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军事化训练

    牛胜正在看手上的图片，想着怎么才能卖到国外去呢？

    外面有人敲门，牛胜开门一看，是个中年人，一米七多点，有点黑，有点瘦，一张长脸，上嘴唇有稀稀拉拉的一点胡须，双眼皮大眼睛，高耸的鼻梁，身上穿着机械厂的制服，伸出一只大手，要握手，一边说：你好，是牛胜吧，我奉命对你进行陪训。

    牛胜一边伸手与他握手，一边说：没人通知我呀？

    中年人握着牛胜的手，用力一握，牛胜的手应激反应，也是用力。

    哎哎哎哎，你松手。

    牛胜反应过来赶紧松手，连忙道歉：对不起，你这猛一使劲，我也没想到。

    好家伙，我就是看到你身体条件不错，想看看你的力量，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你不是有个证件吗？里面有个电话号码，你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就知道了。

    牛胜听了明白了，还真就把本子掏了出来，打电话了，电话那边接了，也不说话，牛胜回头问来人：我怎么说呀？

    中年人说：你报代号啊？

    牛胜挠头，没有人和我说呀。

    来人也懵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电话里有人说话了：好了，你没有代号，你是有单独上线的，让另一个说话的人报代号。

    牛胜看向来人，来人说：我的代号大手。

    然后电话里说：你核实一下，他的手比你的大一点。

    牛胜说：比我的手大。

    那就是我们的自己人，你跟着走就行了。

    牛胜就说：行啊，那我电话挂了啊。那边先挂电话了。

    牛胜站起身来，准备穿上风衣就跟他走了。

    大手说：你有工作服吗？你这衣服和我不搭，不太和谐，和你一会儿去的地方太突兀。

    牛胜也只好去卧室假装从衣柜里面拿出在空间里的蓝大褂穿在身上。

    过来以后看着牛胜的摩托靴，牛胜也不要他说了，直接换上劳保反毛皮鞋。

    大手兄还问，鞋头是钢头的吧。

    牛胜点头，大手兄说那就走吧，我骑自行车来的，一会儿你骑自行车带我。

    牛胜说：我也有自行车，进了前院把靠在墙边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然后就跟着大手出门了，一路向东，刚骑没多远，大手兄从口袋里掏出一顶帽子，软塌塌带帽檐的蓝布帽子递给牛胜，你戴上，往下多戴着点，你容貌太好，其实不适合我们这个行当的，太招人注意，让女人看见一辈子忘不了的，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招进来的。

    牛胜笑着不说话，主打的就是不接茬，不想让自己的情况泄露更多，车子骑到机械厂旁边，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西南北各有一排红砖房，每一排也就七八间，门都是关着的，西墙靠在机械厂的墙上，大手也是带着牛胜走向西面那排房子的第一间，下了车，开门以后把车也推进屋子，并且示意牛胜也把车子推进去，推进去以后又推进了隔壁房间里，然后西墙上有个门，开开人就进了机械厂。

    牛胜问：这个有什么用意吗？

    大手说；原来这个厂子是个军工厂，我们原来是驻军工厂的反间谍工作组，后来厂子不生产军工产品了，我们就转成面向本地区的反间谍部门了，我们原来的射击场是在厂里的，现在是和厂里的民兵一起在用，你的第一步就是熟悉各种枪械以及射击训练。

    说着推着自行车走出房门，牛胜也就跟上继续走，走到厂子后面，已经和生产车间脱离了，然后在一片荒地上有四间红砖房，每一间都是铁门，走到跟前才发现房子很高，六七米高，有两间的门是单扇大铁门五米的铁门，大手开了东头第一间的铁门，这个门是正常尺寸的门，打开以后，里面还有还有铁柜子靠在墙上，这个房间不大，也就二十多平方，铁灰色的墙壁，铁灰色的柜子，柜子也占了两面墙，屋子正中一个二米长的铁桌子，一条和桌子一样长铁长凳。其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大手从铁门的下面摸了一把钥匙出来，开了一个铁柜子，柜子里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一个个都是盒子，也就十几公分长的木盒子，下面一层能看到都是长枪，各种型号的长枪。

    又开了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全是纸盒子，最下面一层是塑料盒子，能看到是步枪子弹。

    大手把第一个柜子上层的木盒子拿下来五个，放在铁桌子上，又从第二个柜子里拿了五个纸盒子，把木盒子翻开盖子发现全是手枪，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又把纸盒子一支枪边上放一个，然后大手拿起第一支枪，开始介绍，什么保险呀，上膛，什么黄金手指呀，然后又是拆解装配，又是把纸盒打开，拿出子弹装弹匣。然后介绍下一支枪一样的分解装配，一样的装子弹。

    都介绍完了，从铁桌子下面抽出来一个铁盒子，把手枪和弹匣放在里面，让牛胜端着跟他走到西头那个大铁门口，开开门，费力的拉开一条缝，让牛胜和他一起进去，牛胜跟着进去以后，就看见里面竟然有一门炮，火炮，大手解释这是厂里民兵的装备，七五山炮，分开可以人工携带。

    靠近门口的墙上有铁制的靶子，人头大小，让牛胜对着射击，牛胜说：不会跳弹吧？

    大手说：薄铁皮的，打完回炉。

    大手又开始讲解开枪动作，又解释我们这个行当最多也就十几米开外射击大部分都是五六米甚至是更近，最佳状态是八米，近了对方持刀攻击可能你打死对方，自己也中刀而亡，所以我们的要求就是快准狠。

    说着，把枪插在后腰带上，右手拔枪，左手上膛然后开枪，一气呵成，铛铛铛三枪连发，还说一旦开枪就要打死，先打胸口再打头，人倒地了也要补枪打在头上。

    牛胜听完才知道对面墙上的靶子下面为什么有那么多弹孔了。

    还解释左手上膛以后左手藏在右腋下，左臂紧贴胸前，有两个作用，一个固定上半身骨骼肌肉，第二就是挡住心脏，你开枪别人要是也开枪也许就是这个动作能保你一命。

    牛胜就对二哥说；这个动作一会儿我射击的时候找到最佳动作，并固定。

    然后牛胜在大手的辅导下开始射击，牛胜的力量对射击的帮助很大，开枪的晃动很小，这样连发的精度就好。

    一开始大手很惊喜，等到问了牛胜以前就开过枪就不在意了。

    然后牛胜用正面站立，和侧面站立，蹲下，双膝跪地，左右侧卧开枪还能命中靶子就让大手惊讶不已了。

    打完手枪，又把长枪拿出来讲解了一下，还有射击动作，把枪库的门打开，他出门走了一百多米在机械厂的围墙上挂了一个人头靶，让牛胜把枪架在铁桌上开枪射击，并一再强调一定不要把枪架在窗户上开枪，第一个原责，能在墙上开洞的开洞，不能开洞的在窗户后两米的地方架枪，桌子要加固，放两袋米更好，也用了七只步枪，说这是大部分地区能找到枪了，晚上八点钟才结束射击训练，目的是让牛胜夜间射击，在机械厂的围墙上射击手电筒的小灯泡，打烂了四个灯泡后就不让练了。

    出了机械厂，大手就和牛胜道别了，说牛胜还有什么培训就不知道了。

    牛胜骑着自行车从空间里拿鸭腿吃，边骑自行车边吃，晚上还有舞会要参加呢。

    牛胜到家以后，夏希也已经在家了，递给牛胜一张写着号码的纸，说是电话号码。

    牛胜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收入空间了，进了浴室洗澡，边洗边说：夏希给我拿一套西服，我要去参加一个舞会。

    夏希答应着去拿衣服，拿好以后在门口等着牛胜，还问：你是到哪儿开枪去了，下次开过枪尽量马上换衣服，开枪的火药留在身上，只要是有经验的一闻你就暴露了，条件允许就要洗澡换衣服，那两本证件不会没有目地的。

    牛胜听了就说：干脆你把衣服都摊在大床上，我给它都收起来，以后再干危险的事情，出了现场就换衣服。

    夏希也就回身去卧室，把内衣和外套分开弄了两摞子。

    牛胜洗澡结束之后，就把衣服收拾进了空间，穿上衣服就走了。

    牛胜骑着自行车来到邮电局后面，跟着音乐走就找到职工活动中心，没想到有把门的，进不去，牛胜又不想把于敏的名字说出来，而且看门人看着牛胜的脸，对着牛胜别有心意的一笑，表情传达出来的意思就是，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别的人来了就放进去了，牛胜有点上火了，围着二层楼转了一圈，别的方向上都是带着栏杆的窗户，牛胜抬头看二楼上面的楼顶有栏杆，心想肯定有门通向楼顶，要不然不会修栏杆，自己有梯子又有抓勾，左右看了看先徒手攀爬吧，又不难爬，就这样扒着窗户爬到二楼，丢出抓勾，抓住楼顶栏杆就爬上了楼顶。

    上了楼以后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走到二楼的卫生间门口，就碰到里面出了一个女人，不到三十岁，有点黑，刚刚才够一米七，身材极度夸张，大胸，细腰，穿着一条扎着宽宽的牛皮带的长裙，一双黑皮鞋，，牛胜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就被女人一下抓住手说：我没见过你呀，今天第一次来吗？

    牛胜点头说：是的，第一次来。

    女人又说：有音乐在哪跳不行，来跟姐姐去楼顶跳吧？

    也没容牛胜反对，就拉着牛胜上了楼顶，楼顶也有摆设着水泥倒的桌子和椅子，不过也就三套在楼顶的一侧，楼上大片空场，刚上楼顶，女人就抓着牛胜的手环在她的腰上，开始带着牛胜摇摆，随着音乐的节奏晃荡着，从楼梯口晃到中间就偎在了牛胜的怀里了，双手也搂着牛胜的腰上了，抬头问牛胜叫什么名字，牛胜也就回答了她，她也自我介绍叫郑艳。

    一曲晃完，郑艳就说去二楼她的办公室坐坐，喝口水，也不怪她要喝水，胖子爱流汗。

    牛胜也就随便她了，跟在她的身后，下到二楼，走到离楼梯最远的一间房门口，牛胜抬头看到门上的牌子，阅览室，就笑了，女人开门进去就去倒水喝。

    牛胜就双手掐着她的腰问她，你的腰真的这么细吗？不是这个宽皮带勒的吧？

    你不信就解开看看吗。

    牛胜也就真的解开了牛皮带，刚一松手，皮带和裙子就一起落了下去。

    女人说；你脱了，你就要负责。

    牛胜说；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把她按着趴在桌子上。

    事情结束以后，牛胜让她还是趴在桌子上，就走了。

    下了楼、开始在一群男男女女中找吴晓丽，先是进到舞池里，贴着边看站着的坐着的人里面有没有，转一圈没看到，牛胜就站在边边上人群中，等着吴晓丽看到她了，站在牛胜身边的女人开始打量他，有大胆的就开始邀请牛胜下场了。

    牛胜说：稍等一会儿，我约了人，我要让她看到我以后才能去跳舞，人要守信，谢谢你邀请我。

    连续拒绝了几个人，终于碰到奇葩了，夜路走的多了，终会遇到鬼了，这个女人三十左右吧，长的只能说不丑，牛胜拒绝她以后，马上就反脸说：不跳舞就滚出去。

    牛胜看了她一眼，就挤进跳舞的人群中去了对面站着了。

    舞厅还是很大的，不去她那边就碰不上了。

    刚刚才站一会儿，有一对跳舞的跳到牛胜跟前踩着牛胜的脚了，牛胜就说：对不起了。往后退了一步，哪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男的停下脚步推了牛胜胸口一下说：尼玛，讽刺我是不是？

    牛胜又退了一步说：绝对没有，我妨碍你跳舞了，说声对不起，我是诚心诚意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故意找你麻烦的喽？

    牛胜就觉得不对了？这是故意的找茬，又看到人群中的那个女人抱着肩膀笑着看牛胜，发现牛胜看她，还得意洋洋昂了昂头，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就不退了，站直了腰，说：我就是说你了，一个大男人受女人的指派，你的男人骨气呐。

    我尼玛，男的向前一步就要伸手，牛胜一拳打在他的下鄂上，男人就一头倒下了，倒下就昏迷了。

    二哥喊：后面。

    牛胜随手拉着旁边的男人往身后一挡，然后再回头看，后面的小伙子一脚踢在帮牛胜挡灾的男人档里了。

    牛胜怒气一下就起来了，这尼玛是毁人一辈子呀，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抽到地上了，牛胜明显看见有牙齿飞了出去。

    又有一人，拦腰一腿踢向牛胜，牛胜伸手接住腿，向外侧一扳，就哎呦一声倒地了，有人喊打他，尼玛来砸场子的！

    尼玛这是谁喊的，叫牛胜知道非打他的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一群人扑上去来打牛胜，现在别想和别人讲理，打了再说吧。牛胜就近了肘击，远了拳打，一次性的人多就戳脚上，等到没人上的时候，牛胜面前躺了一地的人，外面有人喊：让让让，保卫科的人来了。

    牛胜转身就往楼上跑，刚跑到楼梯口，旁边有人抓住自己的衣服了，还喊快点来，人要跑了，牛胜一看就是那个找事的女人，就一巴掌打过去，也是几颗牙飞出去了，手也松了，牛胜狂奔到楼顶，一跃而下，骑着自行车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