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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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长安街元宵风波

    蒯良义愤填膺的对着刘表道:“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

    刘表有些为难的蹙眉道:“吾有黄祖在彼营中,安忍弃之?”

    蒯良毫无感情的道:“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

    刘表瞪了蒯良一眼,道:“吾与黄祖心腹之交,舍之不义。”

    刘表便恭恭敬敬的送桓阶回了营,并且与他约定好,以孙坚的尸首换回黄祖。孙策也遵守约定,把黄祖放了回去。孙策看着用木车推着的、被白布遮掩着的灵柩,痛心不已。于是,把父亲埋葬于曲阿。

    孙策披麻戴孝,头系白巾,原本鲜红的披风也换成白色。孙策立于父亲的墓前,沉默不语。他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久久不能平静……他在铠甲上披上一层薄薄的白巾,遮掩住了铠甲上的血迹斑斑。他虽然身着铠甲,但他跪下时却很利落,只听见了几声清脆的铠甲的碰撞声。“哗啦啦!”孙策双膝跪地,膝盖与地碰撞了一下,令他吃痛。虽然膝盖很痛,但是,与他的心痛比,还差得太远……孙策流下了两行清泪!

    “父亲,您为何那样执着?骄兵必败啊……明明孩儿都在您身边了,您却也丧身在他人之手,孩儿不甘!孩儿一定要报仇,一定!”

    孙策低声呢喃着,心中悲愤。他为丧父而悲,为敌人猖狂而怒,更为自己没能保护好父亲而自责!

    丧事已毕,孙策返回了江东。

    于是,孙策招贤纳士,屈己待人,远在各地的豪杰都来投奔……

    董卓在长安过得挺悠闲。董卓听闻孙坚已死,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

    但董卓却又转念一想,对着周围的人问道:“其子年几岁矣?”

    一个手下恭敬道“十七岁。”

    董卓毫不在意,自此更加飞扬跋扈。而董卓自称是小皇帝的“尚父”,而且出入僭越天子的仪仗。

    翌日,上朝时分。

    小皇帝坐在高大的龙椅上,东张西望,非常好奇。“各位爱卿叔叔们,董相国今天怎么没来呀?”

    小皇帝用糯糯的声音小声道。小皇帝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稚嫩的声音在朝堂里回荡,回音连连……

    各位文武大臣们有些惊慌失措了,连忙齐齐手持笏板把脸挡住,像是觉得这样可以遮掩住自己的神色,但是,这只是一叶障目罢了。

    小皇帝拍着桌案,哈哈大笑着道:“怎么了嘛!朕,有那么可怕吗?还是说,是朕狐假虎威咯?”

    “嗯咳咳!”一道虽然苍老,却具有威慑性警告的干咳声传来。

    各位大臣齐齐不安的望向朝堂门口,一个魁梧雄壮且肥胖的大汉慢吞吞的踱了进来。“阿嚏——”

    董卓打了个喷嚏,那又大又青的“大长龙”一下子飞到了前面一个文臣俊美白皙的脸上。那文臣有傲骨,并且很爱干净,明明知道叫出来董卓会发宝气,可他却不听。

    “咦!恶心死了!”那文臣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一下子嫌弃似的大叫出来,连忙用袖子擦拭着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脸。

    各位大臣啊心里一惊,心跳急剧加速,齐齐可怜似的望向在那作死的边缘四处跳动、奋力擦脸的年轻人,心里为那年轻人感到担忧。

    “大胆匹夫!”董卓一声怒吼后,连忙拖着笨重肥胖的身躯奔向那位文臣。那文臣吓了一跳,顾不上擦脸转身就跑,董卓穷追不舍。

    所以说,在小说中被反派追且是一个配角的逃跑黄金定律里,这位可怜的孩纸是“墓前良好”了。

    董卓虽然笨重且行动迟钝,但是这相国可不是相当就当的。董卓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那文臣像提小鸡崽子般提起,道:“找死!”

    说罢,便把那文臣扔出去。那文臣奇迹般的被扔出几丈远,最后气息奄奄的栽倒在小皇帝的面前。

    小皇帝在这段时间里没少看见过董卓当着他的面杀朝中重臣,所以只是轻轻的颤了颤,没有多言。

    各位大臣缩了缩脖子,握着笏板的手齐齐抖了抖。他们低着头,那头啊低的都快栽到裤裆里去了!

    董卓吸了吸鼻子,手指轻轻擦了擦鼻子后,抬头虎视眈眈的望向居高临下的小皇帝。纵然小皇帝是居高临下的望着董卓,可因董卓的身高优势良好刚好与小皇帝对视。

    小皇帝心虚似的垂下大眼睛,头上戴着的沉重的冕冠都快要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冕旒在他的眼前摇晃不定,遮掩住了脸上害怕的神情,小嘴巴微微嘟起,手不停歇的抠着龙袍上的金扣子,沉默不语。

    “咳咳咳——臣欲请皇上封吾弟董晃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皇上,可好?”

    小皇帝轻轻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董卓,无奈的闷闷不乐道:“只要董相国开心就好……”

    于是董卓动用国库,在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地建造郿坞,动用民力兵力共二十五万人建造。董卓又在城郭附近盖了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又在民间搜罗了八百多个美女佳人相陪相伴。而金玉、彩帛、珍珠等堆积起来则不知其数。

    每次董卓在设宴时,总会找各种理由杀人。比如砍断手足、挖掉眼睛、割掉舌头、用大锅沸煮……

    一日……

    董卓让文武百官们都聚集起来列坐两行摆设宴席。宴席进行到一半,吕布旁若无人似的走到董卓身边,在董卓耳边轻言几句后,董卓忽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

    可董卓突然拍案而起,大吼道:“奉先揪司空张温见老夫。”

    吕布便在宴席上粗暴的揪出了张温并带了出去,百官大惊失色。

    半晌,几个侍从将一碟大红盘捧了进来,那红盘上面盖了一层红布。那红布鼓鼓囊囊的,好像下面有什么圆乎乎的东西,引人深思。

    那几个侍从“哗”的一下拉开了红布,里面竟然是张温的人头!

    百官魂不附体,有的则开始用袖子或手帕捂着嘴干呕着。董卓却谈笑风生,边往口面里送着山珍海味边笑眯眯的朗声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下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

    各个文武百官无心吃饭,全都找了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曹孟德这边。曹孟德趴在桌案上,心情不错似的静静地看着《三国演义》。“哎呀好无聊啊……系统,最近都没有好玩儿的了么?”

    系统有些激动的道:“宿主,现在有新任务了哦!”

    “什么任务啊?是不是再一次刺杀董卓啊?”曹孟德挑眉,嘴角扬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道。

    “不是。宿主,还记得《三国演义》中的美人计么?”系统道。

    “啊?”曹孟德一愣。“让我当美人啊?!……不是吧系统!”

    系统有些无语的道:“宿主收起你那不好的想法!正经一点!”

    但是系统的话风突然一转,变得极其诡异且……感觉欠揍:“但是也不是不行啊,嘿嘿嘿嘿……”

    “系统!”

    ……(此处省略亿点点字)

    系统被删减了某些程序,霎时间变得乖巧阔耐了得多。(个屁,都是某吉利调教的好,诶嘿嘿嘿)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到了元宵节那天……

    长安城中,某条热闹的街上。

    曹孟德带着刘夫人、丁夫人坐着马车在大街上遛弯、闲逛。车顶上空尽是花灯,似乎有几百千盏,非常壮观:有的一律是玻璃的,有的清一色是彩纸的,有的都是纱做的……到处地方都是悬灯结彩的。

    曹孟德掀开了马车窗口上的珠帘,悠闲的欣赏着外面的景象。珠帘上挂着一只平安福福袋——那是曹孟德的老母亲丁氏给他保平安用的。曹孟德轻轻摩挲着那只福袋,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唉,母亲过得还好么?这么久没回家了……

    正思索间,可外面突然哗然一片,尖叫、哭喊声不绝于耳,街上原本潮水般的人群瞬间四散逃走。

    曹孟德见状,大吃一惊,连忙抽回手来,对着外面的车夫大喊一声道:“麻烦请快点儿!要快!”

    那车夫快马加鞭的驱使着马车向前冲着,可为了不让百姓人民受伤,只好躲避着逃跑的百姓人民。

    曹孟德被马车的颠簸震得有点儿想吐。曹孟德脸色大不好,袖子捂着嘴,紧闭着眼睛,浑身无力。

    “呼啦啦——”马车飞速行驶着,只听见车夫喊“驾”声与皮鞭抽打的清脆的声音。而马车上的车轱辘因颠簸的幅度太大好几次差点儿飞出去。半晌,马车停了下来。

    曹孟德刚想问问车夫是怎么回事时,结果一支羽箭穿过了马车出现在曹孟德眼前。曹孟德看着近在咫尺的羽箭,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嘶……好险啊,差点儿就没命了。曹孟德有些庆幸的暗暗想着。

    可马车外的台阶上一声闷哼,紧接着在马车的门口淌出了一片乌黑腥臭的液体——是血!曹孟德感觉空气霎时间变得令人窒息,而且弥漫着一股儿腥味。曹孟德蹙眉。

    外面的喧闹声渐渐逼近了,曹孟德的心跳也伴随着极速加快……

    喧闹声在马车门那,停止了。

    宽敞的马车里静得怕人,众人都屏息凝神,生怕下一秒出啥事。

    曹孟德绝望的闭上了眼,握紧了两个花容月貌的夫人的双手,等待着死亡的到来。时间,变慢了。

    一阵踢尸体的声音以及尸体翻滚的声音,非常清晰。一把刀挑开了马车门那儿的纱帘。“里面乃何人?还不快下马车拜见董太师。”

    呼,原来是董卓啊。曹孟德松了一口气。可是,居然是那个跟我有仇的大魔头啊!要不要下车呢?

    “快点儿,耳聋了么?”

    “汝特么是眼瞎了么?”曹孟德在马车里飞速的拔出青釭剑向马车门口刺去。“啊!”一声尖叫。

    曹孟德的青釭剑上立即染上了血红,曹孟德迅速抽回了青釭剑。而马车门口的刀也被抽回,马车门口那儿的喧闹声也跟着消失了……

    正当曹孟德以为没事时,马车门口却响起了怒吼:“哪个混蛋玩意儿敢伤老夫的人?不想活了!”

    曹孟德知道,那是董卓。曹孟德心里一紧:老色批等下给我戴绿帽就完了!这是我才娶的夫人啊!

    曹孟德二话不说,拉着两个夫人的手就准备跳窗,可……曹孟德突然瞥见了窗口边那只平安福,愣住了。曹孟德霎时间忘记了现在的情况,忘记了逃命,忘记了一切!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那只福袋……

    “赶快滚出来!”外面传出的怒吼把曹孟德从思绪了拉回现实!

    曹孟德才想起要逃命,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士兵拉开了纱帘。曹孟德看了看门口渐渐拉开的窗帘,又看了看窗口,没有了活着的希望。曹孟德向窗口看去,手伸向窗口上的珠帘,在那几个士兵刚好拉开纱帘的一刹那取下了福袋。

    曹孟德与那几个士兵对视了片刻。“拜见官兵大人们。”曹孟德做着细微的动作,假装作揖,其实把福袋放进了他那宽敞的袖子里。

    “下车。”那几个士兵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个夫人,淡淡的道。

    曹孟德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冷笑:呵,敢动我的人,你试试。

    曹孟德带着两个夫人从容不迫的下了马车,而董卓呢则站在马车附近的,气哼哼的瞪着眼干望着。

    董卓一见到曹孟德,便奸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原来是汝啊曹孟德,上次献刀,这次作甚?”

    曹孟德也够大胆,直接不卑不亢的道:“嗯哼哼,董贼啊吾跟汝讲,有次夜晚是否被人刺杀了?”

    董卓开始回忆,突然间神情一愣。“什么?汝怎知,莫非……”

    “莫非是吾刺杀?啊对对对,就是吾。怎么样,吾厉不厉害?”

    曹孟德轻巧利索的回应董卓。

    “什么?!曹孟德,汝乃匹夫也!”董卓气急败坏的大喊一声。

    但董卓却转了一个话风,继而老奸巨猾的冷冷道:“来人呐!快来抓朝廷重犯,违令者杀无赦!”

    紧接着,一群士兵与下人气势汹汹的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曹孟德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慌得一批。系统啊,995(救救我)!

    原本曹孟德一心赴死,可局势变了!一个身形高挑的人儿从上空飞过。“哗!”一个不知名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排士兵应声而倒。

    曹孟德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嗯?!这么牛逼么?666……

    那人儿轻佻的背对着曹孟德等人缓缓落地,花灯的光映出高挑的背影。那人儿身材极好,身着大粉的衣衫,腰间则系着一条青色的腰封。那人儿头上戴着粉紫色丝绸的帷帽,更凸显了那人儿的神秘感。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盯着那人儿,那人儿好有威慑力。

    “汝……汝乃何人?嗯?”董卓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兴奋不已。

    那人儿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安安静静地杵在那儿。

    曹孟德眯起凤眼。呵,是个女子,谁都看得出来好不好?!不过啊,武功倒是极好,下次比一比。

    那人儿突然回眸浅笑,从袖子里掏出什么东西,那东西直接飞向董卓。董卓大惊,前面的几个士兵连忙筑成肉墙挡住那人儿的攻势。

    “保护太师!视死如归!”那几个士兵们咬牙切齿的大吼一声。

    那女子应该是冲着董卓来的,别扯上我就行啊。曹孟德心里道。

    董卓的士兵们基本上都毙命。

    那人儿的武器貌似不够了,只好一个后空翻后,从更远处想要进攻。那人儿终于面对着曹孟德等人了。墨发如缎,眉目如画,皮肤白皙,乌眸澈亮。只见那人儿是御姐脸,瑞风眼微咪,柳叶眉微挑,嘴唇涂抹大红的胭脂,腰间佩着剑。

    那人儿站立于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缓缓拔出一把剑。寒光一闪,只见那人儿一点脚尖,一个飞身轻飘飘的向着董卓飞去。那人儿剑上的剑锋指着董卓,剑上滴着鲜血。

    董卓大惊失色,赶忙往旁边躲着。那人儿的宝剑将要刺到树干上时,她却突然把剑往后收回,身子向后仰做了个躺平的姿势,玉足朝着树干的方向蹬去。“砰!”那棵树的树干凹了进去,上面留下来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脚印,非常醒目。

    董卓盯着那树干,浑身瑟瑟发抖——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啊。

    那人儿一个飞身安全落地,然后一转身儿,剑锋刚好指着董卓。

    那人儿的脸被帷帽上面的薄纱遮掩着,在花灯的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非常妖艳且……好看、动人。

    董卓看着这人儿精致的面庞眼睛都看直了,但是刀架在脖子上不能不恐惧,董卓痴呆的眼神望着那人儿,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国贼受死吧!”那人儿嗤笑一声,带着似御姐音的声线,道。

    “哦?是么?”一道清冷的正太音响起。

    这时候,一队人马从大街上跨出,吓得那些生意人与路人魂不守舍。各种摊子被踢翻,非常凌乱。

    那人儿用剑抵着董卓的脖子后,回眸望去,一个倒拖着画戟策马狂奔的将军向她冲来。那将军是谁?不是吕布还能是谁啊?

    那人儿瑞凤眼微眯,一个飞身跳出老远,趁势一点脚尖不见了。

    吕布翻身下马,扶住了受惊的董卓,有些恼怒道:“是何人敢伤义父啊?让孩儿去一画戟刺死!”

    “是……是个女子……”董卓恐惧的四处张望寻找那人儿踪迹。

    “哦?那到时候孩儿就把那女刺客抓回来献给义父,可好啊?”

    “快……快……快,快去!”

    董卓有些惊喜与兴奋,就连说话都结巴了。

    吕布一转头,发现那人儿不见了。“啧,去那儿了?”吕布有些烦躁不安的道。

    而曹孟德这边。曹孟德心里暗暗想:今天真有点儿危险啊。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