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美人攻略权臣后叱咤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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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

    “报告主子,近来查明大雍境内名为兰苕的不论男女共计327人,一一排查下来近日并没有人曾参与越城万商盛会。”

    容时将探来的消息如实道来,心底暗啐着那群黑心玩意儿,平时有好东西的时候不见得带上他,如今这等难办差事倒是想起他来了。

    “也就是说,你们没找到呗。”颜千清虽说生下向沂后就呆在向府后院里,不太过问天哲事宜,可如今看来天哲着实让她有些不想承认这是自己一手办起的。

    “属下真的有新发现!近日越城却有苗疆人出没,与小姐所描述的一般无二,此女名为易禾,许是用化名进了万商盛会。”容时一口气说完这一串,才敢喘了一大口气,悄悄抬头转着眼珠观察着颜千清的表情。

    “娘,你在查什么东西?”向沂并非温室中长大的花朵,不过是被心病一时魇住,如今安睡一夜恢复得差不多。

    她敏锐地觉出其他人瞒着自己在找些什么,别院的门槛几乎要被重新唤醒的势力踩破了。

    “没什么好找的,你今日还没喝药吧,走走走,再不喝药就凉了。”颜千清挡在向沂面前,扯着她就往小厨房走。

    向沂还没来得及看清半跪在地上耷拉个脑袋的人是谁,就被按在座位上,面前摆了碗热气腾腾的中药。

    向沂把碗推得远些,颜千清就给她推回来;向沂故作可怜巴巴地摇摇头,颜千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察觉向沂依然不想配合喝药工作,扭头就在小厨房里翻找着什么。

    向沂一见大事不妙,也顾不得中药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怪味,捏着鼻子硬灌了下去,犹如壮士断腕般壮烈。

    “哎?这次好乖,我还没拿蜜饯出来就自己喝掉啦。”颜千清手里拎着个油纸袋,一脸惊喜道。

    向沂眼里的幽怨若是能实质化,都能把整个越城的蜜饯铺子都连根拔起。

    “你不说我就自己猜,胡令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向沂一个眼神过去,颜千清雷打不动,甚至还打开油纸袋,往向沂嘴里塞了个蜜饯。

    “啊!”向沂突然一脸痛苦地弯下腰,整个人埋到了桌子底下,叫声吓了颜千清一跳。

    下意识拔下头上的银簪,颜千清将尖端在蜜饯上试了又试,都没有变黑,这才将疑惑的眼神投向逐渐起身,面上表情一片狰狞的向沂。

    “下次婉拒山楂。”口中的唾液腺像是喝了鸡汤一般疯狂分泌唾液,向沂的大脑还没有那股又酸又冲的味道缓过神来。

    “啊~忘记你不耐酸了哈哈哈哈哈。”颜千清瞧着向沂的惨样,倒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不过小胡人挺好的,做事什么的张弛有度,进退有礼,我倒是不介意有个越城的商人女婿。”颜千清早就看不惯向沂一副身在红尘里心在三界外的样子,别人家都抱上孙子孙女了,自家这个连开窍都没有。

    “也不知道你遗传了谁,这么呆又这么木,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

    向沂掩面扶额,自家娘亲爱唠叨的老毛病又犯了,甘拜下风道:“好好好,我不问了!我只说一句,要真是胡令辰说的那件事,你们甭插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罢,向沂落荒而逃,留下颜千清倚在门框上瞧着她跑远才喃喃道:“真像我年轻的时候啊,真怕你和我一样要吃很多苦。”

    别院一时半会儿是呆不住了,向沂本想回胡府继续翻找册子,刚走几步就变了主意,扭头去了华寿堂。

    “主子,近来寻找兰苕的人多了不少,是不是我们的计划被人知晓……”川柏特意关上医馆的门,对外宣称暂不营业。

    季青屿头疼得紧,昨夜看向沂时吹了凉风,心绪不宁下也没有及时服药,如今看着川柏都是重影的。

    季青屿长久不出声,川柏这才发现他的唇色白得吓人,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好不容易劝说他躺下施针,医馆门口就有人敲门。

    “今日医馆不营业,还请您去别处寻医问……夫人?!”川柏只打开一块门板,对外的人出声嚷着,却在看清的那一刻心头一颤,暗自庆幸着没在情绪支配下说什么坏话。

    “我来找你家先生,哦!也就是阿虞。”向沂开门见山直接了当告知自己前来的目的。

    旁边花楼的姑娘正站在二楼上摇晃着颜色鲜艳的披帛,楼下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时不时还有几个被请进去,可谓是吵嚷至极。

    也正是因此向沂压根没听见川柏说些什么,倒是内室的季青屿听到熟悉的声音,顾不得身上的银针,翻身到处寻着自己的面具。

    “哎哎哎,针还在!你慢点!”川柏一时半会儿没法奈何肆意妄为的病人,一边吐槽着陷入爱河的男人真是什么都不顾上了,一边手脚利落地卸下门板让向沂进来。

    大部分的光线都被门板隔绝在外面,,向沂自光明下走入黑暗,眼睛没有适应,一脚踢在了坐凳上几欲摔倒。

    本来做好了膝盖淤青的准备,却扑在了柔软又温暖的东西上。

    川柏有眼色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看到什么不能看的,被季青屿这个小气鬼秋后问斩,事后寻仇。

    向沂一整个摔蒙了,趴在那东西上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站起,谁料刚一动弹,那东西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还不快去点灯?你以后就站在那里当块木头了?”季青屿出声提醒后,川柏在连声应和着点燃蜡烛。

    带着暖意的黄光下,向沂这才看清楚两个人保持的姿势,以及她一脚踩在了季青屿的大腿侧边的肉肉上。

    向沂一激灵蹦起,连连说着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身子接连倒退了好几步。

    季青屿倒是淡定许多,毕竟给自家娘子当回人肉垫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起身拍了拍衣服粘的灰,默不作声地将偷取下来的银针扔进一旁的柜子底。

    川柏见状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心疼着还没用几天的新银针,扭转身子背对着季青屿才敢低声骂出声:不知道银针对于医师而言不亚于笔对于文人嘛,真是棍子不挨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