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亿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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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们没有这种服务

    正常消费结束,则归还一金锭押金,若有违反落红楼规矩,则押金不退。一金锭,需要普通农户劳作二十年才能凑齐。情节严重的行为,经三日内,三日内不得扣押和逮捕,审查核实,依律判处。

    落红楼营业的时间为早上十点,到晚上十二点。

    此时是下午一点半,徐强和四个护卫,正在接受审查核验。徐强带的那些玩意和四个护卫的刀被留了下来,不准带入。

    徐强虽然大为不满,但红节堂也不是他爹可以惹得起的,虽然眼前这个人,他的四个护卫可以轻易抹杀,徐强还是忍了下来,于是心里的怒火又多了一些。

    核查完没有问题,徐强交了五金锭的押金,又交了五银锭的费用,和四个护卫拿着选牌和竹签,往里去了。

    中间是洗浴中心,是每个进入内墙落红楼里,必须要去的地方,费用已经包含在项目费里,不另收费,洗完后,洗浴中心会给他们每人一个,刻有‘洗浴中心’字样的竹签。他们拿着这三样东西,就可以进入楼内了,三样东西,少一样都是不能进入楼内的。

    徐强在来之前就已经了解清楚,落红楼里的规矩和登峰国关于落红楼内姑娘受害的处罚细则,早就吩咐好四个护卫要做的事情,今天他势必要玩的尽兴。

    门口的护院看过,五人的选牌和两个竹签,没有问题后,就让五人进去了。

    楼内舞台,艳红的舞女们翩翩起舞,歌女在中间柔柔地唱着撩人歌曲,配合着乐器声,让人身心愉悦,不舍昼夜,人们依榻而卧,靠椅而坐,相熟的人相互打趣,调侃着,欢声笑语间看不见忧愁的影子。

    五个婆子,各自接过他们手中的牌子和竹签,说了些恭维的话语,引着他们走上了楼梯,到二楼时,婆子们将要往不同楼层,不同房间去的时候,徐强对着婆子们开口道:“他们四个,不用你们带路,你们只要把我带到相应的房间就可以了,他们四个是和我一起的。”

    其中一个婆子犹疑道:“你们五个一起?我们没有这种服务,一人只能拿一个牌子,一个牌子也只接一人,多的是没有的,你们可听明白没?”

    “我知道,只是我一个人,他们四个在门外守着,你们落红楼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这样总是可以的吧!”徐强答道。

    婆子们看了看徐强,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四个护卫,婆子们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各自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都是久经人事,看人看事不是一般的透彻。

    互相眼神示意了一下,负责引领徐强的婆子道:“可以,那你们就跟我上三楼吧!”

    看着他们上了三楼,四个婆子便将这件事情和自己的猜测,报给了落红楼里各个管事,和楼里的两个楼主,也和护院们交流了一二。

    客人们依旧各自吃着,喝着,看着,玩闹着,并没有在意婆子们急冲冲穿梭的身影,也没有在意,从门口进来的那位红节堂的记录员,此时,靠着楼里的一根柱子,眼睛正盯着三楼中间的那个房间。

    两位楼主,听完报告后,让婆子把医护长,护院长,管护长叫过来,然后和他们讨论着这件事情,无论怎么安排,关键在于是否有人能进入那个房间,又或者徐强能高抬贵手。

    当然是不能指望一个此时被欲望控制的人,唯一的生路便是有没有人能进入那个房间,把人带出来,可是结果令人很绝望。

    以前,也有不少这样的事情发生,护院进去很轻松的就把人带出来了。若是姑娘没有受重伤,只要把钱如数退还给顾客,将顾客的身份文书和这件事情的情况,上报到红节堂总堂,经批示,将顾客纳入,红节堂的黑名单,之后此顾客将禁止进入落红楼和竹节屋,而落红楼里的那位姑娘,则是要延长一年的期限用于填补落红楼的损失。

    但这次情况不同,护院长认识那四位,知道他们是徐达良的贴身护卫,也曾听闻过他们的事迹,在这将信城内,难有能和他们四人一碰的对手,更别说我们这落红楼里的这些人了,想要在他们手底下将人带出,没有可能性。而之前的那些人,护院可以很轻易的控制住,所以不会出现打斗上的纠纷。

    护院等落红楼里的人,未经客人许可,无正当理由,是不允许进入房间的,若强行进入,顾客有权将其击杀且不承担任何责任。若导致顾客重伤,则判斩首死刑,若导致顾客死亡,则判凌迟死刑。

    这次,护院们和落红楼里的其他人,可不敢随意乱闯徐强的房间。

    楼主让他们各自做好准备,随机应变,剩下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吧。

    婆子领着徐强等人,走到了三楼的中间的那个房间,便停下了脚步道:“到了,里面便是今日选牌上的姑娘,你自己进去就可,其他人就不要进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吱一声,我们会尽量处理好,老婆子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便离开了。

    徐强在门口和四个护卫,又说一遍要注意的事情,推门进入了房间,转身将门关上,并把门闩插好。

    四名护卫,分两排,一排两人站在门口的中间,另外两人则站在这两人的前面,靠门两侧的位置站着,四人和门呈扇形,站立着。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传来了一声惊叫。此时,楼下正是,换舞曲的间隙,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喧闹,客人们慵懒地伸着腰,不时地打着哈欠,偶有客人不时大声地说上几句,但三楼的这声惊叫,却入了楼下每一个客人的耳朵里,顿时,鸦雀无声。

    一声又一声的痛苦的喊叫人传来,客人们便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目光都锁定在三楼那个中间的房间。而落红楼里的人,只是默不作声咬着牙听着看着。楼里楼外的六个护院,早已握紧了腰间的刀柄,随时准备拔刀,冲杀上去。

    撕裂的哭腔声,在楼里回荡着,反复的撞击着每一个客人的心脏,热血顺着心脏直冲脑门而去,让他们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