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武曌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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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伴君如伴虎 殿前侍奉

    经过多日的行程上官燕一行人来到了晋州,期间婉婉哭着喊着要回宫,那反应大的,可把上官燕搞的焦头烂额,无论上官燕怎么跟婉婉说自己是她的亲哥哥,婉婉就是不相信,一直哭,期间还想跑,可最后没跑成,最后不吃东西。几天下来婉婉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精气神更是全无,脸色极差,上官燕见了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差点想把婉婉送回去,他可不想让自己在世的唯一亲人在受什么伤害了,可自己二师兄跟他说道:

    “师弟,你要是送她回去,你这辈子或许见不到她了,搞不好日后你们兄妹二人还会反目成仇,燕师弟你可要想好了”

    “……”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上官燕决定还是忍痛把婉婉送到山庄,或许过一段时日就会好起来,上官燕的三师兄名叫断长生,三十多岁,是名擅长使剑的厉害角色,他出的剑又快又准,而且从来不拖泥带水,一剑能干完的事,不会使第二剑,性格也比较孤僻,此时也是因为肃清通天教儿被派到晋州。

    不过晋州没多少通天教的势力,很快就完事了,正好周平阳觉得这个孤僻的师弟该好好的和其他师兄弟相处下,就在他要回山庄前让他在晋州等几天,等上官燕几人到了晋州后,周平阳跟这个三师弟说了一番话后,断长生不情愿的接受了。

    他向来独来独往的,这下好了,要他带几个人回去,但架不住师兄的劝说,又是自己的师弟,无奈只能同意。上官燕对这个师兄比较陌生,毕竟在庄内,他这个师兄就没什么好脸色,整天板着一张脸,没几个人敢和他聊天也不合群。师父说他这个徒弟,性格虽然不太好,但功夫了得,在庄内,没几个比他使还要快的剑,因为这样,上官燕这个三师兄,往往会被盟主和师父安排做一些非常隐秘的事情,这次其实也是一样的,完成任务后,就回山庄。

    “三师兄,有劳了”

    上官燕给断长生行了个礼,断长生却看了一眼后,转身就走了,不讲人情,上官燕也是无奈,摇了摇头,随后跟自己二师兄告别,坐上车朝着正义山庄而去。

    见上官燕等人已安全启程,周平阳也算安心,随后启程回京,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因病去世,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周平阳抱憾终身,同时他不知道自己的侄女却偷偷的跟着他们,可倒霉的灵儿,才跟到一半,就被一伙见色起意的土匪给看上了,就灵儿那三脚猫功夫,哪是一伙不要命的土匪的对手,最后被这伙土匪给劫持了。

    在回京的路上,周平阳一直被人跟着,但他并没有察觉,也并不知道自己的侄女被人劫持,等他回家后,才得知,但因为两件事,父亲的病故是大事,只能先把灵儿的事情放一边。

    “武才人,请跟老奴来,老奴给你介绍下这甘露殿”

    周富平领着沈金钰进入甘露殿,甘露殿主要分为正殿、偏殿和寝室三部分。正殿在特别日子时会举行表演供皇帝和后宫嫔妃欣赏,偏殿日常用途则是接见大臣和批阅奏疏,而寝室则是皇帝日常起居生活的地方。

    沈金钰第一次侍寝差点丢了性命的地方正是甘露殿寝室,不过这次她要去是偏殿,皇帝办公的地方,偏殿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办公小歇的地方,另一部分就是存放奏章文书的地方,皇帝未处理,或者有待商榷的奏章文书都在这里,除了这些还有些名人著作,历史文集啥的也在这里供皇帝进行查阅。

    “武才人,甘露殿大致的情况可了解清楚?”

    “周太监,了解清楚了”

    “好,这里是你侍奉陛下的地方,累了可以去那边歇息下,有事在这里听后差遣,无事可以去那个地方小歇一会,陛下来了你要等陛下走了,你才能走,除非陛下让你走,不然只能等……”

    说了一推的规矩后,沈金钰连连点头,这里的规矩真多,只听周富平继续说道:

    “武才人,瞧见那个小房间没,除了那个表小房间,其余地方你都可以走动,书架上的除了标明奏章公文的你不能碰以外,其余的你都可以翻阅,明白了吗?”

    “周太监,为何那个小房间不能进去?”

    “那里存放着我朝核心的机要文书,除了老奴和陛下外谁都不可以进去,不过你想进也进不了,这个房间的钥匙一直在老奴身上,好了,才人,你开始准备研墨吧,老奴现在要去勤政殿接陛下了”

    “周太监慢走”

    周富平说完就出殿接皇帝去了,而沈金钰先是逛了一圈后,走到龙案前看着上面摆放的东西,有冲动想摸了摸看一看的但最后还忍了,她还是先研墨吧,等一切准备好后,沈金钰退到一边,等待着李浩然的到来。可这左等又等天都黑了都不见人来,站了两三个时辰的沈金钰有点受不了,她想坐一会,可一想到待会李浩然就会来,看到这个样子,不太好,忍了。

    就当沈金钰再次忍没多久,就见一个人走了进来,来人者正是李浩然,沈金钰看向李浩然,此时李浩然脸色极差,一脸的怒气,进殿后,就叫道:

    “这几个老不死的,真是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一边骂,一边走上龙椅上坐了下来,这时周富平上前劝解道:

    “陛下,消消气,几位老臣也是为了陛下,为了我大唐江山社稷,陛下消消气,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那几个老不死的,咳咳~~~~咳”

    “陛下,快沏茶”

    听到奉茶,沈金钰赶忙沏了杯热茶,端了上来。

    “陛下,还请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划不来,陛下请用茶”

    沈金钰一边说,一边把热茶端到李浩然面前,李浩然接过热茶,喝了几口后,舒坦些了

    “陛下身子要紧”

    李浩然平复了下心情,说道:

    “传膳,今日在这里吃”

    “老奴遵命,媚娘你也一起”

    用膳时,沈金钰可不敢多吃,就吃那么一小口,李浩然见状问道:

    “怎么胃口不好”

    “不,不是”

    “这样,那多吃点”

    等用完膳后,李浩然看着依然没有吃多少的沈金钰没有一挑,随后说道:

    “老周你先下去,朕和媚娘有几话要说”

    “是”

    周富平出去后,躺在龙椅上的李浩然沉寂了一会后说道:

    “如今这帮老臣,真不会给朕做事,真是越老越顽固,在地方官员的任选上居然给朕打起了太极,魏征,房玄龄,就连我那个国舅长孙无忌都跟朕对着干,媚娘,你说说,朕要他们何用”

    “……陛下,媚娘不敢妄言”

    “……那……你就当你现在是沈金钰吧,说说你的想法,朕想听听”

    “陛下,可现在我是武媚娘”

    “媚娘?是啊,你现在是媚娘,朕的媚娘……”

    只见李浩然眼神犀利的看向沈金钰,沈金钰一惊,随后之前李浩然伸出一只手摸下沈金钰的那张绝世容颜,只听李浩然诡异的说道:

    “沈金钰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吗?如你再这样想去,朕会很失望,非常失望”

    沈金钰全身一震,这什么意思,脑子开始飞快的各种猜测。

    “你是不是在想朕为什么要你这么说?沈金钰?媚娘?”

    “……”

    “你很美,真的很美,也很聪明,更是为了目的不懈一切,连自己的身体都能毁掉,朕是该怕你,还是该敬你了”

    “陛下,陛下,你,你说什么了”

    四目相对,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浩然才放开沈金钰的下巴,此刻沈金钰的下巴红了一大片,很明显李浩然用力了。

    “好了,你一旁候着吧”

    “是”

    沈金钰连忙退到一旁给她准备的位置上,端坐下来,低头不再多话,她现在都不敢多看李浩然一眼,刚才的话,让她更加猜测自己想法和对李浩然的警惕,而李浩然则处理起他的政务起来,期间也只是让沈金钰做些端茶研墨的事情,剩余时间就让她一旁带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金钰还是抬头看了一眼,案上摆放着被分类的奏章文书,不同颜色的折子代表的事务等级也不一样,朱红是为紧急要务,青绿色为一般要务,明黄色为特殊要务,还有就是赤黄,这个是宫里用的,剩下就是黑色为秘折,上面的花纹也是不一样的,一般都是盘锦花纹,皇帝写的谕旨则是龙纹,除了这些简单的,这些折子还有很多道道,不过对沈金钰来说这一时半会还不能全部记住,只能慢慢来。

    沈金钰并偷看,不过这些奏章有些有题有些则没有,需要翻看才知道内容,不过这些不重要他只需要根据颜色分类就行,虽然已经被赛选了一部分给丞相们处理,但重要的还是要李浩然亲自处理,只见李浩然依然聚精会神看着各地的奏章,时不时在上面写些什么,看累了揉揉眼,闭下眼后继续批阅奏章文书,沈金钰看了看时辰,这差多了都亥末,沈金钰心中也是感叹,四十的人了,还这么拼,应该多让太子做做才是。

    “好了,这些放回去吧”

    “是”

    “你知道这些放哪里”

    “知道,周太监已经跟媚娘交代了”

    “那好,你知道就好”

    随后沈金钰把批阅好的文书奏章放到指定的架子上,明天有专门的宦官进来取走,批阅好的和没批阅好都会各放于两边左为以阅,右边为待批阅和暂时不处理的,等等。不过这些都不是规矩而是皇帝的喜好问题,他放那边都是自己的习惯,除了这些,还有奉茶,长期贴身伺候服侍的当然知道,现在沈金钰接管当然要习惯李浩然的这些处理朝政的嗜好。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放下手里的活,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今日就到这里吧,媚娘这里交给你收拾了”

    “是,陛下”

    随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殿,而沈金钰则开始收拾起龙案上的东西,突然一样东西吸引了沈金钰注意,不过片刻之后,沈金钰笑了笑,没有在意,只是收好后,放在指定的地方,洗完毛笔,擦干砚台一切处理完后,沈金钰也不禁揉了揉肩膀,轻叹了几声,随后也不禁打了几声哈气。

    剩下的就是其它宦官该做的了,沈金钰走出了偏殿,想着回去了得好生睡一觉,今天实在太紧绷了,尤其是李浩然的话,可还没走出几步,周富贵走到面前说道:

    “武才人,今晚侍寝有劳武才人了”

    沈金钰一听愣了下,随后无奈跟着来到了寝室,这是她第二次踏入这里了,之前第一次差点丢了性命,这次可不再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