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下山,从退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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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请教父节哀!

    张天鼎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感觉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是彻底怕了。

    也彻底服了!

    此等人物,别说是在小小的明城,哪怕是在省城也足以横着走!

    这才是真正的武道大佬!

    赶忙跪下来脑门扣地,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下,颤声道:“大佬,之前是,是我见识短浅,是我嘴欠……”

    “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佬息怒!”

    说着,又开始一阵磕头如捣蒜。

    “今后小人和整个天鼎集团将以大佬马首是瞻!愿将全明城最顶级的别墅,云海一号的墅王献给大佬!以赎我冒犯之罪!”

    吴娜冷哼一声,暗道这姓张的可真精明,打了一手好算盘。

    赎罪就赎罪吧,还想要抱秦先生的大腿。

    那栋墅王她知道,虽价值不凡,可和能得到秦先生的青睐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云海一号墅王?”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秦牧暗自嘀咕。

    他早就有意给林欢换一套好房子了,这套全明城最顶级的住宅,倒是勉强能配得上她。

    这家伙,倒是真挺会投自己所好的。

    “好。”

    “你这礼我收了,咱俩的事儿就算了了。”

    张天鼎长松一口气,暗道一声庆幸。

    可紧接着又听秦牧道:“一码归一码,你刚才打吴娜的事还要另算。”

    说着,看向吴娜。

    “他打了你几巴掌?”

    “十巴掌!”

    吴娜立即道,她之前就预料到秦牧一定会为自己撑腰,所以在被抽的时候可挨个数着呢。

    “嗯,那你就打他一百巴掌吧。”

    “要是不解气还可以多打几巴掌,只要你手不疼就行。”

    张天鼎脸色一垮,可秦牧既已发话,他可没讨价还价的胆子。

    幸好吴娜只是个女的,那小手也嫩得很,打在脸上想必不会太疼,顶多有些丢脸而已。

    可当看到吴娜提着一块板砖过来时,嘴角猛地一抽,脸色大变!

    “娜,娜总……”

    “咱也算老相识了,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呸!”

    吴娜又啐了他一脸口水:“刚才你抽老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和老娘是老相识?”

    “之前数你在老娘身上占的便宜最多,早就想抽你丫的了!”

    话罢,便抄起板砖朝他脸上狠拍下去!

    “啊!”

    “娜总,轻点!我……”

    “啊!”

    听着张天鼎发出的阵阵似杀猪般的惨叫,秦牧不由地啧了啧嘴。

    女人啊……

    果然是个招惹不得的生物。

    一小时后。

    一栋私人别墅内,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正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脸色阴沉的可怕。

    正是明城地下教父,徐飞虎。

    一根烟燃尽,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喂。”

    “教父,坤,坤少他……”

    “唰!”

    徐飞虎目光一凛,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极为强烈的不祥预感。

    话音一沉:“说!坤儿他怎么了!”

    “坤少他……”

    “医院这边已经尽力了,可坤少伤得实在太重,请您……”

    “节哀!”

    “轰!”

    徐飞虎脑海好似炸裂一般,那一瞬,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对方见徐飞虎久久没回音,打电话那人怕他会出什么意外,连忙劝道:“坤少已经去了,还请教父保重身体,息怒!”

    “息怒?”ap

    “我就这一个独子,今后还指望他为我徐家传宗接代,指望他继承我衣钵和事业,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可他却被人给活活打死了!”

    徐飞虎爆吼出声:“你告诉我!”

    “这怒,该怎么息!”

    “杀害坤儿的人查出来没有!”

    对方连忙道:“刚查出来,是一个叫秦牧的年轻人。”

    “秦牧?”

    徐飞虎浓眉一皱,徐坤可是一位先天高手,能将他重伤至死的在明城绝不是无名之辈,可这名字他实在是耳生的很。

    而正当他纳闷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时。

    “教父!”

    “不好了!”

    管家惊叫着急匆匆跑来,惹得徐飞虎狠瞪了他一眼。

    “慌什么!”

    “还有什么事能比我死了儿子更坏!”

    管家苦着脸,颤声道:“刚收到消息,宣武集团,被人给夷平了……”

    “集团内上千号武者,连带着七十多位宗师全部被灭,尸骨无存!”

    “连宣武大厦也被炸塌了,现已成一片废墟……”

    徐飞虎怒目一怔,惊怒之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真感觉比死了儿子还难受!

    “这怎么可能!”

    “放眼明城,什么人能有如此实力!”

    管家又道:“消息是楼王传来的,他只说灭宣武集团的人,是一位大宗师,叫秦牧。”

    秦牧!

    徐飞虎瞳孔狠狠缩了下,又是这个名字!

    难怪连自己儿子都敢杀,原来是一位大宗师!

    片刻后,管家吞了口唾沫:“教父,对方很可能是冲您来的,要不……咱先避一避锋芒?等查清对方到底什么来路后再图报仇?”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大宗师,咱惹不起啊!

    “不!”

    徐飞虎恨声道:“此人先杀我儿子,又毁我根基!”

    “此仇不共戴天!”

    “不必去查他什么底细,我只要知道这个秦牧现在在哪儿!”

    “滚!”

    “都滚去给我查!”

    管家噤若寒蝉,赶忙退下。

    翌日。

    秦牧起了个大早,和林欢吃过早饭后便一起出门,准备去林氏药业集团参加林家年会。

    坐上的士,见林欢仍一脸愁容,还有些忐忑,秦牧笑着攥了下她的手。

    “姐,放宽心,一切有我。”

    “今天若有人让你受半点气,一定会付出代价,我保证。”

    昨晚他和吴娜,张天鼎两人说了下关于林家这次年会的新规,也就是那草蛋至极的末位淘汰制,最后只撂下一句话。

    “我只要***姐姐当上家主的结果,至于过程,你们看着来。”

    没一会儿,谢宝坤打来电话。

    “秦少,您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

    “是这样,我一些朋友在听我讲了您的神妙医术后便都托我向您约诊,还都开出了天价诊金。”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像秦牧这样的高人,岂会在乎那点臭钱?

    谢宝坤顿时一阵诚惶诚恐,可没成想秦牧非但没计较,还很痛快地应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带他们去医馆?”

    “不必。”

    “一会儿带他们去林氏药业,我在顶层会议室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