋着狗油胡,一本正经的给吕岱鼓气。

    “大人放心!看吾生擒薛贼!”吕岱兴奋异常,拍马挺枪前出。

    “薛仁贵!吾乃海陵吕定公!可敢与吾对战否?”吕岱梗着脖子,铁枪指着对面,气焰十分的嚣张。

    “主公,这厮太猖狂,让我去斩杀他。”管亥向薛礼请战。

    “好!擂鼓助战!”薛礼应允,同时传令鼓手擂动战鼓,以助士气。

    管亥拍马前出,指着对面吕岱,喝曰:“鼠辈!可识得管亥否?”

    “呸!管亥,汝乃臭贼一个,凭汝还不配与吾交手,快叫薛仁贵出来!”吕岱脖子一梗,比秃尾巴狗都横。

    “哇呀呀呀呀呀…狂徒!吃我一刀!”

    管亥暴怒,哇哇暴叫着拍马抡刀,直奔吕岱杀去。

    吕岱赶紧拍马迎战。

    两马交错之际,吕岱一枪捅向管亥前胸,管亥用大刀外拨,紧接着一刀劈向吕岱头顶。

    吕岱赶紧用枪杆招架,耳廓中就听到——嘡啷——

    一声脆响,吕岱差点趴下,只觉着双臂发麻酸疼,脑瓜子嗡嗡直响,腹内气血起伏不定。

    嘶!

    吕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家伙,这管亥力气可真大呀,差点一刀把吾震趴下,不能再打了,风紧扯呼吧。

    吕岱想到这,拨马就跑向本阵。

    出去的时候有多威风,回来的时候就有多狼狈,吕岱丢了个大脸,头都抬不起来了。

    巴祗老脸一黑,狠狠地瞪了吕岱一眼。

    “呔!我乃管亥是也,谁敢与我一战?”管亥大刀一横,厉声叫阵。

    “臭贼休狂,郑奎来也!”

    只见巴祗帐下部将郑奎一声暴喝,拍马挺矛前出,直取管亥。

    两马交错之际,郑奎一矛刺向管亥面门,管亥侧身躲过,顺势一刀斩向郑奎脖颈。

    噗——

    郑奎人头飞起,断颈处呲呲冒血。

    一个回合斩郑奎!

    敢情这郑奎还不如吕岱呢,一个照面就死了。

    薛家军欢呼声震天,就地杵枪,敲击盾牌,鼓声大作,所有人都呐喊喝彩。

    反观徐州军,士气大跌,萎靡不振,巴祗长吁短叹。

    “大胆管贼!张亮来也!”

    只见巴祗部将张亮拍马前出,舞动镔铁盘龙棍,直取管亥。

    两马交错之际,张亮一招乌云盖顶,镔铁盘龙棍砸向管亥头颅。

    管亥用刀招架。

    嘡——

    一声闷响,火星四溅。

    管亥稳稳接住这一棍,顺势刀削张亮手臂,犹如闪电一般。

    噗——

    “啊……”

    只见张亮左手臂被大刀削掉,顿时惨叫一声,血流如柱。

    “你给我在这吧!”

    噗——

    管亥暴叫一声,一刀斩张亮于马下。

    张亮卒!

    又是一个回合斩杀敌将!

    “管将军威武!”

    “管将军威武!”

    薛家军士气大振,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对管亥的勇猛非常认可。

    “敢杀吾友,反贼拿命来!”

    又是一声暴喝响起,烟尘起处,一将拍马挺枪前出,一条梨花枪直取管亥。

    此人乃巴祗部下韩彪。

    他与张亮乃至交好友,眼看张亮被杀,这小子怒火中烧,要与管亥拼命。

    两马交错之际,韩彪一枪刺向管亥咽喉,管亥大刀向外一拨,顺势削向韩彪面门。

    韩彪低头躲过,不料管亥反手又是一刀,直奔韩彪后脑勺。

    说时迟,那时快。

    噗——

    韩彪半个脑袋没了,死尸栽落马下。

    还是一个照面,韩彪卒!

    嘶!

    巴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管亥真行啊,连斩三将,都是一个回合结束,这可怎么办!

    巴祗眼珠一转,环顾左右众将,恨曰:“此贼凶悍,可群殴之。”

    啥意思?一个不行就上两个,巴祗就不相信这管亥能一直无敌。

    “刺史大人,我兄弟二人去会会此贼!”

    巴祗寻声望去,见说话之人乃淮阴人谭龙,旁边是他的胞弟谭虎。

    巴祗点头应允,谭氏兄弟当即拍马前出,一左一右直奔管亥。

    这俩人都用马槊,开始夹攻管亥,想要以多取胜。

    只见管亥毫无惧色,一口大刀上下翻飞,左劈右斩,势如猛虎一般。

    没过五个回合,谭龙被一刀劈为两段,紧接着谭虎被削掉头颅。

    谭氏兄弟卒!

    这下徐州军彻底慌了,军心动摇,士气不稳。

    “杀!”

    薛礼抓住时机,一声厉喝,下令大军掩杀,士卒们哇哇暴叫着开始了冲锋,骑兵出两翼,步兵出中军。

    这可是一鼓作气歼敌的最好时机。

    “全军撤退!”

    巴祗惊慌失措,赶紧下令撤退。

    要说这巴祗呀,根本不会打仗,之前攻打豫州也是跟在陆康屁股后头捡便宜。

    这个时候不能下令全军撤退,一撤退就全完了,应该组织弓弩殿后抵御,士卒分批次有序退走,这样才能够脱身。

    果然,徐州军直接由撤退变成溃逃,所有人都没有战心,撒丫子就跑,生怕自己跑得慢,以致死在这里。

    一时间,徐州军互相践踏者数百,后面薛家军犹如洪水猛兽般疯狂追杀。

    “抓住巴祗老贼!”

    “老匹夫休逃!”

    “诛杀巴祗!”

    “杀呀!”

    巴祗在前头拍马狂奔,听着身后杀喊之声,急得他是满头大汗,早知反贼这么厉害,他就不奉旨荡寇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不一定。

    徐州军在前头跑,薛家军在后面追,从平昌追杀至博阳,又从博阳追杀至汶水。

    这一路薛家军斩获极多,直到汶水之原,巴祗绝望了,想要回彭城难如登天!

    怎么回事?

    渡桥没了!

    明显是被人给拆了。

    巴祗气的狗油胡都撅起多高,心说谁这么缺德呀,无缘无故拆桥干什么玩意!

    “哈哈哈哈哈,巴祗老匹夫!你他娘的也有今天,你想要过河呀,啊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巴祗寻声望去,忽见一土丘后面转出数百名赤膊大汉,皆手持弓弩,背挎箭壶,腰挂单刀。

    土丘上面站立一人,身高九尺开外,膀大腰圆,腚大肩宽。

    一道大横眉,一对大牛眼,朝天鼻子,一张大骆驼嘴,满脸的络腮胡须。

    头戴金丝八宝束发冠,身穿土黄儒士袍,手持一杆混铁五股托天叉。

    此人正是管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