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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阿K就把手里的东西朝着谢繁星递了过来,而谢繁星则是有些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接。
而一旁的孙敞意都是没有怎么客气,直接替谢繁星接了过来。
“那这速度倒是挺快,不过就算是你买了,我也得带着她再去买一个,毕竟我的女人得我宠着嘛。你这个就等着回来再用吧。”
说完,孙敞意就把阿K带来的那个手机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而阿K对于孙敞意的做法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对于孙敞意的性格还是很清楚。
“咱们走吧。”
接着孙敞意就带着谢繁星朝外面走去,而阿K则是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表情有些严肃,站了一会儿之后才转身离开。
出了公司之后孙敞意直接带着谢繁星坐到了车里,因为这个车里被孙敞意特殊处理过了,所以一般的窃听器和监视器都会***扰导致失效的。
所以也就只是说在这个车子里,孙敞意和谢繁星的谈话什么的都是很安全的,不用顾虑什么的。
于是孙敞意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没事吧?”
对于孙敞意这种突如其来的话让谢繁星有些诧异,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且这样说话真的没事吗?不会被监听到吗?
孙敞意估计也看到了谢繁星的表情,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于是便开口解释着。
“没事的,这车里我做了特殊的处理,不会被人监听到的,你放心好了,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的。”
听到孙敞意的话,谢繁星也松了一口气,今天难得放松了自己,有些疲惫的瘫坐在了位置上。
“我觉得有些古怪。”
回忆了一下今天在公司的事情,谢繁星皱了皱眉头,表情也有些若有所思。
“哪里古怪?”
孙敞意有些诧异的看着谢繁星,她是察觉到什么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就是被撞的那个时候,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那么大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撞到呢?而且就算是再怎么着急也不会吧。”
而且最主要是的这个手机坏的也太是时候了吧,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孙敞意听到这话之后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个谢繁星的直觉和观察能力是很好的,第一天就能够察觉到这种事情了。
“没错,就是这故意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阿K故意找人安排的,你的手机坏了应该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孙敞意的话让谢繁星有些诧异,不过仔细思考了一下之后就立即明白了阿K这么做是为什么了了。
“他这么做是为了在我的手机里安装窃听器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胡,她就不知道阿K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了。
“没错,要是把你原来的手机拿走的话,那就太明目张胆且没有理由了,那就还不如找个理由给你换个手机。”
阿K这种做法已经用了很长的时间了,他都已经屡见不鲜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换个方法,有些新意不好吗?
“那我之后是用哪个手机?”
这就有些为难她谢某人了,阿K给她送来了一个加了料的手机,现在孙敞意还要带着她去买手机,她也没有那么多需要用手机的地方啊?
对于谢繁星的提问,孙敞意简单的思考了一下。
“平日就先用阿K给你的那个吧,我给你的买的这个吧,不过就算是没用他的那个你也要注意,现在的窃听器就算是你不用手机也会收集声音的。”
谢繁星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就算是孙敞意不说的话,她也注意的,毕竟做这行的,必须每天都得提着一颗心。
“那我们走吧。”
说完,孙敞意就开车带着谢繁星离开了。
等到孙敞意和谢繁星买好了东西之后,他就直接把谢繁星送回了家。
回到家的谢繁星直接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拖着身子朝着房子走了过去。
她本以为这个时候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的,毕竟这个时候还没到平常公司下班的时间,许一诺不会这么早回来的。
只是谢繁星没有想到的是,她刚一进门的时候就被人突然抱了个满怀。
她微微一怔,短暂的诧异之后就立即反映了过来,伸手回抱着许一诺。
“怎么了?这才不到一天没见面就这么想我了?”
许是为了缓解现在这有些沉闷的气氛,谢繁星故意的放松了语气,似乎是想要调侃许一诺一样。
“嗯,想你了,很想很想,回到家都不能第一时间见到你了。”
虽然心里知道谢繁星现在的这么忙碌是为了正义的事情,但是许一诺还是有些忍不住的难受。
仅仅是一天没有见面,他就忍不住的开始想念,每时每刻都会在心里为谢繁星担心着,担心她会不会遇到危险,孙敞意会不会保护好她。
许是因为太担心了谢繁星了,导致他今天各种工作都没有做好,最后索性就直接回了家,静静的等着谢繁星回来。
听到许一诺那明显带着委屈和悲伤的话之后,谢繁星的心里极受震撼,她没有想到许一诺的心里会是这么难受的。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谢繁星不是很会安慰人,只能是和许一诺道着歉。
“没事儿,我理解的,工作嘛。”
似乎是发泄完了自己内心的苦闷,许一诺直起了身子,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温柔的笑容。
只是下一秒当他的目光落在了谢繁星脖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愣,眼神也瞬间冰冷了下来,似乎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你的脖子······”
许一诺的声音很是低沉,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平静。
谢繁星被许一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搞的有些愣,下意识的伸手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下一秒谢繁星立即反应了过来,神色慌张的朝着许一诺解释着。
“不是的,老许,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谢繁星马上就想要开口和许一诺解释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可能会有窃听器,她也不能把真是的情况给说出来。
四处看了一下,谢繁星立即灵光一闪,迅速的把桌子上的纸和笔拿了过来。
谢繁星十分着急的拿着笔在纸上快速的把这个事情给写了出来,然后举到了许一诺的面前,但是嘴里却说着另一番话。
“老许,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的,这些都是意外,是被蚊子咬的,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对吧?”
谢繁星现在真的是要慌张的要死,她一方面想要和许一诺解释着,一方面又不想被监听器那边的听到什么令人怀疑的东西。
不过好在许一诺虽然很生气,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而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接过了谢繁星手里的东西。
许一诺飞快的扫了一眼纸上面的内容,等他看明白之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眼神也在纸上和谢繁星的脖子上来回打量着。
“你是不相信我吗?”
谢繁星的语气中充满了悲伤,眼睛中也蓄满了泪水,表情悲戚的注视着许一诺,一种巨大的委屈充斥了她的内心。
而许一诺和谢繁星对视了一下之后也猛地一怔,就好像是有一把巨大的锤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半晌,许一诺重重的叹了口气,将那张纸扔到了垃圾桶里之后伸手搂住了谢繁星。
“对不起,老婆,我不该怀疑你的,是我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许一诺将头埋在了谢繁星的颈窝中,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正在祈求原谅的孩子一样。
现在的他也开始后悔了,刚刚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开始怀疑起了谢繁星了。那可是他最爱的女人啊,明明知道她的性格和人品的,怎么还能怀疑她呢。
而且自己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她现在是在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不管是做了什么都是为了社会和人民。
对于这样的一个无私奉献的人,自己怎么能够说出刚刚的那些话呢?
“嗯,原谅你了,不过以后可千万不要在说刚刚的那些话了,也不要在互相怀疑了,不然这真的太伤感情了。”
谢繁星紧紧地抱着许一诺,原本还能忍得住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直接将许一诺胸前的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然后许一诺就缓缓地松开了谢繁星,脸上也重新出现了笑容。
“饿了吗?要不要吃我做的蛋炒饭?”
许一诺向来都是厨房杀手的,没有他做好的菜。不过虽然是个做饭白痴,但是做炒饭倒是难得好手艺,甚至堪比外面饭店里的大厨水平了。
“嗯嗯,要吃,那我先上楼去换衣服洗个澡。”
说完谢繁星就踮起了脚尖,对着许一诺的嘴唇轻轻一吻,然后脚步轻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跑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徐一怒看着谢繁星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才进到了厨房开始了自己的炒饭大业。
回到房间会的谢繁星立即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直接扔进了洗衣服,身上的其他地方也进行了仔细的摸索,确定没有什么窃听器了之后才走进了浴室。
等谢繁星收拾好了一些,换上了新的衣服之后,也听到了楼下许一诺喊她吃饭的声音,浴室立即来到了楼下。
许是因为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窃听器了,所以谢繁星也放松了很多,直接把许一诺给紧紧地抱住了。
许一诺则是被她的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得的一愣,接着便有些无奈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餐桌上。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
听到了许一诺的问话,窝在了他怀里的谢繁星摇了摇头,有些闷闷且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许,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
许一诺微微一怔,随即便有些慌张,繁星之前不是说身上会有窃听器什么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直白的把话说出来了?
“老婆,你这是······”
许是察觉到了许一诺的慌张,谢繁星立即和他解释着。
“我把衣服都给换了,没有窃听器了。”
听到这话,许一诺也放下了心,接着轻笑出声,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把谢繁星抱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
“没事的,你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尽管现在许一诺已经不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里了的,但是谢繁星还是觉得不舒服,总是感觉自己要亲口和许一诺解释一个比较好的。
“但是我还想和你说一遍。”
谢繁星送许一诺的怀里抬起了头,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许一诺。
许一诺不由得也认真了起来,紧紧地注视着谢繁星,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好,我听着呢。”
他知道如果不让谢繁星按照心意把事情解决了的话,估计这个事情就会成为她心里的一个刺,永远让她难受。
谢繁星深呼了一口气,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许一诺讲了一遍。
“首先是我们今天得到的情报,钱家有一批货要在一个星期之后从海上运进B市,这批货的数量很大,说是钱家的人押上了整个身家才搞到的新型货。所以如果这次能够成功拦截货物的话,就可以一举把钱家解决掉,所以要通知组织那边尽快做好准备,后续的消息还会及时传达过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许一诺直接一震,他没想到谢繁星去了那边第一天就得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这对于警方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惊喜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传达给组织上的。”
要不是因为组织上传递消息也有个时间限制,徐一怒真的想现在就把消息告诉组织上。
“接下来就是我脖子上的东西的事情。”
和明显的,许一诺在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尽管说是不在乎了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这个痕迹是我为了迷惑公司里的人故意搞出来的,我和孙敞意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至于我是如何搞出这个东西的,我现在就给你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