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才原来是废物
灵脉觉醒后,需要大量的天地灵气来淬炼体魄。
其中初期则是需要让灵气流经人体内一千三百条筋脉,并将经络中所留存的一些杂质一并除去。
在此过程中,人体会因为灵气淬炼筋脉,从而使得体内气血大大增强,同时还会使得体内肌肉强度和韧性大幅提升,让得人体拥有更强的爆发力。
洛平成被木家看中,他所需的修炼资源倒是充裕的很,再加上他年纪较小,灵脉中所留存的杂质并不多,很快就突破灵淬初期,进入灵淬中期。
中期则是需要用天地灵气淬炼全身骨骼,包括骨髓。
全身骨骼在灵气淬炼下,使得人体的身体强度得到提升,同时身体的爆发力也会进一步提升。
后期则是天地灵气淬炼体内的器官和血肉。
经过这个阶段,人体器官和血肉会附带一丝灵气,同时人体各项指标会大幅提升。
每一个境界都需要灵气淬炼,即便在修炼资源充足的情况下,大多数人修炼到后期需要五至六年的时间,但洛平成只用了两年。
他因为年龄小,骨架小等的缘故,再加上身体强度强,所以比其他觉醒灵脉的人修炼得要快的多,也容易的多。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灵脉觉醒得早。
也只有天生的灵修奇才才有这般机缘。
年纪越小,灵气越容易淬炼身体,淬炼的也越彻底,越容易淬去人体所留存的杂质。
五岁,达灵淬境后期,最快速度可达十八米每秒,力量更是达到了九十公斤。
要知道,木宭灵淬境圆满的时候也就速度二十一米每秒,力量一拳一百二十公斤而已,而且那时的他已经十七岁。
洛平成才五岁,身体各项机能还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进一步提升,也就是说他的速度和力量还会提升,若是他达到灵淬境圆满,甚至有望达到这个境界的极限。
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骇人的数据。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木宭一个人,他并没有向任何一个人说这件事。
这样做既是保护了洛平成,也是有木宭自己的打算。
木宭说他有望在七岁突破到灵池境,成为一名真正的灵修。
灵淬境始终只是灵气淬炼身体的一个境界,只有到了灵池境,体内生出气池,修士能够使用灵气来发动攻击和防御,同时身体各项强度也会大幅提升,远不是灵淬境修士可比。
但是,事情却并没有如木宭所预想的那般如约而至。
到现在洛平成已经十七岁了,但依旧没有任何生出气池的迹象。
对此木宭在这十多年间也是老了许多,四十九岁的他已是有了些许白发发,要知道,以木宭的身体机能,怎么说也能有一百五十年的寿元,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生出白发,可想而知,他对洛平成的付出是如何。
这十几年来木宭到处求医问方,但却无人知晓洛平成的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知原本气血饱满的脸,如今已然变得有些苍白,一副得了什么重大疾病的样子。
当年的小女孩如今已然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少女,娇俏可人,调皮活泼,略微有些卷曲长发披在肩上,身穿一袭浅色长裙,静时如那邻家少女温文尔雅,乖巧动人,一撇一笑间尽显柔态,惹人心生爱慕;动时如那九天之上的美人,光鲜亮丽,阳光可人,令人陶醉不已。
今天在学院,洛平成被木宭派人告知说,玉棠城一个医术高超的人会来镇上问诊,木宭已经跟此人打过招呼,让他去看看。
这话恰好被来找他玩的木欣雨偷听到了,说什么都不听,就是要跟着去。
这不。
在街上遇到沈风四人,那沈风出言调戏欣雨,其言语不堪入耳。
顿时,欣雨的眼眶便是红了起来,她强忍着委屈,打算拉着洛平成离开这里。
她知道洛平成是一定会给她撑腰的,向来如此。
对方是四个人,她担心洛平成打不过他们,所以想拉着洛平成走。
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恶语相向,被人欺负了。
他洛平成自然是不允许。
于是乎,便出现之前的事情。
没一会儿,这街道便又变得热闹喧哗起来起来。
那场闹剧虽是戏剧性的结束了,但已有不少人因为此事又开始议论起两人。
木欣雨,木家大小姐,一个极为漂亮的少女,皮肤白皙细腻,性格温润可人,深受许许多多的男生喜欢,更是镇上不少男生的梦中情人。
但,这木欣雨好像与那洛平成的关系不一般。
几年前,他洛平成是镇上人人所崇拜的偶像,一个鸡窝里走出的凤凰,人人都觉得洛平成和木欣雨是绝配。
渐渐的,洛平成修为停滞不前,一直卡在灵淬境圆满,迟迟不生出气池,无法突破到灵淬境。几年下来,一些原本被他超越的人慢慢的追上了他,甚至超越了他,很多人开始觉得他配不上洛平成。
一个修为提不上去的废物天才,配不上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街道上不时有人在低声交谈与他有关的事情,街边一间茶馆里的五个年轻人便是在这个这个行列中,其中一个一身着黑色衣裤,面容坚毅的男子,挽着袖子,用略带惋惜的语气说道,
“据说洛平成早在十二年前便早已到达灵淬境后期,但不知为何体内迟迟未曾生出气池,所以近几年来修为一直停步不前。”
“没想到他洛平成都这般境地了,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傲。”
“......”
此时二人已然来到街边的一处小巷子里,少女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没人后,立马道:“成哥,你有病在身,怎么能随随便便跟人动手呢?要是让爹知道了,我又要挨他的嘴皮了。”
少女嘟囔着小嘴,眼中满是对他的埋怨,虽是在抱怨,但洛平成却能看到少女眼底那份对他的担忧。
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些人对她所说的话,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此刻她心中只有对他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