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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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 有案子?

    第二天早上七点秦方年准时敲响了易荀家的房门。

    “来这么早干什么,着急投胎吗?”易荀揉着眼睛心里暗骂却没成想说出了嘴。

    秦方年僵着脸:“什么时候整理好。”

    “你是什么牌子的闹钟,求求你晚点儿再响好吗。”易荀一脸不忿踢了下墙角。

    “几点?”秦方年沉吟半晌。

    “十点,十点行吗?”易荀问。

    秦方年关上门走了。

    “就他娘的离谱,谁没事放假起这么早去买柜子啊!”易荀恨恨说着,有去睡了,也是没觉得多长时间

    秦方年真就十点来了,易荀不好拒绝,毕竟昨天答应来着。就跟在了秦方年身后。

    “这个行吗?”秦方年摇头。

    第十家了!什么时候回去啊,我他妈腿要断了。

    “要内个。”一个深棕色的拉门式衣柜,主要是和秦方年他家的那个一模一样。

    秦方年盯着易荀,给人看毛愣了,说要在外面等他,那人眼睛就像是戴了追踪器似的追着他出去:“啧,啊!姐,这个衣柜多少钱?”

    走出门的易荀攥着自己的手机,不是说好不用我付钱吗?呜呜呜下周难道吃馒头和榨菜吗?

    “谢谢。”秦方年微勾着嘴角。

    妈的,老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还谢谢,我谢你大爷。

    “哈哈哈,应该的。”易荀又暗自勾了一下左拳。我去你大爷。

    阿荀哥哥,阿荀哥哥。

    两个人都到小区门口了,易荀总算是听见有人喊他了。

    “江莱?你怎么来了?”见这小姑娘气的涨红了脸。

    “我哥是不是在你这儿。”易荀要不脸红的摇头,见着江莱拿出了一本册子,突然拿不定主意了。

    见状看了眼手机:“啊,小莱,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我接个电话。”说着往后移了两步。

    小姑娘拱了下鼻子,看向了秦方年:“你是谁?”

    “同学。”

    江莱瞥了下嘴:“你就是我哥说的大蘑菇?”

    秦方年想了想,肖久山吗?:“我不是。”

    江莱瘪着嘴:“易荀哥哥!你再不把我哥供出来,我就把他邮集撕了,我爸说的!”

    吓得易荀手机一抖差点儿飞出去:“等等啊,小莱,你哥马上就来,我保证不出三分钟。”举着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然而终究还是易荀说多了,江明没到两分钟就飞奔出来。

    “淦”江明低骂一声:“那个,妹啊,走吧,你哥领你回家,那个啥想吃冰淇淋吗?我给你买啊,咳咳,能不能先把邮集还我啊。”这小祖宗怎么又找着了。

    “嗯,我想吃草莓的。”

    易荀抽着嘴角和两人道别,追上了秦方年:“帅小伙,咱俩是不是算没仇了。”

    “嗯,怎么。”

    易荀揽上秦方年的肩膀:“那说好,以后别给我瞎扣分了啊。”

    “我没瞎。”秦方年撤出了身子,快步进了门。

    易荀不忿的锤了下墙,又去掏钥匙,没带,本来江明在家能给开门的:“淦。”

    “大爷。”在叫小区保安室的保安。

    那老头扇着蒲扇,惬意极了:“小荀啊,怎么了。”

    “那个,封大爷,曲别针有吗?”封卫民笑道,“怎么门又反锁了。”易荀摇头。

    “钥匙没带。”老头大笑几声,转进屋里去找针了。

    “针给你,最近小心点,小区进贼了,到现在还没查到是谁呢,昨天还死了个小孩。”刚拿曲别针走出来的封卫民说到。

    “是吗,有找人验尸吗?”封卫民将曲别针递了过去,易荀攥在了手心里。

    “找了,就是没听到是怎么死的。”老者坐在了摇椅上。

    “那小区怎么没封?”易荀问。

    老人抬头想了想说:“封了,上午刚走,只留了几个人在哪儿守着。”易荀蹲在了封卫民的摇椅旁。

    “孩子父母呢。”易荀又问。

    “听说孩子妈跟人跑了,孩子爸在国外还没回来。”易荀冷笑一声,手中的曲别针握的更紧了,“……我先上去了。”老者点头,挥了挥手。

    见人走远了,封卫民才叹了口气:“害,挺好的孩子,这么不幸。”也不知道说的是谁。

    易荀踌躇在门口,开了门拿了钥匙,手机出门了。

    滨城法医司法鉴定中心,易荀站在门口眯了眯眼,像是困了,门口些许的行人路过。

    咚咚咚

    “请进。”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封主任。”易荀进了门,站在了女人的对面。

    封潇潇嘴角微勾,“小易啊,来这儿有事儿吗?”

    “我听封大爷说,我们小区有个小孩死了。”

    封潇潇:“老头子嘴真碎。”易荀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封姐......”

    “嗯。”

    “死亡时间确定了吗?”易荀问道。

    “昨天下午抬回来的,可以确定死亡时间大概是前天下午5点到7点,小易来的正好,你去看看,范定和谭英才还因为死亡原因吵起来了。”听后易荀也没起身。

    “找到家属了吗?”封潇潇皱了下眉。

    “只联系到了死者父亲,至于母亲,不愿见面。”

    “同意尸检了?”

    “没有。”

    易荀准备起身,去冷冻室。

    “小鬼,人死在了你住的小区,小心点,那人可能再次动手,我们已经确定嫌疑人了,就是没抓到,是个贼。还有,小区这些天出入有详细记录,你可以去看看。”封潇潇提醒到。

    易荀皱了皱眉,“你们怎么确定是哪个贼杀的人。”

    “他每次偷东西都会留下标记,那个小孩身上就有这种标识。”封潇潇递过去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独特的纹路,看着有些像图腾。

    “有没有可能栽赃陷害。”封潇潇点头说了句有可能,易荀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就出去了,刚过个转角下楼就见听走廊尽头传来几声争吵。

    “致命伤就是后脑的半弧形伤口,你还不信。”

    “那小动脉出血呢,当时一看出血量就已经超过1500升了。”

    “当时血都流到水里了。你怎么就知道超过了。”助手和摄影师在一旁嘴角抽动。

    易荀在走廊就听到了两人的大吵声,不能说是两人,而是范定单方面的吵,走进门地易荀看着两人,耳红脖子粗的争吵。

    “英才哥,范哥。”

    “小易来啦,你快来你看是不是胸腔出血才是致命伤。”易荀刚消完毒就闻到了一种恶臭的味道,拱了拱鼻子,穿上了一次性的手术衣。

    “尸体在哪发现的。”易荀问道。

    “下水道。”范定回答道。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