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异世界了
繁体版

第118章

    118原来我才是原住民。

    牛胜开着车,想着回哪去,韩老师好长时间没去了,还是韩老师那吧,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吧,车开到大学家属院,刚敲开门,韩老师就开始眼含热泪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结束了呢?

    怎么这么晚才来,饿了吧,我给你下个面条打两个鸡蛋,一会儿就好。转身就去厨房。

    进了厨房才用手抹了一把眼泪。

    牛胜心里也不好受,唉,自己干的事,不地道呀,辜负了一腔感情啊。

    好了,稍微抒发一下情感就行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连天若有情天亦老,我若天天这样想可能老的也快,情深不寿啊。

    牛胜跟进厨房从身后抱着韩老师,把头埋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谢谢你。

    不用谢,唉,我也是迷了心,这一把年纪,还动了心思。我,牛胜探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制止她说下去。

    一会儿面条下好了,牛胜又拍了两头蒜倒了醋,放在面里开始稀里呼噜的吃面,韩老师看了一眼连忙又回身去煎了两个鸡蛋,端上桌子,牛胜的面也快吃完了,韩老师坐在对面看着牛胜吃面,还埋冤他,哪有吃面吃这么快的,但是脸上是看自己孩子的吃饭的宠爱有加的表情,还回身拿了自己的毛巾给牛胜擦脸,边擦边说:看看,吃那么快,脸上都崩上面条汤了,牛胜借着她擦脸的功夫把自己的一泡老泪也流了出来,牛胜从小到大哪感受过这种温情。

    吃好饭,牛胜端着碗刚站起来想去洗了,被韩老师夺了过去,你坐着,不要你动手,听着韩老师洗了碗,又接了水过来,拿着毛巾给牛胜把脸也洗了,洗完了,又泡了一杯茶放在牛胜面前,放好了又说,少喝点,主要漱一下口,你那大蒜一晚上味道可不好闻。

    牛胜没控制住自己张口喊了声:妈。

    诶,韩老师应和着,一脸慈祥。

    吃好饭,韩老师把电视开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没人注意电视节目,牛胜的左手握着韩老师的右手,玩着她的手指头,玩了一会儿韩老师说: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给你倒洗脚水去。

    起身就去卫生间倒水去了,牛胜想着还是洗澡吧,牛胜一惯的就是有洗脚的功夫,洗个热水澡都行了,也起身跟进卫生间,趴在韩老师耳朵边说了一句,妈,咱俩一起洗个热水澡吧,累了好睡觉。

    韩老师耳朵都红了,小声说:别喊妈,喊淑芬。

    牛胜说:好嘞,听您的,淑芬宝贝咱洗个热水澡吧。

    好,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去。

    你有我能穿的衣服?

    特意给你买的,我寻思着你哪天万一要在这洗澡过夜的,有个换洗的衣服。

    牛胜很感动,很用心的帮淑芬洗的干干净净,抱上大床,一夜无眠。

    本来早上淑芬说不上课,牛胜就想着也在床上睡个懒觉的,就听见楼上一记耳光好响亮,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着:你这个畜生,对我你也要干这事。

    牛胜一跃而起,说了一句,我去看热闹,你睡你的。

    穿衣服的时候就想,万一是我想的那样,就帮他们一下,趁着还没吵起来。

    上了三楼,今天穿的还是跳舞的西服,换成平时的穿的摩托服牛胜就不管这事了。

    敲门,当当当,就听见一个男的声音小声压抑的喊:妈!

    别喊我妈,黄在希。

    牛胜说:开门,警察。

    屋里一阵忙乱,女人说:好了,你跑不掉了,警察都来了,男人的声音又喊了一声:妈,你真忍心,看在你外孙的面子上。

    呸,我看个屁。还好都是压着嗓子说话。

    牛胜又说:开门,趁事态还能控制。

    男的脑子看起来活络点,听出话音来了,走过来开门,女人说了一声,黄在希,然后就没话说了。

    黄老哥一开门看到牛胜就是一愣,您是?

    牛胜对着他一眨眼,我今天走亲戚路过听见争吵就就帮着调解一下。

    牛胜又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捏了他一下。

    老黄也就不到三十岁,个子一米七五左右,长的也是眉清目秀的,看样子也是戴眼镜的,鼻梁上有夹鼻子的印记,左脸肿起一个巴掌印。

    牛胜进门以后,问老黄,你岳母,在,用眼神示意在哪?

    老黄手一指卧室,牛胜低声说:你先去小卧室。

    老黄也就老实的进了小卧室,这个年头的房屋布局是大小卧室之间的墙上还有一个换气窗,老黄所以听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牛胜和他岳母的说话他全能听见。

    牛胜进了卧室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睡衣正站在床前,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带着眼镜,唇红齿白,面容姣好,瘦长脸,腮帮子上还有几个白麻子,身材只能说没走形。

    看见牛胜一脸的愕然:你是谁?

    牛胜说:我是谁不重要,我没穿警服和穿上,说的话是不一样的,我先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说话,我们先谈谈,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理,你看好不好?

    你这么年轻,说话算话吗?牛胜说我刚从警校毕业,人不都是从这开始的吗?就不要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还有你别说话,我不知道和知道性质不一样,我也要保护自己,您理解吧?

    女人被牛胜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也就是和有文化的人交流,换一个人牛胜就不多这事了。

    牛胜接着说:我上班两年了,我想和你说一个故事,您安心的听完,再决定怎么处理,我也帮你。

    我那年刚毕业,跟着师傅处理了一起事件,事情呢,就是岳母和女婿发生关系了,一觉醒来,岳母吵闹起来,去派出所报案了,我师傅记录下来以后,抓了人判了三年,可是啊,女人的女儿恨她妈妈,外孙子也恨他外婆,按照法律规定这个岳母没错呀,为什么呢?

    因为呀,外面坏人多呀,到处都是说闲话的,有人说她女儿肯定不好,反正不是性格就是身体不好,要不然怎么能看上岳母的,又有人说:这个岳母肯定不端庄大方,要不然女婿怎么敢对她那样,外孙在学校也被同学骂他是劳改犯的儿子,这个社会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了。

    大妈,您说我说的都是我编的吗?您想一下,您听了这样的话,能花时间去了解清楚而不是看热闹。

    您家的情况我也不了解,您能说一下吗?

    比如您丈夫?

    我丈夫去做交流学者了。

    您女儿呢?

    女儿在研究所上班。

    女婿呢?

    呸,黄在希是我同事。

    是你搓和你女儿和黄在希在一起的。对,我是瞎了眼,平时看他老是帮我干活,觉得他人不错,哪知道是这样的狗东西。

    他是帮你多还是帮别人多。

    他不怎么帮别人。

    牛胜叹了一口气说:大姐呀,你害了你女儿了,那个狗东西黄在希从一开始爱上的就是你呀。

    你胡说。女人急了,怒指着牛胜。

    牛胜说:你这个反应,恐怕是心里也明白了吧,他恐怕也不是一个勤快人,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就是没干过活的人,在家里面是不是抢着帮你干活?

    你是什么人,你是警察吗?

    我是平凡的人,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那你来干什么?

    牛胜说:本来我睡的好好的,你那么一个大耳刮子,把我吵醒了,我听出问题了,想着帮你一下,你要不领情,把我一起告了也行。

    你在哪睡的我能吵醒你?

    楼下。

    楼下不是韩老师吗?你又是谁?

    我是韩老师的朋友。你,你,你睡在韩老师家里。

    牛胜说:是不是有了一种我知道了什么的快感,八卦永流传呀。

    你是说,你和韩老师?

    牛胜微笑点头。

    你多大岁数了?

    我二十岁了,姐姐。

    你不要喊我姐姐,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跟,

    这就是爱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又是一个故事了,想听,咱们坐下听我讲吧。

    这个事情的起因是我在体育中心救了一个上吊的人,慢一点就死了,就那,脖子也被勒伤出血了,我就背着她,把她送回家了,她丈夫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勒痕问都没问一声,抓着我问我是干什么的,还要打我,我就问他,你老婆脖子上的伤痕你没看见吗,一条人命差点就没有了,你不爱了就放手。

    他说:我放手了,是她不愿意离婚。

    我就又说:你就是不爱了,也不能恨她不死吧,你的人性呢?你枉为人。我们两个人就打起来了,然后她媳妇就和他离婚了,我就在这里韩老师的对面买了房子租给了自杀的女人,买房的当天,我来收拾房子,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想起了自杀的女人那是心先死了,才选择了自杀,我又想到了自己,我被我爸爸一板凳砸倒在地上昏迷了两个多月才醒过来,就是因为我交钱的时候没有把钱交到他的手里,而交的钱是我的所有的工资。想起这些我不由的哭了出来。

    就在我哭的时候,韩老师走了进来,拥抱了我,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我就爱上了她,我知道我的爱不纯粹,是在用韩老师填补我缺失的母爱,是恋母情结,但是我还是离不开她。

    唉,女人叹了口气说:那我这怎么办?不报案又怎么办?我难道就随他的意了?

    牛胜说:你们一定要住在一起吗?

    我不太会烧饭,我女儿也不擅长,他会烧饭。

    那需要的不是女婿,是佣人,你要不然就吃食堂,要不然你和韩老师搭个伙,至于你怎么解决,我建议你不要声张了,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走了,你慢慢想吧,要是想报案你就报吧。

    牛胜一出门,黄在希就凑了过来,一脸的讨好,谢谢了啊。

    牛胜就问他:你怎么就这么胆大呢,早上就硬扑?

    唉,我以为我和她是有感情的,哪知道是误会。

    牛胜说:你这个傻子,你没看出来,你岳母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有点单纯,你一旦打破她的世界,她可能会失控,后果就是你要进去好多年。唉,谢谢你了,我刚才差点吓死了。

    牛胜说:你呀,收收心吧,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了好了,我走了,你和岳母好好道歉吧。

    牛胜下楼和韩老师说了一声就走了,开着车回了律师事务所,找到夏希给夏希派了活,让她去机械厂送二十万过去,督促他们加快生产,然后再去火车站东的房子,想想那些枪怎么办,还有你的唱片机我买好了,你回头去拿来。

    然后出了门,把平治车留了下来,自己开着小土豆又去了火车站东的房子了,那些枪是个大麻烦。

    二哥说:你包里还有块金条没看呢?

    牛胜一想,确实还有一个秘密没解开呢,但是心里好像挺抗拒的。

    二哥说:你不看看怎么知道好坏呢?

    那就看吧,怎么打开?

    我说要用工具,后来想自己是太呆板了,把它的下半部分抵在坚硬的边缘,只要满足这个条件,就行了。

    牛胜说:你早说啊,早说早就打开了,随便找一个台阶就打开了。

    呵呵,你没听明白呀,坚硬的边缘。二哥又有点得瑟了。

    牛胜车开到地方,进了房子,下了地道,走到地下室的洞口,对二哥说:你看这个墙边的石头算不算坚硬。

    行,免强够用吧,你把金条拿出来,再摔一下。

    牛胜就又摔了一下。

    好了,用靠近你的这头的下半部分抵在石头上,用力。

    牛胜就把金条捡起来抵到墙上的石头边边上,用力推,没反应。

    二哥,你有没得弄错了?

    你二哥不会错的,是它告诉我的吗。

    你运上气功看看?

    牛胜就马步微蹲,运气拿着金条再来一次,这一次丝滑的很就慢慢的打开了,牛胜没有看见金条里有什么,因为他的手指捏着金条往前推的时候手盖在了金条上面,感觉到手心一凉,感觉到一股清流顺着胳膊,向上爬,

    二哥,二哥,有东西上身了。牛胜有点慌了,本来就不愿意开,这可怎么办?

    没事,我看着它呢,它在经络里面,不在血管里也不在神经系统里,只要不在这两个里面,你的生命就没事。

    牛胜急了,它万一是个精神体夺舍呢?快呀,上到脖子了,二哥也慌了,卧槽,万一和我抢地盘的呢?我,我,我包围它,呢吗,控制不住了,我也被裹挟着前进了。

    牛胜汗都下来了,把手指咬破用血在墙上写,我的脑子里进了东西,夏希帮我。

    然后感觉凉凉的顺着耳朵后面上到头上并没有进脑子,反而是顺着头皮下面上到了两眉中间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散了开来。

    二哥,二哥,有问题吗?

    二哥的回答有点迟钝:我有点困,我想睡一会。

    你是智脑,你不需要睡。

    不是,我是生物智脑,我需要休息。

    你也睡一会吧。

    牛胜马上就打起了哈欠,赶紧出地道,关地道,上床,刚坐到床上就向后一倒,陷入睡眠,还是那种眼一黑,给电脑断电的感觉。

    牛胜最后的想法就是,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牛胜的脑子里就像电脑开机一样闪了几下亮光,然后一个穿着金色的道袍的人就出现在脑海里,然后牛胜才感觉自己也站在道袍人面前,光着身子,还是原来上个世界的相貌,牛胜看着道袍人就不太高兴,这个人长的有牛胜爸爸的八分相貌。

    道人开始说话了,我是你的先人,刚才那股清流只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你脑海里的原始信息,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后来外面的世界侵入了我们的世界,不是单独的生物个体,而是世界,她像一个大轮盘,把我们收入一个小格子里,成为她工具箱的工具,我们反抗了,但是失败了,可是我们没有完全失败,我们成功的镶入了她们的身体里,我们掌握着修练内功心法要诀的秘密,我们还开辟了一个小世界,为了不被她们发现,侵入到我们小世界,暂时只能和我们分隔开一个小空间给你,请你打开,你是一个男人,男人就要战斗,空间里有你的战甲,请熟练掌握它。

    牛胜问:我们的本体是个什么样子?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我们的家园被侵占了呀,用黄金就可以驱动战甲进行战斗了。

    好了,你可以喊开启仓库了。

    二哥,二哥。

    没有回应,我靠,二哥被嘎了,心里一痛,多好的二哥呀,怎么能就嘎了呢,心里又是一动,嗯,牛胜心里一动了,尼玛二哥不会被干到心脏里面躲藏起来了吧,现在的心脏动作是不是它在发出来信息呀,二哥,你能控制心跳,我去学摩尔斯密码你能看到吧,行就连跳两下。

    牛胜的耳朵里就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了,然后特意的连跳两下响的。

    行,那就赶紧出门去找图书馆,出门看到小土豆车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这尼玛谁干的,又没占谁车位。

    打开车门,发动车子没电,还好车子小,挂上档位一推就打着火了,开着就去图书馆,路上碰见吵架的了,堵住路了,一个卖艺的也就一个拉二胡的,和一个胖大妇人吵架,吵不过呀吵不过,气的用二胡拉出敲泥马的声音来,胖大娘气的又骂,卖艺的就又拉,两个人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吵,最后在胖大娘一把夺过二胡,在自己的膝盖上磕断为止。

    然后警察叔叔来把两个人都带走,路才通了,牛胜进了市区把车停下想问路图书馆,刚一下车,哐的一下关门,然后敲泥马响起在脑海里。呸,去尼玛的摩尔斯,用二胡拉不就出来了吗?

    转身上车去物资局家属房,二胡放那了。

    回到家里,一开门,尼玛,牛胜就想骂人,自己不在,连个打扫卫生的人都没有了,桌子上都是灰。

    先不管了,把二胡找出来,二哥用简谱,1234567,要哪个就跳几下,找了一张纸,记录一下二哥信号,一会就写好了,一拉,听不出来,又想节奏,让二哥给出节奏也不行,又想是音调,又让二哥给标上音调,这次拉出了说话声了,尼玛,上当了,高科技入侵,用你的身体我的能量建立了一个毛点。

    毛点,毛点是什么,他说给了一个战甲,要打开仓库,能打开吗,你的能量怎么补充。

    船毛的毛。

    船毛是什么毛?

    停船的毛毛毛,锚。

    奥,是锚点,那个意思就是别的世界能找到我了?

    找到你的世界。

    我靠,事情大条了,万一来人是杀戮掠夺,自己就是世界末日的罪人,我尼玛没活够呢。

    二哥一阵的激动。

    赶紧记录,你想死,我不想,还有你死不掉,他会控制你。

    先打开空间。

    牛胜就喊:打开空间,。

    牛胜面前光线一阵扭曲,然后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意思,你是变戏法的吗?

    二哥又是一阵激动,赶紧再记录,你向前走。

    牛胜听了向前走,不行。向前走我看不出异常来。

    绕过面前,从卧室把梳妆台搬出来,放在后面,倒退着进入空间,侧着点身体,有门,肩膀看不见了,再退,就是一个灰色的墙壁了,进来了,转过身子,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子在自己面前,空间里柔和的灯光照着一个盔甲,比牛胜大不了多少,牛胜说:这玩意怎么穿呀?

    结果里面马上就动起来了,先是头盔,从下巴处向上翻起,身体从人体正中间打开了,最后打开的太开了,打开成一个平面了,除了头和鞋还是立体的。

    牛胜算是看明白了,头盔要戴上,鞋子穿上,靠在平面上就能穿上了。玻璃门前有个柱子顶个小平台,一米二吧,上面铁灰色的钢板上,有一行字,打开一公斤黄金。

    尼玛,就这文化水平,牛胜刚嘲笑完,字变了,一公斤黄金才能打开。

    牛胜看了看玻璃房子外面的空间也有五个平方左右了,自言自语的说:五个平方够用了。

    平台那里传出咕咚的水声,牛胜低头一看,一公斤黄金加一平方。

    尼码财迷呀。

    牛胜说:怎么出去?又是咕咚一声,写着后退即可。

    牛胜退退退,耶,退出来了,转身就把梳妆台推进去了,我又推出来了,我又推进去了,我又推出来了。

    然后牛胜放心了,我不动你的战甲,我拿你当储物空间就行了吗。

    二哥你的能量怎么恢复?

    电力。

    我手摸火线就行了吧?

    二哥很着急吗,跳的很欢,有安全要求,蹲下,左手环抱小腿,腿脚并拢,小牛夹在大腿里。

    牛胜急切的把电灯开关卸开,搬着椅子蹲在上面,按照要求做好动作,伸手摸电门,好吗,牛胜的手就一麻,嘭,白织灯爆了,牛胜就听见马路上嘭的一声巨响,变压器炸了。完了,赶紧把灯开关装好,万一让人知道是牛胜弄的,要判入狱的。

    二哥充了多少了?

    意思?什么意思?

    重量。

    奥,一丝啊。

    尼玛,你这是回不来了吗?

    又跳,好吧,再写,有办法,闪电。牛胜说:我能活下来吗?

    废话,我也不想死。

    好,有办法就行,我心里不踏实,这个屋里灰落的不正常,赶紧去律师事务所看看。

    赶紧出门,这才注意到家家门上都贴的春联,要过年了,嗯,不对,这岂不是我有十几天失踪了吗?

    赶紧开车,赶到律师事务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