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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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欲

    各地的起义军,一时不知天洲以落入黄帝手中,还在思考,如何加快脚步,夺取灵州或天洲。

    灵州、天洲是九州的经济中心,其它的六大州,想要知道最新消息,日夜骑马赶路,也要一周时间才能送达离最近的边城。

    许多将士、谋士风流快活了一个晚上,欲望得到了释放。

    许茂公走到诸葛恪门口,看向不远的院子,举步维艰,不知是否前往里面。

    有些事,许茂公大意明白,内心却总有些忐忑不安,天洲来的太快了,快的让人不敢相信。

    凭什么,就三日时间,灵州天洲相继得到,就凭诸葛恪的一张嘴,他万万不可信。

    这里面的成果,如果没有诸葛世家在背后推波助澜,黄帝等人,攻打天洲,至少花费数年的时间。

    单从,大夏的有力军队,至少还有几十万帝都守卫军。还有边防的驻守军,这些有备军,一旦成功调动回来,也是一股阻力军。

    诸葛世家的诸葛瑾,在里面出谋划策,让大夏的忠臣,不是死了,就是被发配边疆了,没有几个可以得到好的下场。

    这一切的手段,诸葛世家从启开始贪图享乐的那一天起,就一步步的在进行。他们诸葛世家辅佐的是明主,不是昏君。

    启没有明主之心,就注定被诸葛世家抛弃,迎接新的政权,也为缓解历代积压太多的土地问题,氏族的腐朽不堪的解决。

    他只不过是一个边远小城的小人物,熟读太多的书籍,在见解上,比许多人多了几倍。

    他时来运转,遇到刚刚起义的黄帝,在边远小城中运筹帷幄,打下一些小城池。

    若说攻打州,那他的见解就技穷了。那些大城市能人辈出,再腐朽不堪的皇朝,终究还是有爱国者,他们会愚忠为国,就会誓死捍卫最后的国威,死得其所。

    诸葛恪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踌躇不前的许茂公,此不知许茂公的小九九。

    “许老竟然来了,为何久久不进来,是我诸葛恪有不礼之处,让许老不敢进来。”他摇了摇头,有些好笑的大声喊道。

    罢了,早晚共事,何必畏畏缩缩的,我又不是干了偷鸡摸狗的事,何必这样踌躇不前。许茂公摇了摇头,越活越倒退了,就是见未来的同僚,到了人家门口,还迟迟忧心这忧心那,直接进去就行了。

    他迈开腿,一步跨入院内。

    这院子到别致,花香鸟语,一座小山泉,水中鱼儿安静游畅,到图个闲情雅致的好地方。

    “先生,老朽多有打扰,望先生莫要见怪。”许茂公拱手礼,对诸葛恪仅有敬佩,不敢倚老卖老,毕竟礼数不可少。

    “许老请坐。”诸葛恪起身,拱手相让主坐。

    真是一个有礼数的年轻人,不趾高气扬、恃才傲物。这是许茂公二次见诸葛恪了,两人今日才有畅谈的时间,前几日,各忙各的,抽不出空相聚一谈。

    “不知许老,前来晚辈此处,所谓何事?”诸葛恪倒好茶水,递于许茂公。

    “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我前来,心中有诸多疑惑不解,前来询问诸葛先生你。”心中不解之事,若不得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昨晚稍息了少许,今日一早,匆忙吃了一点东西,就急冲冲的前来了。

    “许老前来,恐怕是为我而来?”诸葛恪道出许茂公的来意。

    “先生,果然洞悉一切,老朽前来,确实多数为了先生,老朽不知先生为何如此肯定,天洲会落入主公之手?”天洲为帝都之洲,得到太简单了点。

    “恪仅有一句话相告:君若爱民,天下百姓爱之,君若爱自己,天下百姓弃之。”百姓才是根本,诸葛恪把根源告诉许茂公。

    许茂公一听这一句话,怎么听,都有一点毛病,那就是,大夏的国君,一般都是爱惜自己比较多,若不爱惜自己,何必做这一个国君。

    他看向诸葛恪,希望对方解释更加清晰。

    “许老,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自己不知道也行,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容易惹来祸端。”诸葛恪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告知对方,朝廷事,不要多想,君王事,更加不要评判历史,自古都有史书家,亲自撰写的。

    许茂公不是愚钝之人,诸葛恪有心告诫,就是为他着想,他未经朝堂之事,不知君王之意。此刻,听诸葛恪这一说,往事徐徐打开,额头不由冒冷汗。

    以前太随意了,以前黄帝没有帝皇之资,许多话可以毫无顾忌的说,他也不曾想,人是会变的,尤其逐渐拥有权力的时候,这一种变化,从昨日黄帝的表现中,都慢慢体现了。

    “多谢先生告诫,老朽明白以后如何了。”他起身相谢,若无诸葛恪点醒,恐怕自己还如众多谋士那般,不知尊卑了。

    “竟然许老明白,那就不说过往的事了,就在晚辈这里,放松一下。我猜许老昨夜,恐怕是彻夜不眠吧!”诸葛恪年轻,身体还吃的消,许茂公五十多了,这身体还能熬几年,就看天意了。

    自古七十古来稀,能活五十多岁的,已是高寿了。许茂公还加班加点的出谋划策,这年老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还很难说了。

    “先生如何处置启的三个女儿?”竟然不问国事,许茂公就问问年轻有为的诸葛恪。

    “哈哈!许老啊!恪可不是好色之人,自古红颜多祸水,恪还是清楚的。”对于女色,诸葛恪还有自控能力,他血气方刚,昨日见到那三个女孩,内心也是压制不住浴火。

    他今年才24岁,没有进过女色,对女人的了解,也是书上描绘,至于如何,他一窍不通,比莫语年纪大了,其余的还真是愣头青。

    贞妇爱色,纳之以礼。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八尺男儿身,长的又可以,一身书生意气。正直年少有为时期,一番事业不可少。对于女色,他是如何听闻别人说的,到底女色的味道如何,他内心的欲望,也是满心好奇的。

    大夏朝的礼仪对男女纵乐,到没有过多干涉,有钱有权,就可以三妻四妾。

    那些世俗观念,对应的是老百姓而言,对官僚来说,那是不存在的。

    就像逛妓院,这些地方,都是巨额消费的场地,老百姓赚的钱,用来柴米油盐都不够,哪来多余的钱,去妓院消费,那是消金窟,一个妓女一个晚上消费的钱,是老百姓几个月的消费了。

    妓女存在的地方,不是老百姓的地方,是有钱有权的人的地方,只有这些人,才有资本玩。老百姓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他诸葛世家,也没有要求禁欲,欲望乃是人的根本,在他思想中,欲望本是原始的,有些人,表面圣洁高贵,可,心中的肉欲,是从来不会少。

    就算他,自小饱读圣贤书,练习文雅交流,注重眼神表情。内心里,对女人还是非常好奇,只不过自我控制欲比较强,没有像一些有钱有权的人,随意玩。

    自古圣人,哪一个没有婚姻的,都是尝过那滋味的。他也想尝试一下,那应有的欲,世人皆说妙不可言,圣人则是说欲是罪恶的源泉。他就不认可了,男女情欲,是天地阴阳的,不想那些,才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先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必先生不中意那三个妙龄少女,还是喜欢妖艳丰姿的?”许茂公不相信诸葛恪的话,他可是过来人,对这些事,还是懂许多的。

    诸葛恪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时期,身体方面是由不得诸葛恪自我控制的,该是男人反应的地方,那是不可避免的反应。

    若真说不对妙龄少女不感兴趣,他是不太相信,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人,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喜欢的就是妙龄少女,那些被滋润过的女人,没有那一种吸引力,比较妙龄少女需要时间才有一批的。

    “许老啊!你是你,我是我,不可相提并论,一概而论,我可不像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惦记妙龄少女,这可是老牛吃嫩草啊!还糟蹋了人家,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是我等表率。”诸葛恪微笑的说道。

    “先生,这不是我的错了,你想想,我有钱,那些妙龄少女缺钱,我花钱,她们心甘情愿的让我融合,这就不怪我了,这是你情我愿,她得到了她想要的钱,我得到了一时的快感,这不是公平交易吗?”许茂公嘲笑诸葛恪,他可明白,这世道,有钱,欲望就可以满足。

    尤其是那些喜欢妙龄少女的老爷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有钱,就喜欢玩,把这欲,玩的疯狂。

    “此事,我等就不要再探讨了,毕竟这是不雅之事。”诸葛喷了一口茶水出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喷向许茂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