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新娘开局之被疯批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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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

    宫子羽等了很久,早就听下人讲云姑娘对他是上心的,准备了膳食给他补身体,只是到晚膳间都未见东西,他不由得好奇询问:“阿云,听说……你给我准备膳食,怎不见拿给我?”

    云为衫知道躲不过的,羽宫当然从上到下人以他这个执刃为首,也就是说她做什么都逃不过那么多双眼睛。

    云为衫回道:“本是给你做了糕点,蒸笼不小心烫了手,本以为没什么的,快端到你房间时突然疼了,糕点都掉了,材料也用完了,就……”

    宫子羽瞬间紧张拉住云为衫的手查看:“阿云烫手了,我说过你不用为我做这些的,以后有事让厨房小厮做就好。”

    云为衫宽慰到:“没事,抹了烫伤膏,都快好了。”

    总是是遮掩过去了,回到房内,云为衫看到桌案上放着的糕点,想把它扔掉,却又有些不舍。

    还未等她做好决定,半月之蝇灼热袭来,这段时间宫远徵的陪伴以及他送来的两颗药丸,险些让她忘了还有半月之蝇的存在。

    好似在提醒她,该做点什么,距离换取解药不足十日,她得再拿出点什么有利的东西去换。

    宫子羽现下在自己屋内,要冰桶定会惊动他,“今夜怕是难挨了”云为衫心想。

    此时另一个想法蹦出“去找宫远徵!去!”

    云为衫生生压下自己的念头,身上着长衫,床榻太过炙热,她半卧在地板上,心里一直在道“熬到天亮就好了”。

    宫远徵在屋内看着自己精心养的那朵莲花,自嘲道:“难道你真的在等她找你吗?”

    同时又想到他给云为衫的两颗药已经用完,不由得担心起来“不知道她的毒解了没。”

    思来想去,趁着月色揣着他之前制给云为衫的药丸还是去了羽宫。

    刚到云为衫的窗前他就听到了异动,宫远徵心道“有别人在?”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不对劲,赶忙推开窗,就看到了卧在地板上的云为衫。

    云为衫此时已经被半月之蝇折磨的神色混沌,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几个时辰都在半梦半醒间。

    宫远徵赶忙把她抱到塌上,他根本不用问就知道云为衫发作了,赶忙从怀中掏出药丸喂给云为衫。

    顺势观察起她发作的状态,他从未见过此类药物,只在半夜,好似心火。

    云为衫清醒一分叫了句:“宫远徵?”

    宫远徵回:“不然姐姐以为是谁,让宫子羽来救你吗?”

    云为衫此时清醒了几分,嘴硬说了句:“你不说定不会来找我了吗?”

    宫远徵没曾想她现在居然还再问这种话,前一秒他刚救了她的命!

    宫远徵赌气说了句:“我就不该来,我现在就走!”

    云为衫似是意识到了对眼前的少年太过残忍了,忙拉住他说了句:“别走,我需要你。”

    发作时炙热感从内里散发开来,四肢手指就连眼角都透漏着红痕。

    灼烧感随着药丸褪去,眼角的痕迹却没那么快褪去,此时显得她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宫远徵突然心软,未见过这样的她,但是他依旧控制不住在想“如果今夜来的不是我,是宫子羽你也会如此吗?”

    云为衫不知为何她说了那句让他别走后,他没有走,也没有讲话,就用一种她未曾见过的眼神,一直一直盯着她在看,似乎连眨眼速度都变缓了。

    眼神好像一度在透过她看什么,看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云为衫在想“他定是还在生气吧!”

    然后突的云为衫说了句:“宫门真的好冷啊~”

    一热一冷之间,云为衫觉得自己像极了在湖上漂泊的小船,荡荡悠悠就是找不到岸边,找不回自己。

    她需要拥抱,那个温暖的……宫远徵的拥抱。

    宫远徵张了张口,却未曾发声,下一秒抱住了云为衫,紧的让彼此都透不过气来。

    第一次云为衫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

    少年双手陡的颤动了下。

    他等了很久的回应,在此刻得到了。

    云为衫是无锋为宫门准备的新娘,来之前无锋什么都教了的,走路、姿态、甚至画本都看过了,云为衫自是比那个少年郎懂的多。

    宫远徵闹不懂自己的情感,只知道自己想把她捆绑在身边,不仅只是看着,想整日拥抱,亲吻,让云为衫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个少年郎在第一次吻到她时,生疏、青涩、甚至内心都在颤抖。

    那么小心翼翼仿佛云为衫像一片羽毛一般柔软。

    此刻云为衫看着宫远徵的脸庞,手指磨磋着他的耳廓,然后唇瓣落了上去。

    云为衫脑中只剩一句话“是梦吧,那就不醒了。”

    柔软的,带着温度的期待已久的吻。

    不知何时云为衫脸上感一阵潮湿,宫远徵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他希望云为衫是清醒的,是心甘情愿的,希望是喜欢他的。

    云为衫终于反应过来,少年真的受了委屈。

    云为衫的手刚到抚上宫远徵的脸庞试图帮他擦去泪水。

    宫远徵陡的离开了她贴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她只得一下一下拍顺着少年的背,哄说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不该就那样走的。”

    少年还是未发声。

    云为衫说道:“你可知我只给你做了糕点,还给你送去药房了,可惜你不在。”

    宫远徵听到着才回了句:“姐姐说的是真的!只给我做了?”

    云为衫笑答:“对,只给你做了!”

    云为衫又接:“别哭了好不好,好累了陪我睡会儿。”

    宫远徵拥着她,看着她沉睡的脸庞,头一次他希望自己再强大点,他不满足只做他的宫三公子,他想得到属于他的珍宝。

    天快大亮,宫远徵准备回徵宫,他拆下发尾处的一颗小铃铛,把中间铃铛心拽掉,坠入绳中,系到了云为衫的脖子上,铃铛坠落到心口处。

    宫远徵当然有私心的,他自知宫子羽对待云为衫一直礼待有佳,但毕竟宫子羽才是云为衫的未婚夫,如果他要求些什么,云为衫不好拒绝,宽衣后看到那枚铃铛,那便撕破脸吧……

    云为衫在他系好的一刻醒来,看着少年的举动,宫远徵张口警告她说了句:“不许摘!”

    云为衫笑答:“不摘。”

    宫远徵喃喃的说:“我只是想留个印记,免得转头姐姐又不认账了。”

    云为衫突的想逗逗他说了句:“你留下的还不够多吗?”

    宫远徵听出了云为衫的调侃,顺势说了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你是我的!”

    还未等云为衫回答,宫远徵拨开她颈间秀发,轻吻辗转,春色旖旎。

    此刻,他们都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