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制服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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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叫乔伊,我的童年小学时代(一)

    病房中的老太太半躺在椅子上,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家仁一家三口,戴着老花镜,慢慢翻开了老爷子的蓝色外壳的硬质笔记本,笔记本的扉页写着,像竹节一样做事,像麦穗一样做人,签名,乔伊。

    再翻开一页,日记本的第一行写着几行行字,

    我叫乔伊,中川人,这几本日记是我自己一生的过去,我老了现在能记得的事情不多,但是,人越老我发现我记忆中能记住的事情越来越清晰了,我能回忆起我童年时候我的爷爷给我说的那些让我不他明白,但是后面到了中年又激动不已的事情,先生回忆起来,每件事情都像是一颗珍珠,由着时间这根线慢慢串起来了,现在在我脑海里面是一串美丽的珍珠项链,总是让我不停的去想去看看,那些夺目亮眼的珍珠,去回忆我心中那些年少之事。回顾起来我的命运好像和早时候就有了安排,一切都是那么的感觉顺理成章,后面回顾又是合情合理。就从我的小时候开始吧。

    让我们的时光回到若干年前,文章的主人公乔伊小时候。

    中川市,初秋,八月十号,星期六。一个政府单元大院,靠近小区门口的一栋六层层小楼,其中的三楼302号,这是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子,住着乔伊一家三口。

    “儿子起来了,今天要去陪爷爷下乡了”一个身材稍微有点中年发福的男人,隔着卧室门向里面的喊起来,这是乔伊的父亲,乔国庆,一个很有时代背景的名字,在华夏国当年很多孩子都取有这样的名字,也是老一辈的为了纪念当年华夏国的建立,而在那个时代背景下的名字,很多参与国家建设的人们都希望用这些名字来表达自己的爱国之情,乔国庆家也是不例外,乔国庆家尤其是有这样的爱国之情,因为他们家到了乔国庆家已经是三代从军了,乔国庆本人是军人,参与过对南边国的反击战。他的父亲乔俊民是军人参与过抗击本日国的战争和抗击米国的战争,他的祖父更是最早的抗击本日国的军人,可以说是代代相传的打击侵略者,不仅这个小家庭是从军,整个乔氏大家族几乎每一个家庭的男丁到了一定岁数都会去报名参军,几乎集齐了华夏国所有的兵种部门,每年的大家族聚会就是一个联合的军事单位大联欢。

    也就造就了乔国庆独有的军人做风,雷厉风行,但是这种作风似乎到了乔伊这个家伙身上就没了,因为今天早上我们的主人公乔伊还在被窝里面睡大觉呢。所以乔国庆已经开始了催起床了。

    “好的知道了,我马上起来,现在不是才8点吗,不是说好10点到乡下去吗,为什么那么早啊。”乔伊一脸困意,睡眼惺忪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时间,然后把身上的被子又拉了拉向身上裹起来,身体特别诚实的不想起床,嘴里回应着爸爸的话,但是还是想多睡一秒是一秒,多睡一分钟就是一分钟。然后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开始自言自语自我催眠“我没有听到我爸叫我,是我起来早了幻觉,绝对是幻觉。”

    一分钟以后,卧室门外又传来了山蹦地裂催起床的声音。

    “乔伊,起床了,你都已经小学6年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起来干农活了,哪还像你现在,还在被窝里面睡觉,我再喊一次,你再不起来,你今天就有事情做了,你今天的五公里就要加到十公里了,我给你说”乔国庆站在客厅面向乔伊的卧室,大声的喊着乔伊的名字,大声的说着话。

    “好了,国庆啊,你稍微小点声,你这声音站在家里,隔壁单元楼的都能听见你喊儿子起床了。今天周末放假,又不是你在部队里面出早操拉紧急集合。”乔伊的母亲冯君央走到餐桌旁边,一边放下手里面的碗筷,一边轻声细语的喊着乔国庆。

    “儿子快起来了,你爸喊你全名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你爸让你多跑步这件事我可不帮着你哦。快起来吃饭了。”

    在乔国庆喊完乔伊全名时候,乔伊的脑子还没有及时处理来自耳朵的声音信号,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全名是来自他父亲。还在脑子里面想我应该还在睡觉,这都是我的幻觉,我还应该睡会,正在自我的脑补画面和自我催眠,但是当几秒钟后他妈妈的话来到他耳边时候,一下就惊醒了起来,对啊我爸喊我全名了,要出事了。在乔家如果长辈喊出了晚辈的全名,那就意味着这个晚辈一定是惹了长辈不高兴,或者惹了什么麻烦,一定会有一个严重的后果,千不怕晚不怕就怕喊全名。这是在乔氏家族里面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条家族规则。

    “起来了,刚才你第一次喊我我就起来,我在衣柜找今天穿的衣服,现在在换好衣服马上出来了”

    乔伊从床上几乎用蹦这个字可以形容的方式起床了,拿起放在手边的裤子衣服换上,脑子里面飞快的回应着刚才他爸爸的问话,生怕今天的跑步项目变成了十公里。

    打开卧室的门,走过客厅来到餐厅,乔伊看着爸爸和妈妈,喝着热水杯里面的热水,已经坐好在餐座前了,等着自己了。迅速拉开属于自己的餐椅。

    “爸妈我早啊,我来了,你们久等了”乔伊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的坐下,实在是没有时间来洗漱了,先坐着吃饭要紧,乔国庆在部队呆了很多年,家里面也就很多部队的规则,所以到点吃饭,人齐才能开饭就变成了家里面的规矩,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破这个规矩。

    “好,人齐了,吃饭,吃完饭了,我们就要出门去你爷爷家陪他去乡下”乔国庆面沉似水的看着儿子,因为今天早上孩子的晚起床让他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好心情。

    “爸,那个我吃完饭等下洗漱一下再出门吧,我这样子出门是不是有点太邋遢了”

    “你也知道邋遢啊,为什么你不早点起床,刚才叫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出来洗,现在知道含羞要洗漱了,你等会就5分钟时间洗漱能不能做到”乔国庆几乎习惯性用指令型的话语表达了内心的不满。

    “好知道了,我快点吃,等你吃完了我就洗漱完了,我可以做到”乔伊几乎都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因为每次自己晚起床几乎都是这样的结果,只有在爸爸吃饭结束前,自己把饭吃完,然后利用空挡时间去洗漱,几乎都已经练习成了固定流程,哪怕那么赶时间,也就想自己多睡会觉。

    “嗯,真的是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啊,国庆啊,你当年不也是这样嘛,孩子才多大啊,你就这样要求,又不是现在就在当兵了,我说你就不要每次都拿你们部队的标准来要求孩子嘛,以后孩子不一定要当兵啊,家里面多少当兵的啦,还要去当兵啊,儿子以后读大学毕业找个轻松工作做多好”乔伊的母亲冯君央也顺着乔国庆的话说了几句,想给孩子开脱一下

    “哎,当兵怎么了,这是为了祖国做贡献,总要有人去吃苦啊,读大学当兵也行啊,而且对自己严格点没坏处,每次你都和我争这个事情,好了就你护着孩子,我看以后怎么办,他爷爷还等着呢,快吃饭别迟到了,我不说了”乔国庆一脸严肃的讲完,孩子长大要当兵这件事,从乔伊出生就是夫妻双方少有的争论点,做为军人世家,乔国庆希望可以连续这个家庭传统,而冯君央作为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子,却希望孩子可以成为一个大学的教授,不喜欢孩子再去从军,因为乔国庆当年在去参加对南边国的战斗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年,冯君央就挺着大肚子一直在家等着从战场前线传来消息,既怕来消息又怕不来消息,最后等乔国庆回家时候,乔伊都会喊爸爸了,这是冯君央这辈子不希望孩子去从军的原因,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孩子也是让人担惊受怕,所以关于乔伊从军这件事上,两口子一直都有不同看法,以至于乔伊从小都不知,自己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到底自己未来会不会就去当兵了还是读书找工作,但是今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陪爷爷下乡一件小事让他确定了自己的人生轨迹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