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进化,最强机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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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奇怪

    “高木水果官和佐藤水果官呢?”张水环视了一下问道。

    暮目水果官摇摇头道:“现在的社会这是黑暗,他们去处理一宗很棘手的杀人案了。当然,我和毛利老弟待会儿也会赶去。”

    平次一听就来了精神:“我们也去吧!”

    毛利大叔一阵大笑:“小鬼们就呆在这里,看我一显身手吧!哈哈哈哈。”又是典型的笑,舌头伸得老长……

    结果,大家还是一起到了事发现场。

    “哦,是张水呀!”高木水果官说道。

    “嗯,我们也来看看。”

    张水看看高木的脸色说道:“你,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恋爱上出问题了?还是……”

    “都不是的,”高木稍稍有点遗憾地说,“以前我们办案子的时候,毛利侦探和张水都在,现在看看,我在搜查的时候少了柯南在周围乱跑,发现线索,还真是不太适应。”

    张水的脸上立刻没有了笑容。

    平次有点可恨地看着他:“你说点什么不好……”

    高木不知所措得摇着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水说道:“没关系,我没事。”然后就开始呆呆的看着一旁。

    “都是你惹的祸!”佐藤水果官也凑上来扁了他一句。

    “那个,对不起……哈……”无可奈何的高木呀。

    “张水,你没事吧?”和叶凑上去安慰张水。

    张水还是看着一旁说话:“没事。”

    和叶看着张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怎么了,张水?还在伤心吗?”

    “不,不是……”张水竟然闭上了眼睛,“太恐怖了……”

    “什么?”和叶不解地问道。

    “是尸体。”平次说道,顺便指了指前方。

    连骨头都有地方露出来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身上有着黑色的痂,但仍有不少地方血肉模糊。

    “啊!!!!!!!!!!!!”和叶不禁叫出声来。

    平次及时捂住了她的眼睛。“还是别看了。和张水到一边去吧。”

    平次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心里一阵发冷,从没见过这么惨的尸体。

    “看来凶手对这个人是恨极了!”暮目水果官看了说道。很多身经百战的水果官都掏出手帕来捂住嘴巴,因为实在有点反胃。

    “能确定死因吗?被伤成这样,恐怕很难直接认定死者的身份了吧。”毛利大叔问道。他也有些想吐。

    “死因是颈动脉断裂导致的大出血,但是那时死者应该没死,凶手又在死者身上捅了数十刀,并挖出眼球剁下舌头免得死者呼救。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夜里。”高目水果官说道。

    平次看看四周:“这里是接近市中心的地方,人来人往,的确是很容易被发现。不过……”

    “怎么了?平次,你发现什么了?”和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问道。

    “鉴识科好像不在。”

    高木说道:“是,这回老队员都放假组织出去旅游了。来得本来都是新手,实习的,但是没想到碰到这样一个案子,他们都撑不住回去了。”

    “那是怎么得出这样的死因的?谁去验尸的?”平次说道。

    听到这个问题,张水的心里一振。难道……

    “是不是一个年轻的东京口音的高中,啊不是,大学生?是不是姓工藤?”平次心中一热,问道。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问了一下。

    高木想了想:“的确是年轻的东京口音的男子,但是不姓工藤呀。”

    张水的心恢复了平静,原来不是呀。

    “不过他挺神秘的。”佐藤在一旁说道。

    “怎么了?”平次倒是很感兴趣,因为虽然不是工藤,但这个人倒是挺有胆量。

    “他戴了一顶棒球帽,但是总是低着头,帽子几乎遮住了整个脸颊,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出到底长成什么样。”佐藤有点怀疑地说道,“我们一直怀疑他就是那个犯人呢,帽子压得这么低,很像可疑人物。”

    平次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他很想见见这个神秘的人物。

    “那个在一旁清洗手上的血迹的人就是。”

    平次走进了几步,的确不寻常,帽檐似乎比一般的长,而且把嘴巴以上的部分都遮掉了,不论他是否抬头,还是从侧面看,都看不清长相。平次的眉毛皱了一下。

    “你到底是谁?”平次的话惊动了他。

    他转过头,望了平次一眼,然后表现出似乎很惊讶的表情,但是一瞬即逝,因为平次看不见他的眼睛。

    “什么事?”他的语调很平静。

    平次笑着坐下了:“你很有胆量呀,敢一个人去验那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尸体,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他也笑了:“谢谢夸奖。”

    “你的名字,是什么?”平次试探着问道,“不要说谎可以吗?”

    他顿了顿:“信一。”

    平次笑了一下:“新一,对吧。”

    他吃了一惊,然后笑着说道:“不要听错,我叫信一,加藤信一,不是你说的什么新一。”

    平次尴尬的一笑,但看着他的动作,平次总觉得这个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呢?看到这个人,平次心里总觉得真相不远了。

    “话说回来,”信一没有把手从河水中拿上来,也没有看着平次的眼睛,“你呢?是什么人?”

    “我叫服部平次,你应该听说过吧。”平次稍稍抬头。

    信一略微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那边的人是和你一起……”他回过头去看,目光却捕捉到一个女子,话停了下来。

    “是呀,怎么了?”平次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那个站着的长发女孩叫什么名字?”信一头也不回问道。

    平次说道:“她叫毛利兰。”

    “兰……”信一自言自语着。

    “服部君!”高木喊着走过来。

    平次站起来回身:“怎么了?”

    信一甩甩手上的水站起身来。

    “死者的身份确定了。”高木说道,“我们在死者附近找到了身份证件。”

    平次正要问什么,信一却先开口了:“能确定就是死者的吗?会不会是凶手的?”平次正是想问这个问题。

    高木点了点头:“绝对是死者的,身份已经由家属确定。死者名叫松井裕,43岁,是横滨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板,据说财产已经到了几百甚至几千亿日元。”

    平次这次急着问道:“家属?他们都在现场吗?”

    高木说道:“是,死者的儿子和妻子是跟着死者一起出来玩的。在昨夜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我们正在寻找目击者和其他可以人物。”

    “带我去看看他们吧。”信一说道。

    “啊,好。”高木指指前方,正要说什么,平次拉住了他:“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案发现场的?”

    高木想了想:“啊,我们接到报水果电话就是他打的,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看尸体了。怎么了?”

    “啊,没什么了,你去吧。”

    平次的心里一阵不安,也许凶手就是……

    毛利大叔也在旁边听到了这个情况,眼睛里露出一丝得意的光。

    “啊?!”大家惊讶地看到,毛利大叔的手指向的人是:信一!

    信一也觉得不可思议似的一回头:“我?”

    “对,就是你!”毛利大叔一口咬定。

    “为什么是我呢?”

    毛利大叔清清嗓子:“第一,你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这里比较偏僻,你怎么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到这里来呢?”

    信一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直觉告诉我不能说。但是我不是来这里杀人的。”

    毛利大叔又露出了笑容:“你先验尸是为了掩藏杀人时留在手上的血迹,因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怀疑血迹的来源。而且因为人是你杀的,你才不会害怕。”

    信一愣住了,但他不是心虚:“天,你在说什么呀!”

    毛利大叔笑的更得意了:“所以凶手一定就是你,为了偷松井先生的财产!”

    信一轻轻笑了一下:“你没有觉得,自己的证据都是不能成立的?”

    “嗯?”

    “首先,如果人真的是我杀的,照这种伤势,我的身上怎么会没有血迹,而仅仅是手上有?”

    毛利大叔想了想:“你一定是换了衣服。”

    “来的及吗?再说,你说我是为了钱?”

    “对。”

    信一再次笑了笑说:“你的想法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你觉得只可能是钱财的诱惑?那既然我是一个陌生人,松井先生又为什么只穿这睡衣?另外,你见过穿着睡衣的人把厚重的钱包带在衣服的口袋里吗?”

    “这个……”

    平次也笑了笑:“大叔,你的推理根本不成立呀!”

    张水看了看信一,突然,她注意到了一个微小的动作,这个动作她是多么熟悉,让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一个自信的笑,充实的笑。

    信一笑了:“其实凶手应该是——松井夫人!”

    平次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松井夫人睁开眼睛,双腿软了一下子坐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

    倒在地上的人是——信一。

    原来是那一刻,信一抢先一步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刀子,刀,无情地从背后插入了信一的胸腔。

    “加藤!”平次跑上去。

    “你,你还想死吗?”信一挣扎着睁开眼睛,“你真的明白你爸爸的话了吗?”

    “啊?”

    “你爸爸要说的不是让你变强,是让你变坚强,坚强幸福的活下去,不能因为这种事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还不明白吗?”信一说道。

    松井夫人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信一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平次看着血从信一的背后流出来,不知所措。

    “既然这样,”信一说道,“你,你就要活下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将来做好一个人,这样就够了,你的爸爸一定会开心,的……”信一闭上了眼睛。

    张水一直就站在一旁,从信一开始推理开始,就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但是现在她停不下来,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眼前的人这么熟悉呢?张水慢慢,流着满脸的泪水,走近昏迷的信一,轻轻地蹲下来。

    手放到了信一的帽子上,心里一阵悸动。大家都围上来看,平次在一旁急着叫救护车,一边盯着倒在地上的信一。张水没有听见别人在说些什么,她觉得时间都凝结了。手不由自主地拉下了信一头上的帽子。

    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面前,那是久违了的面孔,那是让大家又喜又悲的面孔。现在,这一刻真的冻结了,所有的人真的都不说话了,平次的手机更是掉到了地上。张水的泪水一潮一潮的来,她扑在他身上大哭:

    “新一!!!!!!!”

    那张脸,正是大家都熟悉,都难以忘怀的——新一。

    救护车的笛声开始急促地想起,张水他们正护送新一,也就是信一到医院。张水紧紧地拽着信一胸前的衣服,泪水落在信一身上,与血液融为一体,平次也紧紧地握着信一略显冰冷的手,紧张的大汗淋漓。

    医院和快就到了,一行人急忙下了车,护送信一到了抢救室。

    在进入手术室的前一刻,信一微微张开了眼睛:兰,难道……

    一片黑暗。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脑子里一阵轰鸣,奇怪,想不起什么来了。

    对了,我不会是死了吧?

    反正也没什么。

    那个女孩是叫兰吧,怎么这个名字总是让我的心微微悸动呢?她为什么要在我死的时候流泪呢?

    啊,还有点疼,背上。等等,难道……

    一束阳光照进雪白的病房,信一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下意识的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对呀,我没死呀,呵呵。

    渐渐的,眼睛适应了光线,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人在。转头看看窗外,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信一想下床,但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只好无奈地转回头,闭上眼睛。

    “哟,你终于醒了!”平次推门进入了房间。

    信一睁开眼睛:“是你呀。”

    平次放下手中的水杯,拍着信一的头说到:“你都睡了五天了,我们还以为你没有救了呢,手术时的血压几乎是零,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没想到你小子还真顽强,竟然醒过来了,干得不错,新一!”

    “啊?”信一露出一脸狐疑。

    “别装蒜了,工藤,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呀!”平次微笑道。

    “什么呀,不是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工藤新一,我是信一呀信一!”

    这时张水和和叶进来了,看着醒过来的信一惊喜不已:“你终于醒啦!”

    毛利大叔也紧跟其后:“你这个侦探小子,对我们隐藏什么身份哪!”

    信一的脸上更是表情多变了:这些人,怎么了?

    后面出现的是快斗,他用魔术变出一大捧百合,插在了信一床头桌子的水杯里:“你没事了,哥。”

    什么?我还有个弟弟?信一的眼睛大得不能再大。他仔细思考着发生的一切,仔细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站在角落里的那个女孩:灰原哀。

    突然,他的脑子中闪现出片断的记忆,好像是大家在一起的记忆,好像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信一感觉头开始疼了,为什么呢?他的眼睛依旧是瞪大着看着前方,目光呆滞无神。

    “怎么了,新一?”“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工藤?”“哥?”

    信一的眼前一黑,耳边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奇怪,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