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回程

    牛胜都开出了首都了，才反应过来，这是遇上事了吧？不可抗力？睡错了人，就两个有可能，一个是冉冉一个是顾卉？

    夏希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你不在那几天我什么都不想问，就只是准备流浪了。

    唉，他们怎么知道我没了的？

    吉纳把消息传回去李亚男在公司里哭了，哭着喊你的名字了。

    牛胜想着办公楼里有安插的眼线呀？这个要不要找出来？这怎么找？一个个催眠问？不至于吧？哎呀好烦，清除不完的吧？算了别费那劲了。

    正想着旁边嗖的一声，过去一辆吉普车，有七八十公里速度了。

    牛胜想，这个人胆量真的太大了，现在这个路况，我尼玛这么好的车，都不敢跑这么快，你一个吉普车敢跑这么快，佩服。

    又看到后视镜里又来一辆，跟在自己车后面，速度也挺快，牛胜就往边上让让，想让他通过，谁知道他就爱跟在后面，也不超车。

    眼看着前面吉普车在夏希的前面把夏希的车别停了，下来一个小青年，牛胜心想这都出了首都了才来追，是看到落魄了来捡便宜来了？

    夏希可千万别打他。

    牛胜连忙提高速度赶到跟前停车下去看情况。

    走到跟前，夏希也没下车，跟小年轻说话：你滚远点儿，别来烦我。

    牛胜就过去站他身边说：我表姐不愿意你就算了吧，她脾气可不太好，容易打人。

    年轻人转过脸说：哥，我是有诚意的，我本打算慢慢追求她的，但是你们要走了，这才不得已才堵车的，说着去掏口袋还说：哥你抽烟。

    牛胜说：我不抽烟，你也戒了吧，抽烟对身体不好，嗯，肚皮上什么东西捅了捅自己，低头一看，尼玛肚皮上顶着一把手枪。

    二哥，我要这个位置中一枪能活吗？

    能，不过很痛。

    牛胜就把双手举起来了，不过举的不高，双臂弯曲举这耳朵边上，想着万一事情不妙，能把枪打掉。

    牛胜看着小伙子说：车钱都留给你，我表姐你也能带走，放了我一命行吗？

    你废什么话，身子转过去。牛胜边转身边想我是一肘干死他呢，还是再等等，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后面的吉普车也跟上来了，牛胜想不是同伙吧，车子一停，下来三个警察，小伙的车子里也下来两个警察。

    夏希把车门开开了，但是虚掩着，双刀在手了。

    牛胜连忙摇头，还脑内通话：别动，正规警察。

    小伙车上的警察走到牛胜身边抓住牛胜的双手给铐上了。

    牛胜说：哥几个意思呀，说说我犯什么法了？

    少废话，把你的车子后备箱打开就知道你犯什么法了。

    牛胜笑了：合着你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法呀？

    后面车的警察围着牛胜的车要开后备箱，忙活半天，没打开，老式车后备箱是驾驶位左腿边上两个拉杆，一个开前盖，一个开后备箱，后备箱根本就没有锁。

    牛胜就喊：驾驶位前侧面有两个拉杆，拉下面一个就打开了，别拉上面的，那是前盖的，不好关。

    没用，咔的一下就拉开了，前后都有人看车了，牛胜就看见有人把药材丢地，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清干净了。

    牛胜就喊：药材非常贵重，不要损伤了，一定要轻拿轻放。

    还好，车子后座上的盒子都一个个的排在地上，牛胜就怕人参被碰掉根须，少一条价格就下降好多的。

    地上摆了好大一片，连车里的地毯都拿出来了。

    五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翻看了，又把夏希也铐上翻她的小车。

    夏希的东西就麻烦了，首先就是双刀，然后又是弩箭，单刀，峨眉刺，指虎，一管一管的迷香。

    就这警察还不满意问牛胜：老实交代，你还有更严重的罪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牛胜听到这个就笑了。

    怎么两个世界了，还能听到这话呀。

    过来一个警察把牛胜拉到汽车跟前说：老实交代枪放哪了？

    枪，牛胜一愣，他们怎么知道枪的数量不对？我不就卖给空间五箱吗？

    要是这样，就不是真警察了，刚想到这里，警察又说：别想蒙混过关，有人看见你拿枪了。

    牛胜一听就不对了，有人看见？

    牛胜就问：在哪看见的？

    呦，你拿着枪还到处亮相啊，提醒你一下，今天早上。

    牛胜一听，就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啊，那是玩具枪，是气枪厂生产出来的样品，你们也不调查清楚，打个电话给气枪厂不就明白了吗？

    你们哪部份的，刑警队张队长是了解我的，你问一下吧，都是熟人。

    要不然，往前走点找个电话问一下？

    不用，我们有电话。

    哎哟，牛胜诧异了，难道现在就有移动电话了？

    后面吉普车后面车屁股上拉出一根天线来，越拉越高，牛胜问：这个什么天线怎么这么长？

    可能牛胜的话还是有人相信了，就回答：是步话器的天线。

    还好开出城没有多远，还没进山区，步话器一呼叫，那边就有人回应。

    把问题一说，那边就有人去核查，过了一会儿，就回应了是定制的气枪，这边又问：枪哪去了？

    牛胜说：我不知道你们应该不应该知道，这是军方的事情，你们一定要知道的话，我要请示一下。

    那你就请示一下吧？

    哟，头挺铁的啊。

    老李没电话，李亚男也不能暴露出来。

    想了一下，就只能正规渠道了，那么你们联系一下军事情报处吧，就和他们说：我叫牛胜，因为一批实验用枪的事情需要人证明一下，如果说不知道，让他们向上反映。

    又等了好长时间，反馈才回来，说是有这么回事儿。

    这才把手铐解开，夏希那边还是没解开，牛胜就问：又怎么了？

    一个警察就说：她有违法用品。

    牛胜心想，当然是违法用品了，牛胜就说：这是我的保镖，有问题吗？

    她，呵呵？

    牛胜说：还要不要找人证实一下，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报个名来。

    牛胜有点不耐烦了：我身份很多，要不要再报一个身份？

    好了，有人发话了，这才给解开。

    地上的盒子都被打开了，牛胜制止了他们动手，自己一个个的检查，有点后悔，早知道就都收到空间里了。

    那边步话器又响起来了，说是让等一下，有人要过来。

    那就等吧。

    牛胜和夏希都坐在车里等吧，东西都收起来了。

    一个多小时，来了一辆小土豆，车到面前，下来一个公司的员工，看着又是一个女军人，牛胜有点怀疑是退役的还是在职的了，到了跟前，两腿一并，掏出两本证件来。

    牛胜一看，军事情报处，打开一看啥也没有，就一个电话号码。

    牛胜随手递给夏希一份。

    夏希笑着对着警察挥了挥手中的证件。

    牛胜也对警察说：我能走了吧，随手把证件丢在车子前挡风玻璃那。

    女员工还没走，说：证件要保密持有。

    牛胜只能又拿起来装口袋里了。

    警察已经上车走了，夏希下车把她的宝贝都收起来了。

    继续赶路吧？牛胜是最不爱开车的了，枯燥乏味，路边景色也单调，到中午，夏希就过来跟牛胜一起吃饭，也不问牛胜从哪拿的吃食，牛胜就佩服她这点，没对她说的，坚决不问。晚上车子在一个已经算是南方的小县城停下来了，有六点钟了，先要住下才行。

    找了一家大的旅馆，也有两层小楼，一进门，前台的老阿姨就推荐豪华单间，有水有电能洗澡，住不了吃亏住不了上当，牛胜点头答应：好，我住了。

    老阿姨还在涛涛不绝的说她的单口相声，一时之间没刹住嘴，原价十八一晚，现在只要你七块一晚，包早餐。

    等反应过来，一时间脸上懊悔的表情怎么都收不住。

    夏希笑的咯咯咯咯的上楼了。

    夏希进门就去洗澡了，牛胜也跟进去了，人要自觉，夏希不要求也要满足她的需求，牛胜觉得和夏希在一起不需要急色，像家人一样更好。

    帮着夏希给后背打打肥皂呀，揩揩油呀，在夏希一再暗示下才完成单杀。洗好后，很温柔的把她抱上床，夏希说：牛哥哥，我也想生小孩了。

    牛胜说：回去以后我用太岁试一下看看行不行。

    牛胜说：我下去买点吃的拿回来，你就别出去了，你长的太漂亮了。

    夏希点头同意，牛胜就出门看看外面能不能买到当地著名菜式，下了楼，外面的两辆车边上围着一圈人，探头探脑的往车里看，黑猫在夏希的车里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当地人互相说话牛胜一点都听不懂。

    牛胜也就回过身来问旅馆的老阿姨：你们这有什么著名的吃食。

    老阿姨一脸骄傲的说：我们这里的红烧肉，那是皇帝陛下也喜欢的吃食，还有大肉丸子，也是名菜。

    牛胜也捧场，就笑着说：那么我去哪里才能吃上。

    那要去县里，从前面的十字路口右拐三里路就行了。

    牛胜想还是和夏希一起去吧，脑内喊话，一会儿夏希就下来了，牛胜就说开一辆车吧，夏希说：开她的，让小黑猫看车。

    行，就把小黑抱着放在自己的车里，两个人开着小土豆去吃本地特产。

    本来以为路不好的，结果路非常平整，小土豆除了牛胜坐的这边有点压歪了，其余没毛病了。

    房子也漂亮，青砖，砖缝里勾着白色的石膏粉，显得房子清爽，红色的窗户，连窗扇都是镂空雕刻的花窗，这就是本地的商业街了，从进商业街路上的用料材质也变了，由原来的水泥路面换成了石头砖的路面了，小土豆车也就颠簸起来了，路面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磨的坑凹不平，石头也铮亮的。

    前面有一家两层的饭馆挑了一个酒幌子，杏花楼酒馆。

    门口两根大红色的柱子，两级石阶，双开的大门，大门头也是雕的各种图案，还把吉祥话也隐秘的刻在上面了，这是二哥说的，牛胜不认识，古篆字。

    进了饭馆，就有一个店小二，拿着毛巾给人掸裤腿，在门口边上放着脸盆架子，小二给倒水洗手，洗好手，递上毛巾，擦干水分，又领着二人上楼进了一个单间，小二又拿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的菜名，第一个就是蜜汁扣肉，第二个四喜丸子，第三个山溪黄鱼，，第四就是鸽子包，再往下的菜就是当地素菜了，没听过，不吃。

    就要四个招牌菜了。

    菜很好吃，没毛病，第一个蜜汁扣肉，和牛胜上个世界的东坡肉一个味儿，山溪黄鱼，就是本地的山溪野鱼，一拃多长，腹部金黄，无鳞无小刺，味道那叫一个鲜，就是清水煮开洒上野菜，鲜香浓郁，鱼肉嫩滑。

    夏希爱吃那就再要四盘，鸽子包也就是鸽子肚子里塞满各种蘑菇，但是牛胜吃不惯鸽子肉的味道，夏希也不赶兴趣。

    吃到最后，吃饭已经不重要了，而是隔壁房间又来一桌子四个人，本来很正常的，但是四个人说话除了点菜，就没人说话大声一点点的，引起了牛胜的注意，对夏希示意听听，夏希说：是土夫子。

    嗯，你怎么知道的？

    一个是味道，一股土腥味，种地的农民都没有这么大的味道，还有走路拖脚。

    牛胜问：拖脚怎么个拖法？

    就是脚不离地面，往前呲溜。

    为什么呀？这么走路多别扭。

    在地道里怕踩到机关特意练的步子，走习惯了在外面走路就走路拖鞋底子。

    牛胜对夏希作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盘腿靠在隔墙边上，把内力运气到耳朵上，听那边的动静，还真听见了，这个隔墙就是竹子编的，然后批上熟石灰，时间长了难免有裂缝。

    就听见，大大，嫩佛，今个，嫩大通吗？

    午是谁，午佛今个嫩通，就嫩通。

    大，嫩佛，翠花，是矮上午了吧？

    球，腰间憋着扑克牌水来个水来。

    另外一个声音说：都别佛了，吃饭。

    牛胜和夏希共享了自己的听力，夏希说：文化水平都不高，小学三年级左右，官话和方言都有，还有的不是一个地方的话，看样子这是一家人，刚才喊大大不是爹就是大伯，后来说话的人一开口，就没人敢说话了，可能是他大的长辈。

    今天晚上就进地宫了，就是说，挖了好多天了，今天晚上升棺发财。

    我们也去当个看客吧，有机会再动手，试试你的迷烟效果怎么样。

    好了，吃好饭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夏希说：我要去买点衣服，给晚上的事情加点乐趣。

    隔壁大概是心里有事，吃饭也吃的快，夏希听着人要走了，就把门开开，牛胜也想看看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

    四人排成一队，一个跟着一个，走路动作一致的很，好诡异，好像每一个人都踩在前面人的脚印上，第一个人是个老头，第二个是个壮汉，个子不高，但是身体厚实，第三个是个瘦小的汉子，最后一个年轻人，和第三个人长的有点像，四个人只有他左顾右看，眼睛很特殊，是个下三白眼，看到夏希以后露出把夏希衣服扒了的那种淫邪目光，看见牛胜，更恶心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嘿嘿嘿的笑着走了。

    牛胜和夏希不由自主的扭扭身子，感觉衣服有点刺挠，皮肤难受。

    夏希说：这个人有命案在身，而且不止一个，看人如看猪狗了。

    牛胜说：咱就装上鬼或者牛头马面，把迷烟点上，你看怎么样？

    太冒险，这些人手里都有武器，冷热都有，还是等出来住宿了以后，就是咱们擅长的事情了。

    牛胜还是要听夏希的，江湖上的事儿夏希还是门清的。

    那就不去看了？牛胜听到这，就想回去睡觉了。

    夏希说：一定要去！我感觉这个年青人要杀人，眼角向上抽。

    牛胜一听理解了，自己杀完鬼子，两眼梢就是向上抽。

    牛胜又问：我看他们皮肤怎么都是黄豆酱的颜色，还有烟油的味道。

    都是地下的毒气和汗烟弄得，皮肤是中毒了，汗烟是自己抽的，毒蛇和毒虫怕这个味道。

    夏希说：行了，我们也走吧，跟一下看看从哪里出城。

    得令呐啊，牛胜弄了个戏腔，走出包间，正好，走廊里面也有人出来，牛胜就稍微等了一下，然后就是牛胜熟悉的环结了，一群女人，而且还是教师，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牛胜对着她们笑了一下，然后走廊里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才又说话了，一顿之下，牛胜看清楚了，五个女人，最大的有五十多了，看牛胜的眼神就很清澈明亮了，笑容也是看孩子一样的慈祥和蔼了。

    牛胜对她笑了笑，站直了说了一句：老师好。

    女老师笑着说：你也好，我不记得你是我的学生了，小伙子长得太漂亮了，阳刚之气少了一点，脸上留点络腮胡子吧。

    牛胜一想说的对呀，男人不能太漂亮了，以后还是留着点胡子吧？

    本来还有些小心思的，被女老师说的也泄了心思，拉着夏希跟着老师们一起下楼了。

    夏希结账，牛胜就分辩盗墓四人组走的方向了。

    夏希付账的时间长了点，等女老师们在饭馆门口分手以后，都找不到借口留下而走了，才从饭馆里走出来，牛胜觉得夏希是故意的，因为夏希出来的时候笑的像个小狐狸。

    牛胜摇了一下头，笑着拉夏希向盗墓四人组走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