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继续奏乐，继续舞。

    牛胜回到了物资局家属院，夏希，李亚男，唐静秋，都在。

    李亚男问牛胜：今天你带着那个教导主任去看你朋友，你什么朋友？要不要我们去探望一下？

    牛胜说：我这个其实不能算朋友，我只是救了一个要毁灭自己的女人，救下来以后送她回家，她的丈夫看见她脖子上的血迹，连问一句话都没有，我也就劝她离了婚，离婚以后她租了房子，我今天去看了一下她，发现她怀孕了，而且胎儿不稳需要住院，所以帮她请假去了，她们学校教导主任要去探望她，我就带她去了。

    唐静秋问：她的父母呢？

    她的父母站在她前夫那边。

    李亚男问：你的意思就是那个女人自己去住院了？

    是的。牛胜不太想说这事了。

    那她怎么吃饭呀，也没人照顾她。

    牛胜说：有食堂呀，没人照顾我也没办法呀？

    牛胜说完自己心里就想，大意了呀，自己光想着让她装病了，没有考虑她有那个前科，万一一时冲动再把自己嘎了，我不就还是没救回来吗？

    李亚男开始批评牛胜了，你心够大的，孕妇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得了，你把她一个人丢那了，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晚上还不知道吃上饭了没有，不行，咱们去看看去。

    那就去看看吧。一行人又下楼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看见孙乐丹抹眼泪呢，牛胜连忙上前去问这是怎么了？

    孙乐丹说：她前夫和自己的父母又找过来了，在这里吵了一下午才走。

    尼码，这是学校有坏人啊。

    牛胜说：要不然搬我那住去，我医院家属楼还有一套房子，还有暖气，还有门邻人也好，还能照顾着点。

    李亚男说：那不行，在医院一问就问出来了，还是搬到物资局大院吧，我们把房子让一下就行了。

    要不然我们搬到这里来也行。

    牛胜说：搬不了，这边就一个卧室。夏希不是在律所弄了一个卧室了吗？我和你搬过来不就行了吗？李亚男跟着又说。

    夏希连忙在牛胜的身后拉了一下牛胜的衣服。

    牛胜只能说：我就不搬了，我也没有定下来住哪，去哪都有夏希安排的衣服鞋帽。

    孙乐丹看这情形就说：算了，我还是回去住吧，也不能老麻烦你们了。

    李亚男说：你先住院吧，明天我给你找个保姆吧，让保姆给你挡着点人。

    牛胜觉得不对了，这是要当大妇的感觉呀，但是怎么让李亚男明白自己这样是想的有点多了？

    二哥说：你要让她明白你不是她一个人的。

    那就这么着吧，明天再买一套房子就是了，多大点事儿。

    二哥，呼叫夏希。

    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她不就在你身边吗？

    我有秘密的话要说。

    那好吧，你说。

    夏希你一会就说带着小黑和我一起去面馆再探一下地洞，说小黑能闻到金银财宝的味道。

    夏希说：收到，唉，牛哥，我是不是要有个主母了。

    她想多了，我和你才是一辈子的人呀。

    嘻嘻，好吧，我去说了。

    夏希说：没有事了的话，我和牛胜出去办点事，就先走了啊。

    牛胜对孙乐丹点头说：明天上午我再来，我也回去了。

    李亚男就说：要回就一起回去了。

    唐静秋从进门就没说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听着说走了，就领头走出了房子，牛胜第二个跟出来，问唐静秋：今天怎么什么话也不说呀？

    唐静秋说：我插不上嘴呀，李亚男安排的很好了，我插不上嘴。

    话里有话呀。

    牛胜说：我们那天下地下室得了一点金条给你两块留个经念吧。

    我不要，我那天就是跟着看热闹的。

    牛胜说：拿着吧，见者有份吧，回头卖了买几套房子出租也好，钱会贬值，房子不会。

    好吧，我就答应你了。

    牛胜说：回头让夏希给你。

    两个人走到车边，看到身后李亚男从医院大楼里走出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夏希跟着走在李亚男后面，到了车边李亚男开门上车，大家也都上车了，没有人说话。

    车开到半路上，牛胜说：你天天工作忙，像这样的个人私事就不麻烦你了，工作上面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李亚男的车子开的一顿，听出了牛胜的意思了，有点苦涩的笑了一下。车子回到物资局家属院，停了下来，夏希先下车了，唐静秋也不声不响的走了，临下车，手举到面前拇指中指和食指捏了两下，牛胜也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当是说再见吧。

    等人就剩牛胜和李亚男了，李亚男声音有点嘶哑的说：你是不满意我安排你的生活了？

    牛胜说：你想明白了说，你要嫁给我吗？可能吗？

    我俩相遇是一个医生和病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明白吧，酷爱中年妇女，我也没打算改，你要把现在的公司拿走我也不在乎，我们也可以是朋友一起走下去，选择在你，我过完年就回泸州了，你先想想吧。

    牛胜说完就下车了。

    走进屋里，牛胜当着唐静秋的面对夏希说：回头给唐静秋两根金条，你也两块，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夏希说：好的，明天就给，我们走吧。

    夏希带头走出了屋子，唐静秋连忙走到牛胜跟前说：夜里去我那吧，我想听你的寻宝故事。

    牛胜点头说：好。

    唐静秋又抱了一下牛胜说：我要的不多。

    都是聪明人呀，牛胜带着这个样的感慨赶上夏希，夏希问：你和李亚男摊牌了？

    也不算摊牌吧，只是她要的太多，我又给不了，其实她也拿不住，没有找好定位罢了。

    下了楼，夏希骑着踏板摩托车，牛胜坐在后面，李亚男和车子都没动地方，还在原地。

    夏希从旁边过去按了一下喇叭，两个人就出了家属院。

    夏希问：真的去面馆？

    牛胜说：既然说去就去一趟吧，不过去之前，先去医院把孙乐丹给弄到医院的住房吧，先让她住着，我再买房子，让她住新房子。

    你对她挺上心的呀？

    我也是觉得自己救活得第一个人，咱们不能光杀人吧？也救救人平衡一下，何况买房子是投资，那都是活钱，能钱生钱的，可比存银行强，咱们的钱走这一遭，就能用到阳光下了。

    夏希说：行，都听你的，我都不懂这些。

    两个人又回到医院，走到病房口，发现孙乐丹都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走了。

    牛胜让夏希在外面等自己，自己进去先抱住孙乐丹说：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到他们能找到你，我是来接你去我家去住，好吗？

    你保证他们找不到我。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好，我保证，不行你就跟我回我那里去生活吧。

    你家在哪里？

    我老家是个小城市，要论方便还是在省会城市泸州吧，那里我也有很多房子住。

    你很有钱吗？

    我很有钱。

    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走。

    孙乐丹把病号服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上，牛胜怀疑她的走，还不知道往哪走呢，别走的阴阳相隔了。幸亏来的巧啊。暗暗抹了把汗。

    走护士站和护士打了一声招呼，说提前出院了，明天白天来办手续，没办法，她前夫来闹的她心里好难受，只能出院躲一躲了。护士姐姐也理解，也就没说什么，放行了。

    牛胜搂着孙乐丹出了住院部，从医院侧门进了家属区，进了自己的房子，把孙乐丹安顿下来，和孙乐丹说：明天早上再过来，晚上要去自己的买卖去看一下，要过年前开业，有点时间紧张。

    孙乐丹也就点头答应了。

    牛胜出门以后长出了一口气，孕妇真麻烦呀。

    夏希从楼梯拐角露出半张脸说：后悔了？

    唉，牛胜叹口气说：我就怕她脑子一时想不开删号不干了，我不就白费心血了吗。

    什么叫删号？

    牛胜一想这又是网络词语，就说：就是电话号码不要了，取消了，重新申请电话号了。

    两人下楼回医院骑上摩托车回律师事务所了。

    刚到律师事务所，小黑从二楼窜了下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它，还落地无声，渡鸦从二楼顶上飞下来的时候也是滑翔下来的，在夜色中也是悄无声息，到跟前才发现，准备落在牛胜肩头上，小黑本来在蹭牛胜的腿呢，

    就准备扑上去了，牛胜连忙按住小黑的脑袋说：一家的，一伙的，这个鸟是一家的不能吃。

    渡鸦说：撒币，撒币，我一家的，一家的。

    小黑气的也说话了，不过要猜谜语的一样猜，按照夏希的翻译就是：主人，它骂我，我弄死它。

    没办法了，牛胜只能再骑一辆越野摩托车了，让渡鸦站在自己的后座上，可是车子一骑起来，渡鸦就站在牛胜的头盔上了，小黑看见不愿意了，也要上牛胜的车，从夏希的车上一跃而下，在地上跑了两步窜到牛胜的摩托车后座上站起身来前爪搭在牛胜的肩膀上把头放在肩膀上，还时不时对着渡鸦叫两声。

    夏希笑的车都骑不稳了，忍着自己不看牛胜骑在前面，到了面店，牛胜才知道为什么夏希会说开不成面馆了，旁边的文化村有四分之一的房子都推平了，自己面店旁边还有个十米的深坑，要不是挖到石头了，还不知道那些倭寇还要挖多深呢，长度有一百多米宽也有八九十米了，弄一个深坑在这里也不知道会干什么？

    和自己的店就隔着五米多这么大的一个坑，还好倭寇没有往这边挖。

    开了门，进去一看，桌子也放好了，铁桌子，这铁也太厚了吧，这别说打架砸桌子了，用大锤也砸不动吧。

    墙上开了一个大窗户，后面屋里炉子也放好了，两个三眼炉子，就等着开业了。

    还是那个方法开地下室，等门开了，牛胜领头往里走，边走边说这个开门的机关就给去掉吧，别让别人误碰再弄死几个，咱就摊上事了。

    夏希说那还不简单，把牛胜喊出来，站在暗门外面，让牛胜再开一次门她拿着炉钩放在栏杆边上，牛胜一扳栏杆，那个从旁边窜出来的细针就被夏希钩掉了，还好，不耽误暗门打开，再一次下去，小黑先下去了，渡鸦也想下，牛胜说：你应该上房顶上看着，渡鸦就从窗户出去了，牛胜和夏希说：这鸟的智商不低呀，我一说，它就明白了，夏希说：它是明白要在房顶上，但是在房顶上干嘛可能就不明白了。

    牛胜听了，也觉得可能就是这样，还要练呀。

    下面猫叫了，听着声音还很着急，赶紧下去，不知道又怎么了。

    下到楼梯上没看到小黑，光听叫声了，连忙下到底，才看见小黑趴在楼梯底下用爪子挠楼梯的拐角呢，边挠边叫，牛胜摸摸小黑的脑袋把它拉出来，自己进去看看，趴在地上看小黑扒拉的地方，发现一个锈蚀的铁片，仔细看是个刀尖插在一个缝隙里别断了卡在那里了。

    牛胜上去把炉钩拿了下来，用炉钩去别那个刀尖，别的松动了，用手给拿出了以后，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变化呀，又让小黑进去还是扒拉那个地方，又把大锤拿下来去砸，几锤下去，墙没砸进去，反而好像还鼓出来一点，夏希说是不是向外开的，牛胜一想也可能呀，就拿炉钩往外钩，还真拉开了，一股味道冲了出来，牛胜一下就恶心吐了，然后眼泪也流鼻涕也流，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连忙手撑着地把自己推了出来。

    二哥：这是怎么了？

    二哥说：这是我故意的，里面有尸气，怕你中毒紧急分泌各种液体排出中毒可能性，有的毒性猛的中一点要不了你的命，但是能损害你的身体。

    好吧，同意二哥的判断，不就是吐了吗，没关系，和夏希上到地面，又等了一会儿，这才又下去了，小黑跑的可比人快多了，牛胜没上来的时候它就跑出来了，现在又在牛胜前面下去了，而且用爪子把暗门扒开了。

    牛胜凑到跟前一看，又是一具尸体，一个老年人的尸体，靠在里面的墙上坐着，穿着前朝的长袍，墙上还有血书，抬头写着什么年号，自己叫什么名字，然后又写有贼人抢钱，把自己堵在里面了，后来人，望能给他一个安详的地方起一个墓碑，这个地方就送你了。

    然后牛胜强忍着害怕，进到里面把老头抱出来，放在地上。

    夏希就厉害了，上手就把老头大腿折断，小腿也掰断，大腿和小腿叠到一起，把老头推倒放在了胸前，然后对牛胜说：不这样你带不出城。

    牛胜心里不得劲也没办法说。返身就进了地道，顺着地道走了一圈，从左边进到右边出，它就围着里面的地下室建的一个回形的地道，地道的墙壁上都是一些坑洞，里面放着一个个小盒子，长的方的，圆的扁的，有的古朴典雅有的繁花叠枝，上面有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光是盒子就是古董了。

    牛胜先拿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出去看，拿到最上面有电灯，空间还大点，万一有危险还能躲开，这个人用机关害死几个人了，不得不防呀，也转了一圈发现了墙边上趴着的死人是怎么死的了，老头藏的这一圈还有控制上面墙壁暗门的机关，说白了就是一根铁棍捅到上面墙壁暗门的下面的插口里了，熬死了那个人，就又把铁棍降下来了。

    牛胜和夏希把盒子放在铁桌上夏希笑着说：还是这个桌子好，放在这上面，万一有事一蹲就好了。

    夏希从包里拿了一个小钩子钩在盒子的抽板拉口上，牛胜蹲下头低于桌面，夏希和牛胜一个蹲法，盒子一拉就开，啥事都没有。

    牛胜起身看向盒子里，一颗顶着硕大芦头的人参亮在眼前，瘦不拉叽，托拖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根。

    夏希一脸惊喜的喊：千年人参，值老鼻子钱了。

    二哥说：我早就判断过人参了，这个最多三十年，他们这个行业，十年的就叫百年人参，二十年的叫五百年的人参，三十年的叫千年人参，不过一个草本植物生长这么多年，也是有点名堂的。

    牛胜又下去，把这种盒子都拿上来了，夏希就沉境在开箱喜悦中，一会儿大喊：灵芝，太岁，又是千年人参，喊了五次千年人参，这就假了吧？一个药店老板哪来的这么多千年的人参。

    牛胜就让二哥测一下，怎么可能都是千年人参。

    二哥说：有真正的五百年人参。

    啊，真的有这么长时间的人参？

    二哥接着说：真正存世五百年。

    牛胜一听就明白了，存世五百年，又不是生长五百年，可能是三十年的人参在墓里四百七十年了，那可能不但不是大补之药，还可能是巨毒之物了。

    一查全部六根就两根能用的了，四根毒人参，浸透了水银，这全是墓里面的陪葬品，灵芝和太岁也是墓里的，那就不用说也是没用了。

    二哥说：我说没用了吧？灵芝是死了，也有毒了，但是太岁不是啊，只要把太岁泡在蜂蜜水里它自己就能排毒了，它是个怪物，它喜食毒物，多了就休眠，然后用休眠来拉长时间消化毒物，这真是个宝物，但不是吃的宝物，而是用的宝物，用它来吸人体的毒素，那叫一个快。

    给夏希排毒不就有办法了吗？

    嘿，还是你反应快，还真是的。

    牛胜又下去把所有的盒子都抱出来了。

    抱的时候就觉得有黄金，小盒子不大，但是重量大呀。

    招呼夏希说：这个盒子可能有金条。

    夏希马上把别的盒子放下了，来开启手里拿的盒子，一打开才十根金条。牛胜又递给她一个、又是十根，又递一个，又是十根，夏希抓狂的说：你就不能一次给完吗？

    牛胜说：给完了。

    啊，我都打起精神准备了，你说没有了。

    牛胜说：夏希啊，你飘了呀，一百多万你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尽然嫌少了。

    何况那些中药最后能卖多少钱还是未知数呢？也许是天价也说不定呢？

    夏希也承认这几颗人参还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呢？

    后面再翻就是一些古籍善本了。可能值钱，但是牛胜不想卖，留着以后给孩子们了。

    东西都弄上来了，一大堆，还有个老头尸体，摩托车是不说了，连一半都带不走。

    牛胜说：我回去把车子开来，把老头弄车上拉到野外给埋了。

    夏希说：你也带两床被子来，给老头裹一下再埋。

    行，你说的对，牛胜出门把自己骑的越野摩托车推到屋里来，骑着夏希的踏板摩托车会去开李亚男的车。

    回到物资局家属区，李亚男不在。牛胜上卧室把床单给拿了一条，下楼骑上摩托车一掉头，骑到对过商业局家属院，马厂长在喝着小酒吃着瓜子看电视呢，牛胜一推门进去，马厂长高兴的站了起来，一下抱着牛胜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来陪我看会儿电视再休息。

    牛胜说：我来开你的车的。

    唉，我还以为来陪我的呢？

    我今晚上有事，哪天有时间一定陪你。

    听外面声音，你是骑摩托车来的吧，难骑不难骑？

    牛胜说：好骑的很，出去你现学，十分钟包会。

    马姐就跟着牛胜出门坐在踏板摩托车上，给她戴上头盔，自己骑着摩托车，从楼东头骑到楼西头，然后让她骑着摩托车再骑回来就会了。

    把摩托车推进了屋子，把吉普车钥匙丢给牛胜说：想开几天就几天，手套箱里有加油证。

    牛胜挥挥手就把车开走了。

    到了面店门口停好车，左右看了看，又用耳朵听了一下，除了房顶的渡鸦发出狗叫声，安静的很，房子后面的羊肉泡馍店关门了，不知道是不开了，还是暂时不开了。

    牛胜刚要敲门，门就开了。以后这个门也要换，实心木门哪能做餐饮，最少也要有一个装玻璃的木门，但是一想到这有个地下室，还是全木门好。

    夏希问牛胜：你站在外面嘀咕啥呢。

    牛胜说：大门不换。

    夏希说：没人说要换呀。

    那就不换。夏希笑着说：好好好，不换。

    牛胜把吉普车的后备箱打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人包起来好拿出来。

    夏希说：人我收好了，我去给搬上来。

    牛胜就想看看用什么收的。

    结果搬上来一个木头箱子，夏希也是个狠人，把老头叠笆叠笆塞到箱里面了，给老头的头塞到木箱子里的拐角里嘴巴都裂开了，夏希的手电筒一晃一抹亮光闪过，牛胜说：用手电筒照一下嘴里。

    夏希说：我才不干呢，好恶心。

    二哥说：一把钥匙。

    牛胜就复诉了一遍。

    我可不拿啊，夏希说着把电筒照在老头嘴巴上。

    牛胜说：我也不上手掏，说着从后备箱里摸了一个老虎钳从嘴里夹出来一把钥匙，牛胜和夏希一起说出来银行保险库钥匙。

    但是不认识这个是哪个银行的钥匙，先收着吧，以后找机会。

    让夏希掏出纸来放在上面再包起来，丢在手套箱里了。

    把木箱放在后背箱里，又把铁桌子上的小盒子都丢在后座里了，连车门都没开，把窗户玻璃推开一半，往里丢就是了。好不容易丢完了，从前门上车准备走了，夏希说：牛哥，你用什么工具挖坑。

    牛胜马上甩锅：这事不是你负责的吗？

    夏希笑着说：好吧，我错了，我去拿。下车就从门边上，拿了两把锹，一把羊镐，塞到后座了。

    这才开车出城，牛胜准备把车开到上次抓蛇的山坡上挖个坑把老头埋上。

    哪知道，那个山是石头山，就表面有土，牛胜用羊镐用力一刨，差点没把两个胳膊震断了，连镐头都被崩掉了一块，把小黑吓得呲溜一下窜出去了。渡鸦吓的乌鸦的专属嘎嘎嘎的叫声都出来了。

    牛胜也是啊的一声大叫，手就废了。

    夏希也吓的一下扑到牛胜身上开始乱摸了，一边摸一边问：疼不疼，疼不疼。

    牛胜说：你什么意思疼不疼的？

    夏希说：我们老家有个人就是打石头的时候被铁锤崩出来的东西打进身体里就死了，你一定要和我说清楚。

    二哥，我有事情吗？

    二哥说：没有，你别和我说话，我脑子嗡嗡的不消停，你虎呀。

    夏希说：干这事儿，还得看我的，你不行。

    夏希打着电筒在山坡上溜达，过了一会儿夏希笑嘻嘻的回来了。

    牛胜问：你乐个什么劲呀？

    我给老头找了个老伴，一个女的死了有年头了，我一会儿给老头埋进去，你说算不算积德积福行善了。

    牛胜也笑着说：那必须的。

    牛胜抱着箱子，夏希拎着镐头和铁锹走到了一个年头也挺长时间的坟墓后面，掏坟墓，夏希边刨土边捣鼓着说：老夫人，我给你招了个男人，你要想谢谢我呢，就在土里给我留点金银珠宝。

    边说边铲土往边上堆，一会儿还要还原呢。

    还真挖出来了一个暗黄的东西出来了。

    牛胜眼急手快的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古代的手镯，掂量掂量，好宽好重，四十多克，上面雕刻着缠枝纹。

    拿着给夏希看，夏希说：回去看，我干着活呢。刨开了，没有开棺，把木箱放进去，开始回填土了，然后还小心翼翼的把土铺在坟墓上，却又不能让人看出来有人动过坟墓来。

    弄完，夏希又绕圈的看了两圈，没看出毛病来，挽着牛胜的手下山开车，在二哥的大力帮助下，牛胜的手能用上力了，直接回了物资局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