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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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难得的宁静啊”

    “宁静吗?”

    “挺宁静的吧,无风无雨。”

    “有些无聊呢”

    “是的呢”

    “那些剧情都过去了吗?”

    “好像就此来看是过去了。”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啊?”

    “有吗?”他挥着手上的扇子。

    “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吧”

    “幻觉吗?”

    “嗯,自从来到这里,奇奇怪怪的事情总是发生,但有感觉缺失了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渐渐失去,而是缓缓得到,慢慢恢复呢?”

    “什么?”

    “没什么”

    我倒了下去,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经历了这一幕,你便成为了真正的自己,只不过离完全体还差一点呢。”

    看着昏迷的少年人,还想说些什么“算了,就这样吧,各人各命皆有顺序啊,过分干预,反而对成长无利呢。”

    他的身影淡化慢慢散去,最后一幕袭来,惊醒了我的沉睡。

    “这……是什么地方?”我捂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

    “这些是什么东西?”

    “有病吧,有人吗?”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等等,我为什么要用又,晒个太阳先,取点青梅简单泡个茶舒服啊。轰隆隆,好家伙,这天说变就变啊。我赶忙把躺椅收起来,往屋里跑,不好我的茶,还好,没淋到。

    嗯?就打个雷,没下雨?

    我刚准备开门。哗,一盆水不对一场雨就下来了。好家伙,真快。我继续躺着,摇着椅子,不就是晒不成太阳了吗看看雨也不错,就是一般人有我这么悠闲吗。

    我闭着眼,下雨天容易犯困这都是常识。

    突然,我跳了起来,谁,要谋害朕,一看我旁边桌子上插着一把柴刀,这,乱扔垃圾也没这么扔的,楼上的文明点,下面有人呢。

    哐啷,一柄镰刀又掉下来,得,我闭嘴了,谁知道下回是个啥,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好家伙因为一把柴刀漏雨了,只能跑出去扯雨布了,但这么大的风也遭不住啊,钉住吧,等雨停了再修。

    凑活一下吧先,毕竞家徒四壁的,意思意思行了。我把柴刀拔出来准备放到一边

    我思故我狂

    随波逐尘

    暗含乾坤

    为吾本心,

    其实他没有世人眼中那般冷漠,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星辰不知道该如何闪耀更多的时候往往选择不作为,可能是无所谓的神情让人觉得如冰山万古,终年不化。

    “……”

    “什么鬼?这是啥东西,什么意思,有人不知道回应我。”我烦躁的对着幻影叨叨。

    雾气涌动,接下来的场景穿过密林。

    石桥边有一酒肆,老板是个山匪,生意惨淡,他虽凶残但也不乏是个温柔之人,从飞雪之处抱回的弃婴目渐长成,出落的亭亭玉立。常年跟着他难免会沾一些匪气。想浪迹江湖还没那个胆子,嘴硬但是身体实诚。

    十二月的风是冷一些,吹着屋前的酒旗,远处有一些黑影逼近,不知道是什么。

    再近些就听着马蹄声作乱,趁着夜色掩杀逼近,原是马匪,血落沾血,继而天明,屋前一口生锈的铁刀沾满了朱红,血印已经凝结越来越远,最后两人面对疲乏,卧在雪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温热触在唇间,她遇到了他,他也遇到了她,

    “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说“粥在桌子上,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他走了,每天重复着一句话粥在桌子上,自己起来喝。

    她开始打量起这个男人,腰间的玉佩显示出他的身世,是最低劣的杂玉,但衣服却是上好的绸缎,刀是好刀但鞋却偏偏不符合这身好衣,这是什么样的诡异搭配。

    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虽然救了我,但未必是真想救我。

    一天天在胡思乱想中度过,身体也慢慢恢复了她想回去,回到石桥边,回到那个呆了二十几年的家。

    她想找回曾经的温情,如果她不回去,酒肆黄了咋办,那个老男人全部的一切啊,可那个男人就是不让她走。

    她无论怎么疯怎么闹,甚至下迷药都想过但每次都被识破,直到山间开了第一朵牵牛花。

    男人推开门说“你走吧”她已经慢慢习惯了有他的日子,骑上他准备的马,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哎吆”没两步就从马上掉了下来。

    “你不会骑马?”

    “我也没说过我会好吧,你为什么不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她趁着现在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的。见他不回答她又继续说,“如果我是个戴面具男人救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一定会说你摘下面具来,要是好看我就以身相许了。”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面具上,说到“不好看你走吧”

    “小气”赌气的骑上马走了。

    她兜兜转转回到了石桥边好在小木屋还在,她瞬间没有了在他面前的俏皮,悲伤攀上脸庞。

    她在后山立了一个衣冠冢,没找到衣服尸体刀,就这么弄了一个小土丘。

    不是忘恩负义,而是不想让恩人担心。

    夜深了,如那一目,屋后传来响动,木牌成了两半。

    好家伙,又是这种?我咋感觉天天遇见这种呢?是我的错觉吗,我预计等会得出来个老头,年纪不小了,起码得五六十了,嗯长的凶神恶煞的,搞不好胡子拉碴的五大三粗一身横肉。

    夏天的雨就这样一阵一阵的,一会就停,远处的人影越来越近,你看我说的吧,说对了吧,等等这个圆滚滚的是啥,圆滚滚,黑黝黝,....

    “店家您好”

    “吆爷您来了,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还是吃饭,本店有上好的杏花酿要不要来一杯尝尝?”

    (等等啥情况,我是老板不是小二,怎么就......

    哈哈天生跑堂的,很有天赋啊。

    给爷爬,圆润的骨碌碌。)

    “酒就不喝了谢谢店家的款待,在下是来找一把柴刀。”

    “柴刀?”

    “正是”

    “是不是这把?”

    “多谢店家帮在下寻回宝刀,在下定要好好答谢一下。”

    “哎呀不用不用,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应该的江湖中人,总该互帮互助,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你是兄弟会的人?”

    “大人您说笑了,我怎么……”

    刀架在脖子上“诶,兄弟,兄弟您悠着点,这可是刀啊,刀啊,不,不,不,大爷,您小心,我这细皮嫩肉的经不起划拉。”

    “支支吾吾还说自己不是兄弟会的人,老子平生最恨兄弟会的人。”

    “我真不知道兄弟会是啥。”

    “不知道,那你为什么知道兄弟会的暗语?”

    得原来是毁在这里了,我得想个法子,不然一不小心再给我带走了,不值当的。

    (一看你长得的就不像好人

    额,你也真敢说啊,你让读者看看谁更不像好人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这样吧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为了保命不寒颤。)

    “这个嘛,大爷您要为我做主啊,刚才一伙贼人,自称是四海之内皆兄弟,抢走了我家的牛说是要宰了炖肉,这可要了我的老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全指望这头老黄牛啊,他们要是取了去我该咋办啊。”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真佩服我的演技。

    “那么说你是把我当成兄弟会的人了?”

    “大爷,小人不敢扯谎啊,不信您看绳子还在,犁头在墙角呢?”

    他缓缓收起刀“不好意思店家,你这般如此,很难让人相信你是个好人啊。”

    “额……”(这啥人啊,人不可貌相不知道吗,虽然我确实长的也不像啥好玩意,但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真的好吗?有没有家教啊,别拦着我,我非踢死他,别拦我。

    诶,你干嘛松手啊

    没拦着你啊,你上啊。

    算了,小爷我自幼接受教育不允许我这样。这次就饶了他吧。)

    “没事,兄弟,咱本来就不是啥好东西。”

    刀又再一次出鞘“那么说这是黑店咯。”

    “诶诶诶,干啥呢,怎么说话呢,我这这么亮堂能是黑店,不能有十香肉,也没包子,更没白肉,刀收一下,吓唬谁呢?”

    他皱着眉头,“行了收起来吧,这天还下着雨,进屋吧,喝杯茶,吃个包,咱俩好好聊聊。”

    他收起刀他没有搭理我,开始四下打量起这个小屋。

    “你放心好了,没有埋伏的,行了把刀放地下吧,没人要你这把破柴刀,怎么,还不放吗?”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既然你不愿放下刀,那你终究会死在这把刀下,既然选择了,那就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吧。”

    他一直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重新认识我一般。

    “怎么,觉得我很奇怪,觉得我不一样,觉得判若两人,想问我为什么?”他点点头。

    “一点小手段罢了,保命而已,毕竞这种时候,尽量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因为你看的未必是真相,也许是别人想让你看到也不一定啊。”

    “我家老头子也这么说过。”

    “哦?那你一定是老父亲最担心的孩子,没有之一”

    “不,才没有,我是父亲最骄傲的,我是父亲最拿的出手的孩子,我是父亲整天炫耀的孩子,我是父亲身边最听话的孩子。”说着说着,他低下了头,拿刀的手也颤抖起来。

    “哦真的是这样吗?”

    “刀,刀要掉了,不扶一下吗?”他开始惊慌收敛自己的情绪,忙乱中,腰间掉出来一封信。

    我捡起来,递到他面前,“喏,你父亲写给你的。”

    “不可能……从前他..所以……没有给我写过信,这一定是假的,绝对是你在骗我。”

    “你要是不看我可开了,我不是八卦的那种人,你要是同意我替你看?”

    “你来吧。”我打开信封,果真这俩有问题。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听好了,行侠仗义,也得有分寸,太过分了老子也保不了你要知道,善良的代价是你的生命,有些事,你给老子适可而止,朝中老子把之前的事都给你压下来了,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没老子的命令别回来,不过老子不后悔,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老子很欣慰。”

    “你大哥跟你二哥也不用你管,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小兔崽子你要记住,有些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这里边的水深的很,一不小心陷下去了就出不来了。”

    “老子就很不放心你这个性格,你们三兄弟一个随老子脾气的没有,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老子亲生的,算了不多说了,纸不够了,别怪老子抠用一张,这年头纸多贵,自己心里有点数。”

    “好家伙,老狐狸养出一只大白兔,真的是没谁了,要我我也怀疑这是捡来的,喂,小免子你不看看吗?”

    “不看,肯定没好话。”

    “那我烧了啊,你看不看啊,我走了啊。”我把那张纸扔下。

    好在雨停了,我正好出来继续喝茶,茶?茶呢,忘了拿了,你看我这个脑子,这年头不服老不行啊。我推开门,“你小子,给我放下,我下毒了,剧毒啊,哪有对壶吹的,这不是酒壶,我的小祖宗哎,这是茶壶,大茶壶,这不是有茶杯吗。”

    “太小了”

    我控控茶壶,一点没剩啊,“小兔崽子,你是一点没给老子留啊,滚滚滚,给老子烧水去。”

    他的眼眶红了起来仿佛有水雾翻腾,我知道现在不能安慰他,因为一安慰绝对会哭,止不住的大哭。

    “让你烧点水委屈你了?喝老子这么多水,快去。”

    这时候看着他眼眶间的水雾开始淡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没错,你父亲也没错,世界也没错,因为本来就是虚幻的怎么有错啊,但换句话来说,你错了,你父亲错了,世界错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说话跟那些老头子一模一样,永远的模棱两可,永远的让我半懂不懂,似懂非懂的,您认识我父亲吧。”

    “你父亲是个干啥的”

    “战士”

    “奥,不认识,等等,或许从前认识,不过忘记了。”

    “什么叫或许?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他拦住我不让我走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总有灰色地带,蓝色风景以及云端彩虹,五彩斑斓。”

    “听不懂,你就说是不是认识。”

    “我靠,你这小兔崽子,咋那么倔,一根筋啊我靠,那老头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儿,真不让人省心,一个头两个大啊。不认识,不认识,老子不认识他。”

    “这个玉佩是?”

    “你喜欢,送给你好了。”我看都没看。

    “这个好眼熟,我不记得在哪见过了,但绝对不是你这个身份能有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把刀放下吧,别动不动就提起来吓唬人没几个人会吃你这套,尤其是你这还是把柴刀的时候。”

    “柴刀怎么了,柴刀就不是刀了。”

    “是刀,但……,没啥”

    “毕竞你拿把这玩意人家只会以为你是樵夫,或许别人是在隐藏自己,但你绝对不是扮猪吃虎。”

    “当然,我怎么能是猪,别扯开话题,说你到底是谁?”

    “你难道看不出来了吗,我就是一个山野小民,破草屋,简陋餐,劣质茶,浑浊酒。”

    “我呸,谁信你谁是大傻子,别忽悠我了,普通山野小民能有这种玉佩,能有这种材质的折扇,能有这成色的狼牙,能有这临危不惧的胆识?”

    “我权当你在夸我,从小被人嫌弃习惯了,被你这么一夸还真不知所措了,给爷整不会了。”

    “快说,你到底是谁?”“我要是说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你信吗?”

    “信。”(我靠,这么傻白甜,不过事先说好我真不知道咋来的,绝对不是为了节目效果)

    “那你这临近危险,刀挂在脖子上瞬间判若两人是”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傻子。”

    “我怎么是个傻子了”

    “但我注意到你手掌磨起来的刀茧,那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很有道理,你继续。”

    “说啥啊”

    “继续说啊,你为啥不怕啊。”

    “谁说我不怕,我很害怕好吧,我只不过是在赌,赌你这个年轻人,不敢杀人,没见过血。”

    当啷,刀掉了下来。

    “你这小屁孩,别乱扔垃圾啊,起码还能留着劈柴啊。”

    “结束了,这就结束了,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啊,这是啥意思啊。”

    枯燥的看着一幕幕重复播放,“烦不烦啊,能不能换一个啊,这都是啥,一点逻辑没有,狗屁不通啊。”

    此处省略国粹的几万字,“累死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