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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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嘟:“姐带你飞!”

    时间过很快,距离第一次外门大比已经不到一周了。

    这段时间,李若瑜几乎每天都要带着阿嘟来找李先卒,等李先卒完成了药圃的工作后,两人一兽就一起四处游山玩水,直至日落而归。

    李若瑜似乎朋友很少的样子,平时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干,整天傻呵呵地和阿嘟厮混在一起,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个李先卒。

    李先卒倒是没有只顾着玩,他和李若瑜阿嘟闲逛的时候,一直都在向两个土著询问关于太清山和东域的事。

    这快一个月下来,李先卒对太清山,对东域,乃至这个世界,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但灵兽的事情还是没着落。

    不是说灵兽少,而是几乎没有合适的,而想要在外门大比中脱颖而出,随便抓来一只糊弄自然行不通。

    李先卒从李若瑜那里了解到,外门大比还是卧虎藏龙,有不少人都是从小便与灵兽开始磨合的。

    所以越是临近下个月,李先卒越是感到焦虑,连带着每天外出时都有些愁眉苦脸。

    李若瑜再迟钝,最近也有些回过味来了,一脸关心地看着李先卒,用神念询问他出什么事了。

    李先卒便告诉了她自己对外门大比的焦虑,以及找不到灵兽的苦恼。

    李若瑜眨了眨眼,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地以拳击掌,她就说李先卒每天玩的时候一点也不专心,总是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李若瑜歪着头想了想,用神念告诉李先卒,实在不行的话,可以让阿嘟帮忙。

    阿嘟?她?

    这么些天混下来,李先卒已经知道,阿嘟是个女孩子。

    李先卒看着正躺在李若瑜怀里撒娇卖萌的阿嘟,对她是否能胜任表示怀疑。

    阿嘟很强的!李若瑜见李先卒小瞧了阿嘟,有些不高兴地鼓了鼓嘴。

    阿嘟这时也抬起头来,有些忿忿地瞪着李先卒。

    李先卒摸了摸脑袋,还是有些迟疑,小心询问道:“可是参赛不是需要签订契约吗?”

    阿嘟晃着尾巴向他传出神念,告诉李先卒临时签订一个平等契约就行,反正也不碍什么事,大家都辣么熟了。

    李先卒看了眼李若瑜,发现她也是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水润的妙目带着鼓励。

    李先卒不再犹豫,按照阿嘟所说,咬破手指,将鲜血抹在阿嘟雪白的额头上,接着心里默默吟诵起契文,一切都完成后,李先卒感觉到一种比神意相连更为紧密的关系出现在了他和阿嘟之间。

    阿嘟这时也从李若瑜的怀里跳出,落在了李先卒的头上,挥舞着小爪子,发出“呦呦”的叫声。

    李先卒听懂了,是“放心,姐带你飞”的意思。

    李先卒将阿嘟从头上抓下来,看着在手里不停扑腾的雪白团子,心里也有些激动,这就是他选择御兽峰的原因啊,虽说与他签订契约的,是个看上去很不着调的小家伙。

    我,来自真新镇的小智(划掉)

    我,来自太清山的李先卒,得到第一只神奇宝贝(再划掉)契约兽了!

    李先卒情不自禁,抓着阿嘟转起圈来。

    阿嘟逃不出他的魔爪,生无可恋地扑腾着小短腿,发出阵阵悲鸣。

    “哈哈!”

    “呜呜呜!”

    李若瑜看着眼前打闹的一人一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满眼温柔笑意。

    ......

    眨眼之间,一周已过。

    今天就是外门大比的日子了,外门各峰都显得有些忙碌,即便是没参加比赛的杂役弟子,也都放下手上的事情前往观摩,毕竟之后他们也会成为选手之一。

    比赛的地点选在了外门最大的演武场,这里一共有十个擂台,可同时进行比赛,这也使得这场赛事在一天内就能得出结果。

    当李先卒一行到达场地的时候,演武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每个热门选手旁边都有一群人围观。

    李先卒先是带着阿嘟做了个简单登记,接下来拉着李若瑜找了一个角落呆着,静静等待着比赛开始。

    李若瑜似乎很少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场合,紧张得有些发懵,这让她那呆呆的小脸显得更呆了。

    李先卒见状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圆润的脸,嘲笑道:“你又不上场,怎么比我还紧张?”

    李若瑜摸着被捏过的脸颊,痴痴傻傻地看着李先卒。

    好吧好吧,本来就不聪明,就别逗她了,李先卒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时,远处已经有弟子在吆喝,让参赛选手进场了。

    阿嘟趴在李先卒头上,拍了拍他的脑袋,小短腿向着擂台方向指了指。

    李先卒点点头,正要迈步过去,发现自己的衣角被轻轻拉住,李先卒脚步顿住,疑惑的回头。

    只见李若瑜用两根手指轻轻扯着他的衣角,眼神认真的看着他和阿嘟,传达出一个念头。

    加油!

    李先卒面色一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在李若瑜的目光中转身向着擂台走去。

    好像也没那么笨嘛。

    ......

    来到擂台前的抽签处,李先卒看到了许多选手和他们的灵兽。

    另他惊讶的是,之前在海选时看到的和狗吵架的奇葩少年也在,而他的灵兽竟然就是之前和他吵的不可开交的那只灵犬。

    这......也行?

    李先卒不知道他俩是怎样化敌为友的,有些慎重地看着那个大大咧咧挖着鼻屎的少年,莫名感到一丝棘手。

    看到他若无其事地拍拍前面的人,并顺手擦了擦鼻屎,李先卒更是瞳孔地震。

    总有一些怪胎让我感到世界的参差,是我还不够抽象吗?

    李先卒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少年,想着以后尽量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