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异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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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五十五。夜再探。

    牛胜看看女人也走了,铜板也不能再砸了,干脆给吴媛媛做衣服吧。先做粉红呢子的裙子吧,中规中矩的,泡泡袖,小圆领,收腰,加个腰带,下面就是个A字形长裙,长裙两边有两个斜插的口袋,没有做贴身,都放大了一点。

    做好了,看看人还没来,又做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带大兜帽的大风衣,还带着腰带,做的牛胜穿上稍微紧一点,就很好,吴媛媛太瘦了,只能做大一点,视觉上显得胖一点就好看多了,又做了一条铅笔裤,还是放大一点,还没来,再扎一条西装裤,再来条宽松裤,算了,再来一件长西装,再来一件短风衣。

    还没来,再用薄呢子做个西装外套,再来一个双排扣的半长大衣,明面上身小方领,实际上把领子竖起来,能够扣上,这样冬天就不冷了。

    铛铛的敲门声响起,总算是来了,牛胜去开门,门一开,吴媛媛红着脸,有些紧张的站在门口。

    牛胜说:进来吧,姐姐饭菜都快凉了呀,你真能墨迹。

    吴媛媛急忙进来了,一进门,看到地上堆的衣服问:你这都给谁做的衣服呀,接的活挺多呀。

    牛胜说:你的。

    吴媛媛的眼睛在镜片后边眨呀眨,看着有动画的感觉。

    我的,你说都是我的,你注意我多少天了,这做了几天了。

    牛胜说:中午回来才做的。

    你都没量尺寸就做了,你骗我的。

    牛胜说:赶紧的,穿上衣服试试,地下都是你的,我把饭菜摆上了。

    吴媛媛这才连忙试衣服,穿着内衣开始一件一件的穿,兴奋的鼻尖上一溜小汗珠。

    牛胜看着她,伤心呀,瘦骨嶙峋的,肉盖不住骨头的那种,牛胜决定回头给她做针灸,让她胖起来。

    吴媛媛问:为什么都大了一点?

    牛胜说:我想把你喂肥一点,预留的位置。

    也好,你能把我喂胖,我谢谢你。

    来吧,赶紧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吴媛媛衣服都不舍得脱,穿着长西装,西装裤,坐下就要吃饭。

    牛胜说:洗手。然后两人一起去洗手。

    吴媛媛看着镜子说:要是两口子多好呀。

    牛胜说:现在喊我老公,我就是你的人了。

    老公,唉,老婆。

    吴媛媛要亲亲,那就吻一个呗。抱着她赶紧吃饭吧,牛胜早就饿了。

    不行呀,她这个子太高,没有办法抱着吃饭,只能放在板凳上。

    开吃,也是牛胜喂她吃红烧肉和糖醋排骨,而吴媛媛喂牛胜吃小青菜。

    吃完了,吴媛媛洗碗,牛胜擦桌子。

    洗好了,两人上床,媛媛还想动起来呢,牛胜拿出针来说:我给你针灸一下吧,增增肥。

    让她盘腿坐好,扎上七针,半小时以后,取针后,没有黑血珠,淡淡的青草味。不行,这是对我的轻视,她为什么不流黑色的血珠?

    牛胜又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二哥,诊断。

    二哥说:无病无灾,除了肝气不舒,没毛病了。

    牛胜又把内功运上手,给她按摩了一遍,按摩完,吴媛媛睡着了,打着小呼噜。给她盖好被子。牛胜又把小卧室的丝绸被子拿过来盖了,也睡着了。

    两点二十,把媛媛抱起来,去洗漱,一切都弄好以后,把她背下楼,拍了她一下说:去吧,上班了。

    吴媛媛红着眼圈说:谢谢你,让我找到被疼爱的感觉了。

    吻了一下牛胜一下,抹着眼泪走了,走了二十米快出小区了,猛回头,迈着大长腿,跑回来了,牛胜看她跑步的样子,生怕把大腿跑骨折了,跑到跟前问;我的衣服呢?牛胜说:下午,我给洗好,熨烫好,晚上来穿一件,你不能一下都拿回家,那么多,,你要把家里人吓死呀?

    哎呀,好烦呀,我离了吧?我以后就跟你了。

    牛胜说:先订个三个月吧,如果还想离,那就离,毕竟我也要被你考察的吗。

    那好吧,我走了,衣服要弄好啊。好了,她算是真走了。

    牛胜擦擦头上的汗,就为了一堆新衣服就要离婚,这也太那个了吧。

    二哥说:道不是真的因为衣服,而是对家庭生活的不满意,才由衣服上发泄出来了。

    行吧,随她去吧,回去洗衣服,进了家门,把呢子大衣和呢子西装挑出来,别的放在洗衣机里洗了。

    呢子衣服都喷上水,熨烫好,挂在阳台外面,晾晒一下。

    等待衣服洗好的时间有点无聊,去卫生间把铜板拿到厨房,想找刀切一下看看,可惜厨房锅碗瓢盆都有,就是没有刀,不知道上哪买,好像也没有什么牌子菜刀,像是铁匠打的菜刀。

    干脆自己本来就要打一对刀,潘大佬给的刀太短了,那个长度是以她的身高打的,牛胜用的刀,要刀长七十公分才能挥舞起来以后护住腿。

    自己去打一把刀,厚重一点,砍击的力量可以大一点。

    上四楼找一下胖姐问问哪有铁匠。

    敲了一下门,家里没有人,转身想走,四楼对门的人家把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圆长脸的女人站在门口问:你找她家有事吗?回头我帮你传个话。看着牛胜两眼发光了。

    牛胜看着这个女人,肯定是银行职员了,白晰皮肤,但透着我们黄种人的微微泛黄的底色,眼睛怎么说呢,眼睛挺大,但是偏长,鼻子挺直,但瘦。嘴唇是偏薄了一点,身材吗,瘦高个,孩子肯定奶是不富裕了,给人一种非常精明的样子。

    女人看清楚牛胜说话又变了,又说要不然你在我家里等一下吧。

    牛胜也想看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也就点头说:好啊,谢谢你了。

    女人把牛胜让进屋里坐在沙发上,对牛胜说一声,要换一件衣服,进了卧室,关上门,能听见一阵忙碌,等出来时,睡衣换成蓝色轻纱的短裙,长度只到大腿一半,领口本来就不小了,还少扣一粒扣子。

    倒了一杯热水,弯腰递给牛胜,腰弯的有点大,牛胜看了,确实不大,你既然让看,我就看仔细点呗。

    女人又故意把杯子弄翻了,水倒在了牛胜的大腿上了,她用手去擦水,连忙说: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来卧室我给你换一件吧,牛胜也不说话,她一拉,也就跟着她进了卧室........

    一个小时后。

    牛胜说:姐姐呀,我就想问问,哪里有铁匠,我想打个菜刀。

    你打菜刀干什么,供销合作社有卖的,我还有一把多的,你拿去用吧。

    我还想打一把长刀。

    你打那个干吗?

    牛胜说:我练武术呀。

    女人还说:练刀干什么,你长的那么帅,要练剑才好看吗。

    牛胜说:男人不能练剑,要不然会让人叫贱人的。

    啊,哈哈哈,你怎么会这么想的?

    女人借这个哈哈笑的动作翻来翻去,仰面朝天。

    女人又问:你会不会骑自行车?

    牛胜说;不会,你问这个干嘛?

    哎,一个男孩子,怎么能不会骑自行车呢?回头我教你,一会儿我骑自行车带你去河边铁匠铺吧。

    哎,你多大了?

    我十九岁了。

    哎呀,你才十九呀,这个多不好意思呀。

    牛胜说:你说不好意思的时候,能不要笑的那么夸张吗,

    我没有,我就是活动活动嘴。

    那你猜我信吗?好吧,我也不说了,你一会儿要穿裙子,你穿裙子好漂亮。

    呸,还我穿裙子好漂亮,一肚子花花肠子。

    牛胜说:那咱们赶紧走吧?

    不是我,是你赶紧走,出小区大门,路对面向西走,我一会儿骑自行车去追你。

    牛胜也就出门向西走,走了有一里地了,这姐姐才骑着车过来,穿着碎花裙子,长度到膝盖的,上身穿着夹克衫,女人穿夹克衫还不多见的,看到牛胜看她的衣服,就解释了一下,说,一会儿,河岸上还是有点冷的。

    牛胜就跨坐在后座上了,双手掐着她的腰。

    她又说:不能摸,我护痒,腰都软了,牛胜只能把夹克衫下摆拉开,把右手放在夹克衫里面了。

    等骑到大河的坝上了,姐姐又说、让牛胜把手拿出来,痒得人腿都软了。

    牛胜就劝她到大坝下面休息一会儿,她说不行,大河上有船。

    牛胜说,那是大船又靠不了岸。

    等牛胜把手又放在她大腿上的时候,她同意到大坝下面休息一会儿了。

    把自行车侧躺在大坝的斜坡上,两个人下到河岸边,两个人耗费了精力,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往大坝上爬的时候,女人埋怨道:说不下去,你非要下去,你看爬个大坝都费劲,一会儿车子怎么骑,我腿都是软的。

    牛胜挟着她的腰给弄到大坝上,把车子也拽上来,把她抱在后座上,骑着车向前赶路。

    女人又说:你哪句是真话呀?你不是不会骑车吗?

    牛胜说:我真的十九岁了。

    女人气的用手掐牛胜的大腿,一会儿又改成抚摸,还说:我让你也腿软。眼看前面有一个大坝的弯角,能听见叮叮当当的击打声,到了地点,牛胜下车,进了一个棚子里。里面看着就是父母带着儿子打铁,男人用小锤点击着打,母亲拎着大锤咣咣的砸,儿子拉风箱。

    牛胜说:我买一把菜刀,老头喊:墙上挂着哩。

    牛胜就在上面拿了一把宽面菜刀,又拿了一把分肉刀,三指宽,薄而锋利。

    又对老头喊:我要订制兵器。

    老头,这才停下来,问:小哥,你要订制什么兵器?

    牛胜说:一对双刀,全长一米,刃八十公分,两边开刃,刀能被砍弯,不能被崩断。

    老板说:那你这刀就不会太锋利,而且会偏重一点,这样吧,我先开一个刀形铁,你试一下手感。

    牛胜回身出来和女人说:你先回去吧,我回头自己回去,姐姐也没有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能再联系吗?

    女人脸红红的说:我比你大那么多,你还要和我联系呀?

    牛胜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耐力好,人还漂亮,还放的开。

    哎呀,你这个小孩,说那么直白干什么?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叫莫美凤,想我了,来我家找我就是了,回头给你我的排班表,莫要扑空了。

    说完以后,看看左右没人又和牛胜吻了又吻,这才骑车走了。

    牛胜坐在大坝在又等了好一会儿,老板才手里拎着两根铁条出来,说一个三斤,您试试重量。

    牛胜接过来,拎着走向弯里的小树林,走到边上,一手拎一个铁条,运上气功,大喝一声,双手舞动,一片黑光泛起,牛胜挥完了以后才想起来,砍人不需要这样呀,对面之敌砍过去就完了,又不是千军万马,又把双刀在自己面前小树前,刷刷刷小树从两米左右到地上一柞,密密麻麻全是刀痕,也就是铁条,要是刀,这树今天就玩完。

    回过身来,上到坝上,老板接过刀条去,问:小爷,你这刀法是本地传的吧。像是双刀老太婆的刀法,挥起来像一轮圆月一样。

    牛胜点点头,没说话。

    老板跟打了鸡血一样,转身进屋,还说了,你等着。

    牛胜听了想笑,老板是要给我好看还是怎么着?

    马上就知道了,哐哐哐的撞击声响起,哟呵,老板有气动锤呀。

    牛胜坐在大坝上等着呗。一直等到五点。

    老板出来了,手里两把刀,刀把还没装上,但也寒光四射。

    老板说:按照你的要求,韧性大,我就只能用轨道钢了,一把刀一百块钱,你看行吗?

    牛胜点头道:行,你装刀把吧。

    老板又说:我给你用最好的木材,核桃木做的把子,刀鞘就不行了,那个我做不了,河下老街有专门做的。

    牛胜点点头,没说话。

    老板进屋干活。

    过了一会儿,老板单手提着双刀出来了,果然还是两个半片刀柄合成一个刀柄,老板在炫技.两把刀合在一起,一般人眼力不够,就会被迷惑,根本看不出来是两把刀。

    牛胜接过刀,看了一下,杀气腾腾,上面的刃才一巴掌长,下面是一直到刀把的刀刃。

    牛胜掏二百元钱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拱拱手说:谢谢了。

    牛胜说:这不就是应该的吗。

    老板又说:我们这有蒲草编的刀套我给您拿一个吧。

    牛胜说:那就谢谢了。

    老板又折回头,拿来了蒲草袋子。

    牛胜把刀放进去,和老板拱拱手,转身就走。

    走的稍微有点远了,牛胜撒腿就跑呀。

    在路上狂奔呀,一会儿吴媛媛就要下班了。

    还好,跑到家,吴媛媛还没来。

    进门,赶紧把洗好的衣服捞出来,在桌子上铺上布,把衣服都熨烫了一遍,还剩两条裤子的时候,吴媛媛来了,一听敲门声就知道是她,慢条斯理声音还小,牛胜伸手把门打开,吴媛媛进门就问:我的衣服呢?

    牛胜说:哎,哎,往这看,看到什么了。

    哎呀,我对不起啦。上前吻了吻牛胜说:下午我想你了。

    牛胜说:我也想你。

    那我们去卧室吧。吴媛媛这个玉女。

    牛胜说:你歇歇吧,来日方长,先吃点肉再回家吧。

    啊,我中午都吃过了。

    牛胜说:上午都几次了,这下午怎么又要去卧室呀,快去热了菜饭,你家住哪呀?回头要不要我送送你。

    我家住机械厂,往东去。

    牛胜问:是不是路过泸州大酒店。

    嗯,你骑自行车送我还是坐车。

    牛胜说:我坐车送你行吗?

    没意思。

    牛胜说:我的姐姐呀,你是老师唉,我想毕业呀。

    呸,上午的人是谁。

    你是要翻天啦,跟我进屋,我弄死你。

    吴媛媛得意洋洋的进屋,牛胜把大号毛笔找出来,拿着进屋,把吴媛媛的手捆在床头上,开始用大毛笔给她挠痒痒,抓住脚,刷脚板板,吴媛媛像大号毛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高喊:我不干了,我不跟你好了,我要回家。我求求你了,我喊你爸爸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牛胜松开手,去热晚饭,放上炉子,把二胡拿出来,边拉边唱,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等唱完了,吴媛媛满脸泪水,说:你这个坏人,我不要变老。

    牛胜吻了吻她说:好,我们媛媛不变老,不变老的第一步要多吃肉。

    我去把饭菜从炉子上拿下来,你是下床吃,还是在床上我喂你吃饭。

    我要你喂我。好好,大小姐,小的这就侍侯您吃饭。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牛胜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然后关上卧室门,去开客厅门,一开门,中午二楼的女人来了,一进门就问:刚才的歌是你唱的?

    牛胜点头说:是啊,还行吧。

    太好听了,我都听哭了,哪天有时间还唱给我听好吗?

    牛胜说:好啊,我枫林小区还有房子,哪天,你挤出半天时间去我那里,我多唱几首歌给你听。

    好啊,我哪天调休就去你那,给你,你的铜条做好了,做的有点多,所以你那铜板要给我才行。

    牛胜接过来一看,确实不少,30公分长二十多条。

    牛胜转身去卫生间拿铜板,女人也跟进来了,牛胜就没管铜板了,让女人自己拿,女人一弯腰,牛胜就把手放上去了,二十分钟后,女人说:我要回去了,再长时间,家里人要上来找了。

    牛胜就一路给她吻到门口,她就胳膊夹着铜板回家了。

    牛胜笑着摇摇头,妇女和女孩子的不一样大概就在这里了,再兴奋,生活不能忘,铜板不带回去,可能会扣工资的。

    牛胜把自己清洗干净以后,端着饭菜去了卧室,把吴媛媛喂饱,又给她洗好脸,让她穿着呢子大衣回家,牛胜穿上风衣,把潘前辈的双刀别在后腰上,又拿了铜条,斜口剪,挫刀,放在大包里,有点后悔包上印的天天上学了,太显眼了,不行,牛胜把布拖出来,给自己又扎了一个大包,就是书包放大版,结果吴媛媛也要,也给她扎了一个,她又装了三条裤子回去。

    总算出门了,吴媛媛换上了大风衣,带大兜帽的,把自己的脸挡的严严实实的,抱着牛胜的腰坐公交车,路上非要亲亲,牛胜只能和她坐在最后面,看着前面的人不注意亲一口,可是还是被司机看见了,这孙子专挑路上的坑开,把吴媛媛颠的像弹力球一样上下蹦哒,她倒是乐的咯咯笑,

    坐到终点站,这路车尽头就是机械厂,吴媛媛非要下车再亲亲,牛胜跟做贼似的左顾右看的亲了一下,吴媛媛还说,不大气,牛胜气的给她踢走了。牛胜在车站上又等了一会儿,车又回头了,牛胜从枫林小区门口下车,走进紫竹园小区,顺着墙边溜达到铁门那,拿着划线笔在大铁锁的锁心里一划,手在大包里面,摸着一条十公分长的铜条,卡卡一顿剪,拿出钥匙打开铁锁,一拉门拴,开门出到院墙外了,顺着小路,一栋一栋的房前走过,一直走到深处,在最边上,闻到味道了,围着房子走了一圈,八间房的院子,门房和两边的房子看样子是不能住人了,中间三间和后边两间看着还行。

    牛胜在后墙边上,穿上两双羊皮鞋套,再走到门前,锁还是不算旧,还是划线笔探查一下,剪好钥匙,吩咐二哥观察好有没有机关和暗记号,回头出来还原。

    结果二哥说:没有异常。那就开门,牛胜又把双刀挪到左腰间,好拔刀,插入钥匙开门,把锁装口袋里,掩上院门,牛胜就走路正中,一直到正房门口,闻着味道就是这间,还有锁,这次牛胜谨慎了一点,蹲下身子,让二哥看,自己也观察着,别说,还真有发现,门锁后面和门板之间夹了半个葵花子壳。

    二哥说:门边上离地一匝高的门边上夹了一根头发,我记录好了。

    把头发和瓜子壳都收起来,开门,牛胜又看了看锁眼,没有问题,配钥匙开锁,这回没敢在门前剪钥匙,退到大门口,坐在地上把钥匙剪好,又后退着走到主屋门口,看清了地上什么都没留,这才开门,一开门,正堂的后墙正中,做了一个佛龛,里面有一佛像,牛胜看不懂,香也不一样,香是大香,一米多长。

    牛胜心里有疑惑,谁家里贡香用那么大的香,提醒二哥,仔细观察,

    二哥说:佛像频繁挪动位置。

    牛胜提示,供桌上别的位置能不能看到佛像放过的痕迹?

    二哥说:在供桌的一侧,有放佛像的印子。

    牛胜站在正面,做上香,叩拜动作。

    然后再看佛龛,总觉的后面的黄布,有点突兀,牛胜记得自己的奶奶贡的佛龛后面没这个东西。

    凑到跟前,仔细看,好像后面还有画面,隐隐觉得有个人的画像呀还是照片。

    二哥说:听我指令行动。

    牛胜点头,现在退,退慢一点,好,停,头转,慢一点,慢,好,脚步平移,慢,慢,好,现在转头,慢点,好,这个动作又做了三次,然后二哥说:好了,合成画面成功,然后牛胜的脑海中就有一个和潘大佬有八分像的画面出来了。

    牛胜心里有数了,就是这个地方了。

    看地上有没有地下室的可能。

    转了一圈,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来。

    牛胜把地上的蒲团拿起来,看地上也没有异常情况。

    牛胜心想,是我眼拙?问二哥?

    二哥也没有发现。

    牛胜说:二哥,仔细听着啊。

    自己把熊功第一式运上气,微蹲,双手前举,面向门外,,右腿前踏。咚的一声,然后走到门口,再来一次,走出门,再来一次,走到院子里中间,再踏一步。

    然后问:二哥,哪里有疑点。

    二哥说:你脚下。

    牛胜挠头,不对呀,不在外面呀,挖的时候是在屋里面呀?一想这个画面,牛胜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卧室呀,肯定不是正堂呀,后面还有两间房呀。

    绕过正堂,去后面,绕过房子,后面是大理石条隔的路,要走在大理石上,牛胜觉得这个路是最好做机关的了。看向后墙,上下对牛胜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尼玛,我退出去,绕到后墙外,再翻墙进来,你有再好的机关我不过去。

    牛胜打好主意了,回头把正堂门关上,头发塞好,瓜子壳夹在大铁锁后边,退列到院子中间了,又踏了一脚,二哥说:下面有空洞。

    左右看看,两边各有一间房,走进一看,一间厨房,一间下人房,下人房是大通铺。砖石砌的床铺,现在只剩自己席子了,还漏雨了,头上的瓦也有破损了,你要说是地下室的入口,不现实,要是我,才不会放心佣人在自己的地下室的入口呢!

    那就只能是厨房了,要是厨房门上有大锁,那就差不多了。

    回头到厨房门口,门上没有锁,但是有铁条的门鼻子,小手指粗的铁条呀,呵呵,漏馅了呀,一个厨房,你弄那么粗的铁条挂锁。

    进了门,有米缸面缸,水缸,还有油缸,这是牛胜的意料之外的,想一想,还是能理解的,家里当年可能有不少人在家,一个一个的打开,都空了。

    牛胜又把大缸都挪开看看,看不出什么东西。又把大灶看了一遍,又去扒

    拉了炉膛,也没看出毛病来。

    算了,先去后面看看吧。

    走出门了,还不甘心,又去下人房,掀了大通铺的席子,土面的铺面,没有活动的地方。扣了一下扒灰的洞口,这倒是能扒开,开了一个八十公分宽的小门,可是好像是为了掏灰方便的。算了,走!

    后退着出了院子,挂上锁,关门。

    绕到后墙,刚想蹦起来,扒墙头,想想不对,我能看出来后墙好爬,地主不知道?别逗了。

    摸了摸墙上的砖,有希望,时间长了没有人维护,墙上的砖缝有裂缝,水泥勾的缝裂了,用铁划笔,撬裂缝,把水泥扒掉,手指能伸进去,一使劲,扣出一块砖头,平行三十公分,再撬,再扣出一块砖头,站在上面,又在墙头下面六块砖头的地方再扣一块,横着三十公分,再扣一块砖头,然后在墙头下两块砖的地方扣掉一块砖头,抓住这个洞,把自己拉到第二个洞口站着,现在已经比墙头高很多了,从膝盖以上都高出墙头了,想跳进去,不行,都小心翼翼到这个地步了,不要前功尽弃了,弯腰到墙里面,从墙上扣出一块砖头,装到包里,翻身过去,抓住这个洞口,又在下面再扣一块,这才下到地上,脚底下是水泥地,是护墙的水泥。墙离房子也就一米了,踏一步,就能到后房的窗户,牛胜没敢踏那一步,草的颜色不对,假草,墙角有一颗蔷薇,没人管理,长的很肆无忌惮,牛胜选了靠墙的地方,把潘前辈给刀抽出来砍了一根拇指粗的枝条来,抖了一地的花瓣,用这个敲击窗台,敲击房子滴水檐地上的水泥护墙,听声音是实地,牛胜站直了,向前倒,双手抓住窗台,一个小跳步,站在窗台下了,窗户没有防盗的铁栏杆,那就好办了,扣着窗户上沿,使劲向外扳,把弯好的铜条顺到底,再向上一勾,窗户就开了。两扇窗户都打开以后,牛胜把上半身探进去,召唤二哥,

    二哥说:没问题,看不出问题来。

    牛胜还是用棍子敲击地面,确实没问题,也没有踏在窗台上,一纵身直接跳过去了。

    呵呵,地上全是青砖铺的地面了,那张床还在,也是拨步床,没有被褥了,光板床。但是床的方向挪了,床放的明显不对,哪家小姐也不会是开门见床的,左右对调了。

    想着不会是人在床下面吧?可是床下面进不去。

    又上到床上,能扣开的都扣开,看了地面上都是浮灰,再把各个柱子都左右转一下,还是没有。

    退出来,锤空地,运上气功,敲了七八下,二哥说:有了,一米多深就空了。

    接着找门户呀,趴在地上,满地的扣呀,锤呀,左右推呀。

    没用,找不到,回过头再去看大床,趴在地上,围着大床绕一圈,床离地一寸多高,牛胜又把一只眼贴在地上,侧身看床下面。

    二哥说:我看出来了,有一个床腿转圈了,有一圈比床腿大一圈的印记,你等一下,我放大看一下,看明白了,从右向左转一圈,牛胜在地上先画一个床腿,然后床腿下方画一个从右到左的弧线问:二哥,是不是这样从右到左?

    二哥说:对呀,就是这样呀。

    牛胜说:你看。又画了一个上方的从右边到左边的,这是不是也叫从右到左?

    二哥说:尼玛,这个也能说通。

    好了别争了,你就赶紧的吧。

    牛胜也就把手伸进去了,完了,胳膊粗,伸不进去。

    二哥说:我把床建模了,这个腿是一个小柜子的腿,你上床上,找这个地方,看看能不能破坏了再开?

    牛胜上床,看了,尼玛,做工太好了,撬不开,放弃,明天晚上和夏希一起来吧。

    说走就走,翻出窗户,把插销先卡在上面,不落下来,慢慢的推上,然后用力一拍,插销就落下来卡住了,回身再站在窗台上,蹦到墙洞上,一用力直接跳过墙头,落在地上,再回身爬上墙头,弯腰把里面墙上的砖补上,然后再把外墙上的砖补上。

    二哥说:你也没有当过小偷呀,怎么考虑的都那么仔细呢。

    以前看外国电影,老是想着我要是干,肯定比他们强,就没事老琢磨着怎么完美犯案。也就是自嗨一下。

    说完就小跑起来,到了小铁门,挂上锁,锁上慢走出紫竹院以后,跑步前进,半途而废,恼火,加速狂飙。把风衣扣子打开,风衣飘在空中,像翅膀一样飞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