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困难呀。

    牛胜和夏希出门开上小土豆，渡鸦前面飞，两个人后面追，最后到了一个小区停下来，这个小区的时间肯定很长时间了，原有的建筑格局都被私搭乱建的打乱了，宽阔的道路也被挤占的窄窄的了。

    两个人也只好下车进入小区里了。

    走到一个院子门口，渡鸦停在了门头上。院子门从外面锁住了。

    牛胜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有点不明白，就问了一下房主就跑了，什么毛病？

    夏希掏出斜口钳，交到牛胜手上，那就配钥匙开门吧。

    开门进去以后，才发现屋子还真不错，一个小二楼，和院子门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楼是老建筑，一个三层小台阶上就是双开门的木门，木门中间掏空加上铁艺花枝，外面蒙上玻璃，门原来可能是白色的，现在是灰白条纹的了，门边上还有一个花池，花池上面是窗户，窗户上面也是铁艺花枝的栏杆，二楼房子后退了一点，留了一个露台。

    再左右看了一下，隔着几间平房就有一个小二楼。

    夏希说：这里原来可能是小洋楼，高档住宅区。这两边乱七八遭的房子都是后来盖的。

    果然还就是夏希说的那样，屋里的家俱都是西式的，白色桌椅，描着金色的花纹，棕色的皮沙发，门边的窗户边上放着一个小桌子，两把靠背和坐垫都是丝绸面包海棉的，前厅走过就是厨房和饭厅，饭桌上还摆着馒头稀饭小咸菜，原来的装饰现在也是烟熏火撩的了，右手边一个木制楼梯，淡黄色的楼梯扶手。厨房后面还有后门。

    牛胜问夏希，你觉得一个街道办事处调济房子的人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那可不一定，也许人家老辈人传下来的呢？夏希说的有道理啊。

    继续上楼，楼上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也是西式风格，只不过是书房改成杂物间了，卧室的床上铺着被褥被单和床好违和，红花绿叶图案的棉布，被子也没叠上，都摊在床上。打开衣柜里也没什么衣物，回到书房里的书橱上面还有一些杂志，三十多年前的电影明星画报和女性杂志。

    没有孩子，只有夫妻两人。

    夏希说：就别看了，赶紧追吧。

    牛胜说：我让她先跑一夜，渡鸦的媳妇跟着呐。

    话是这么说：人还是下楼准备走了，下了楼，都准备走了，鬼使神差的走向后门，一开门，发现还有一个房间，紧挨着厨房，里面就是空的，房子里能有两张小床大，还是两扇窗户，而且还有一扇小门，窄窄的小门。

    夏希跟进来说：这是佣人房，买菜送煤都是从这个门进出，讲究的主人，是不允许佣人进别的屋的。

    牛胜说：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房子和别的房子地面不一样呢？

    夏希说：这家也是小家子气，谁家连地面都和主人区分开来。

    说着牛胜把后门打开想从后门出去，发现后面被别人盖上了房子，这尼玛也太欺负人了吧？

    夏希说：这也确实欺负人。

    两人回身从前门离开，走出小巷，上了夏希的小土豆，渡鸦落在车顶上，呱呱的叫着，牛胜说：说人话。

    向前，好吧，向前，一直开出城市，向北行驶，城外就没有路灯了，月色有点晦暗不明啊，牛胜也没开车灯，开了有十公里，看到前面路的坡顶上有一个男的骑着自行车带着一个瘦瘦的女人，女人怀里搂着一个布包。

    牛胜把车子停在路边，问渡鸦：就是这一对吗？

    渡鸦说：对。

    牛胜和夏希就看着他骑着自行车向前走，直到那两个人被公路的下坡挡住了，两个人才向前追一段路。

    又跑了一公里，前面两个左拐进了乡村沙石路，牛胜和夏希车停在他们拐下公路的地方，看着他远去，直到一点都看不到了，才下了公路，没办法，夜里没人，公路上还好，农村土路上是一个都没有，追早了就暴露了。

    渡鸦在天上飞着，只要不拐弯，它就不下来。

    一直到夜里一点多才到地方，是那两口子到地方了，渡鸦媳妇回来了。

    牛胜把车停下来说：走路去吧？

    汽车的声音太明显，农村好多人都没见过汽车。

    夏希说：你这也有点看不起人了吧？

    牛胜说：我一点都没乱说，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出村，十里不通音，你以为是夸大啊。

    我以前给山区送医药，农村孩子能跟着车跑好远，没有电视机他上哪看汽车去。

    好了，你有礼，走吧。

    两人快步走，夏希说：你是能看清路啊，走那么快。

    牛胜说：你也别考验我，走农村土路我也是有经验的，黑的不踩，白的也不踩，要走就走灰色路，黑的有坑或者是牛粪，白的有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夏希呵呵的笑着说：你还真知道。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颗柳树，漂着长长的树枝，树的两边伸出来两条白白的腿，在空中上下挥舞。夏希一把抓着牛胜的手臂，抓的牛胜手发麻。

    牛胜问：怎么了？

    夏希说：你看，有妖精。

    牛胜刚想哈哈一笑，就被夏希一把捂住嘴：说，你还不信吗，有態大人和狐狸大仙在我们身上，你还能说没有吗？

    牛胜一听，这个说的有道理呀？也许是什么地外文明上身呢？

    二哥，空间，咱们上去抓一个怎么样？

    二哥说：不知道干不干的过？空间说：干不过，给弄到空间里来，我弄不死他。

    牛胜就对夏希说：你等着，我去抓给你看。

    不要吧？万一打不过怎么办？

    牛胜说：咱们不行还有枪呀，牛胜顺手从屁股后面空间拽出来一条步枪递给夏希，你拿着，子弹上好了。

    我过去，你在这里支援我。

    夏希接过枪，马上跪地举枪瞄准了，牛胜说：我从左边上，你瞄着右边，别把我打着了。

    放心吧，不可能。

    牛胜把袖子捋起来说：你刚才吓得把我胳膊都抓紫了。

    好了，你话怎么这么多，你去不去了。

    牛胜就弯着腰连走带爬的慢慢靠近柳树，越靠近牛胜也有点害怕了，像是有动物吃什么的声音，又像咬什么，又像喝血的声音，吸溜声，喝东西的声音，还有咽下去的咕噜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尼玛这是吃了一个女人吗？

    牛胜从空间里把大刀抽了出来，举在空中，慢慢伸了出去，刀在前，人在后的探到柳树后。

    大白腿在牛胜的眼前上下舞动，牛胜这时候还闻到了女人腿上的肉香，再看女人的下身，黑黑的带毛的圆圆的东西趴在女人的胯下，女人啊啊的叫出声了。月光在这个时候突然亮了一下，云朵把月亮露了出来。

    尼玛，牛胜看清楚了，差点气死人，尼玛，偷情的一对狗男女。

    柳树栽在河岸上的，男的趴在河岸的斜坡上，双手托着女人的屁股，头在女人胯下。

    牛胜气的把头贴着树边把头放在女人的脸旁边问她：好玩吗。

    啊啊啊。

    男的听到女人叫，还说她，你能不能不叫了，你再把人招来了，说着抬起头看女人的脸，牛胜嘿嘿的冲他一笑。

    啊一鬼呀，向后一翻跳进河里，游泳速度极快，小河也不宽，五六米吧，游过小河，男人一骑绝尘，飞快的消失在远方，看那方向是一个小村子。

    嗯，

    女人怎么不叫了？

    牛胜收回目光，看向女人，才发现女人反手抱着树干，双眼紧闭，口吐白沫，胯下哗啦啦的尿了。

    尼玛，牛胜发觉自己一年都没有今天说尼玛多。

    赶紧掏出银针，抢救吧，还不敢站在她面前抢救，万一睁眼看到牛胜再吓一次可能就吓死了，隔着树给她扎活过来以后，牛胜趴着向后退了十几米，趴在田梗下面。

    过了一会儿，女人站了起来，左右看了一遍，唉，这人呢，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把我丢在这里了。

    看我以后还跟你出来不，狗东西。

    夏希也爬了过来，低声细语的问牛胜，这女的怎么了？

    牛胜也低声细语的说：吓太狠了，大脑帮她屏蔽了刚才的事情了。女人边穿衣服边说：哎呀，都尿了，铁牛还是对我挺好的。

    说着就走向了远处，看着是另一个村子的人。

    夏希说:刚才要是渡鸦叫一声会不会吓死她。

    牛胜觉得有可能。

    两个人这么一耽误，就夜里两点多了。

    等赶到那两口子回的小村外的时候，惊到村子里的狗了，开始汪汪汪的叫了起来，也幸亏是现在人们的生活并不富裕，养狗的不多。

    牛胜叫渡鸦去村子里呱呱的叫了几声，牛胜和夏希就趁着渡鸦叫的声音摸进了村里，渡鸦媳妇站在房屋中介两口子的房顶上也呱呱呱呱的叫了起来。牛胜和夏希把这家人家的院子栅栏上抽出来好几根柴火棒，然后两人才爬了进去，靠在卧室的窗下坐好。正好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

    哎呀，这乌鸦叫的人心慌啊，你说会不会有事啊？老人家说，乌鸦叫祸事到啊，我就说你不要太贪心，那个房子就丢那不要问，你看？这刚卖掉就有人来问，老头子，你是不是太敏感呀，你就编一个人的名字骗一下那个人，说是卖了房人就走了，找不到了不行吗？

    万一有人找来了怎么办？咱们跑回来，人家要是找来了怎么办？

    男人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用这个名字三十多年了，谁知道我们的老家就在这里，我们说了三十多年的江南话，虽然说的不标准，但是不就更像了是外地人在这生活的样子吗？

    我们逃回来了，卖房子的钱不就装在口袋里了吗？

    那我们的二层小楼不就丢了吗？女人说着。

    你不要忘了，那个房子不是我们的房子，房子虽然好，但是我住的并不舒服，老是做梦。

    哎呀，不怕不怕，呼噜呼噜毛不害怕，三十多年了，都烂完了，你怕个屁。

    牛胜和夏希脑内交谈道：我怎么觉得这两人又是杀人顶替的吧。

    两口子把房主杀了顶替了人家，你看那个房子也不是他们这样的人能买的起的。

    夏希说：我也觉得不对，书房被改成杂物间了，书房的书是电影明星的画报，怎么也看不出来她是能看那种书的人，哎，你说要是让渡鸦吓一下他俩怎么样？哎，你说是让渡鸦喊还我命来，还是喊你的死期到了？

    牛胜说：还是死期到了吓人。

    夏希说：我出去教渡鸦喊去。

    牛胜说：你要是加上我冷，怎么样？

    先喊你的死期到了，然后变成女声，我好冷，怎么样？

    为什么呀？

    牛胜说：她说，都烂完了，会不会就把人埋在哪里呢？

    埋在地下，不就是冷吗？夏希你会不会江南话，就用江南话喊。

    我会是会，但是我只会江南省会城市的江南话。

    就是这个才好呢，房主女人识字，上过学，解放前只有大城市有女校，所以女人一定说江南官话。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夏希顺着地面爬了出去。

    屋里的人，还在说话：哎，你说我们回来，你弟弟一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房子都是我出钱盖的，他放个屁，我都大耳光抽他。

    还是要搞好关系，我们两个人还要小侄子养老送终呢。

    你说：我们两个没有孩子是不是？

    不是的，绝对没关系的，肯定是因为我们身体不好。

    正说我，屋顶上面扑楞楞的渡鸦回来了，开始叫了：死期到了，死期到了。

    夏希做的不错，声音不太清楚，听多了才能听出来死期到了，然后再加的.我好冷.说的女里女气，然后又呱呱呱呱的叫，然后是死期到了，我好冷。

    老头子，你听见了没有，老头子，老头子你别吓我。然后牛胜就听见锤胸口的声音，嘭嘭嘭的声音，然后又是咳嗽声，哎哟，哎哟，我胸口疼，我人中好痛。

    老头子你差点过去了。明天去给土地公公送点礼物，回到家了，土地公公会保佑我们的。

    夏希回来了，靠在牛胜身上，问：刚才怎么样了。

    牛胜说完刚才发生的事情，夏希听了说：呸，还想要土地公公保佑他们，我一会儿就给它砸了。

    牛胜说：咱们都不知道土地庙在哪里，你就说砸了。

    嘿嘿，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哪家的土地公公都是东南方。

    我这就过去给砸了。

    牛胜说：慢着，要是土地公公离家出走了，你说是不是更吓人？夏希欢喜的一个劲的掐牛胜，你是高兴啊，还是撒气呀。夏希领着牛胜往院子里的东南角爬去。

    爬到地方，牛胜笑了，土地庙就在院墙边上，院墙就是柴火棍扎的，夏希问：你怎么才能让人知道土地公公跑了的？

    牛胜说：你看啊，土地公离院墙就一尺多，土地公又是泥质的，我让土地公把自己的腿都走烂了也要走出去不就行了吗？

    那怎么才能走烂了呀？牛胜说：我用内力震碎了一点不就行了吗？

    空间说：你交给我，就行了，你也不要震了，我保证碎到最后就剩一个脑袋，也给他碎的正正好。

    牛胜听了，就伸手给土地公掏出来了，嗯，怎么里面还有一个，夏希跟着给掏了出来，一看夏希就笑话牛胜，你不会不知道是两个人吧，土地公公土地婆婆吧？牛胜接过来就放在了空间里了。

    空间说：这公婆两个也太小了吧，这要一弄没到院子边就没有了。

    牛胜说：你能不能把他俩打碎了再掺点土重做一个行不行。

    能是能，你这要玩土地公婆长大吗？

    牛胜说：你即然能做好，我又有一个主意，你把我的中药木香粉碎了以后，和土地公婆的土掺在一起，然后还做和原来一样大的，然后剩的土就能做脚步了，把土地公婆的脚去掉，然后在地上用土做四排脚底板一直走到院外。

    空间大喊一声：高，还是你会骗人。

    二哥可能就是妒忌了，也出了一个主意：牛胜你的气功全力发功，今天这个天色能照亮半个村子，夏希弱一点，但是也能让人看不清人脸，你俩呀，为什么不能从院墙开始发功发亮的装成土地公婆出走了呢？

    牛胜就和夏希一说：夏希激动的又开始掐牛胜，夏希说：我包里还有一件红袍子呢，我一会儿穿上，牛胜说：我就一件蓝大褂了。

    二哥说：那不就巧了吗，土地公公不就是蓝大褂吗？

    牛胜说：不是的呀？

    二哥说：你让空间重塑的时候就改成蓝色的不就完了吗？夏希的土地婆婆也改成红色的，既然都显灵了，他俩就不能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吗？

    尼玛，二哥说的太对了。

    牛胜和夏希一说，夏希高兴的在空中直蹬腿，把自己的头发解开，重新扎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插上一根金发簪。又给牛胜戴了一个纸帽子，帽子伸出两个长长的帽翅，给自己扒光，就穿着一个红袍，夏希咬着嘴唇强忍着不笑，小声说：这个就是我做生意的服装。

    奥，原来当神棍的表演服啊。

    又把牛胜扒光，穿上蓝大褂。

    牛胜从空间里把土地公婆放在院墙边色，然后手放在地上，一放四排脚印，再放，又是四排，一直放在院墙边上。

    夏希把脱下的衣服都给牛胜了：我就不管了，都交给你了。

    牛胜说鞋子也脱了吧，要不然就不像了。

    牛胜又说：空间，我还有一个好点子，你一会儿在我手伸高的地方打开空间门，我抓着门，把自己提起来过围墙，你说，再不信的人看见都得信一辈子。

    切，空间说：我把门横着开开，北高南低，你抓着门框，我让门框把你滑过去更仙气飘飘了。

    好了，开始你们的演出吧，太激动人心了。

    牛胜伸手搂住夏希:一会儿我们蹲好，我说发功就一起发功，然后站起来我搂着你飘过院墙，你别漏馅了，然后走到村外小河边就下水休息。

    好，我听你说的。

    两个人就蹲好了，然后牛胜说：开始。

    尼玛，估计错误，牛胜全力发功，白的耀眼，看不见路了。

    二哥说：别慌，有我呢，伸手向上。

    牛胜抓住了空间的门框，向上拉升，然后顺着门框滑下去。

    二哥说：五，四，三，二，落地，向左偏走，走，一二一，一二一，。

    两个人走到感觉自己踩着水了，才一蹲，收了功。

    夏希一下就扑进水里，兴奋的直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