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我震惊了整个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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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交底1

    “用影响力兑换!”系统精灵机械化的说道。

    “怎么兑换?”

    怎么兑换呢,这个,游戏精灵也是交了底……

    《模拟人生》这款游戏,如果不涉及那些技能和人本身能融汇贯通的神奇事儿。说简单点,这其实就是个大数据排列组合的游戏,但这些大数据抽取,大多却都是来自地球人类历史中的文化娱乐方向。

    获得的奖励其实和前两次相同,都是截取模拟人物最得意的一件技能或者作品,可能是最后一次模拟,正巧让所谓游戏精灵与所谓服务器断开链接,卡到了BUG,导致了目前获得满屏幕词条的特殊状况。

    总的说,是他唐易赚到了。

    因为没有服务器的指示,游戏精灵自作自作主张的,也是给了解决办法:

    东西是不可能收回去了,但一下掉出这么多东西,也不能一下子全给。为了避免这些东西消失,时间也延长到了10年,但是兑换……

    白色词条·普通,需一万影响力;蓝色词条·稀有,需十万影响力;紫色词条·史诗,需一百万影响力,金色词条·传说,需一千万影响力。

    “你这影响力怎么获……”

    原本瘫坐在安亚清办公室会客沙发上,一副被刚才操作抽空了力气模样的唐易,一下子惊坐了起来,背打的直直的。

    不一样了!

    这间办公室的气氛着实变的不一样了!

    因为,此时的安亚清却是再也忍受不下去……

    谁的时间,不是时间?

    谁的时间,不是生命?

    足足近10分钟!10分钟啊!

    你在我的办公室,坐在我的沙发上,呼吸着我办公室的空气,就这样浪费着我的生命?

    1个人浪费10分钟,2个人就是足足20分钟。

    我已经三十一了,还没结婚,剩下的人生还有多少个20分钟可以浪费?

    安亚清想好了,如果唐易再给她示意让她别说话,她绝对会将这老小子轰出自己的办公室,随后,再狠狠的整治一番。

    网瘾少年是吧?

    喜欢带头在私底下喊我女魔头是吧?

    既然你这么喜欢叫我女魔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女魔头发飙!

    女人生起气来,嗯~很恐怖,反正是什么事情都能联系上。

    水滴石穿,可千万别让女人记恨上!可也千万别让过了三十,还没结婚的女人记恨上!

    如果被记恨上了,你站着的位置,坐着的沙发,呼吸的空气都是错的。

    “啪!”

    安亚清的手,第二次重重拍在桌子上。

    副台长办公室中,唐易只觉办公室的空气流动似乎都停滞了。

    但他并没有抬头,只是脑海中却是闪现着前身留下的想象画面,画面中,似乎安亚清的头发,都飘动了起来。她身后,一个拿着皮鞭,似乎穿着皮衣的安亚清黑色轮廓正在逐渐变大……

    女魔头要发飙了?

    在前摇?

    唐易刚刚坐直的身体果断从沙发上弹射起来,手从身边的公文包中迅速掏出一张纸,纸被从包中掏出,还遇上点阻力,不过问题不大。

    唐易将手中的纸也重重的拍在了安亚清的桌子上。“副台长,我不干了!”他决定先发制人。

    安亚清只觉自己现在气的快炸了!浑身是有力气没有地方使,运气充足的胳膊略有僵硬,怒视着唐易,见他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才拿起唐易拍过来的单子。

    要是辞职信,老娘立马给你批了!安亚清气呼呼的想到!但随后,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浑身上下没了一点力气,一下子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半晌,才缓缓坐了起来,声音略带沙哑的问道:“你的?”

    “我的!”唐易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为了打断安亚清的前摇,唐易直接释放了自己的自爆技能——胰腺癌晚期化验单。

    “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知道确诊快一年了!”

    安亚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去年的时候,你在台上疼到打滚,乃至最后昏迷,就是你已经知道你是得病了,但你还在坚持?”

    “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以前就是知道自己总是腹痛,但也没检查过,是那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患有胰腺癌。不过,已经没法治了。今天,我的主治大夫让我去拿化验单,想看看怎么样了,这才拿到了晚期的确诊单。”

    “那你为什么不住院?那次为什么就住了三天,然后就回来工作了?”安亚清此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发出的声音样子,像极了母兽受伤后的嘶吼。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原本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唐易轻轻拉开了安亚清对面的椅子,坐了上去,眼神中像是闪过回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滨海人民医院这所全国最著名的肿瘤科,其实就像建在了阎罗殿的隔壁,病房门就像是通向阎罗殿的奈何桥。

    我去年住院的时候,快8月底了,也像现在这样,明明外面热的像个蒸笼,但到了晚上,病房门一开一关带进来的却是寒风,这寒风无比刺骨。

    你知道病房门开关意味着什么吗?

    可能是进来,也可能是离开。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被送进去的时候,已经疼的不能动了,那种疼,是身体轻微的蠕动就会带来剧烈疼痛的感觉。

    病房不大,有6张床,但住的满满当当。

    我的那些邻居啊,精神都比我好!白天,我们还在说:等病好了,大家一起聚一聚!喝酒、撸串、登山、下海……

    但到了晚上,就在我身边不足两尺的地方,家属的吵闹,白布盖着的轮廓,病房门的再一次开关。不用别人提醒,我知道,白天和我相约的那个人,走了!是真的走了!

    那三天,对我来说,是一次煎熬,生与死的煎熬,看着断头台的刀不断落下的煎熬。

    我奋笔写下了几封遗书,第三天,就在《黎夏好声音》总算结束了巅峰对决,你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的时候。

    我决定了,我将我写下的遗书撕了!

    这病,我不治了,我想给自己留下一点最后的体面。这一年,你不是总问我怎么迷上吃维生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