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异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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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153紧迫感。

    牛胜在一阵巨烈的摇晃中醒来,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眼前的潘晓鱼一脸的急切,牛胜问:到了吗?

    没有,外面有人拦车。

    牛胜连忙外看,眼前一群人拿着铁锹和锄头,前面站着一个年龄大的中年人,后面站着一些十七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中年人喊着下车,下车,赔偿路面。

    牛胜起身下车,问:赔什么路,压坏了吗?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修路的,你压坏了我们修的路了。

    潘晓鱼在牛胜身后说:不是本地人,像是中原那边的。

    牛胜说说:赔就赔,给个章程,按什么标准赔,压坏了哪一段路,一米多少钱,一万够不够,牛胜随手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放在汽车前机盖上。

    领头的还真敢伸手,大眼珠子一直在转,大脸壳子下巴上面长了十几根长胡子,真是三绺长须,走到车前面要伸手拿钱。

    牛胜说:你给个证明文件或者发票,我要回去入帐啊,你空口白牙的说:压坏路面了,你写个证明,压了多少米,一米多少钱,列个清单,只要你给开个单子。牛油从包里又掏出来一万元钱,接着放在汽车前盖上面,说:瞧见没有,这一万也给你。

    潘晓鱼在后面拉了拉牛胜,你真给呀?

    牛胜说:没事,损害公物要赔偿吗,他只要给了发票和证明文件,我就敢给。

    这位同志你们是什么单位呀,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是中原省建筑施工队,我就是个小头头。

    我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妈没给你名字,就让你出门了?

    旁边有个小伙子,不到十八岁的样子,张嘴骂道:尼玛,你是想死吗,我打死你个龟孙。

    牛胜上进一步,一个大耳刮子给小伙子打倒在地上。

    旁边的小伙子抡起铁锹披头就拍向牛胜,牛胜紧逼一步扑在小伙怀里,一膝盖顶在小伙子裆里,然后抱着他一转圈,原来拍牛胜后背的铁锹拍在小伙的后背上面了。

    牛胜喊:潘大漂亮,还不快跑,回去找人,然后把被拍倒的小伙子横扛在肩上,原地一转圈,把围攻的人扫开,然后用惯性丢出去砸倒三个拿铁锹打人的小伙子,又扑到领头的中年人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脖子,往身前一挡,怒喝道:还不叫他们住手。

    领头的大喊:给我打他,我没事。

    牛胜气的运上气,给他胸口拍上一掌,在檀中穴留下来一股内力。

    然后说:我认输,给你们两万块钱,放过我们,怎么样?

    小伙子群里有一个人喊:那个娘们留下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牛胜松开手,退后一步,踩在一把铁锹头上,一用力,锹把弹在手里。大喊一声,谁想睡我女人的,站出来让我看看!

    又有人喊:大家一起上,牛胜连退几步,用铁锹在地上划一道印子说:谁过这条线打断腿。

    牛胜已经退到小汽车后面了,离汽车已经有三米远了。

    又有人喊:砸了他的车。

    牛胜不由自主的笑了,大喊一声,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车牌。

    我就不信邪,给我砸。然后噼里啪啦一阵铁锹拍在车上,砸完以后又有人喊:跑。

    然后一群人跑了,牛胜跟着追了几步,发现人都跑到田里了,跑的哪都是,远处有一个小土坡上盖了几个窝棚,看样子是工人的住所。

    牛胜走到车跟前看了看,还真用力,把车拍的麻麻赖赖一点都不圆润了,两万块钱也不见了。

    牛胜上车掉头去追潘晓鱼。

    结果刚转过一个小山坡,就从路边上站起来一个人,一看就是潘晓鱼,还猛挥手。

    牛胜停车开门,潘晓鱼一上车就摸牛胜身上说:你哪受伤了,快开灯让我看看?

    牛胜就说:我没伤,我把他们都打跑了。

    我不信,车子都砸成这样了?然后摸完上身摸腿上,然后抓住了牛胜的武器,这是什么?

    牛胜嗯的一声,没说话。潘晓鱼手上捏了捏。然后手收了回去,也不说话了。

    牛胜一探身越过潘晓鱼的身体把她那边的车门关上,收回手的时候听见潘晓鱼长出一口气。

    牛胜开车掉头又开着车越过刚才打斗的地方,一直开到一个三岔路口,潘晓鱼才开口说话:右拐。

    牛胜右拐过以后,潘晓鱼又说:你让我快跑的时候真爷们。

    牛胜哈哈一笑道:男人不就这点用吗?是男人的,不就是要保护女人吗。

    潘晓鱼听完,把手放在牛胜扶在档把上的右手,轻轻抚摸着。

    牛胜把手翻过来,和她十指相扣了一下,然后说:我要开车,要注意安全。

    然后把右手也放在方向盘上,丘陵地带小山小坡的路况还不好,路面上还是沙礓土的路面,也很颠簸,一会儿潘晓鱼就靠在了牛胜的身上,头搭在牛胜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默不做声的靠着,碰到路口,还要牛胜提问才指点路径。

    一直把车开到一个红砖围墙的工厂门口,潘晓鱼才好像醒过来了一样说:啊,到了,你等着我,我去找人。

    然后开门下车,去门卫那儿说了几句话,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把门打开,挥手让牛胜把车开进去,等牛胜把车开进去以后,老头喊了一声,我去找厂长,就顺着围墙向东走了。

    牛胜下车看着工厂,工厂也不大,除了办公室是二层小楼,就是三间厂房和一个锅炉,除了锅炉房亮着灯,其余的都是黑灯瞎火的,周围都是农田,也是黑漆漆的,显得安静极了,其实,安静也是相对的,如果没有偶尔一声鸟鸣,也觉察不到安静极了。

    牛胜还没观察多久呢,潘晓鱼走过来,自然的靠在牛胜的身边说:门卫去喊厂长去了,我和他说了要什么样的东西了。

    也就一会儿,一群人走进了厂里来,潘晓鱼迎了上去说:麻烦你了,于厂长这次的货品用量大,先生产个一万片样品。

    啊哈哈,厂长笑着说:一万片只是样品,上限是多少?

    牛胜接话说:你的生产上限。

    我这一晚上一万片能干完,就是这个椭圆型今天没办法,明天早上一个小时就能弄好你的所有要求。

    牛胜也笑着说:厂长有魄力,你看我是先把钱付了,还是明天给,但是就一个要求,一定要干净,这个是贴在脸上的,一旦出问题,这就是是一锤子买卖了。

    你就先给一千块钱吧,等生产完了,再具体核算,只能少不能多了。

    晚上您二位先去招待所住下,明天早上吃了饭,就能拿到货了。

    潘晓鱼先点头同意了说:行啊,招待所有热水吗?在哪呀?

    于厂长就领着牛胜和潘晓鱼一起走到厂区后面锅炉房的路对面,一排小平房,走到西头最后一间说:这是最好的一间,离锅炉房远一点,

    进了屋里,其实是两间,一间卧室一间是卫生间,还有浴室,一个水泥砌的浴缸,于厂长带着二人看了房子以后就告辞了,临走还特意说:晚上十二点有职工吃饭、会给二人送宵夜饭,然后就笑着走了。

    厂长走了,牛胜看着潘晓鱼,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潘晓鱼说:你别想太多。

    我想去洗个热水澡,你一起来吗?

    牛胜点头,跟着一起进了浴室,先放水到浴池里,潘晓鱼放了水以后就俯身在浴池上不动了。

    二哥喊:行动起来,你不能老是让人家女孩子主动吧。

    牛胜就只能先吻颈部了,先把她情绪调动起来,然后又是一个能把腿劈成一字马的女人,牛胜相信她练过武术了,她和练舞蹈的还不一样,她的腿更刚劲有力。后果就是一直锻练身体到十一点,才在一声啊的大叫后把她送入深层睡眠。

    二哥说:这个跟昏迷差不多,大脑皮层脑神经受不了过强的刺激以后关机休息了。

    牛胜下一刻,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顺着大家走的路,走到锅炉房后面,大部分锅炉房后面都有专用后门,果然丝织厂也有后门,打开铁门,牛胜走出后门以后就开始狂奔,也不多跑出五百米把越野摩托车从空间里推出来,向筑路队营地骑去,农村的田野里摩托车的声音太响了,一里地都能听见,以后要准备电动车,那玩意没有声音速度还快。

    哎,二哥,你有电动车的生产技术吗?

    没有,你干过的电动车修理不涉及太深的知识。

    不过你看过胶质电池技术,可以找人发明气凝胶电池,另外你找的云朵儿研究石墨烯材料能做出来很好的气凝胶电池。

    好了,还有六百米就到筑路工地了。

    牛胜停车,把摩托车收起来,开始奔跑。

    跑到工地以后,发现工人还在狂欢,喝酒高歌呢。

    二哥说:一个人一千一百多,他们两三年的工资,怎么能不高兴。

    牛胜走到上风头,把迷香点上开始熏烟。

    二哥说:你这距离远了,迷香扩散的太厉害了,那你要多少才能把他们都放倒,你抵近放迷烟。

    我抵近不就被发现了吗,我化妆一下吧。

    二哥问,这次怎么化妆?

    狮子头怎么样?头发长胡子长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了。

    牛胜趴在地上强忍着头痒痒和脸痒痒。

    二哥说:你要是犯恶性案件就从现在开始不要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了,再走路宁愿绕路也要走在田梗上面,你的劳保鞋不能穿了。

    牛胜说:我用布绳捆在鞋上行不行,

    行,这个主意不错。

    牛胜就坐在田野里,把空间里的倭寇的衣服扒了裁成一条一条的拧成绳捆在鞋子上面,然后顺着田梗边上,蹲着走路,走着就觉得自己风阻系数提高了很多,连忙问二哥:二哥,这个是怎么了?

    二哥说:狮子头的面积太大了,你有点感觉到了。

    牛胜一摸,尼玛,头发都长出肩膀了,摸着还棒硬,跟钢针一样。

    好不容易走到工地边上了,牛胜举着两筒迷烟,等着,等着。

    二哥,他们怎么还不倒?

    你容我算算,你左走五步,好,然后马步蹲好,双腿分开,左右弓步,左右,左右晃动。

    不是二哥这个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个位置最好,你左右弓步,扰乱气流,能把迷香准确的送到每个人的面前,马上就好。你看啊,我数到三,一二三,倒。

    众人开始摇晃,然后一个个打着呵欠委顿于地。

    牛胜开始顺着田梗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一圈一圈地顺着田梗走到工地里。

    一走近,就挨个收钱,自己的两万块钱一张都不留,收完以后问二哥,那个喊砸车的人是谁能让出来吧?

    能,就是坐在领头的中年男人旁边的小伙子。

    牛胜走近一看,眉清目秀的呀,个头不高,不到一米七,瘦瘦的身材,白皙的皮肤。

    牛胜不相信的又问了一次,我听着让我把女人留下来的是同一个人,就是他?

    牛胜想报复他,又不忍心,算了,给他一个机会吧。

    哎,二哥,你有没有注意哪有墓地?

    二哥说:你这口是心扉呀,你刚说原谅他了,这又要找墓地。

    牛胜说:我要是把他们给扒光放墓地里,明天早上他们会不会好开森呢?

    这个主意不错,平原丘陵地带反正高点的土坡都是墓地,那就干起来吧我,一共十七个人,一次四个人,把两个人捆在一起,工地有现成的扁担,一次挑四个人,距离这里有二百米,有个土丘。连挑四次,最后一次挑着担背着那个要好好照顾的年轻人,到了地方,在土丘上找了一个女性的墓碑,看着圈坟堆挺大,这个家族在当地肯定有势力,就他了,把十七个人都脱光光。

    牛胜还把那个要好好照顾的年轻人放在领头的中年人怀里。

    其他人身上都有麻绳捆扎的痕迹,只有小伙子干干净净的躺在中年领队的怀里。

    然后狂奔下了土坡,掏出摩托车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