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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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危

    两人来到了五鸿山脚下,“听说隔壁山离这里不算远,但山却比这儿还要高,拿草药有点困难。”三方抬着头望着远处靠天般的山峰,边说道。

    曾舫看了一眼前方的森林,皱了下眉头,拉着三方向前走去,“赶紧走吧。”曾舫答应了一声后,跳到了树顶,直接越过了树林,随后是一片平原,终于看清了那山的全貌,一条瀑布坠来,川流不息的流淌着,分割开了平原两端,其间是山礁,潺潺水流翻腾着,望不到尽头,高耸的云崖上冒出了缕缕鹰啼,一眼就能望到的那颗繁茂的老树,颤颤屹立在悬崖边上。

    “这树够明显的,找到标志物了······”曾舫念叨着,而三方已经跳了过去:“师兄,别想了,赶紧赶路吧”催促完曾舫后,他朝着不远处的的山跑去,曾舫紧跟着,没想到这溪流那么宽敞,曾舫不小心跌进水中,水流幸亏不是太急,曾舫游到了对岸,浑身湿透了。

    三方还在跑着,到了山脚下,一回头,发现曾舫还在跑着,于是独自攀爬着,这里的山凹凸点很少,不好飞上去,更何况还背着竹筐和链钩(实在不行改名叫玄策算了),山上方还在不断掉下来小石子,石头也长满青苔,有点松动,磨得比较锋利,三方刚攀不到一会,手上就开始有些磨白了,于是他跳了下去,想找找另外的道路。

    此时的曾舫赶到了,看看平坦的山壁,他说:“所以,你的链钩是摆设吗?”三方听后扭头望了望曾舫后,拿出了链钩,向山壁上甩去,可石头太坚硬了,链钩甚至磨得有些钝了,三方在衣袖上擦了擦手,并对曾舫说道:“没用啊,这附近也是一片平原,也没树啊。”于是二人只能硬爬了。

    可曾舫连第一步也无法攀爬,二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曾舫绕到另一边,发现壁崖上有些生了根的树梢,曾舫把三方叫了过来:“这下你钩子派上用场了。”三方攥了攥手上的链钩,勾上紧紧扎着根的树梢,虽然没有断,但它有了韧性,爬上去有点难,但三方看看脚下的石头,用力一蹬,荡了起来,三方看到了正前方突然出现的凹凸地,连忙踢了一下山壁,并用手抓了一把,往下一推往上攀去,发现头顶就是树梢,伸长了手抓住了,可链钩有些松了,但一只手已经碰到了树梢,他松开了抓着链钩的手,两手一用力,气喘吁吁地趴在树梢上,链钩掉了下去,被曾舫捡到了。

    “喂,你钩子掉了!“曾舫挥了挥手中的钩子,朝三方喊道“我估计上不去了,你自己去摘吧”听了这话,三方向下伸出了手,示意抛上来,曾舫一用力······额,抛到了他竹筐上,竹筐一下子多了一个裂口,三方也差点被拽下去,“师兄,把手松开!”三方冲着曾舫说道,现在钩子死死挂在竹筐上,无论是拽出来还是都放在筐内,都会有对竹筐的损伤,只能牺牲筐了。

    三方一把拽下了链钩,把竹筐扔到了地面上,差点砸到曾舫。

    此时的三方还是离山顶很远,山壁上差不多只剩三方正上方的树了,只能开始攀了。

    三方颤颤巍巍站起身子,底下的曾舫喊道:“没事,你尽管跳,我能接住!”三方听后看向离脚面不远的一个小平台,他贴近山壁,向平台冲了过去,但树藤拌了一下,幸亏不太远,直接倒向了平台。

    曾舫想了一会,拿出身上的刀,他为了防备佣兵团的介入,特意准备了30多把从土匪巢穴借(抢)来的砍刀,朝着三方前上方飞了过去,三方被突如其来的飞刀吓了一跳,往下脚底,看着是曾舫,放了点儿心。

    接着,曾舫向后走了一步,再次飞了一次,之后,他抱着刀,朝三方喊道:“把这些刀勾过去!”随后拿起残缺的筐,放了进去,拿树皮与树脂把口封住后,放在了地上。

    三方踮着脚,钩住了竹筐上的缺口,拉了上来,他背上了竹筐,跳在了刀上(刀插得很紧)从筐中拿出了一把刀,飞向了侧面,然后立马用轻功跳在了上面,正好前方是一个树根,三方立马向前跳了过去,虽然只有一只手搭上了树根,但立马撑了起来,此时离山顶很近了,只要跳上左上方的悬崖树,就可以上去了,他再次甩出了链钩,绕上了一个比较粗的树枝,他顺着钩子向上爬着,眼看马上要到山顶时,一把刀擦着三方的脸划过,出现了一道血痕。

    三方顺着刀飞来的方向一看,他在自己刚才的平台上,随后一眨眼,三方头顶上传出了一阵脚步声,并说道:“还是被我们抓到了吧,废物的宗佛寺就派你个小鬼去采药,可惜······”随后,他突然一拳锤向三方,被他躲开了,而底下等待着的曾舫望向两人的方向,焦急地跑向山壁,想攀上去,但划伤了手掌,只能为三方默默加油。

    三方一只手抓紧绳子,一只手从筐中拿出砍刀,砸向山壁凹槽,随后站在刀上,一只手已经搭上山顶,而那人只是站在山顶中间,看着他,三方慢慢爬了上来,他看到了站在自己前方的佣兵团的人,三方不敢怠慢,赶紧做好准备,拦截的人微微笑了一下,一把刀飞过,被三方躲开,然后是迎面的飞镖朝他迎来,但就在刺向三方的一瞬间,一阵风闪过,飞沙尘土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是一个人影在其中来回闪烁,离三方越来越近,只见那人突然在其中消失,出现在三方身后,举起一把小刀,蓄着力朝三方回去,而三方突然回过头并躲开来,紧握在手中的刀向那人横劈下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烟尘散了开来,发现那人一直站在中间,没有离开过。

    三方揉了揉眼睛,其实没有烟尘,那人看着他,得意地笑着,三方立马朝他劈去,一道剑气闪出,被他一肘挡掉了,随后他拍了拍肩膀,然后张开手掌,一股吸力从手掌中心传出,三方只好一把剑挡着脸,不敢前进,只过了一会,风力没那么强了,却发现,在他落下刀时,却发现面前什么都没有,中间没有人,只是一簇草药,三方望了望四周,发现什么人都没有,他步步走去,头越来越晕,摘到草药时,他忍着晕一步步下去了平台,到了树根处时,晕了过去,底下的曾舫接住了他与草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河中的水染成了血红色,一步步走向了树林中,再走,再走,到了五鸿山,发现格印在山下方等着:

    “这草药,一般人接近会出现幻觉,其实在路上,我一直都在旁边,路上的佣兵团人都是我帮你殿后的,其实这草药只需一叶就能治好你们的师傅,而多余的,是为你们修行做准备的。”

    格印一回头,发现两人已经晕倒了,格印把两人送回了宗佛寺内后,转身来到了神刊城城外,宗佛寺的弟子在接应着:

    “他们在准备进攻吗”

    “对······,佣兵团防守十分严格,我们赶到时,他们准备到另一个据点了,好像就在神刊城······。”

    “时间不多了,零楼汀备好了,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对了,记得给那两个新来不久的喝三叶迷蛊草,给念经喝一叶”

    “好的。”

    本章完