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剑的再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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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彼时的战斗

    “敌袭,大家背对背应对四方。”大祭司脸色凝重地注视着四方,“对方队伍中很可能有精通隐匿魔法和魔法阵的魔法师。”

    “大家摆好战阵。”

    突然间,黑夜中闪过一道极快的亮光,那是高度集中的火元素在空中摩擦着风元素。

    “小心。危险。”“保护大祭司。”勇士们中间响起极度警惕的声音。

    “刷、刷、刷。”一个个几乎看不见的身影在悄无声息。

    “嘡。”凡特右手握住的剑狠狠地拍打了刺客的手背。他感知到了刺客手臂挥动时鼓起的风,与白昼时眼睛看见一般清晰。

    大祭司高举手臂,手臂忽而发出一阵耀眼的光照亮了全场;布置下的黑夜被神奇地驱散,好似光明重返人间。

    凡特一看对面,是十几个兽人组成的暗杀小队,而且实力不俗。统统都是圣域级别。凡特目前各种状态附加的实力使他的攻击能力能达到圣域中级和传奇初级,不过能发出传奇级别的招式几乎只有一击之力。至于防御,假如面对拥有狂化血脉的圣域敌人,只能挨几下。不过他看见队伍里有一个东方特色的大妖怪——在东方称之为虎妖或者老虎精。

    “六个蒙脸燕刺卫,四个比蒙护卫,一个老虎,额,虎头人这个很少见,最后是狮王查理。”大祭司几乎咬牙切齿、诅咒似地统计着,敌人来的太硬了,全是顶级良将。

    “先拖住。”大祭司急切喊道。

    不过倾刻间它们有备而来,借来势茬力压制。眼看即将有一位勇士被燕刺卫击杀命殇当场,凡特运用星力闪入战局,当即强用第十二招,一切如风意。此招一出,那方天地刹那间充满着一股狂暴、肆虐、令人窒息绝望之风!而且顿时天地任风旋转,盖约天地初开时的原始风暴那样胁迫当场。六个燕刺卫就仰面而亡,三个比蒙护卫当即变身也受了伤,其余则被魔法师战士乘机反击。凡特此时放完招式也不好受,大有力量一泻而空的难尝滋味。

    狮王用粗沉有力的声音临危受命道:“蒙太奇,变身拖住魔法师,我来对付另一位。山君,你去对付刚才那位出招者,务必缠住他。”

    “领命,领命。”两声应答传向四方。

    眼看这样,一位黑袍魔法师立即远遁,吸引了前来拦截的剩余的比蒙护卫队长蒙太奇。狮王查理则看了一眼另外的一位黑袍魔法师,利用圣域的飞行能力,立即跟了过去。

    而剩下名为山君的虎妖,黑黄条纹在浑身妖煞充斥下一缩一张,,双目目光如同直视死人一般,两眼中像有金光在闪烁,与其对视,其威令人好似无法动弹。

    虎妖盯着凡特一眼,像是飞了一样猛扑过去。凡特看到其目光,先是有些喘不过气,但接着立即身躯一震,像是身体内部精气神被释放出来一样,一股屠龙者的气息也弥漫开来,与之若有其无地对抗。凡特他也不多做思考,剩下的大祭司和勇士们已经可以应付受伤的比蒙护卫,也同样御风而行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在离原来位置斜高约八千米的高空处,一个名叫萨洛的黑袍魔法师正在逐步拉开与一只黄金比蒙的距离,他刻意加快三分之一的速度用来获取魔法释放的时间。

    “魔法-幻音术,魔法-幻光像影术。”萨洛口中以极快的速度吐出魔法咒语,这种直接喊出魔法名的读咒法往往简单而有效,甚至在自我暗示魔法影响下可以直接默读魔法。这两种魔法是用来配合迷惑敌人感知魔法师位置的幻术。黄金比蒙的利爪刚刚撕裂了一个能发出声音的幻像,萨洛就一道寒冰箭射向它,造成伤害微乎其微,也只能略略减低一下移动速度。到了圣域这个阶段,因为都能飞行的原因,速度变得无比重要,战士近战强于魔法师,在圣域阶段还是有影响的,到达成神之前两者的作战方式会得到互补,甚至融合另外的作战方式。

    “魔法-元素抵抗,魔法-究极寒冰护甲,魔法-镜像术,魔法-隐身术。”萨洛不忘往自己身上释放魔法,使自己能够短期内有效对抗敌人,增加对抗的能力。萨洛很脆,黄金比蒙很强。

    “环境探测术,信息探测,危险预知,超前探知,感受加深术。”这是对敌人以及环境收集情报的步骤,这样做萨洛可以知己知彼,提高作战能力和作战半径。

    “元素抵抗削弱,感官冗受,重力术,迟滞术。然后是冻结箭。”说完萨洛再次浮游而上,做到这种程度,现在可以开始对敌人进行牵制,从而有效进攻、放风筝。

    黄金比蒙不甘示弱,斗气化成的能量波高速接近萨洛,但被其一一躲避。

    “魔法-标记术。魔法-腐蚀术。”确保能够了解敌人的位置,持续削弱敌人,这样能够掌控战局,从而使胜利的天枰向他倾斜。

    待到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萨洛朝着黄金比蒙控制近远距离,并进行了魔法的狂轰乱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石化射线。”一道灰色的射线打到黄金比蒙身上,在起先削弱的优势下,后者身上出现了短暂的石化现象。

    就趁着现在。一点时机闪过。

    “单人圣域禁咒-元素崩解。”顿时黄金比蒙身上突然不可控制一样,身体飞快地要被崩解,就要飞灰湮灭的样子。

    这时,黄金比蒙身上闪过一阵幽暗绿芒,一个木质替身人偶飞快崩解,代替比蒙消失。黄金比蒙却突然出现在萨洛附近,它急忙取出一个白色虫茧,用力一捏。顿时,虫茧被打碎,而四周空间则被一个巨大虚幻的立体蜘蛛网所覆盖,萨洛突然发觉行动不便,随着艰难地移动,自己身后出现了一条虚幻的蛛丝,这方空间已经被这种阻碍移动的特质影响了。

    “你以为你能轻易杀得了一个黄金比蒙?”蒙太奇像是在嘲讽。

    “如果刚才真得手的话,比蒙一族要受万族耻笑。”萨洛笑了笑回答,“我只是想杀了你,没想到还有个后招。”

    “从速度上比我根本没有优势,不过,这种生活在时空裂缝附近的深狱魔蛛所产下的虫茧,的确会让你寸步难行,我说的对吗?”黄金比蒙说完便依靠它的力量与对魔法的抗性,突破虚幻蛛网的束缚,一步一个脚印朝着萨洛走去。

    而另一边,身被金黄图案的红色披风、穿着皇室古典贵族铠甲、满头焰发的狮王查理正在对付另一个魔法师。它想立即除掉对方,直接进行了变身。

    “远古恐狮半兽人化。”这是一种狮人的返祖血脉伴随的变身,可以直接变为远古恐狮。而兽人化则是二度变身,能够从兽身主宰力量变为半兽半人型的圣域魔法师,其魔法变得威力极大,达到接近传奇等级的魔法威力。

    “疯狮狂化术。”这是搭配变身施法的法术,能够使狮王心智充满极度疯狂,一者古狮状态疯狂攻击附带魔法招式,二者处于残存理智、极度心理状态下求得法术能够极速释放和控制。

    “狮道”悟道三层全开,一股绝大强斯的气息从其身上猛烈爆发。

    狮王查理是兽人的首领,很多兽人的决策由其主导,这次前来它也起到决定作用。

    它直接开口道:“狮王冰火术。”只见它手上的法球骤然变成看似缓缓流动,实际上运动、变化极快的流动冰炎。一丢丢法球以散乱的发射方式沿着无规律的轨迹飞向名叫法贝热黑袍魔法师。

    见此,法贝热急忙在空中后退变向躲避,期间一丢炽热的液体冲向旁边的云朵,只见云朵突然炸裂。他闪避不及,被一点液体溅射到,顿时整个白色面具被碎裂开来。

    “异人?”“看来人类开始沟通向下的阶梯。”

    “异人这只是人类的说法,你也不是同样是异人族类?”

    “兽人信靠力量,自认凌驾于人类之上。为什么不加入到我们这边来?”

    “那样只会更加堕落。这并不是我的选择。”

    “听到此言,看来你们还不是完整地投靠人类。”“我们还有机会夺下整个位面!”

    说完,狮王查理直接将沸腾的魔力灌注于自己身上,借助于一件道具他要施展传奇境界的一击之力。

    “陆狮咬。”伴随着咒语读出,一头巨大的金碧堂皇的魔法狮子从天上盘旋跑下来到了它的上方,这头狮子被魔法制造的同时瞬间有了灵性,像是被赋予了短暂而灿烂的生命。接着朝着法贝热奔跑、加速、猛扑,最后是撕咬!

    狮王查理的气势瞬间随着这一击从传奇境界而跌落,而法贝热的目光盯着前来的巨大的魔法生物,其面部表情并不是恐惧,这让它产生了疑惑。

    躲是躲不掉的,这时法贝热身上出现了一阵圣洁的黄光,要想知道大祭司不可能不提供预备的法术或者压箱底的能力给他,毕竟这样的委托实在是过于艰难。忽然间天空大地湖面仿佛安静下来,天上的三角星座好似瞬间缓缓亮起,一股类似神灵的力量开始凝聚,这是想象或者幻想的力量(区别在于前者对象真实,后者对象虚幻),凭借大祭司曾经研发过的神圣想象法术,他相当于调动了一些半神领域的力量,用来攻击、对撞、抵消对方的传奇法术。

    位于淡蓝灰色天空的正面,一个面部无法看清的神灵,伟岸身躯,双手紧握着朗基努斯之枪,伴随着颂赞声音从空中显现,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恩典般从法贝热心中流过。神力好似无敌,意志坚如磐石。随着与魔法生物的距离相近,那位存在举起枪时肌肉完美爆炸,意料间全力地刺去!

    与此同时,凡特正在拼命攻击虎妖,他利用星力灵活闪现,从而创造出攻击条件。

    但虎妖一手施法防御一手掐诀,身前有一虬兀遒劲地写着“丹书铁劵”黑青铁牌在格挡进攻。

    名为山君的虎妖一掐诀,便推算了凡特进攻的方位,口中便用类似中文变音的、含有一定道韵的古汉语说道:“其天位在巽,列阵轸宿三,三弹指后至。”

    三弹指后,凡特星力闪现后单剑从上方向的东南刺来,“叮”的一声刺在丹书铁劵上,一击不中,他退后远遁离去。

    “其地位在坎,列阵危宿一,五弹指后至。”

    稍后,凡特再次从下方向的偏北方刺来,依旧被格挡,他退至一边,看到这个虎妖很可能跟古代中国修仙有关,然后标标准准、字正腔圆地用中文问道:“这位虎道人,请问来自何处?”

    刚听到这句话的虎妖山君,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心内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差点法术都被打断,难道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来自那个世界的人类。

    “乱星术。”虎妖居定思危后对星空施展了一个道法,凡特的感官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对天空星辰的感应本来不是很明显,但人体的感受已经受到了莫大的影响,像是感觉被蒙蔽了一样,而且这层蒙蔽加入了程度不一、随机的无序变化。

    好厉害的道术,凡特心中提高了警惕。突然间,虎妖一掐指,吐出几个字:“伥鬼术”。

    凡特突然感知到一阵水元素的波动,四个伥鬼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而且通通都是化作落水恶鬼后被虎妖役使的,这种恶鬼力大无穷,还为恶虎作仗,真是天地不容之物。

    恶鬼们往周围打量的同时,四双泛白眼睛却恶狠狠地盯住了凡特。凡特突然身感一阵阴寒舀舀而来。这时,他的虎口(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根部位置)却开始疼痛起来,双手开始乏力,握不住刺剑。

    不妙,不仅来敌凶猛,而且这个虎妖还有古怪,身上应该还有一股特殊的能量作用于他身上,务须万分警惕。凡特心中的思考一闪而过。

    “荼布罗。”突然之间虎妖抬手招出了一团灰绿色的雾气,这种雾气带有强烈的腐蚀性,凡特瞬间集聚剑气结合血气之力,飞快闪现到虎妖背后直接一剑刺出,接着改刺为划!“丹书铁劵”顿时被划开一道铁口。穿透的血气之力直接在虎妖身上划了一道伤口。

    虎妖没有畏惧疼痛。“烈虎爪”。一道妖艳火红的虎爪型能量直接袭向凡特,凡特闪现飞开却是被一块沉重的飞岩随即击中,原来不远处虎妖已经用掐指预判,并使用了山石术。

    这时,虎妖扭动着它斑斓长尾一步一步靠近凡特,充满诱惑地开口说道:“你要想知道我过去的来历,我就告诉你,就是……”

    话未说完,它就大喊咒法:“水木火土金,大金定术。”刚才四个法术立即按诀相生,为第五个法术提供法术加持。五行相生,五行循环之下,凡特立即被一圏金色光环套住身体动弹不得,虎妖却狂笑起来。

    “接下来拜托你了,火龙王。”萨洛骑在从龙穴中召唤出来的洛斯里奥斯身上,并开始用时间魔力延迟虚幻蛛网的束缚作用。

    蒙太奇看到这样,就说:“你的时间魔法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只能永远处在虚幻蛛网的束缚之前。”

    “想要短时间打败我是不可能的,‘血脉异术-比蒙象限’。”随着话音刚落,一个由四个正方空间叠在一起的正方形出现在萨洛的视线中,而蒙太奇则位于正中间。这是一个奇特的象限空间,从二维角度看,左上、左下、右上、右下四个正方型空间分别标记为-+、--、++与+-

    飞速移动的洛斯里奥斯背上,萨洛认真地试探着发射一个时间魔法-时间之衰老法球进入象限空间。衰老法球进入+-空间时法球向下运动。再朝着--空间发射一个衰老法球,法球沿着原路返回,再被萨洛捕获。经过推断,只有在++空间时法球才能打到蒙太奇,而在+-空间法球不能打中目标。接着他再次丢了一个法球,这次方向对着++空间。火球没有攻击力地撞击在蒙太奇身上,事实证明,推断基本正确,不过稍后蒙太奇往偏下侧移动飞行,躲在--空间内,这下使得萨洛好像无法攻击到。

    不过,他现在想到的是,需要破开或者绕过魔法空间(结界),再次给予他致命一击。趁着刚才那一球,萨洛在他身上标记了一个魔法-时间节点,便于确定他的时间和空间位置。

    “时间魔法-时间飞萤”,在夜空中一群星光闪闪的光点开始朝着比蒙象限空间缠旋而去,围绕在其四周。而萨洛不知道的是,危险正从未知中靠近,他的身体四周突然出现了一个四方形空间,将他上半身矩住,然后整个的好像要从空间中切割、剥离出来。

    特殊的法波动,萨洛有若先知,细微地感应到了。先用时间符号标记施法的距离和位置——他在万分危急关头中冷静思考。然后启用致命威胁下的预设方案:他整个上半身在“时间魔法-时间复位”的作用下瞬间恢复至被空间魔法攻击之前。这样他就迅速走远拉开距离。

    轮到萨洛动手了。在蒙太奇的视线里,一个个白色光点在他的比蒙象限之外星光闪烁、重重叠叠,就在他开始操纵空间向前移动时,前方一个个光点忽然消失,而后他身上某些位置出现了相对应的时间符文,这种时间符文非但大有连成一片的征兆,而且往往还能够蜕变成一种具有神奇魔力的二维图案。彼刻那时,连结的时间符文变成了单表结构的黄金色怀钟图案,但怀钟上的旋钮向后旋转,释放时间倒退的能力,这样使得蒙太奇突由地脱离象限空间,返至刚才未移动之前的位置。

    好机会,萨洛利用时间魔法在很短的时间里从过去时间召唤一把未来之长矛刺枪,它的特点是一旦刺中对方,来自时间的流逝会对敌人造成衰老、不可逆的伤害,除非能被同样层次的时间魔法破解。他指挥未来之长矛刺向蒙太奇,并观察-时间节点,对他的未来进行窥视,得知蒙太奇在接下的未来会到达什么位置,以便于再次进攻;他对于这次进攻并不抱有期望。

    果不其然,在长矛刺中之前,蒙太奇周身的空间被改变了,他被随机传送至附近空间,并向萨洛的位置发放了几个用以摧毁对方的象限方块。之后蒙太奇周身上下的空间开始无规律地变化,形成了类似象限的数以千计的++,+—,--,-+小空间并四处散开,这样几乎所有的白色光点都被包裹推挤飞向远处。“时间飞萤”被破解了。

    但此后,一杆未来之长矛极速袭来,几乎刺中蒙太奇的同时,竟然从其身体中穿过,再从侧面飞出。看来他已经开启了象限的转向功能。

    这时,已经躲避攻击萨洛座下的洛斯里奥斯好似在随意乱飞躲避。

    尔后,空间突然震动一下,以蒙太奇为中心点,周围空间忽然方块化。蒙太奇身上一阵空间波动散向四面八方,他对空间的掌控能力显著增强,现在他要抓住萨洛,在这之前要先把他限制在空间里。

    蒙太奇开始在空间中穿梭,他知道如果利用时间魔法返至原来位置具有时间越久、耗费法力越多的特点,就有可能抓住萨洛。很快机会就来了,但是他并不了解时间魔法的各项能力,就像是现实中有些事是很重要的但往往别人并不会告诉他。

    第一次,他与萨洛的距离缩短了三米,萨洛在他的右侧。

    第二次,二米不到,还是在他右侧。

    第三次,萨洛从洛斯里奥斯身上下来,再次在他的右侧,如此近的距离刚好是未来之长矛的攻击范围,同样也是一个圆的边缘,而蒙太奇正在圆心。

    第四次,就在他追逐着想要抓住萨洛的一瞬间,萨洛突然停止,召唤了未来之长矛,直接稍稍后退,利用时间魔法的能力沿着时间轴使出四连刺,而蒙太奇的手则伸进一个空间,从萨洛后背的一个空间中伸出利爪,洞穿了他的胸膛。

    “你为什么不避开,反而接下这一击”。

    “我需要一个时机。”

    话未落下时,萨洛的双手就抓住了他,在刚才四次攻击萨洛的位置附近,四个“萨洛”突然现身,这是时间魔法在同一条时间轴上不同时间的展现行为。同时萨洛伤口发出亮光,蒙太奇仔细一看,“他”竟然是组成人形状态的时间萤火,“他”随即变为时间符文,一个钟铜色、精巧瑰丽的沙漏瞬间出现,缓缓地飞向圆心的上方,提供的魔法能力使得四个“萨洛”组成类似魔法阵的神秘运用——“时间循环”,它像无限的符号(∞)那样,首尾被链接,从一个圆的任意起点开始,沿着S路径最后返至终点(起点),再次周而往复,循环不止。随着“时间循环”内的路径缩短和循环速度加快,蒙太奇直接被陷入一种时间禁止的状态,而沙漏作为一种表象,在沙子流逝到一定的时候,沙漏会倒转,并继续再次循环。

    最后,萨洛用未来之长矛击杀了蒙太奇。

    但真正的萨洛从始至终并未再次出现在现场。而此时的他正处在时间内的空间里赶回去支援大祭司。此刻他内心所想的是:一开始我并未会时间魔法,但我得感谢大祭司的神圣法术,而这之后我也学会了空间魔法;人在临危受命、压力倍增之下做出突破,也是鲜有中常见的。同样,对于蒙太奇来讲,危险往往隐藏在最普通的事物里,而且往往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