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可惜不够做人护的资格
林宛儿拜谢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看着林宛儿离开,楼主心想:“老伙计,你的动作可要快一点了,他们能不能活就看你了。”
林宛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柜子,把柜子里的一个箱子,拖了出来。
打开箱子,剥开油纸,一套黑甲被林宛儿拿起,黑甲内外,数百根银针有序的排列着,闪着白光。去掉头上多余的发饰,一根黑色布条将头发牢牢地系住,关上了门,走出了落红楼。
林宛儿,走出落红楼没有多远,就听见身后不远的拐角传来了一个声音。
“哟!要去死,也不带上我,你这小妮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手握刀,腰靠墙的林贵嬉笑道。
林宛儿头也不回:“臭小子,还不快跟上。”
“诶,好嘞!”林贵爽快地回应道,快步地跟了上来。
街上,行人匆匆,各自忙碌着。二人坐在一个茶馆,点了一壶茶,一碟糕点,路过的人,都不免的多看了两眼。
实在是,林宛儿的穿着,不太常见。仗棍所的巡逻人员,看到后也不多问,显然是已经有人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不然就他们俩这个样子,定然是要上去询问盘查。
不远处,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街上,与他那身影不搭的是,他那轻软的步伐和他那柔和的目光。但他依旧在人中那样的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敢问是金万赫,金将军吗?”林宛儿向前问道。
“哦!你认识我!”金将军道。
“不认识,但是听闻过将军的事迹,我是落红楼的管护林宛儿,这位是落红楼的护院林贵。”林宛儿指着林贵道。
“久仰大名,今日相见,甚是荣幸。”林贵道。
“林兄弟,客气了。”金将军道。
“不知我二位,能否有幸,请金将军喝一杯酒。”林宛儿道。
“你们俩,既然敢来,值得我和你们喝一杯,带路吧!”金将军道。
酒楼的一间房间内,三人喝的甚是痛快,金将军十分喜爱这两个后辈。
林宛儿和林贵也觉得金将军很亲切,毕竟村里的长辈在他们很小的时候,都死光了,包括他们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也不知道和自己长辈相处,是什么样的感觉。
行人渐少,金将军开口道:“时候不早了,该起身了。”
“金将军,一定要去落红楼吗?”林宛儿问道。
“可以不去,只要人护能出现就行。”金将军道。
“我们扮演成人护跟你去东城外的破庙,这样可行!”林贵道。
“你俩人不错,可惜不够做人护的资格,不用徐达良,他那身边的几个护卫,你俩都瞒不过去,况且…嗯、来了。”话音未落,金将军便破窗直奔东城外而去。
二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也跳窗追了出去。待到两人,追到街上时,金将军已经没有了身影。
“走,快回落红楼。”林宛儿喘着气道。
随后二人便急忙赶回落红楼,到了落红楼,发现落红楼一切正常,金将军也并没有来过这里。林宛儿,转身欲要去东城外看看情况的时候,楼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用去看,放心吧!金将军不会来落红楼了。”楼主道。
“那他会死吗?”林婉儿问道。
“不会,有事的是徐达良。”楼主说完便上来楼。
此时,林宛儿悬着的心,也渐渐松缓了下来,和林贵各自回去,收拾了一下,去看了一下,救命恩人的女儿,见她一切安好,林宛儿就像往常一样,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好快!怕是全军中也挑不出来这样的人,无愧于人护之名。”金将军心想道,脚下依旧是用尽权力,向那个破庙奔去。
“呼”的一声,那人便来到了金将军的面前,一指伸出,就要点在金将军的胸前,但是这一指,金将军并没有感觉到威胁,原本想要躲开,然后一拳轰出,但转念一想,瞬间会意。便不躲不避,用胸膛接下了这一指,然后摔倒在地,不再又任何的动作。
这一幕,被近处潜伏的徐达良和六个护卫看到。由于黑夜掩盖了一些细节,所以他们看到的就和那日,晚上杀徐强的身法基本一致,彼此确认过眼神,就是这个人杀了徐强。
于是,徐达良一声令下,五百士兵,从附近的地面,庙内瞬间冲出,在即将靠近那个人时,那人以诡异的身法,游走在士兵之间,就这么丝滑地走出了,徐达良的包围。还没等徐达良和士兵们反应过了,一队骑兵,从远处奔袭而来,片刻就将徐达良和五百士兵,围在了破庙前。
“徐达良身为将信城千兵长,擅自调兵,不顾将信城安危,即刻起,免去徐达良千兵长一职,新千兵长由金万赫担任,将徐达良押回兵部,听后发落。”领队的人宣读完兵部文书后,就让人将徐达良绑着,带走了。剩下的士兵,由骑兵们送了回去。
“金将军,可以起来了。”领队的人道。
“原来装死人,也不容易啊!累死个人。”金将军从地上坐起身子道。“什么千兵长,万兵长的,我可不做,你让人带话给兵部的那几个老头说,我现在就喜欢自由自在,潇潇洒洒地活着,别的一概不管。”
“知道你现在不喜欢这些事情,所以请你暂时先当几天的千兵长,等兵部过几日,有了合适的人选,就放你离开,你女儿,已经安然无恙了,现在在兵部做客呢!过几日就给你送回来。”领队的人道。
“嘚!我可不想欠兵部那几个老头的人情,这个千兵长,我当了,算是还兵部的人情了。可是说好了,就几天!别到时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金将军道。
“好,知道了,这个是上任文书,你拿好,我这就回去复命了。”领队的人,说完上马,便离开了。
金将军,看着天已经这么黑了,也不想折腾了,拍拍身上的土,就在身后的这个破庙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