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异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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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下了火车,火车站广场上,每个省都有块牌子,因为大学生运动会的项目是陆续开始的,每天都有新来的运动员。所以每个省都在火车站留下一个联络点。

    副校长带着大家走到本省联络点,大家一阵寒暄之后,把东西都放在一个三轮车上,然后众人徒步走向火车站外的公交车站。

    火车站前的广场太大了,走到外面有好几百米。

    夏希说:这个广场怎么这么大呀?

    牛胜说:一会儿出去,你就知道了,这个城市的特点就是大,什么都大。

    出了火车站,去坐公交车,马路也宽,现在也没有车道的概念,就是宽一百多米宽的马路,连公交车都大,三节的车厢,开动起来像是个小火车,上车以后联络处的人也回去了,临走再三叮嘱防备扒手,偷钱的贼多。

    牛胜也就留了意,就这,一上车,.吴媛媛喊:我钱包没了。

    牛胜一拍脸,丢人呀,自己小心在意了,还是出了这事,问吴媛媛怎么丢的?吴媛媛说:塞风衣口袋里丢的?

    牛胜说:出门在外,你钱包放风衣口袋里,你心得多大呀?

    我放外面口袋里坐车十年都有了,也没人偷呀?

    大姐呀,你那车到机械厂终点站,你们厂一万多工人,谁敢在这趟车上偷钱,活腻歪了。

    那怎么办?

    牛胜问:哪个口袋?

    吴媛媛手放在右口袋里说:就在这个口袋里。

    牛胜低头闻了一下口袋,味道也还行,能提取到。

    在车厢里一闻,笑了,钱包过了四个人的手了,现在落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这个人戴着眼镜,梳着分头,手里提着长安建筑公司的皮包,这个包都是特意带着的,一般人不愿意和这个单位的人起争执,主要是单位青工多,还抱团,这人坐在两节车厢之间的座位上,大概所有钱都流到他的包里,车上小偷不少。

    牛胜走到这人面前说:哥们,小弟初到贵宝地,丢失了一个钱包,哥哥能还给我吗?我不想惹麻烦。

    滚!牛胜得到了一个字的回答。

    牛胜一拳打到他下颌骨上,他当时就睡过去了。

    牛胜打开包,把吴媛媛的钱包拿出来,把拉链还给拉上,回到大家身边。

    回来后,钱包没有给吴媛媛,牛胜觉得事情没完,和夏希说:事情不算完,警醒点。

    夏希说:明白。然后把她手里的大包,放在自己脚前面了。

    一路平安,尼玛,要出大事。

    到了国家体委站,牛胜让他们三人先下,牛胜打算最后下,因为他被小偷围上了。

    等他们下车了,牛胜回头就挤开人就跑,也就三步,侧面向前一窜,从窗户出来了,落地单手一撑一个跟头站了起来。

    二哥说:这不像你呀,这么怂呀。

    牛胜说:咱练过刀枪不入吗?

    没有呀。

    还是呀,那么狭窄的空间,但凡有捅刀的,我就挂了,咱还没有刀枪不入呢。

    牛胜走向三人,下车的人也多,前面迎面走着一个小伙子,穿着干净清爽,面带微笑,走到牛胜面前抬手就捅牛胜的肚子,刃不长,但宽。动作还不大。牛胜猛一扭身,让过去了,吓一身冷汗,小伙子刀在手上一翻,刀尖向下,还想回手掏,刺牛胜腰子。牛胜正好侧身,俄式大摆拳最好出拳角度,一抡一拳打在小伙子下吧上,半嘴牙飞出去了。

    这狗日的,差点阴死自己,还是强迫自己收了劲,要不然打死他。

    哗的一声,人群一下散开了。

    牛胜站那不动,喊话:各位帮个忙,有大学生运动员的,去喊国家体委的人,说,大学生运动员打死人,让人赶紧来。

    夏希拎着大包,走到牛胜身边,把包放在牛胜面前,示意牛胜低头,牛胜一低头发现潘老太太的双刀,赫然放在包里。

    公交车停下来以后,没有再开,牛胜就觉的事大了,果然车上下了七八个人,匕首,短刀,刺刀,水管,牛胜也把刀从包里拿出来,抓在左手里,大喊:现在回头还不晚,国法不容,别和自己过不去。

    几个人也不说话,围了上来,那个意思就是夏希也包进来了。

    牛胜杀心大起,把刀递给夏希说:伤手,别残了。

    我在你身后,夏希接过刀,单手拿刀,向下一挥,刀鞘落在包里,刀分双手,主动冲出去了,迎面就砍,对方吓得就躲,牛胜跟在后面一掌就拍在他胸前,暗吐内力,打的他口吐鲜血一头倒地,夏希冲出去以后,跑出七八步,转身再冲,叮叮当当,对方手中是一根水管,啊的一声,对方大拇指飞了。牛胜跟着上前再补一掌,打的他,委顿于地,也是内力加料,还有三五个月好活了。

    这下,对方乱了,有人开始逃了,牛胜喊:刀都留下来。

    夏希就追出去了,不愿意丢刀的,刀背砍手臂,刀就留下来了。

    一地的刀,牛胜跑到公交车旁边,手一搭窗户一下进了车厢里,头头还坐在车厢里呐。

    哟,还现场指挥呀。牛胜上前一掐脖子说:下来吧,大老爷。

    这东西,站起身来,手上的包被他轻轻放地上,脚一蹭进了椅子下面,牛胜脚一勾,又给勾出来了,用脚一下勾起来,往他手臂上一放,说:再放下来,打断你的手。

    小子,别太狂,你也有家人孩子的。

    牛胜也不搭话,在他后背上拍了一掌,也给他定了个三月之期,怕时间长了,这东西真的弄个动静出来。

    到了门口,喊司机开门,司机装听不见,牛胜说:让他开门。

    我要是不让呢?牛胜也不废话,往侧面挪了两步,掐着脖子,手在腰上扣着皮带往窗户外面一送,他一头就窜出去了,他还是有几分身手的,也是一个跟头起来了,但是牛胜送他出去右手是加了内力的,结果起来没站稳,向前一栽,手肘膝盖磕到地上,歪倒在地上了。

    夏希回来把刀在这人身上擦了擦双刀入鞘以后,递给牛胜说:你这刀保不住了。

    牛胜说:不一定,这刀能入博物馆的文物,可能警局收不了。

    呸,牛吹的挺大呀,看老子玩死你。

    夏希弯腰薅起他,一个耳光的一个耳光的,慢慢打,头几个还嘴硬,有种打死我,在夏希的坚持不懈的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打下去以后,不吭声了,眼中恶毒的盯着夏希。

    夏希说:这种人,江湖上没有缓和可能的,没有必要有什么顾虑,有机会弄死他们才行。

    牛胜说:我明白的,你不用担心的。

    这个头头的恶毒眼神变了一下,可能觉察到自己不妙。

    牛胜把刀放在地上,等体委的人,等警局来人。

    吴媛媛迈着大长腿,狂奔向体委跑去,牛胜喊:媛媛慢点跑,别把腿跑断了。

    夏希说:你能不能严肃点,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牛胜说:能判死刑吗?死不了,出来我诛他三族,你们那个什么的有路子出去吧。

    那倒是没有问题,以我俩的身手,纵横天涯一点问题都没有,哎呀,要不然现在就弄死他,我们就走吧。

    牛胜说:还是要相信国家的,咱们是自卫呀。

    那个刀怎么办?回头让媛媛打电话给潘老太太,说是让我们带来给他哥哥看看的,不就行了吗。

    正说着:副校长也走了过来,说:哎呀,首都呀,怎么能发生当街杀大学生的事情呢?我让吴媛媛打电话回去了,我们学校是决不会放过这些害群之马的。

    吴媛媛又狂奔回来了,连喘了好几口气说:电话都打了,潘老太太说她哥哥一会儿就到。

    牛胜说:你怎么想起来给潘老太太打电话的?

    嘿嘿,潘老太太请你吃饭,还送你房子,那能是一般关系吗?

    副校长说:你说的是那个潘老太太吗?

    媛媛说:嗯,就是她。

    那我放心了。副校长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又说,我就怕我处理不了这个事呢,这下放心了。

    一会儿呼啦啦的出来了一群人,副校长介绍说:咱们省的领导来了,国家体委主任也来了,还有像是保卫处的。

    到跟前一看,领导有点觉得麻烦了,地上躺两个,跪一个手捧着手的,问:你打死了两个?哪个运动项目的,是拳击还是摔跤。

    牛胜说:没打死人,都好着呐,那边那个躺的远的那个是要杀我,我就打了一拳,打在下巴上了,也就晕了,我脚前这个说要小心自己的家人,我打了他几个耳光,人一点事都没有。抱着手的是拿着管叉捅我表姐被我表姐削去了大拇指。

    削去了,你用什么削的?牛胜接着说:是潘老太太的双刀削的。

    哪个潘老太太?

    就是那个潘老太太。

    你没胡说吧?

    牛胜说:我这眼面前的谎话没意义呀。

    我听你们学校的吴主任说,事情是她的钱包被偷了,你去找回来了,然后这些歹徒要杀你泄愤。

    牛胜一听,这是给事件定性呀。

    牛胜连忙说:你看这钱包还没来得及给吴主任呢,还有,地上这个包就是这个贼头的里面还有别的失主的钱包。

    那就好,大学生不向恶势力低头,保护公民财产不受损失,是我们要大力提倡的。

    牛胜把心放下了,妥妥地,没事了。

    牛胜还是连忙说:这些是在体委的领导和各级领导班子的教育下,才能不畏艰险,挺身而出,保护公民财产的。

    好了,警察叔叔来晚了,一下车,体委主任就上前介绍案情,又带着他们指着地上的七八个刀呀叉呀的介绍,又指着贼头说,面前的皮包里是罪证。

    牛胜又补充了一下下,把桶包里的一万白雕币掏出来说:是不是这个漏了眼,他们的目的是它。

    地下的贼头忍不住了,说:不是的,我们不知道。

    牛胜说:要不然解释不了七八个人,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利刃当街抢劫。

    地上的人又喊了:我们都是小偷,不是抢劫。

    警察叔叔说:是不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而是看你干了什么,另外,牛胜你的白雕币哪来的?

    牛胜说:给人治病别人给的。

    治个病给这么多?

    不只,还有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套。我是省医科大学的学生,师从王教授。

    你治哪一科的?不是问案啊,就是好奇。

    我跟师傅学的是药方,但我家传绝学是针灸推拿按摩。

    切,牛胜听到旁边有不和谐的声音、对,牛胜就是听这个(切)觉的不和谐,一伸手抓住警察叔叔的手腕说:光说不练嘴把式,我现场让你们看看。

    二哥,二哥马上就说:他的腰肌劳损,是有一次床上运动闪了腰,一直恢复不了,还有就是肾有点虚,这个也是腰肌劳损恢复不了的主要原因。

    牛胜把头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你在床上运动时伤了腰,导致腰肌劳损,还有,你肾有点虚,我扎两针就好。

    嗯,你怎么知道的。

    牛胜说:我号脉号出来的呀,要不然我抓你手腕干什么?

    真能治?

    有这废话的功夫,你扎上就好了。

    来,你趴在车前盖上,两针包好,我起针你就去找厕所。

    警察叔叔趴车前盖上了,牛胜从口袋里掏出针来,一掀后背上的衣服,在肾喻穴上下了两针,加了内力,补了他的阳气,半个小时起针。

    警察叔叔说:嘿,我老张这多少年了,头一回,腰这么暖和了。

    牛胜说:快走。

    老张还说;不至于吧,我操。

    老张根本就没奔厕所去,挪到公交车冲公路那面稀里哗啦好大一会儿,然后从车那边过来,他还没有到说话的时候,战友们说了:老张这是尿脱水了吧?下巴尖了。

    牛胜说:肾主水利,肾好水下的就顺畅。

    然后都拥过来,让牛胜看看。

    老张喊话了,都干什么,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那个断手指头,看看能不能接上,把手指头找一找带上,先给他送医院去。

    然后把最先倒在地上的拍醒,拍得牛胜心里都不落忍,正好拍在打飞了半边牙的脸上,一下就醒了,哎哟,孙子,我弄死你。

    警察叔叔说:确定一下,你要弄死谁?

    嗯,我睡迷糊了。我能弄死谁呀。

    好了,来把这个镯子给戴上,三天不戴心里慌是吧。

    牛胜心里后悔,不该打那么重的,下阴手,弄他三五个月死多好,笑咪咪的捅人,这孙子心狠手毒呀。

    结果牛胜和他碰不到一块了,夏希牛胜一个车,小偷头目和杀手一个车,那个飞大拇指的先送医院了。

    到了刑警队里,那边审迅,这边笔录,那边审迅的要点在知不知道一万白雕币,小偷头子,坚决不认。

    牛胜问办案警察,他承认不承认有区别吗?

    那区别大了去了,一万雕币和咱六万了,光是偷三到六年至十年,他是重特大案件了,要是抢劫六万,直接到顶一个窟窿。

    牛胜问:什么叫一个窟窿?

    子弹打头呀,不就一个窟窿吗?

    我靠,他是不愿意承认。

    他承认不承认意义不大了,地上七把刀,一个管叉,打倒在路边的那个一看就是杀人的,保不定就有旧案底。

    牛胜说:你怎么知道的?

    多简单呀,一大伙人,一个人单独面对你,不是捅你的,还能是和你相亲的吗。就这,你说你是小偷,是人都不信呀,你刚才说:这个捅你的,面带微笑,绝对不会是第一次了,心理素质太好了。

    所以这就是一个大案呀。

    哎,你给我号号脉。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又不是罪犯,你是来报案记笔录的。

    来,给我号一个。

    牛胜伸手,二哥,二哥说:这人什么毛病没有,包皮长了点。

    牛胜也只能照实说了。

    我槽,这个也能号出来,历害呀。

    牛胜又补充了一句,抓紧时间嘎了去,真的影响夫妻生活。

    嘿嘿,我有点害怕?牛胜说:你是等你媳妇找到更合适的就不用嘎了。

    我还没结婚呢。

    那就更应该去做了,去掉枷锁,新婚的那天还能再发育一下呐。

    啊,真的?

    比真金还真,去吧,早嘎早发育。

    我明天就去。

    他出去不久,来了三个警察说;给我们也看看吧。

    牛胜号了脉,都没大毛病,腰不好的都有点,大部分人可能认为查案子累人,其实警察写材料才是最累的。牛胜把给老头老太太按摩的手法拿出来给他们都用内力按了一下。

    个个都舒服的不得了的走了,然后又一拨人进来了,基本上没有大毛病,牛胜就按摩解决问题了。眼看着要傍晚了。

    牛胜问:我能回去了吧?

    有个警察过来说:上面的有人过来检查,级别很高,叫潘汉明。

    牛胜心说:这是潘老太太的哥哥吧,位置太高,其实对牛胜这样的老百姓来说,用不上。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张队长来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路上对牛胜说:你把这位搬出来,其实是对你不力的,他们是严格按照国家法律法规来办事的,但凡今天你有一点点问题,你今天就出不来了。

    牛胜说: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们主任被小偷偷了,我回头来报案,我把他搬出来,你猜我的钱能不能找回来。

    你说的对,我想差了,尼玛连利息都能找回来。

    回到体委,副校长在门口等着呐,见了面就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张队长,从后备箱里把牛胜的东西都搬出来放地上说:我回去了,祝你比赛取得好成绩。

    牛胜说:必须是冠军呀,要不我就不来了。

    好,祝你得冠军,再见,最后谢谢你了。

    然后他走了,牛胜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是要好好想一想了,这种激动人心的事情还是少干一些吧,算算尼玛,到这个世界进几次局子了。

    三次了啊,事不过三呀。自己有阴人的手段多用手段少用武力多好呀。

    牛胜说:二哥呀,开通和夏希的通信。

    二哥说:你要疯啊,她在你身后,你把你尊贵的头向后转一点就看着她说吧。牛胜回头对夏希说:我就不该打他的,二哥和夏希都嗯,你什么意思?

    牛胜继续说:我要当时悄悄的弄死他,不就省事多了吗。

    副校长说:你可千万别这么想。

    夏希说:他又开始胡说了,哎,我表弟就喜欢开这个玩笑,可他又开不好,您别在意。

    副校长说:开玩笑的就好,我也不问你们什么了,我要休息了,吴媛媛吴主任一回带你去报到,我先走一步了。

    夏希看老头走说,老头躲的挺快呀。

    就这你还送他烧鸡和酒呐,

    牛胜说:今天老爷子出了大力了。

    夏希说:我怎么不知道?

    牛胜说:记不记得,老爷子在我们放下刀后,他过来说的什么?

    他不就是说:首都啊,怎么能发生杀大学生的事情呢,还有就是我打电话给校领导说了。

    牛胜说:他一段话给我几个信息,1,是先戴个帽子,首都,首善之地,有人当街犯罪,第二,是杀大学生,大学生是有地位的,而坏人要杀大学生,不是斗殴。第三是告诉我校领导知道了,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你是有组织的,不要害怕,学校是你的后盾。

    夏希说:我没有听出来这些意思呀?

    吴媛媛站在她身后说:副校长也是校长,他不能说的太明白的。

    好了,牛胜跟我走,我送你去宿舍。

    牛胜进了宿舍后,才算是把心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