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话让管家思虑了很久，在很久之前他就准备了这个计划，虽然拿出来这个计划仿佛并不需要占据什么运算内存，但是管家还是很艰难地样子说了出来：

    “我会停留到一个星球上，尽可能打造一个拟态生存环境...去引导你适应这个环境。”

    “如果你做不到...我是说飞船做不到，甚至之前坚持不到第一波湮灭武器的摧毁。”

    “我会带着我强烈的意志，湮灭...”管家严肃地说着，这个严肃让女主感到可怕，她从未见过管家如此状态过。或许她应该想到，在使命这点上开玩笑就像是和一些坚定信仰的人对他的信仰开玩笑一样，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而女主本来还想拿自己的生命跟他开玩笑的想法也由此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

    “其实我很想证明给你看我这个意志的。”

    管家坚定地说着，而这样子让女主感觉很像是描述的一种场景：

    “你这是表白吗？”

    “如果你认为是，那就算是吧，毕竟我只是一个ai很多文明个体都有这样的倾向...虽然这很不明智，也被明令禁止。”

    “但是你的程序上没有这个限制。”

    “不限制并不代表我认为这个观念是正确的。Ai的情感完全依赖本身对文明本身个体的独立性，延续性有着极大的限制..”

    “如果我有这样的依赖，你会怎么做！”

    “就像现在吗？...”

    “嗯哼。”

    “那是因为没有第三者出现，只能维持现在的依靠...”

    “那如果有第三者呢？如同你一样优秀的第三者。”

    “我的存在只是增强你的能力，让你能够适应各种的环境，并得到最好的环境去成长，并且富有各种生存能力和强大的适应性和强大的意志力。”

    管家坚定地说着，这让女主很意外，因为在她看来自己应该被赋予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才是，就像是管家一样。而这个使命也很明显。

    “你真的没有让我延续文明的想法吗？”

    “没有，但这并不冲突，人在相对舒适的环境下也会有延续后代的想法。”管家思虑了一下说着，“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得等到时机成熟，不然制造的新的众星联盟的成员只会对你是个威胁。”

    “如果你的设定是延续呢？”

    “顶级行星级文明就能制造完善的克隆技术...虽然这项技术在众星联盟发展到最后才被禁止了，甚至是将资料删除得彻彻底底，但是重新推倒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问题是这样的文明成员是否是你需要的成员。任何制造的物体都需要自己掌控的前提。”

    “好吧，好吧，除了表白的事情，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女主说着，而此刻原本应该观察猴子的她也早就忘了自己鄙夷的这个物种已经有了文明社会阶级意识的雏形了...

    而管家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让他继续让他看着这个文明的演变，一切如同他说的那样，不知道几代以后，一个猴王在物资异常丰富的时代，给予了下层足够的食物，让他们吃饱了，甚至允许他们自由繁衍后代，结果几代以后，他们的一个后代彻底终结了猴王的统治！

    “他祖先如果知道现在的结局，会不会后悔自己仁慈的决定。”

    “如果单纯在家族上看他或许会，但也或许不会。”

    “怎么说？”

    “即便不如意，他仍然可能被其他族群所吞并和死敌消灭，毕竟不是每年都能有丰富的资源的...”

    “那你是猴王会怎么做。”

    “我也会那样做，因为这样做是为了族群，一个文明的初始只有做出了有利于族群的抉择才是正确的选择，如果他的子孙没有统领一个不断变化的族群的能力，那他就应该断绝血脉的统治去顺应时代的变革。”

    “你说得没错，但是生物不可能都是自私的。生物自身未必会有你们赋予强烈使命的ai这样的无私。”

    “也并非绝对，自私只是体现在内部竞争上，当外部危机来临的时候，族群就会把他们每个群体的集合看成一个整体，在不断变革的时候不断根据具体情况变更自己的角色和可支配资源和职能等等，这些职能转变和资源变化就形成了一种变革，在这种变革下，亲情或许相比于共同经历生死和协作的同伴的感情相比就微不足道了，只是亲情更有助于感情的积累。”

    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管家说的时候将其快进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中的一场决斗场景，在这里一些各个部族派出的一些成员集合在了一起，他们彼此依靠逐渐组成了一个新的群体，虽然他们没有固定的场所，但是他们彼此依靠相互扶持，共同狩猎抵御如同豺狼一样的野兽，并在不断地迁移的过程中接纳新成员，最终在一个贫瘠但不被打扰的地方建立了一个自己的家园。

    而他们包括领头人在内的所有人都相互扶持，相互依靠，共同进退的样子深深地感染了女主，也确实见识了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后，女主的心情确实舒畅很多，只是她更多地产生了怀疑。

    “他们真的这样无私吗？他们甚至都不会像泽根文明那个时候的猿人首领一样将自己的功绩予以记录，让族人留唱。”

    “虽然都是为了生存，但是他们的情况有天壤之别，这里即便是首领所能得到的食物等生产资料甚至都不如猿人那边最低等的战俘和奴隶多，他们越加艰难的环境让他们只考虑这个群落的生存，而只有在有一定的生产资料之后，才有可能像我们第一次在泽根星球见到的猿人那样...”

    “给自己留下史料？”

    对于女主的观念，管家不禁摇了摇头，毕竟这个并不算是重点。

    “出现钩心斗角，出现舞蹈赞歌...或者说明显的政治行为。”

    “是的，或许，或许他们当时的生存更艰难一些，那样的倒戈或许就不会出现了，毕竟这样的所谓地位，也只是比成员更多的辛苦付出罢了。”

    “但是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生存在一个生存艰难的环境中，所以需要掌控力量，一定不能像那个泽根文明的猿人首领一样，要懂得掌控全局，如果自我感觉良好，他所谓的功绩最多也就是能传递一代。”

    “我懂了...”女主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为何管家不希望她去重新创造众星联盟，因为此刻的她根本就不具备掌控整个文明的能力，如果真的制造出来这样的文明成员，或许自己就会立刻遭到威胁，毕竟自己的先祖也是演化了数个纪元的高等智慧文明，自己并没有绝对碾压的力量面对整个文明对自己可能的不利...

    已经了然的女主不愿意再深究这个问题，而是转念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那就是生产资料，或者说资本积累方面。女主想吃的时候就拿起了一根他们食用的植物，但是入嘴之后，女主很快就吐了出来。

    “这些植物还没有被人工选择，口感极差也是正常的，而他们真的到那个地步还需要很长的阶段，起码也得等到我们见到的泽根文明初始的那个猿人阶段才可以。”

    对于管家这样的解释，女主深感赞同，不禁又拾起了那根草。

    “或许真的到了文明饥荒的时候，这些都不一定能得到吧。”女主联想到了飞船，如果不是父母给予自己如此先进的飞船和这样先进的管家照顾，自己到时候只能灭绝，不可能会有自己的管家陪伴，也更不可能有管家能够根据自己的情况做出自己喜欢的口味的饭菜和零食。

    “是的，哪怕是恒星文明，这些资源在特定时候都是珍贵的食物，也很有可能。”管家捡起了那个植物如此判断着。

    “那...就像是我们接触的那个泽根文明猿人，如果他们能一直延续下去，会不会引导植物向着可口的方向慢慢发展。”

    “那是必然的，但是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那就是进化和稳定演化都是同步的，那就是即使是猿人没有进化农业文明，他们选择的植物也可能会出现内卷，一些植物就会在大族群当中，变得难吃，以保证自己的同类被吃掉，而自己不被吃掉。所以一旦人工选择停止，他们很快就会变得不那么可口，因为可口的菜会被吃掉，必须依靠持续人工选择才能延续。”

    “一旦失去了人工干预呢？”

    “失去人工选择，这个食物恐怕也很难在非人工条件下成活延续，毕竟他们之前就已经适应了人工制造的环境，他们只会越来越依赖人工的选择而失去自然生存的能力。”

    管家说的时候叹息了一声，并且有想延伸这个话题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去。不过女主注意到了管家有些失态，也很快认识到了他想要说的内容。

    “你是说我也需要这样的生存能力吗？”

    “这或许很重要，但并不是绝对重要。”管家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或许，我只是说或许，你可以在未来尝试一下野外生存训练，但是这并不是绝对需要的，毕竟在一些特定外衣的加持下，那些生存训练真的可有可无...”

    管家犹豫地说着，而对于他真正的想法，女主已然猜到了一些：

    “我会的，我会证明我的生存能力的强大，但我想现在还不是时候，是吧。”

    “没错，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起码等到你认识到这个足够必要性的时候也不晚。毕竟这种适应能力只是在特定环境下有效。仅此而已，如果掌握了相关的技术知识和应用能力和相关设备的使用知识可能要比这更重要。”管家说的时候也很犹豫，毕竟生存能力演练确实很有必要，只是想了想自己的科技技术又觉得没有必要。

    “这是一种面对末日危机的能力。”

    “是的，即便是对于恒星级文明来说这都是必不可少的，面对危机的时候总需要有从头再来的勇气和毅力，而这些食物是最基础的供应。”

    “那恒星以上的文明就不需要这些食物了吗？”

    “超越恒心文明的文明肯定已经具备了直接制造食物的能力，而且他们所改造的人体技能机制也能让他们取消这种生物供能的模式。”

    管家展示着这种模式，那就是特殊技能改造以及那种直接通过能量和基础物资制造食物，也就是他平时的那种制造食物的方式，通过能量直接制造出富含蛋白质和维生素的肉类和蔬菜。这一点女主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下一幕管家表述的关于机体的改造，也就是内嵌一个特殊的电池供能方式。

    “那为何我就没有那种改造？”

    女主不假思索地问着，而对于女主的问题，管家有些疑惑，因为这仿佛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这种丧失对食物饮食乐趣的方式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我们还远远到不了那一步。”管家觉得自己解释得还不够充分，于是补充道：“这种改造还是等你大一点的时候再说吧，如果你那个时候还有必要，毕竟人体改造这是一项逆向的工程。”

    “难道就是不能恢复回来吗？”

    “不不，这就是文明的一种认知，如果进入更快更便捷的节奏之后，再慢下来就可能不适应而来，就相当于一个文明已经进化到了更强大的文明之后，他就不会再退回到上个纪元来了。”

    “拿来放下就是了，有那么困难吗？”

    女主的话让管家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文明是社会化的，如果一个文明进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再使用上个纪元的东西，那势必会被时代淘汰，毕竟文明内部之间本身存在着极大的竞争性，而最好地将其他人竞争下去就是给自己提速或者给其他人降速...而每个文明成员几乎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的选择就是前进，起码不能脱离这个时代。”管家尽量宏观地解释着，同时摆出了一个例子：“如果一个星系级文明的成员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用能量电池供能，他势必会需要更多的金币和时间去特定的地点去摄入食物，这样他就比其他人少了很多时间去从事其他的事情。”

    管家虽然找的例子不是很恰当，但是女主也基本上懂了，毕竟她只是一个个体，和文明相比，她没有那种相互的竞争...紧接着也问了一个问题：

    “那如果一个高等文明降低一个时代会怎么样。”

    “如果仅仅是倒退一个纪元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人能够以光速穿梭于恒星之间，一下子让他们降低到了控制飞行器时代，那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噩梦，同样能源利用率降低了百分之九十九，那一切的工程都要倒退。这势必会引起巨大的不适，相信会导致很多文明成员灭绝，但是如果能保留上个纪元的文明的工程，相信凭借他们原本的技术也能恢复原来的科技水准，但前提是能稳定住整个文明能够统一运转，不然制造的骚乱也足够让这个文明去分担很大的精力去应对社会问题。”

    “如果降低到工业文明之前呢？”

    “那就是灭绝一个文明差不多，只有很少的文明能再从头来过。”

    “泽根和德塔吗？”

    “是的，他们组成的众星联盟走到最后不是没有原因的，在几乎绝境的情况下仍然能够翻盘，如果说不是被命运眷顾都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有必要的话，我只是说有必要，你可以训练一下最基本的生存能力，这或许还是有可能用得上的。”管家再次强调了独立生存的重要性，女主似乎了解了管家的一些想法，这个单纯的只是想要自己能力更强的想法确实很有必要，这或许就是他为何不一开始给自己内嵌装备上强大的内嵌装备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明白了...”女主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的内涵，而是这个问题本身的含义：“那植物不会多样发展吗？任何一个文明当中蔬菜和农作物可不是一种，但是为何他们所采集的植物只有这一种，甚至连蔬菜都没有。”

    “但是每个地域都会生产特定的粮食作物，所谓的蔬菜这是农耕文明才有的概念，很多时候野草就已经充当了这个功能，他们能有类似种子的食物就已经很不错了。”

    女主再次拿起了那个自己认为十分难以下咽的种子，理解了管家说的这个种子，这个种子总是富含丰富的葡萄糖，这难免又出现了新的疑惑。

    “但是种子这样集中了丰富的营养物质，势必会成为其他动物的主要食物来源，他们这样是不是毫无意义。”

    “不不，作为能量循环的重要一环，他们确实付出了很多，但是他们并不是绝对无私的，因为动物在食用这些植物种子的时候，总是有些没有完全消化，他们伴随着排泄物能够抵达其他地方，而那些排泄物就成了他们很好的养分。”

    “也就是说他们用很多种子去供给某几个种子更好的生长空间。”

    “没错，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能让他们的种子存活下去，这样的植物就能延续并扩展生存空间。而这些植物恰好被人们利用，用人工繁育的方式帮助他们更好更多地繁衍他们的后代，但是代价也是被人们利用。”

    “被奴役也是一种生存方式。”

    “那是它作为一个非文明群体迫不得已的方式，而他们也就成了文明的标志。但是对于文明来说则不然，因为他们时刻都在扩张，被奴役的文明如果不能摆脱控制，这个文明是没有任何前途的，这一点在德塔文明被奴役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是的，生物终会有他们延续的方式，文明才能有口感上的多样性选择。”

    “是的，每个地方一般也就只能出产一种所谓的蔬菜，到了农耕文明中后期才能出现各种各样蔬菜繁多的情况，那早就超越了猿人级别的范畴...而在那之前需要很多人的尝试和记录积累才能逐步形成有规模的农业。而这一般都需要十分漫长的过程，这也算是进化到是否成为一个文明的重要的门槛，不过即便是哪个文明能够踏入到门槛，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代人的实践和淘汰才走到的这一步，毕竟一些植物在他的前身都是有毒的作物，谁知道哪一代的演化之后才能成为稳定可口的食物。”

    随后伴随着这里演化出了石器时代后，那些农作物果然丰盛了起来，起码选择不再那样的单一，而且产量也随着农业的改进不断地发展。而且类猎犬生物也和文明成员配合的更加默契，或者说更通人性。

    “所以即便不是文明成员，他们也都经过不断地磨炼和选择，变得更高效，或者有独特的特点，更富有特点，或者更聪明。”

    “越聪明未必越好，但是应对危机能力强是一定的。”

    “哦？还有向着愚昧方向进化的吗？”

    管家很快想到了一个更直观的东西，那就是一种特定的海底生物：“泽根文明海底有一种生物直接将自己进化成为废物，横跨了数亿年都没有灭亡的痕迹，甚至到了星球灭绝了，他才消失了踪迹。”

    “我不知道是哪类生物，但是他们对于文明来说除了具备可能的观察和研究价值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起码这也算是一种方向，只要外部环境没有剧烈的变动，他们就能以这种方式延续下去。如果说没有价值，但是他们这样对于他们生存来说或许也算是一种价值。”

    “那文明是不是也有特例？聪明未必适应环境。”

    “这是当然，甚至往往他们是最先失败的对象。几乎每个文明在回溯自己历史的时候总是会将最聪明的原始人，定义为智人，但这些文明往往并不是智人的后代，因为在进化初期，大脑需要占据更多的头颅，吸收更多的能量，从而很有可能造成力量和灵活性的缺失，而他们巨大的头颅也会让孕妇的难产可能性急剧增加，而且不切合实际的聪明会让更多的文明个体从事投机倒把和其他勾当，而忽略生产资料积累，不但如此甚至会热衷于勾心斗角，增加内斗从而将这个文明引导到一个错误的方向。而且不仅仅如此，即便是一些在行星文明时期智商远高于众星联盟的文明一样，也因为他们太过聪明而热衷于内斗而导致他们无法走向恒星级文明。”

    “对了，你说的是投机倒把？它和商业有什么区别吗?”

    “物资极度匮乏，文明成员朝不保夕的时候，商业就是投机倒把，就相当于一个高级文明一个只信仰自然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种植养活自己积累生存物资，就会被称为不务正业一样，带着主观色彩的区别罢了，而商业在物资需要流通的时候就是一个偏正面的词，其实方式都是一样的。”

    “你作为一个理性的机器人居然这样带着主观色彩地去评价其他人。”女主惊讶的说着，是的，在他看来带着主观色彩的意念不应该是他的选取方式。

    “因为这些都不能和他们的文明相适应，商业在物资丰富以及物资需要流动的时候需要商业的发展，如果物资匮乏，生产资料需要大量积累和交流的时候，那商业就是投机倒把。”

    “所以不同的行为在每个阶段都有他们特定的叫法。”

    “在客观上看他们的行为都是一样的，区别在于是否有利于整个文明的延续和发展。理智文明的管理层都会压制这样的行为。”

    “但是智力的超群能够让他们获得更多的思维能力去提升他们的生产力，产生技术爆炸的可能性更大，不是吗？”

    “智力的产生是这样的缘故，但是真正让他们产生积累的原因还是尔虞我诈，即使是在文明内部，而且在生产力发生变革之前就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们很长时间把精力放在内斗上去了，这会让一个文明本身就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文明的演化不就是依靠内斗作为内部动力吗？”

    “问题就是自己的文明和文明所在的环境能够承担他们内斗的能力，毕竟一切都是为了适应环境和发展。而且一开始能量就那些，给了一个人多了，另外一个人就少了。”

    “那么一个什么样的文明才算是最好的开局？”

    “如果说是，外部适应的内部生存和政治环境，正确的科技工程前进方向，和理智的思维方式等等很难笼统地表述，但很多时候和当时的选择有着极大的可能，甚至不得不去归结于概率，或者就是唯心主义所谓的运气。”管家觉得这样说不够直白，于是换了一种方式：“很多时候在文明内部并不需要太多对这个世界清醒的人，而是需要对这个文明创造价值的人。至于那些既得利益者需要将这个文明引导到一个正确的方向。”

    “那泽根文明能够演化到上个纪元，难道就归结于运气，所以你就说他是天命之子？我的唯心主义论的管家。”

    “但这些道理都需要从后往前看才能探究他们的真谛。需要摸着石头过河，没有什么是必然发生的，只是我们过来了，和我们眼前万事万物不同的不仅仅是我们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命运，甚至有掌握他们命运的能力，只是陷入其中可能会就此被因果影响。”

    “不过都灭亡了，乱入因果又能怎么样。”

    “或许有事，或许没事，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