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亿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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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哪里像个将军

    土狗听到,林宛儿的回答,像是失去了魂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土狗,你是否认罪或者驳回同罪法权?”堂主问道。

    土狗不敢认,也不敢不认。若是他坚决不认罪的话,待林宛儿割胸的刑罚完成,就要轮到自己受阉割之刑了。

    这他哪里还有胆量不认罪,可是,要是自己认罪,三年后出来,怕也是没有活路可走,要是想活着,竹节屋怕是,他最终的归宿,这样想来,他更是胆寒。

    驳回同罪法权,出边境找黑白石,这是他唯一能看见的机会。

    “堂主,我驳回同罪法权,愿意去境外,找黑白石,并带回来。”土狗一狠心咬牙道。

    林宛儿听到土狗的回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土狗猥亵魏红丽一案,待土狗自境外回来,再做定夺。”堂主道。

    各自散开后,只留下土狗在堂上,走完相应的流程,做好相关的记录,开好出境文书。

    由是非堂,准备好五人,来回十数日的口粮和日常用品,带着二狗,驾着马车就离开了将信城,去往了南边的边境。

    数日后,五人来到了边境的出口,也是登峰国在南方边境目前已知唯一可以正常出去的出口。

    土狗来到这里,根本看不到什么出口,或者说,这到处都是出口,因为在他眼里,这里就是普通的平原草地,除了杂草茂盛外,空荡荡的,别说城门了,连高一点的土堆,都看不见,一眼望去,十分宽广,都是杂草。

    要不是草原上站着两个穿着黑甲,手握银枪的士兵,他都以为他们来错了地方。这哪里像是一国边境的出口,糊弄谁呢!这也太儿戏了。

    土狗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等是非堂的四人,和两名士兵走完流程,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走到了两名士兵的面前。

    “你出去后,走一步,立刻就回来,不要想着,去找黑白石,即便黑白石就在你眼前不远处,也不要去拿,这样你也算出境了,回是非堂,不需要刺舌,只要入狱三年就可以了。你听清楚了嘛!”士兵说道。

    土狗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去吧。”士兵让开一个身位说道。

    土狗迈步走过士兵的身后,穿过虚闪的光幕,只走了一步,身后的士兵和是非堂的四人便消失了,连同登峰国的风景也随消失了。

    眼前树林茂密,身后树木高立,遮住了,土狗的视线,土狗一时被这样的转变,弄得摸不清头脑。正发呆时,一发炮弹便落在了他的身边,爆炸开来,硝烟过后,已经不见土狗的身影。

    士兵和是非堂的人,在出口处,按例等了一天,不见土狗回来,便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复命了。

    是非堂,堂主再听到关于土狗的汇报后,整理相关的文书,在档案袋上,批示‘出境未归’的红色字样,将其封存于木箱内。也将二狗的情况,通知了代权人,林宛儿听到后,没有多问,心里对于土狗的生死,也有了数。

    林宛儿带着花儿,去了城西外花儿娘的墓地。

    林宛儿将土狗的事情说给花儿娘听。说了红节堂的林七,因为在职期间,与顾客发生冲突,并拔刀挥砍,索性没有造成对方伤亡,被罚停职半年,罚俸半年,现在在家中养伤,估计半年也就养好了。

    说了仗棍所三兄弟的近况,落红楼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将信城里发生的事情,哪家姑娘出嫁了,哪家添了新丁,哪家又挂了白布。

    就这么闲扯着,直到天黑,给花儿娘敬了最后的三杯酒,带着哭红眼的花儿回到了学堂,自己回了落红楼。

    过了几日,徐达良四人,其中三人是徐达良和他带去的两个护卫,另一个人是被用囚车锁链带回来的,徐达良和一个护卫骑着马,另一个护卫驾着囚车,四人就这样回到了将信城。

    徐达良回到兵府内,城内的四个护卫,立即向徐达良,详细的汇报了,关于徐强那天,从出门到被抬回来这一过程中的所有的事情。

    徐达良听完,眼里的杀意渐现。离开了兵府,去了东城外徐强的墓地上。徐强的丧事,是徐达良吩咐府内人办的,墓地也是按照他的意思选的。

    徐达良,靠着徐强的墓碑坐着,身边的酒坛空了一罐又一罐。就这么醉着,在徐强的墓前过了一夜。

    回到兵府,洗漱换衣过后,徐强来到了地牢,看着牢内,被铁链锁着的人,开口道:“金将军,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金将军,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看现在的我,哪里像个将军,莫要再叫什么将军,侮辱了将军这两个字,至于你说的事情,我女儿在你手里,我有得选吗?”金将军自嘲道。

    “你的事迹,我听说过,将军这两个字,你当的起。我让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帮我把人护引到东城外的破庙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保证将你的女儿完好无损的放了。”徐达良道。

    “人护出现的条件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你们自己办,不就行了,难道你个千兵长,这点事情都办不到。”金将军道。

    “落红楼是红节堂管辖,都是登峰国的机构,我不好动手,这件事,只能外人来做,不然红节堂要是动起真格来,怕是登峰国难有能压得住的机构。”徐达良道。

    “我看你不是怕红节堂,你是怕人护中的人心吧。”金将军讥讽道。

    “随你怎么说,今晚我若是在东城外的破庙,没有看到,你和人护的出现,你女儿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徐达良冷声道。

    说完就让人,打开了锁链,将金将军放了出来。把身份文书,金钱和衣物交给了他。

    “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金将军接过东西问道。

    “若是你想,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在牢里,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些锁链可困不住金将军。若不是你女儿在我手里,我怕是已经死了千百次。”徐达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