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幸福,我来守护!2(end)
“春天?”邬狄看了看天,“现在是春天吗?”
朱诺“啪”一巴掌拍她头上:“连个季节也分不清,我那说的是我哥要恋爱了!”
“恋爱?”邬狄一脸的不懂。
“要有女朋友了!”朱诺。
“女朋友?”邬狄满脸写着不懂。
“不懂是吧?”朱诺拉着她,“来,咱俩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今天就给你说说清楚。”
“说清楚啥?”邬狄。
朱诺拉着她,一路走到公园,
找了个没人的草地,
两人面对面坐下来。
“邬狄,你来贝家是做什么的?”朱诺开始了。
“找贝漠,吸血、生孩子。”邬狄理所当然。
“我哥他愿意跟你生孩子吗?”朱诺。
邬狄一听,把头摇得跟风摆柳似的:“他老大不乐意了,奇怪啊。”
“哪里奇怪了?”朱诺。
“贝叔说肯定没问题的。”邬狄。
“唉,”朱诺叹了一声,“我是不知道贝叔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我哥他不乐意那太正常不过了好吗?”
“为啥呀,生孩子多开心的事啊。”邬狄。
“你生过啊?”朱诺。
“没生过。”邬狄摇头。
“那生孩子开不开心你怎么知道?”朱诺。
“我妈说的呀,生了我是她最开心最开心的事啊。”邬狄。
“好吧……”朱诺,“那可能你妈妈很爱你,或者很爱你爸爸,所以才这么说吧。”
“妈妈是很爱我。”邬狄点点头。
“那就对了嘛。”朱诺,这家伙总算有点开窍了吗?
“可是大老虎生小老虎也很开心啊,大熊生小熊也很开心。”邬狄。
啥也没懂——朱诺翻了八百个白眼。
“动物是动物,人是人,不一样!”朱诺。
“什么意思?”邬狄一脸野人的懵懂。
“动物不管跟谁都可以生孩子,但是人呢,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朱诺。
“别的人不行吗?”邬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朱诺斩钉截铁。
“那就是说,他不喜欢我罗。”邬狄。
朱诺就点了点头。
邬狄歪头想了一会儿:“那你和简笠呢?他愿意跟你们生了吧?”
朱诺一听,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邬狄脑袋里起了麻花圈:“为啥?他不是很爱你们吗?昨天你们不是还为这个打得乱七八糟的吗?”
“不一样不一样。”朱诺。
邬狄眉头要皱成一条河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这也不一样、那也不一样?
太费解了……
电影院里。
贝漠和越晴篱的座位挨着。
(朱诺:这是一定一定的呀!)
贝漠把水拿出来,给越晴篱一瓶。
越晴篱接过来笑了:“真巧,你也喜欢喝这种水吗?”
“是吗?那真是挺巧的。”贝漠。
朱诺又坐了下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贝家的吗?”
邬狄摇头。
七年前。
贝知行正在沙漠里走着。
突然头上一大片阴影。
有云?
贝知行抬头一看。
飘啊飘啊,
一个降落伞,
底下吊着个小女孩儿。
闭着眼睛的小女孩儿。
贝知行赶紧上去接住。
给她喂了点儿水。
小女孩儿睁开眼,就开始哇哇哭。
一直哭:“爸爸、妈妈……”
贝知行就一直等她哭,
等她哭累了,睡着了,又睡醒了,
问她:“小姑娘,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的?”
小朱诺又开始哭:“飞机出了故障,降落伞不够,爸爸妈妈把伞给了我。”
贝知行点了点头,
把吃的一口一口喂她。
“爸爸妈妈在哪儿?我想去找他们。”小朱诺一边吃,还是哭
“你们坐的哪班飞机?”贝知行。
小朱诺摇摇头。
贝知行在她口袋里找到一张纸,上面有航班号。
过了几天,
贝知行抱着小朱诺:“我给你找个新家好不好?那个哥哥很好的。”
带着小朱诺坐船,
一路来到了这个城市,
来到了贝家。
“贝叔人真好。”邬狄感叹。
“是贝叔捡了我,还带我回了贝家。”朱诺,“但是你也知道,贝叔几乎不在家的,都是哥一个人照顾我们几个。”
邬狄点点头,情况再明了没有了。
“伊铁也没有家人了吗?”邬狄。
“他从小就被扔在孤儿院了。”朱诺,“但是因为他比较特殊,你懂的,孤儿院里的人也都不喜欢他,贝叔就把他带回贝家来了。”
“原来是这样。”邬狄。
“我呢,是变态体质,一身的毛病,可是哥哥还是对我这么好。”朱诺。
邬狄又点头。
“我要是跟我哥在一起,还生孩子,那不是恩将仇报吗?”朱诺。
邬狄点头又停住了,皱眉:“啥意思?”
“意思就是,”朱诺盯着邬狄,义正言辞,“像你这种吸血体质的变态、脑子里只有生孩子的野人,不可以打我哥的主意!”
朱诺眼神瞬间凶狠。
邬狄往后退了退。
“我哥要跟正常的人恋爱、结婚、生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懂吗?”朱诺站起来。
邬狄似懂非懂。
朱诺嗓门一下炸耳朵了:“懂了没有?”
邬狄嗯、额、哼了半天:“懂了。”
“真懂了?”朱诺一脸不信。
“就是你是变态,”邬狄。
朱诺脸上腾起火光。
“我是野人、”邬狄接着说,“简笠也不正常,所以都不可以跟贝漠生孩子。”
“额,你还真懂了。”朱诺松了一口气。
朱诺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回电影院去。”
“回去干嘛?”邬狄。
“见证我哥的伟大爱情踏出光辉的第一步啊。”朱诺。
“啥东东?”邬狄表示一个字也没听懂。
朱诺拉着她一路又回到电影院。
等了一会儿,电影散场了。
贝漠和越晴篱走了出来。
越晴篱面泛红润,脸带娇羞。
贝漠脸上洋溢着一种闪亮的光芒。
“我哥有一手啊!”朱诺欣慰一脸。
“不是两只手吗?”邬狄。
朱诺还陶醉中,没空搭理她。
一个影院工作人员走上去:“两位同学,请留步。”
“你好,有什么事吗?”贝漠。
工作人员递上两张餐券:“今天本影院举行幸运观众抽奖活动,恭喜二位中了澳洲牛排套餐两份。”
“真的吗?”越晴篱开心地接过来。
贝漠也凑近来看。
“真的是两份牛排套餐!太幸运了!”越晴篱。
“那要么一起去吧?”贝漠趁热打铁。
“好!”越晴篱也很干脆。
朱诺在柱子后面:“哥,加油!”
“这也是你送的?”邬狄咂舌。
“嗯哼,”朱诺,“一会儿小红酒一喝,我哥的人生就正式向巅峰迈进了!”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邬狄。
“哟,这你倒知道了?”朱诺。
“我妈教的。”邬狄。
“没事儿,餐前酒没问题。”朱诺。
贝漠和越晴篱走远了。
“快跟上啊。”邬狄催朱诺。
朱诺拉住她:“回家。”
“回家?”邬狄一头雾水。
贝漠回到家的时候,
邬狄在楼下叫住他。
“怎么在这里?”贝漠。
“我有话跟你说。”邬狄。
“什么?”今天贝漠的声音特别温柔。
邬狄笑了笑:“我以后,不会再说要跟你生孩子了。”
贝漠突然接了这么一句:“怎么了?”
“我也希望你幸福。”邬狄。
“突然这是怎么了?”贝漠还是一脸莫名。
邬狄继续说:“我妈去世之前跟我说,我一个人在森林里,太孤单了,要是有个孩子陪着我就好了,所以我才想要生一个孩子。”
“是这样吗?”贝漠还是第一次听说。
“现在我不孤单了,我想我不需要生孩子了。”邬狄。
贝漠脸上绽开微笑:“那就好。”
“谢谢你,贝漠。”邬狄走上前来,抱了抱贝漠。
这血、果然很香!
邬狄张嘴就咬。
贝漠后退一步,一手捂住她的嘴:“就知道你来这招!没门儿!”
邬狄一跺脚:“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